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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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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筱晚咬了咬唇,小声地道:“那天他来找我,说我父亲死因有疑,又问游方僧的事儿。他说他是为太后办事的,能帮我查清父亲的冤屈。他还说,我舅父对我另有图谋,想从我这儿得到一样东西,要我查问清楚,还说他能帮我。”
  君逸之疾声问道:“是什么东西?”
  “玉佩或是金锁片。”
  君逸之飞快地想了想,忽然恨声道:“可恶!你以后别再理他了,他是……他的确是想要那样东西,却不是真心想帮你,只是想拿你当香饵,引人出来。”
  俞筱晚一怔,随即想到,一定是那样东西事关重大,便不禁问道:“到底是什么?有何作用?”
  君逸之迟疑了一下,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以传音入密的方式跟她说话,“这是你父亲过世那年,才流传出来的一则密闻。说是、说是皇上的血统可疑,那名游方僧人,可能是上任太医院医正葛诚瑞。传闻道,他手中有一样证据,可以证明皇上的血统,摄政王、太后都在找他。只是他十分狡猾,逃了多年,最后不知怎的露了行踪,让人追杀了过去。……这些都是事后才查到的一点线索,你父亲过逝的时候,还有四位大人也同时暴亡,我们一直在查,到底他把东西放在哪里。”
  俞筱晚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逸之迟疑了一下,极诚恳地道:“我很早就知道了,可是不方便告诉你,若、若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会全盘托出,好么?”
  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俞筱晚,生恐她不满或是不信任。但俞筱晚却极为体贴地应了,“好。”她一直就觉得君逸之的行事象是戴着一张面具,暗底下应当还有另外一面,若他一早就知道这些秘密,或许真是暗中有什么任务,只不知他是为谁效力,摄政王么?可是楚太妃是太后的亲姐姐,他应该不会胳膊肘往外扭吧?
  俞筱晚过了半晌才想到,当今太后,似乎一直没有生育,直到年近四十的时候,才怀上了当今圣上。以前一直说是太医调养之功,难道……难道竟是狸猫换太子?她又迅速地想到,太后若是生的女儿换成儿子,或者直接就是假孕生子,宫外也得有人接应吧?这个接应人,是晋王妃还是楚太妃?
  她抬眸看了君逸之一眼,微微一叹,这些问题,或许得等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答案了吧,还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命。她神情萧瑟地道:“若这事儿是真的,那么追杀的人就应当是太后吧?我手中若有这个证据,太后娘娘应当不会容我活着。这么说来,勉世孙就的确是太后娘娘的人了,他这般寻我要东西,你又说是为了引人出来,引谁呢?自然是觊觎这件证据的人,非摄政王莫属了。是想抓摄政王一个人赃并获吗?”
  君逸之心中一阵钝痛,按住她的小手道:“你听我说,一则,东西不一定在你这,我不是说了吗,还有四位大人也是同样暴亡的,那位游方僧人都去过他们的府中;二则,是不是一定有此物,还是另说。若……太后真做了此事,以太后的谨慎,是不大可能留下什么证据的。当然,葛医正想保命,悄悄留下一点,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真的极小!”
  所以我就成了一块香饵!俞筱晚一阵子气闷,我没有得罪君之勉吧?他干嘛要找我当这块饵?另外四家难道没有后人了吗?
  君逸之看着她郑重地道:“只是,到底已经拖了几年还没查出个眉目来,堂兄或许是想用这种方法,将有兴趣的人都引出来,先除之而后快。我听说你想去汝阳,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了,京城中如今戒严了,刺客什么的不敢太猖狂,可是你离了京就难说了。你别担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题外话------
  汗,不好意思,今天逛街了,明天补上万更。





  100。订亲1

  “若是太后要杀我,你怎么护?”
  俞筱晚攥紧小拳头,低声地轻吼。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两人相隔这么远,似乎护不到吧,何况太后若是想杀她,随便挑个借口就行了,君逸之只怕都无法察觉。
  一开始听说这事儿的时候,俞筱晚悲伤于父亲的无辜惨死,震惊于宫闱秘闻,慢慢将事情说开之后,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惊惶和恐惧。这种宫闱秘闻,从来都是闻者死,决不会姑息,太后若是知道了自己,肯定不会放过的。
  思及此,俞筱晚不免又惊又惧又悲,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愤怒那游方僧人将祸事带入俞家,不甘自己年纪轻轻,又要香消玉殒。
  君逸之一直关心地注视着她,此时见她清丽绝伦的小脸流露出一丝惊恐和怨气,自然明白了她的惊恐从何而来。其实这事儿本没有他说的这般严重,不过是他想先吓唬一下晚儿,然后再挺身而出,好在美人前面留下赴汤蹈火的高大形象,同时将君之勉这个对美人亦有同样心思的家伙给挤兑出去。
  只是现在见到晚儿小脸上的惊恐之色,因紧抿而泛白的嫣唇,他心里又生生的疼了起来,忙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小手轻声道:“别怕,没那么严重。我说了是传闻而已,我是见你平日里胆大心细,才直言相告。其实这传闻极之隐密,旁人是不知的,况且是真是假还没定论,太后怎会因为一则传闻就去杀伐,这不是坐实了罪名,授人以柄么?就算勉堂兄真是为太后办事的,他跟你说的也不过是你父亲死因有异,在太后面前,你何来的危险?”
