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梅花烙之皓祥_vip_主角攻,女王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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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浑身通畅,精神百倍,乃人郁闷消极时的良药也。所以偶也造雷!你雷我雷大家雷,雷雷更健康,哦也!
不过,泥巴恐怕画虎不成反类犬了。泪目点点……
第 14 章
刚忙完皓祯御赐婚姻各种告喜的宴会,翩翩又有事做了。
老王爷从内务府选出了几个乐女,交给她训练,将来兰公主进府了好充点场面,不要落了硕亲王府的面子。
翩翩自进府的那天起就把这当家了,把老王爷当成她的天,把儿子当成她的地,有天让她可以仰望可以心怀念想,有地可以让她踏实。现在,虽然恩宠少,但她真心为这个家好,总是认真的办好老王爷交代的每件事,即使老王爷交给她的事情很少,只是偶尔让她训练几个舞女、乐女而已。
皓祥总觉得他那个王爷爹只是把翩翩当成一个可以给自己填充乐子的训练武器,基本上不含什么怜惜之情,她们母子对他来说总是可有可无的样子。看着翩翩整天开心的忙上忙下,他真不知道该狠心点打破她用美丽编织的泡泡还是该让她一直这样单纯的开心着好些。
他替翩翩不值,但翩翩却从未抱怨过什么。他想起老婆说过的一句话:你以为别人很不幸,也许那人却觉得自己很幸福。他一直觉得这话甚是有理,也因此从来没在翩翩面前说过老王爷什么不好的话。
但这不表示他承认那个老王爷是阿娜的丈夫,这种貌不合神又离的关系根本不是一对夫妻该有的。翩翩还年轻,才三十六岁而已,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拆散他们的,当然,首先得绝了翩翩对老王爷心存的希冀,再来还要制造个让她心甘情愿离开这个王府的筹码,师傅该不会让他失望吧?!
他有这念头好几年了,总觉得翩翩跟师傅很配。
或许该找个机会让他们见见面了,五年来他在师傅面前说的最多的人就是翩翩了,通过对话他知道自己的师傅对翩翩是很有好感的,他乐见其成!可惜直到皓祯完婚前翩翩可能都要一直这么忙了,天天帮人训练舞女,编排乐女。好在翩翩对这方面一直怀有很高的热忱,看得出这是她的爱好,他也就不对老王爷把她当武器般使多说些什么了。
在这些事情中,她能感到快乐那是最重要的,他不会剥夺她的爱好,她快乐的源泉。
秋去冬来,天开始渐变渐冷,合完八字走完礼,皇帝把兰馨格格和皓祯贝勒的婚事定在来年的三月十五日。
严冬酷寒,皓祥眼看养的那只折翼的小麻雀——小凤就要撑不过去的样子,再也不敢带它出门了,放在家里升起暖炉好好的供养着,生怕它撑不过这个冬天。
小凤是半年前徐文海自认轻功了得,挑衅阮颖其跑给他追时情急之下错伤下来的,谁叫他明明先逃命了阮颖其还放了十几秒钟的水却还能轻轻松松的追上他呢,他没想到自己最大的成就在阮颖其面前居然只是小菜一碟。眼看自己就要被某人痛下杀手他急得胡乱折断许多树枝朝身后的人一阵乱七八糟的猛攻,不料一只倒霉的麻雀刚好路过被来势汹汹的树枝波折到了,于是华丽丽的流着血落地。
阮颖其身姿灵活飘渺的躲开他的所有攻击,跳下去捡起那只折翼的麻雀,一抹心疼,一副愁容惨淡的样子。徐文海见他都躲开了,又朝地下冲去的样子才停下了攻击,等见到他手心上的小东西才知道自己干了件了不得的事。
阮颖其对小动物们是很爱护的!
徐文海只觉伤了这只麻雀比伤到阮颖其本人后果还严重,他一点都不怀疑阮颖其会因为这只麻雀也折他一只胳膊,很多时候,他的小阮对人比对动物狠多了。
他知道只有及时认错才能得到原谅,也不敢耽搁,急忙奔到他身边去了,一脸的后悔自责的装乖样。阮颖其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问,“满意了?”
徐文海急急认错,悔恨不已的讨饶道,“阿其,是我不对,我负责把它的伤养好,再送给你解闷,行不?”
附送一个大大的笑脸,极尽谄媚。
可惜,阮颖其不吃他这一套,他轻轻的把受伤的麻雀放到徐文海的双手里,又冷冷的道,“麻雀是你伤的,它的伤自然是由你负责,今天的帐我暂且先记着,等这只麻雀伤好了再找你算总账,你最好祈祷它能再飞起来!否则……”
否则……?乌啦啦一片乌云罩顶,徐文海看着丢下这句还没说完的威胁就飞身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苦恼。自言自语道,“明明只是只麻雀嘛,又不是凤凰,比我的命还金贵么?”
