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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生之贤妻良母 作者:丙儿(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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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何是不该恋?门第太高的皇家?却并未有适龄的公主待嫁,让崔翊为之彷徨失措。

    某非是已嫁做他人为妇的女子?

    小闵氏想着,手紧握成拳。她自年轻的时候走过,知道这时不可戳破,不可逼迫崔翊。只能慢慢得等着,等着找到那个源头,将这个毒瘤自崔翊心中剜除,那崔翊才能彻底好了。

    等崔迎满月之后,也等到了崔嫣出嫁的时候。

    那沈崔氏虽与刘氏说了狠话,但她这类面狠心软的人,也着实看不得她那亲侄女儿冷冷清清的出嫁。给崔嫣陪送了一些好东西,只崔嫣这时觉得万念俱灰,什么东西都觉不出好来。

    看着那些金银珠宝,当真如看了粪土一样。

    这样的日子,刘氏想避开,都避不开的。当刘氏出现在人前时,许多人都吓了一跳,这哪里还是刘氏的模样,都瘦得脱了形儿了。

    刘氏见到崔嫣,并未像崔嫣将嫁到李家时嘱托的那么多,只说了句:“凡事都忍耐着,不要觉得旁人对你不尊重就恼火,那你是恼不过来的。”

    崔嫣白着脸说道:“祖父嘱托过了,让我就是过去了,也不要拿自己当正妻看?”

    刘氏心头一酸,点了点头,苦笑道:“好孩子,听你祖父的罢。”

    崔嫣忍不住大哭道:“可是母亲,如何做着正妻,做着郡王妃还要不拿自己当正妻看。女儿不懂啊……”

    刘氏摸了摸崔嫣的头,说道:“我也不懂,娘原给你指了条母亲熟悉的路。想告诉你我做的错事,你不要犯。我做得对的,你要如何照着做。但你不愿,你寻了条娘不熟悉的路。”

    崔嫣痛哭失声:“娘,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崔嫣虽被关着,但不是没听过府中关于那李家小公子的传言,知道了她失去,她着实后悔了。

    “住口。”

    刘氏厉声说道:“既已走了这一步,就不要后悔,后悔只会让你更加难过。”

    就如她,虽害了她的丈夫,有了一生的把柄,但她不后悔。

    若是让她再选上一次,她还会去这么做。

    若不这么做,她连这几年的安稳日子都没有。

    崔嫣出嫁那天下了场大雨,电闪雷鸣的,看着就透着股不吉祥。

    崔嫣哭着抱着刘氏不敢走。崔嫣是对刘氏怨过,恨过,气过。但刘氏毕竟是她最后依靠,崔嫣害怕她自己一个人去面对着那个郡王府,去做一个算不得正妻的郡王妃。

    最后还是刘氏一狠心推开了崔嫣,让喜婆子将崔嫣塞进了花轿。

    刘氏这就眼睁睁的看着,在暴雨中,那顶血红的轿子,如怪物一般将崔嫣吞了进去。

    崔嫣如何哭着喊着,都挣脱不开。

    自崔嫣出嫁后,刘氏及仿佛老了十岁一样,头发花白着,让程瑜看着都心生悲凉。打败刘氏她的并不是崔嫣做的错事,而是长久以来的挫败。刘氏她努力做个好妻子,但却险些被休弃。她想做个好女儿,却屡次被娘家利用,最后她落了难,娘家却连个暖心都没有。她想做个好母亲,但一个个子女却是这个样子,唯一成才的崔锦竟早早的死了。

    刘氏不知道她这一生怎就这样的惨淡失败,可笑至极。

    只刘氏没熬了多少日子,终于等到了一个让她较为开心的消息,崔铭的父亲终于死了。

    死在了睡梦中。

    听到信儿时,刘氏那时还在眯着眼睛给崔通缝个布老虎,她虽不喜欢程瑜,确切的说是厌烦。但刘氏却喜欢着崔通,崔通爱笑,好像就没个烦心事儿一样,刘氏就没见过这么爱笑的小孩子。可刘氏还努力藏着对崔通喜欢,她不想程瑜一边威胁着她,然后她再去喜欢了程瑜的儿子,那样未免太便宜了程瑜。

    而刘氏眼睛又不好,缝个布老虎要费许多功夫。可等着缝好之后,还要装作嫌弃的样子,扔给崔通。

    听过了崔铭父亲死了的消息,刘氏忍不住落了泪。

    旁人都说刘氏这时悲伤至极,没几个人知道刘氏这时喜极而泣。

    那个厌烦她之极,她厌烦之极的男人终于死了。

正文 32软语香

    庆国公崔敬喜爱嫡子;而崔铭之父崔竑做为崔敬的嫡长子。虽自小到大得到的疼爱教导,不及崔翊的多。但也曾经是被崔敬寄以厚望的;这时听见崔竑就这么没了,庆国公崔敬也是怔愣了许久后;再哑声吩咐人安排后事。

    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不悲?

