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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诈尸吧,殿主大人! 作者:风凌兮(晋江vip2014-01-17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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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一点点而已,”连曦绝不承认现在她已处在后悔之中了,想了想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回去后千万别一个人乱跑,万一再陷入假死状态身边没个可以相信的人可是极度危险的。”

    不是每个捡他回去的人都能像她这样极有操守不被他美色所惑生出不轨之心的。

    白衣微笑颔首表示明白。

    连曦收回手做了个深呼吸:“我回去了,他日再会。”

    “再会,”白衣浅笑着看她,“少教主保重。”

    直到那抹白影在视线中消失许久连曦才沿着山门处的小道回到了教中,教中几位弟子见连曦从面前经过不由很是疑惑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对于并未见她下山却见她从前面的山门那里回到教中万分奇怪。

    连曦刚回去时还好好的,没想到到傍晚时分竟躺在床上发起了烧,要说她自小身体壮得跟什么似的很少生病,发烧什么的更是少之又少,她这一病顿时让赤月教上下担心不已,其中最最心疼的自然便是把她当宝疼的连景教主了。

    “没想到一个白衣的离开竟对本教主的爱徒打击如此之大,我可怜的小曦啊,下次见到他本教主决不轻饶!”连景坐在床侧探了探连曦烧的滚烫的额头,用衣袖抹了抹眼角心疼不已。

    细辛用冷水浸了张软帕放至连曦额上,开口:“少教主应是吹了山风才感染了风寒,多休息几日便好了。”

    “本教主不管,白衣那小子一走我的小曦就病了,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连景起身将明昭喊了出去说要好好查下白衣的底细。

    有琴在叶隐的引领下来到床前,握上她的手道:“那时她也是这样莫名其妙便大病了一场。”

    一旁的叶隐闻言好奇不已:“你指的是来赤月教之前的事?话说有琴你和她究竟是何关系,记得教主刚把你们带回来时少教主可是喊你哥哥的。”

    “我不是她兄长,”有琴摸索着碰了碰她的脸颊回答,“她和我一样不过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而已。”

    此时的连曦烧得晕乎乎的,隐约间好似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睁开眼只看到床边坐着人的大概轮廓,坐起身一把抱住对方含糊不清道:“不要丢下我。”

    “我在这里,不会让你一个人,”有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连曦靠在他胸前微微闭上眼睛安静了会儿,过了大约有半刻钟才又睁开眼揉了揉,看清面前之人是有琴,松开手一手捶着脑袋眉头蹙起道:“我这是怎么了,头好重,昏昏沉沉的。”

    见她醒了,一旁的细辛忙把早已熬好的药端了过来:“把药喝了就不会难受了。”

    “哦,”怪不得这般难受,原来她是病了,虽然这里的药不是一般的苦,但她知道在这个世界想要病好只能喝苦到死的中药,于是没有丝毫迟疑接过药碗将里面的黑色药汁一饮而尽,接着眉头紧紧皱起:“好苦!”

    有琴从一旁碟子中捏出一颗蜜饯放到她面前:“快吃掉。”

    “谢谢有琴,”连曦看到救星般两眼一亮抓住蜜饯塞到口中,接着微微眯起眼睛,还是蜜饯甜甜的好吃。

    听到她的道谢有琴面上浮起笑意:“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见他要走连曦忙拉住他:“我难得生一次病,有琴就不能多陪陪我么?”

    她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呢。

    对于她的挽留有琴没有拒绝,一旁的叶隐拉张凳子趴桌上:“你们慢慢聊,有事喊我就是。”

    连曦看向一旁见原本放床榻的那里此时已空空如也,不由暗叹,动作真快,白衣刚走她还没来得及回味他们就把床搬走了,也不知上面的被褥什么的还能不能找到。

    “对了有琴,有件事想要问你,”她将软枕抱在怀中一手揉了揉额角问,“以前是不是也有个人曾在大雪纷飞的时候离开了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方才隐约间她好似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个与今日情形很是相似的场景,小小的她踩着厚厚的积雪在追着什么人,不同的是今日她的白衣美人回头把她扶了起来,而梦中那人却是从头至尾都未回头,就那么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为何会以为是我,”有琴微笑着道,“若是我的话怎会那般狠心抛下你而不顾?”