至此该麻雀别名凤凰,昵称小凤。
看着在自己手心里奄奄一息的麻雀,徐文海似乎也觉得自己命不久已……好吧,他承认自己怕他生气,怕他不高兴,为了给自己赎罪,他就勉为其难亲自照料这只受伤的麻雀吧。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小凤是活过来了,可翅膀断得真彻底,想它这辈子是不可能再飞了。果然,知道这件事后,阮颖其狠狠修理了他一顿。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被修理的过程中他踩死了一只锦毛鼠,于是战事升级,他身上的衣服变布条,浑身挂彩不说,阮颖其还跟他冷战了。
想起这事,皓祥就纠结,阮颖其一跟他冷战足足吊了他三个月,好不容易上个月才又和好如初,天又冷成这样了,小凤还一副随时可能仙逝的样子,愁煞他了。
饶是如此,皓祥还是被一堆狐朋狗友在这种冷天里拉出去了。
因为这次多隆纠结了十几个跟他关系还算比较亲近的人,拜帖一天又一天的下,他们还每人轮流上门给他做思想工作,烦不胜烦。最后没办法,皓祥只能让小圆子好好照顾着小凤等他回来。本来小圆子是要跟他出去的,但皓祥实在不放心小凤,翩翩又有自己的事情,只能把它郑重的托付给小圆子了。
小圆子知道小凤之宝贵,也生怕它有了什么闪失,再三告诫叮嘱皓祥出门要多添件衣服少喝点酒等等许多之后,才不太放心的目送他主子出门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妓院!
酒过三巡,醉意渐浓……平时的皓祥轻易是不会醉的,不管是酒还是人,酒不醉人更难醉他,在对性这方面,徐文海一直相当的苛求,在这种地方除了应酬他还真尽不了兴。
不过此次不同以往,他,着了他们的道。
果然,防得了五个八个防不了十几个,不管他怎么小心,他还是被——下药了!这些贼儿八七的龟儿王八们,皓祥在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时心里愤恨的骂着。
昏昏沉沉间,恍惚听闻众人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什么。
甲:“多隆,这主意可是你出的,皓祥要是醒来不高兴了,责任可是你的啊。”
乙:“就是,我说那个小男孩干净不干净?皓祥有洁癖的,你别让他明天起来了找他们的茬啊。”
丙:“找他的茬应该不至于,找我们麻烦就难说了,大家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我现在就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的。”
丁:“我也是……”
……
……
多隆:“你们这群没义气的混蛋!还把我当朋友吗,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上次我可是向他证实过了的,他说自己自从那次之后就腻了女人了,怪不得我们一起上妓院的时候他每次都偷溜,这次一定不要让他跑了。我已经交代过那个小倌了,他知道该怎么做的,你们不是也一直担心他那方面不行了吗,晚上大家躲隔壁房间里听听不就知道了?”
“嘿嘿,有道理。”
……
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皓祥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一丝清明,恨得牙齿都快咬断了,早知道这帮人不安什么好心,还有,好你个多隆,旧账未清又添新帐,很好,很好……
药性很激烈,皓祥觉得有点受不住了,体内一股热浪蠢蠢欲动,下|体有抬头的趋势。他赶紧赶去杂念,在心底默念起清心诀。他不喜欢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跟别人发生肉体关系,更何况他也不喜欢那种单纯的身体发泄,身下的人不是自己看上眼的,那不管那人再如何的曲意承欢他也不会高兴的,以前他试过,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更何况,现在自己心底有人。阮颖其要是知道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尽管不是他本人的意愿,也会不高兴的,而且会很不高兴,相当不高兴,因为他比他更洁癖。他清楚的知道,阮颖其除了能忍受他的碰触外,任何人都不能跟他肌肤相亲。
表面上他很担心阮颖其这个毛病,其实心底是暗喜的,并且希望他这毛病没有治愈的一天,因为这表示自己能独占他,从头到脚,连汗毛也算。
可是,现在他要是不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取胜,那他的身体就要出轨了!
就在皓祥开始默念清心诀并开始气聚丹田守住一片清明……多隆等人已经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进一个熏香的房间里了。皓祥在心里先把多隆等人凌迟了一遍,发誓醒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多隆等人推推搡搡的出去了,示意那个小倌服侍好皓祥,等皓祥替他开苞之后会多多的给他大大的好处,然后帮他们把门关紧,一伙人到隔壁听墙角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来个美丽的侧面……
第 15 章
“怎么还没有声音?”