    但作为曾经征战沙场的崔敬说不乐意看见他的软弱的;只在挥退了他身边的人后;才落下了两行浊泪。

    崔竑是崔敬的第一个孩子,庆国公崔敬也曾为崔竑的出生欣喜过;为崔竑初换奶牙的哭嚎而担忧过。即便是后来他的子女多了,他还有了个更合他心意的儿子崔翊,但也未再有过这般初为人父的喜悦。

    虽随着崔竑渐渐长大;有了他自己的性子;很是偏执又拘泥于小事,恰那性子是崔敬不喜的。

    崔敬也就未再如崔竑小时候那样疼爱他,但也并非如他人所想的那样全然不顾着崔竑。

    当崔锦死后,这大房的一众人就成了庆国公崔敬心头的伤。只是崔敬的悲伤一贯与旁人不同,在崔竑重病之时,旁人的悲伤是或哭或泣或陪在崔竑的病床旁悲声安慰。但崔敬对与悲伤之处的处置就是努力的视而不见,不去理睬那伤处。

    于是旁人只当崔敬偏心的厉害,丝毫不理会大房的死活。时间久了,崔敬也习惯了这般,似乎他当真是因为偏心而不去管大房。

    对于庆国公崔敬来说,做一个偏心的人,比做个不敢去直视伤口的人,要光彩的多。

    崔敬是强忍着不去悲伤,却还是在日渐消减的模样中,闭门不出的行为中。

    让国公府中一干仰望着庆国公崔敬一举一动的窥探出了一些端倪。

    原这国公爷并不是对大房那些冷漠,却也是,若不是崔敬从中周旋,便是崔铭再如何费劲心力,又如何能能娶得了程尚书的唯一嫡出女儿程瑜。刘氏又如何能管了国公府这么多年?许就是国公爷看出了大房的凋零,怕他们这房人被小闵氏慢慢磋磨死,才给他们寻了这么多助力。

    只是这样看来,大房的一干人也太似扶不起来的阿斗了。好好的管家之权送了出去,取了个有背景的媳妇儿,却又添了个徐惠娘,将好好的助力逼得有了隔阂。

    而崔竑久病多年,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崔铭的那点为子之心早就给磨没了。

    对于那个终日躺在床上,早跟死尸差不多的父亲,崔铭心中还有些被他强压下的厌恶感。

    只是崔竑一死,庆国公崔敬想着他留下的儿女,对崔铭与崔钰多少和颜悦色了一些。

    这时丁忧在家的崔铭,又觉得父亲之死虽扰了他的仕途,但也是有所益处的。所以在旁人面前,将个孝子样子装的十足,哭的嗓子都哑了。

    崔钰这年十七,恰是成婚的年纪,将娶的也是大理寺左寺丞家的女儿曲新月,这时也耽误下来。只那曲新月年纪还小,今年也才十五。三年之后,不过十八,也是成婚的年纪。

    那曲家也没什么可懊悔的,曲夫人去崔府时,还将曲新月也一起带着了。

    这时崔钰早已知了人事,听见曲新月来了,就忍不住去偷着望了一望。远远的见了曲新月容貌平平,身材瘦小,就大失所望。想着满府中的女子或明艳或娇弱,只觉得曲新月十分不和他的心意。

    只是崔钰与崔铭的脾性又有所不同,崔钰胆子小,爱怜惜譬如徐惠娘之类的弱者。虽十分敬服他兄长崔铭敢于将徐惠娘养与外室的勇气,但他却不敢生出这样逆反家中的念头。他原就生得相貌平平,心中指望着能寻个好相貌的女子为妻,哪料却是这样的情形。想来,还是没人把他真正放在心上。崔钰一时委屈,就蹲在墙角抹眼泪去了。

    他一时想去寻崔铭给他做主,退了亲,又怕崔铭这时烦心的事多,他再给自家兄长添了麻烦。而他母亲那里,他是更不敢说的。

    而且这时因着曲新月相貌不好就去退亲,未免显得他实在太过重色了。

    崔钰就能独个儿委屈着,且委屈了一阵,就听得墙得那头儿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声音轻柔软糯,听得崔钰心中万分熨贴,竟然失神。只觉得说出这样话的,该是个绝世美人儿,姿态应更甚徐惠娘。

    但等崔钰醒过神来,努力的攀上墙头想去看上一眼,可待攀到了墙头之上,却没见一个女子的身影。一时崔钰失魂落魄,因那女子说话的声音不是国公府中人,这日子往来妇人又多。崔钰也不太清楚那说话的女子是哪家的,是否出嫁。

    这时南安郡王与崔嫣回到府上,崔钰的小厮就来寻了崔钰,让他快去前厅。

    这时见崔钰趴在自家墙头上发愣,连着那小厮都皱了眉头,只觉得跟着这个主子甚没期盼,便皱眉说道:“公子这是做什么,前头你那郡王……”

    小厮一时犹豫了,也不知说是姐夫好还是妹夫好,只能说道:“二少爷让你去了前厅。”

    崔钰这才从墙头上慢慢的爬了下来,心中惦记着那说话的女子,似魂不附体一样的随着小厮往前院走去。崔铭还与崔竑有一些相处的日子,崔钰则是连与崔竑相处的时日都少得可怜。这时只知是他父亲没了,旁得也无什么悲伤。