  俞筱晚咬着唇道:“可是我父亲……”
  “你父亲的死因也不一定就有问题,至少我们仔细查了,没查出来,或许真是意外,若不是,也不可能是太后干的,太后若真的混淆皇室血统,又认定你家中藏有证物,你以为你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俞筱晚细想想,也对,找个理由将俞家抄了,什么证物都能到太后的手中去,的确是不需如此麻烦。
  君逸之怕她没想通,又仔细分析道:“其实,这则传闻出现得极怪,又查不出首尾,我们分析之后,都觉得这是个幌子,想是要此出某个人,或者是某件事,只到现在还不知其幕后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这么说吧,先帝子嗣单薄,但凡有嫔妃怀孕,宫内上上下下不知有多着紧,产房就更不必提了,且不说混淆血统一事能不能就成,就算是成了吧,葛医正当年逃出了京城,化身游方僧人,应当就是不想再多事之故。他若想让朝廷和皇室知晓此事,当年多的是办法与先帝联系,却为何在皇上登基、太后权重之后才四处招摇?”
  “况且血统一事,没有铁一般的证据,谁敢挑这个头儿,若是先帝在世,想指责某位皇子,还容易成一点,想攀污已经登基的皇帝,似乎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儿。因此这传闻虽则出现了几年了,可是闻者人人自危,没人敢去传它。”
  他说一句,俞筱晚就点一下头,觉得很有道理,听到最后一句,心里便是一动,“这么说来,这则传闻,其实是想引着大家伙去找某样东西另外?
  她自然是想到了舅父要她的玉佩一事,可是,有什么是比皇帝的血统还秘密的?
  君逸之沉吟了一下,“还不知道是什么,你舅父说要玉佩或金锁片,却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
  俞筱晚默不作声,这样东西肯定是存在的,前世舅父拿到了东西,就要处死她,必定是已经交给某人验过货了,忽而又想到,君逸之以前总缠着她,莫非也是因为那样东西?
  君逸之一直小心观察她的神情,就是怕她怀疑到自己的用心,见她脸色一变,忙表示道:“一开始我找你的确是想问令尊的事,那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不会拿你、或是任何无辜的人来当饵。我喜欢你,是后来的事儿,我喜欢你,是因为你聪慧美丽……。”
  “呸!”俞筱晚听得耳热,不待他说完就啐了他一口,而后才发觉他一直握着自己的小手,就不由得脸儿也热了,挣了几挣,将手抽了出来。
  君逸之不敢强握着,念念不舍地放了开来,见美人儿心气顺了,忙开始编排起君之勉来,“你不知道,刚刚从侍卫口中听说勉堂兄总是去寻你,我有多急。”
  俞筱晚挑眉怒道:“什么叫他总是去寻我?你仔细说话!”
  君逸之忙正了正神色,十分严肃地道:“并非是市井传闻,你应当知道,象我们这样的人,都有特殊的渠道能打听到消息,我是这样,勉堂兄是这样,别人也是这样。他这几日总去寻你,有心的人自会知道,且你是三年前无故身亡的五位大臣之一的独女,那些人便难免多想。”
  俞筱晚也神色一整,“有哪些人,他们会来暗杀我么?”
  君逸之道:“那倒不至于,事儿都没弄清呢,不会这般擅动,可是一些试探总是少不了的。只要是有人开始试探了,曹家那边也瞒不住,若你不想面对这样的麻烦,也是有办法的。……你听到了这样的事,会不会害怕?”
  俞筱晚点了点头,若有可能会死,哪个不怕?
