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俱乐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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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对家庭很忠诚,很爱护,我说的不是吗?这样的男人,在现今世界也算是不错的了。你不要做过头的事情了,要不我会觉得有种罪恶感。回家吧,以不变应万变。……这对我们的爱并不妨碍,如果要想得到细水长流,我们更应当这么做。你不要再问我了,我爱不爱你,你看不出来吗?为何非要挂在嘴上呢。”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4)八级台风
八级台风
这次的二号台风十分强劲,豪雨乘着狂风向大地阵阵的袭来,雨水犹如筷子一般的粗大,即使份量不轻,但无意垂直落地,而是嚣张地打横向北扫去。天幕黑压压的,本是傍晚但已如深夜。在它践踏之下,原本是人类活动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却成了狂风暴雨表演的舞台。人们全都龟缩到了任何可以躲避的角落,房子内,屋檐下,桥洞中,伸长脖子观看着上空的恶剧。狂风和暴雨一会象是同伙,齐心合力,步调一致地冲向除了它们之外的任何自然和人为,原始和文明的东西,哀求和投降也没有用处,通通格杀勿论。毁灭者与毁灭者之间,难免有火并的时候,这时情景就更为惨烈了,狂风犹如挥舞的大刀,呼呼作响,强雨变成百万,千万,万万支利箭直射向狂风的心窝,不知是谁的呐喊,不知是谁的得胜高呼,也不知是谁中枪哀号,总而言之,长空一片的混乱,大地留下一层层的狼籍。我们可爱和自大的人类这时也许变得谦逊了许多,面对着简直就同世界末日一样的预演,他们除了诚惶诚恐,余下的就是期待风雨手下留情。
风雨的肆虐和厮杀并无停止的迹象,胆小的方芩惊诧中又有几分的烦恼,她想到小女儿一人在家里,想到早上出门时窗户定是没有关严。半个小时前,她和江南早就站在了单位的出口,原来准备象平时一样,坐江南顺道的摩托车回家的。如果不是台风突然而来,想必现在已经到了家,或许正在吃着热腾腾的晚饭。可是,可恶又讨厌的台风,让她眼下束手无策,心急如焚。
“敢走吗?”她听到江南在问。
“你敢我就敢。”她犹豫了一下,居然如此回答。
“好吧,穿上雨衣,上车。”
她俩披上雨衣,快步跑向几米外的车棚下。江南把军用雨衣向上提了提,右脚跨上摩托车的前椅,伸手打着了火。方芩跟在后面,也登上了后座。“突突”两声,车子开出了大门,起先车身晃了几下,可瞬间后又掩隐在浓重的雨水之中。大街上,车辆很少,有的大约也是象江南不愿再死等的弄潮儿。街边已经倒下不少的树木,好在最严重的,也只是横在马路的一半,另外一半摩托车还能幸运地钻过去,大的汽车可能就麻烦了。风雨很猛烈,冲得摩托车不时左右摇摆,那种一会忽然失控,一会又重新把握的味道,让方芩心里挺害怕,双手紧紧抓住江南的雨衣,身子也越来越向前贴近,她已经触到江南厚实的背和腰,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稳当多,安全多了。
江南在前面不时大喊几句:“坐稳了。千万不要掉下去!”
方芩使出力气回答道:“你放心,你自己注意!只要你不倒,我就不会倒!”
“别担心,我是老司机。”
“我不怕,好刺激呀。”
“说什么?”
“好刺激!”