    但因未见那女子的面而显出的一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倒也真有了些悲凄的模样。

    南安郡王这时不过是遵着礼数来这处走个过场,待旁人见过了他,知晓了他的孝心。他就随着崔家的家奴去往早为他备好的屋子歇息去了,独撇了崔嫣一人在那处悲泣。若不是这国公府上的老国公还在,但凭了刘氏母子对他的威胁之言,他是连来都不会来的。

    崔嫣这时已消瘦了很多,梳了妇人的发髻,满脸憔悴,连差遣身边的丫头都要小心翼翼的说话。虽她出嫁带了几个贴心丫头过去,但不过几天,因着那些丫头有些姿色,已全然被南安郡王淫遍。而那些丫头仗着她们身体底子好,将来能生养,就也不大把崔嫣放在眼中。

    连她带过去的丫头都轻视她的崔嫣,又如何能得到郡王府那些老人儿的尊重。且崔嫣当时如何嫁进郡王府的,大家也都清楚,都未将崔嫣当做了正经儿郡王妃看。先头崔妏风光的嫁了进来,还被这个郡王府磨没了命,更何况崔嫣这样有不光彩过去的人,日子自认越发难过。

    所以这时崔嫣哭得泣不成声,与其说是哭自家父亲,不如说是哭自己。

    而这时南安郡王正随着崔家家奴的指引刚要绕过假山,就听见一些女子的哭声。南安郡王贪色,一时就定住了。他娶了崔妏崔嫣两个,知道崔家的女子模样都生得不错,听说这崔家的媳妇儿模样更好,只是他无缘见上几面旁的崔家妇人。

    恰好此时有了机会,有且能放过这窥视的机会,所以南安郡王也不顾着为王的威严,摇着扇子浅笑:“且在这处等一等,莫冲撞了人。”

    而后,南安郡王就躲在假山一旁,想见见这国公府的妇人姿色如何。

    那崔府的小奴对南安郡王这样的权贵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再说些什么,明知南安郡王这是借机会偷看崔府的内院妇人,却还是谄媚笑道:“还是王爷想的周全,是该避一避。”

    南安郡王却没顾着那小奴的话,他的眼睛早被偷看到一众美儿牵着走了。

    俗话说,女要俏,三分孝。

    这孝白趁着那明艳的越发美艳,娇弱的更加娇弱。

    这一个个哭得更是明艳的如牡丹含清露,娇弱的如弱柳染春雨。

    看得南安郡王一时忘魂,指着里面一个肌肤胜雪的面若银盘的妇人问道:“这是哪家夫人?”

    那崔家小奴看了眼说道:“这是我家的二少夫人。”

    南安郡王皱眉说道:“崔铭之妻?”

    崔锦在时,南安郡王还唤声妻弟,至于崔铭,南安郡王一直是直唤名字。

    崔家小奴一愣之后,点了点头。

    因程瑜的出身地位,南安郡王就只多看了两眼,并没有生出什么猥亵之念,只惋惜的叹道:“我还记得她是程尚书的女儿。”

    只才说完,南安郡王就又见到一女子,忙问道:“这又是哪个?”

    崔家小奴看后,嗤笑一声,说道:“这是二少爷房中的惠姨娘。”

    南安郡王听后笑道:“你家二少爷当真是好艳福啊。”

    南安郡王也知崔铭养外室之事,方才看到程瑜,南安郡王还颇为惋惜,心里纳闷这样好的女子,崔铭怎就舍得去养了外室,不去陪她。这时见了徐惠娘才知,崔铭这养了外室的缘由。

    因徐惠娘有自奔为妾的前事在,在南安郡王眼中就未把她当做一个庄重人,眼睛就只盯着徐惠娘看,估算着徐惠娘光着身子时的身段。

    不过是个妾室,这些王孙公子醉后互赠妾室也是有的。有不是正妻,稍做不尊重之举,就是折辱对方

正文 33攻心计

    因在南安郡王心中徐惠娘是难得一见的绝色;这一日歇在国公府中,南安郡王都觉得四周暖香扑鼻;心痒难耐。于是南安郡王就忍不住差人多打听了一下徐惠娘。

    这时他的老丈人才死,自然不能向崔铭要了徐惠娘。

    徐惠娘有子又破了身子;是无法进入郡王府的,南安郡王这要;也不过是要几晚春光。于南安郡王心中;徐惠娘这样的人,偏要是属于他人;半推半就起来才有滋味儿。

    而且若是崔铭懂事,自然会将这份礼物自动奉上。南安郡王是不信崔铭不想修补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单等过些日子;出了这孝;再向崔铭去提。

    只南安郡王这一打听,国公府中那些个耳聪目明的人,就看出了南安郡王的心思。

    小闵氏是冷笑一声,单等着看戏的。

    程瑜则是摸了摸手腕,靠在榻上眯起了眼睛。

    经刘氏谋害其夫一事,程瑜是不会鲁莽对崔铭下手的。她是要崔铭死,且是死在她的算计之下。而又不能让旁人去疑心她,或是疑心了她也拿不住证据。

    只是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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