  君逸之便接着道:“这就是了,若是再传出一点风声,你家老太太也会为你担心的,自然就……嗯,你眼瞧着再两个月就能出孝期了,你家老太太肯定就会要,为你选一家能护着你的亲事,旁人若想动你,也得看能不能惹得起你的夫家。”
  俞筱晚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听到亲事这类的话题,小脸立即染上了粉色,斥了声:“胡扯。”
  “是真的!你别不相信我的推测,若我的推测没错,勉堂兄一来是要引出感兴趣的人,二来,是想到时上门提亲,你家老太太一看他家晋王府的头衔,保准一说就应。”君逸之小心翼翼地看着俞筱晚的神色,见而她神色变幻莫测,显然是不想与勉堂兄有什么勾扯,心中暗喜,忙又接着道:“因此,今日一听说这事儿,我就立即跑来告诉你了,你也好有个万全的应对。”
  俞筱晚小脸一白,跟着心头暗怒,我能怎么应对?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太太和舅父拿定了主意,根本没有我置喙的余地。我若是说出更中意你一点,只怕老太太和舅父还会觉得我行事出格,连累曹府的声誉,更加会将我嫁到晋王府中去。不想我嫁入晋王府,你不会让你家老祖宗上门来提亲么?
  君逸之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可是,有些事晚儿她不知道。其实八月楚王府办的赏花会上,老祖宗就暗暗透了话给武夫人,想来武夫人必定会将话儿带到曹老太太跟前,听老祖宗说,大约姨奶奶也透了话,可是曹老太太似乎是不想结皇亲,怕晚儿没有娘家支持会受欺负还是如何,反正到现在了,两边都没得到半点回应。或许勉堂兄行此计,也是有这番考虑在其中,若能因此让曹老太太松口,倒也是件好事,可是就怕他和勉堂兄一块儿去提亲,曹老太太答应勉堂兄,却回绝了他,因而他才会这般着急。

  他有办法让晚儿非嫁他不可,也想了出计策抛掉那块烫手山竽,可却不想告诉她,因为他与晚儿似乎还没到那般心意相通的地步。
  她提的要求,他是应下了,可是家中的长辈却没应下。老祖宗帮着挡了母妃赐的通房丫鬟,不过是因知道他行事机密,身边不能随意加人罢了,可是听说母妃忙着相看侧妃的人选,老祖宗却是赞成,只是最后定谁要老祖宗答应而已。这只是这些话,他不大好跟晚儿明说,就怕晚儿闹别扭。
  微微斟酌了一番言辞,君逸之便提议俞筱晚去法源寺斋戒两个月,因为楚太妃今年身子一直微恙,有高僧指点她去寺庙里斋戒礼佛,到时借着楚王府的侍卫,也能护住晚儿一阵子。
  俞筱晚想了想,便应下回府与老太太商量商量。
  君逸之心中大安,这才小声地、有丝丝哀求意味道:“晚儿若是寻到了那块玉佩或锁片,可以给我看看么?”
  俞筱晚在信他与不信他之间挣扎了片刻,咬了咬唇道:“给你都可以,可你不是说不知道是什么么?我手中的玉佩不下百块,我哪知舅父想要的是哪块?”迟疑了一下,又说出了那册金刚经,“已经让文伯回老宅里找了,我带来的箱笼里没有。”
  俞筱晚应得这般爽快,让君逸之一怔之后,不由得有些飘飘然,晚儿若不相信我,怎会这般坦言相告?他立即邀功似的道:“不如你把玉佩都给我,或者拓印下图形给我,还有锁片,我找知情的人看一看就知道了。”
  俞筱晚点了点头道:“好。”
  事情说完了,俞筱晚便关心了一下他的兄长,“生的什么病,难道没有丫鬟小厮看护么?怎的你这般辛苦?”
  君逸之的眸光暗了暗,“是中毒,大哥的内功耗完了,我帮他驱毒。”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只告诉了你,家中人都不知道,我和大哥现在住在郊外的别苑里。”
  俞筱晚心中了一惊,“中毒?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何不让王爷知道?”
  君逸之苦笑了一下,“中毒好些年了,我父王是个中庸之人,端正守矩,告诉了他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怕他露了声色。我和大哥一直想暗中查明是谁人所为,再作打算。”
  他忽地想起俞筱晚在暗习医术,不禁充满希望地问道:“你的医术好吗?你会用毒解毒吗?”
  俞筱晚迟疑地道:“会是会一点……可是比不上名医吧。”她是知道一点毒的,但她没有跟着名师认真学过,从天桥隐密之处买来的毒药,又多数是不致命的,不见得能有什么帮助。
  君逸之听了这话,立即兴奋地道:“不管了,这几年名医我也不知寻了多少,没人能解,不如你去看一看,或许你正好会呢?便是不会,也没关系,反正已经如此了。”
  俞筱晚正要答应,门外却响起了初云的声音,初云大声道:“小姐,俞管家奉老太太之命来接您了。”
  俞筱晚一瞧窗外的天色,才发觉已经暗沉了,快到晚饭的饭点了,她歉意地朝君逸之道:“不若这样吧,斋戒的寺庙改为潭柘寺,你与世子去看楚太妃自是方便,我们也好见面,再者,智能大师不是也会医术吗?我一人不行,他一人不行,或许我们俩人加在一起,能帮世子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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