江南没想到方芩如此的无畏和轻松,而方芩也才发现江南还有勇猛的一面。包括方芩在内的大部分同事,江南给人印象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说他曾经当过兵几乎没有人能联想到一块,大家只知道他是大学生,两个中级职称――编辑,经济师,想象力丰富一点的人会说,江南十足的象是个中学教师等等。听到这些议论和评价,江南总是笑笑而已,并不答话。喜欢看书的江南,最近又迷上了电脑,还拜方芩为师,因为方芩是单位里唯一懂电脑的人。让方芩这位老师吃惊的是,他居然要学五笔输入法,其实她自己也是初学者。更想不到的是,经过半年的练习,现在打字的速度已经和她不相上下了。大多数男同事并不喜欢舞文弄墨,而其中又最最怕写文章,宁可外出办事,到处转转。固然,江南这类人,男人们大凡并不欣赏和叫好,甚至新新女性也觉得此人少了几分猛男之气。如果说到吃喝玩乐,谋官捞钱的本事,他离得就更远了。方芩并不这么看,可能是由于年龄相近,经历接近的原因,她从一开始认识江南,就觉得和这个人有许多共同的语言,谈话虽从不热烈,但每每十分投机。下乡当知青她们虽然相隔两地,但是,描述的农村生活差不多就是一个同样的版本。说到人生的喜好,又以小时看过的小说电影特别的一致,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红旗谱》等等。今天中午在单位饭堂排队,方芩很巧跟着江南后面,而江南前面是人事科的苏小姐。轮到苏小姐时,她双手“刷”地把两个饭盒往橱窗一推,一下子为自己和男朋友打了两份饭菜。看到这种不自觉的行为,队伍后面的人颇有些意见,但碍于同事的面子,又不好出声。最最受到影响的江南,并不着急,只是瞧了苏小姐一眼,笑笑说道:“嗬,不得了,双枪老太婆来也。”
苏小姐雾水一头地回头问:“你在说我?双枪老太婆是什么意思,是三级的吗?”
江南没想到对方不仅不解,而且敏感中还容易引发歪念头。但他并不想马上说开,仍然想逗逗下去,说道:“是很三级的,超三级的,你不懂回去问你爸爸就会知道了。”
看到这段小插曲,方芩乐得直笑,难得见到她如此地开心,那是一种心领神会的开心。犹如最先知道谜底的人一样,她为自己明白什么是双枪老太婆而有些得意。她悄悄地对江南说了句“我知道”,江南请她小声些,不要公开,她欣然会意,但是,好一阵子,她莫名其妙自己的“立场”为何站在他的一边。事后她又在想,江南这个人真逗,把历史和现今,讽刺和幽默合在一起,拿我们那一代人熟知的江姐故事来对付时下这些不懂规矩的小青年,别说,还真是挺形象的。
落得个好玩之后,她转而产生一种同代人遇知音的喜悦之感,她越看江南越觉得曾相似,好像就是小时的朋友,或是过去的老同学,哦,他不是很象文峰吗?太象了,相貌相似,性情也挺吻合的。当然,高兴之余,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深处又有一丝丝的遗憾,并且还不容易挥之即去。
她还渐渐地留意到了,最近江南出入她办公室次数和时间都比过去多得多。春兰很鬼,一见江南进来,立即换了一副与人方便的态度,一边狡黠地说:“你们谈你们谈。”一边站起让出室外。她似乎猜到了,江南来此的目标并不是自己,又或许真是出于好心,不要妨碍和打扰了他人有“要事商谈”。当然,看到江南离开后,她又会很快地溜进来,还追问着方芩:“哎唷,谈得这么开心呀。”
“没有呀?随便谈谈嘛。”
“假话。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多一个可以谈得来的人,是件好事。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人关心不好吗?听说,最近江秘书经常接送你?……还不认。挺好的嘛,我还没有这个福气呢。江南倒是挺好人的。”
方芩是不能再和春兰说下去了,春兰对江南的评价她虽然也有同感,但是她不能张口表示任何东西。她深感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可为什么自己要心虚呢,我什么事也没做错呀。看来自己是想得太多了,其实事情本来十分的简单:一个好心的同事和另一同事谈得来,或是一个好心的同事帮助另一位同事。完全是同事之间的友谊和热情,别去想那么多,这样不好,实属不智的念头。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人家条件很好呀,怎么会把我这个说相貌没相貌,论本事没有本事的女人放到心上。