“嘘——哪有那么快,不用宽衣解带么,再说了,那个小男孩是第一次,虽然经过训练了,也难免会有点儿害怕吧,过会儿就好了。”
“要是我,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扑上去三下五除二……”
“你以往人人都像你啊,真没情趣!”
“不,你们别忘了,皓祥现在神志不清呢,不过只要那个小倌自己脱光了一靠近他,保管两人干柴烈火……”
“嘘——别出声,有动静了。”
……
隔壁确实开始有动静了,多隆等人耳朵靠墙,都认真的听着那边传来的声响。
一会儿之后,多隆等人面面相觑。
良久——
“啧啧……那个小男孩叫床的声音真是……”
“真让人想象不出来,是吧?”
“对,听声音有点哑,反应也太直接了,真撩人……操,兄弟我找人陪去了。”
“等等我,一起。”
“还有我。”
“我也要去……”
“多隆,别流鼻血了,走啊。”
“哦,哦,好。”
……
……
那厢,皓祥意识渐渐清明之际,窗外一人影如闪电般劈了进来,在那个脱光衣物抬起头来的小倌面前袖子一拂,放任他自由落地去了,抽了衣柜里的被子埋了他,整套动作下来不出十秒,干脆利落。
皓祥在见到来人之后松了一口气,清心诀也不念了,挣扎着下床朝来人扑去。那人接住连站都站不稳的人,骂了声笨蛋后就搀着他往床边去了。
之后就是一片混乱,衣物一件件的掉到床下。
帐内旖旎春色……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皓祥尽兴了,筋疲力尽了,睡去了。
一晃眼,已是第二天。
皓祥起床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舒坦,一扫这几天来的疲软和欲求不满,觉得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在轻快的歌唱——真是个美妙的早晨啊。
环视四周,一阵失望。
隐隐约约听过有人在他耳边低语:我走了,呆子。
走了?来去匆匆,也不跟他多温存一会儿,至少等他醒来摸摸他的小脸,亲亲他的小嘴嘛,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掀开被子下床,一个黑色的东西哐当一声滚下床去,皓祥捡起来一看,脸上荡开了花,一扫刚才的郁闷表情,得意洋洋地哼起没调的曲儿。
有人推门而入,皓祥此时还□,身上欢|爱后的痕迹点点。
见到来人,皓祥的脸就黑了,可来人却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只是盯着皓祥的裸|体啧啧称奇,“皓祥,想不到你小子身材这么好,平时包在衣服下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嘛。”
身后又有一人闯入,大呼,“操……昨晚那个男孩呢,晚上让他伺候伺候大爷我。”
又来一人,“他奶奶的,昨晚都没尽兴,皓祥你这小子……啊,昨晚你过得也太疯狂了吧,那小倌滋味很不错吧?我们都听到了,叫得那个欢,真他妈的让人想犯罪。”说着冲到皓祥身边,指着他身上的吻痕,爪印,一脸的猥琐,“这小猫爪子真利,啧啧。”
又零星的几个人进来,他们被前面来的几个人围着,没先看到皓祥,倒先看到了地上那奇怪的被子,里面好似有人,其中一人惊呼出声,“皓祥,你大爷的昨天有床好好的不睡跟地板啊,虽然有地毯,敢情你还嫌这天不够凉快。”
说着就去掀被子,露出一具香艳的小少年裸|体。
“啊,这小子身体怎么这么白净?”
“小倌嘛,哪个的身体不白白净净的?”
“不是,你们过来看看,他浑身上下哪点像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不是吧,我看看。”
“啊,真的啊,那昨晚叫床叫得那么大声的那人是谁?”
“怪不得听声音不像这个小倌的,还有谁进来李代桃僵吗?”
“昨晚那个叫床声确实不像小孩的声音……”
“……”
一伙人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看到他们皓祥就想起自己昨晚被算计一事,眼见这些家伙一个接一个的冲进来,不仅赤|裸裸的看着的盯着他的裸|体看,还对他的身体指指点点,还敢说昨晚的事他们都听见了?他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他当然知道阿其对性事的表现向来直接,怎么舒服怎么叫,也不懂得遮掩,甚至比他还喜欢打野战。可知道归知道,一想到这帮家伙在隔壁听着阿其叫床的声音,极尽猥琐的意淫,他就一阵不爽。
“皓祥,告诉我们,除了地上这个睡得死死的小倌,昨晚还有谁进来了?那人是谁,下次来就点他好了……”还有人不怕死的问。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先穿了衣服再说。
皓祥面无表情的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就在他要把那东西收进怀里的时候,有一眼疾手快的家伙冲了上来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