    好像也有道理,尽管觉得现在的有琴离她越来越远但印象中他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那时是他将自己护在怀中才躲过了那些坏人的搜捕,后来也是因为他寻草药给她治病,试药时误食毒草才导致眼睛失明的。

    “是我想多了,有琴对我总是很好,”连曦眉眼弯起,“才不会抛下我不管。”

    或许正应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句话,她这一病怎么也不见好断断续续竟病了整个冬天,待她再次活蹦乱跳起来已是两个月后了。

    而在那两个月中不能外出的连曦很是反常的让她的徒儿苏小沫从书房抱来几本棋谱日日窝在床上研读起来,从她重获自由后连胜叶隐几局来看棋艺精进不少,多日研读棋谱终究还是有所成效的。

 第十章



    连曦身体恢复没几日就到了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天未黑她便拉着有琴去了雍州城,一年之中他大概也只有这天会乖乖随她下山了。

    天色渐暗,一手拎着俩花灯一手拉着有琴来到湖边亭中坐下,就算他看不到陪他在这里感受下节日气氛也不错。

    将灯放桌上,从怀中掏出两张字条塞进灯瓣的缝隙里将其中一盏放到他手下:“待会儿我们一起把灯放水中,跟往年一样顺便许个心愿就行了。”

    当然她已替他事先想了几个愿望写进纸条塞了进去,有琴总是什么也不说,只能她替他想了。

    说到愿望忽然想起她的白衣美人,上次一别已有好几个月,也不知他顺利归家了没,中间有没有再假死诈尸吓人,下次再见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此一想倒真是生出一丝想念之情。

    有琴抬手抚上花瓣一角,嘴角上扬:“未免教主担心今年还是早些回去吧。”

    “明白,”连曦连连点头,教中虽不如这里热闹但大家也会在一起聚一聚,自然要早些赶回去的。

    一轮圆月缓缓升起,人渐渐多了起来,不时有行人三三两两结伴从一旁而过,侧头看向面上带着温和笑意坐在那里的有琴,犹豫了下开口问:“有琴现在可有喜欢的姑娘?”

    这个问题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问上一问,眼看有琴越来越宅,他的终身大事也让她越发担忧起来,有琴这样一个性情温和无不良嗜好的男子若是一直这么单身下去委实有些可惜,想办法把他拉下山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遇到自己心仪的姑娘。

    有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怕,有我陪你,” 连曦安慰的开口,末了觉得自己多年来一直这样问显然有些不够诚意,想了想又道,“哪日你想成亲和我说一声,若那时我还没心上人的话可以考虑下把自己嫁给你。”

    她的话成功让有琴愣住,顿了顿,只听有琴略带无奈道:“莫开玩笑。”

    “不是玩笑,”连曦一脸诚恳的握上他的手,“咱们也算青梅竹马彼此知根知底,在一起的话绝对不会吵架,举案齐眉什么的应该不算难事。”

    老早以前她便暗暗下了决定要一直保护他照顾他,这样也算是对他负责的一种方式,虽然觉得有点……怪。

    有琴静静坐着未发一语,连曦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些什么才对,还没待她想好便听嗖得一声,只见一物带起一阵风从她和有琴中间径直穿过深深钉在了右侧的木质亭柱上,她好不容易营造的美好气氛就这样被破坏了个干干静静。

    定眼一瞧原是一根做工精致的白玉簪,谁这么不厚道竟拿这么大一根簪子当暗器,也不怕伤到了无辜路人。

    用力将玉簪从柱子上拔下,视线往玉簪飞来的方向扫去,试图找到扔簪子的“凶手”。

    此时不远处的湖岸边恰好有一人朝她看来对上她的视线,虽然没待她看清模样那人就将头转了回去但直觉告诉她那人便是这簪子的主人。

    连曦拿着簪子追上那人挑眉略有不满的问:“是你把簪子当暗器丢过去的?”

    那人背对着她站得笔直,身上披了件白色毛边的紫色大氅,一头垂顺的墨发直到腰下,清寒的银晖铺洒下来为眼前这人平添了份朦胧的美感。

    “只是看不得有人在本座面前肉麻兮兮亲亲我我而已,”这话大略听来好似语气平淡未带感情,仔细回味的话却又觉得其中好似暗暗隐藏了些许不悦。

    听到他的声音连曦怔了一怔,方才见他背影熟悉没想到声音也与她的白衣美人有着几分相似。

    拿簪子隔着大氅在他背上轻轻戳了戳试探着问,“白衣?”

    说完又觉不对,从方才簪子没入柱子的深度来看这人应该内功深厚擅使暗器才对,白衣可没这么好的身手,而且她的白衣温柔似水待人和善才不会以如此狂妄的语气自称本座。

    再者说旁边那么多年轻男女互相依偎说情话不去管为何偏偏他们碍了他的眼,她不过是握了下有琴的手而已,哪里肉麻兮兮亲亲我我了?

    男子抬脚欲走被她一把扯住衣服,往手中簪子瞄了一眼道:“好吧,算我碍了尊驾的眼,可你这簪子总不能不要吧。”

    这簪子可是由上等白玉精雕细琢而成,明眼人一看便知此簪价值不菲,她可没想过要将之据为己有过,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送你了,”男子头也未回的留下三个字迈步离开,很快那抹欣长身影便没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消失不见。

    送她?连曦站在那里愣了愣,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接着忽听亭子那边传来惊呼:“有人落水了!”

    想到有琴还在那里连曦忙奔了回去,见他好端端坐在那里方才松了口气,往湖里一看,原来有人在岸边放花灯时不小心滑进了水中,后面的人不约而同的探头想看情况,结果互相推嚷间很快水中又多出几个落汤鸡来。

    看着下面混乱非常的场面,连曦拎起花灯拉着有琴默默的离开了亭子,打算就此打道回府。

    走了几步不由回头往岸边瞧了一眼,却见那里只有黑压压的人群并没未瞧见那抹紫色身影,心头莫名生出一丝失望之感。

    见她停下有琴侧头略带疑惑的问:“在看什么?”

    连曦转过头边走边道:“刚刚好像看到了白衣,就是那个往柱子上扔簪子的人,不过那人从始至终也未回头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他。”

    “细辛曾说过白衣公子并不会武,”有琴与连曦并肩走着,“若真是白衣公子又怎会不回头?”

    有道理,大概是她认错了吧。

    两人一人提一盏灯脚步缓缓的出了城沿着山道往赤月教走去,来到山下的时候连曦犹豫了会儿忽然道:“刚刚在亭子中说得那些话,就当我随便说说好了千万别放心上。”

    当时她内疚之心大起大脑一热便说出了那些话,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太过草率。

    闻言,有琴很是难得的笑出声来,拉着她的手紧了紧:“放心,就算你想嫁我也不会娶你的。”

    “为何?”连曦觉得自己貌似发现了一个残忍的真相,没想到就连有琴都如此嫌弃她,难不成真像师父以前所说的没有男子敢娶她回家,她最该担心的其实是她自己的终身大事才对?

    “不是什么事都有理由的,”有琴感叹。

    “哦,”连曦垂下头一副被打击了的摸样,接着心中不由猜测,会不会因为有琴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她哥哥这才不能娶她?

    好像小时候他也曾当过她一段时间兄长的,这么一想忽然便释然了。

    在教中等候许久的连景见连曦他们这次回来的时间提前了不少很是高兴,大笑着吩咐下去说他们赤月教众人要趁此佳节在一起聚聚沟通下感情。

    叶隐带着几人寻了片空地,将桌椅摆在一起速度极快的布置出一个可以让众人同乐的宴席来,之后把早已准备好的大餐和美酒通通搬了上去。

    有琴从不沾酒,耐心听完连景的滔滔大论后便找个理由先回了房,虽然连景教主很积极的安排活动怎奈他一如既往的不胜酒力,没一会儿便醉倒桌上被细辛安排人将之抬了回去。

    几杯陈年花雕下肚后的连曦却是兴致大涨,拉着叶隐和明昭说要不醉不归。

    半个时辰后当叶隐两人也醉的不省人事后连曦抱着一小号酒坛哼着小调很有成就感的往自己房间走去,见她离开细辛忙跟了上去,生怕她借着酒劲儿再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来,要知道她可是有着醉酒后爬到屋顶扯着嗓子唱歌直惊飞了无数飞鸟的不良记录。

    趴在自己房中那张软软的大床上闻了闻,察觉到味道有些不大对,很是不满的哼哼道:“谁把被褥给我换了?上面都没白衣的味道了。”

    细辛扶额,开口解释:“回少教主,白衣公子已走了好几个月,被褥上留下的气息早消失不见了。”

    “胡说,我今天还见到他了呢,”连曦坐起盘膝坐在床上一手敲了敲脑袋摇头晃脑道,“虽然他没穿白衣可我从背影就认出了他,就是不知他干嘛不理我……以后再也不说要嫁给有琴了,我要我的白衣美人。”

    “兴许是认错了呢,”细辛无奈,上前拉过被子围她身上,“想见白衣公子的话等天暖和些下山找他不就成了?”

    连曦含糊的应了声,随即一把抓住细辛的衣服道,“好细辛,告诉我除了冰露草还有什么能治有琴的眼睛,等治好他的眼睛就可以去找我的白衣美人了。”

    细辛想着早晚都要回答不如趁她不太清醒的时候告诉她,以后她再来问便可以说早告诉了她让她一旁自个儿琢磨去。

    然后——

    就在赤月教众人日上三竿从床上爬起时,连曦早已拎着小包袱留下书信一封趁夜溜下山寻药去了。

    被她敲晕在房中的细辛醒来后得知此事甚是欣慰,心道他们的少教主为了心心念念的白衣公子真是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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