如此一想,方芩心理轻巧了许多,但是,这并不能维持多久。在方芩的脑海中很快再次和顽固地浮现出江南的身影,无法彻底地挥之而去,请之而走。她不得不承认,有意地轻描淡写自己的念头其实那是在糊弄自己,活像可笑的鸵鸟。说到底,自己真是心虚,困惑呀,这又是为什么?也许问题就出在这个“家室”之上。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严格得如阶级矛盾,两者其间天生就有一条鸿沟,一条底线。不能跨过去,且不说为自己,为了人家,也应当这么做,谁要自己没有那个福份,缘分。再不能向前走了,保持原地不动,保持同事的关系。她拿起了电话,想致谢并告知他,明天不要来接她了。她的确很感谢这位热心的同事,江南接她上下班已经有半年多,真是可以做到风雨不改,半年如一日。记得,那是在一次偶然的聊天,大家才知道两家离得都挺近,同在一条小街口。记不清是谁先主动,反正从那天开始,方芩就搭上了江南的顺风车。每天早上,江南就会等在方芩的小区门口,而在傍晚时分,他又将她送回这个大家熟悉的“老地方”。
可是,方芩把电话又放下了,一想现在不行,这样的私人时间打到一个男同事家里不合适,一旦是人家的妻子接听,不是把人家搅了吗?明天再说,明天一定要说。可是,一个个“明天”过去了,她始终没有说出口,每次话到嘴边,硬是没有决心说出来。她知道,完了,她真的很想见他,很想有多点时间和机会见到他。甚至就是象今天这样的大风大雨,她出于这种心理,不仅对江南有完全的信任,而且生发出无穷的勇气,她乐意和他一起,珍惜每一次短短的过程,即使他把她带到任何地方,即使是急风暴雨把她俩一起淹没,她也同样情愿。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5)做作业
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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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将泛红的脸庞轻轻地枕在他的胸脯上,她感觉他身上很热,应该说是发烫了,因为自己脸庞的热度本来就已经不低。她还听得到他的心跳很快,也很有力。他吻了她一下解释说:“现在好些了,刚才简直就快蹦了出来。”她觉得眼前的此君是上天送给她的大礼,这是一份爱情,热情和激|情的赐福。为得到这么一位健康,强壮的男子,情人,她深感幸运而激动,她十分的知足了。原来总感到人生缺些什么,现在一切都有了,如果一直这样活下去,足够她好好地享受一辈子。他的肩膀很宽阔,犹如游泳运动员一般的发达,靠在这上面你有一种安全感和依赖感。她的身子紧贴着他,肤色居然相差不大,虽然不如自己那么的白净,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算得上是挺细白的了,而且相当的平滑,看不到什么明显的疙瘩和疤痕。这可能是天生的,可能是此人平时有所保养,也可能是体毛较少的缘故,当然除了那个地方之外。她其实并没有仔细地打量过他,既没有胆量,也没有时间,她和他相互赤裸裸地展示给对方,前后也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何况他们之间有许多爱抚要忙,有许多感受要说。自然,活跃的下体是今晚的主角,无论是谁对谁,印象一定是强烈和深刻的。从他平滑胸脯往下抚摸而去,经过稍微有些肥胖的肚子,你会碰到那毛绒绒的三角地带,象是一大片生机盎然的丛林,浓密而且富于弹性。那曾经勇猛和狂乱地进入自己身体的棒棒,此刻威风已减,只是乖乖地、疲软地耷拉在两条大腿之间。大腿长得毕直,似乎过于丰满和柔软了一些,但是,那只是一种外表,刚才就是它们犹如两把大钳将自己的臀部夹得生疼。膝盖也比常人显得圆滑,即使是伸直了上下皮肉挤在一起,也见不到太多鼓起的折皱。离自己此刻视线远些的小腿,修长而光滑,体毛稀稀拉拉不成气候,让人疑是他比大多数的男子进化得更快,也可能是他身上少了些男人的元气。可是,她喜欢他这个样子,不仅对人,即使对小狗小猫,她一概受不了毛蓬蓬的家伙贴近身。尽管在他身体上窥视来窥视去有一阵子,可眼光总是不能自制地转回下体正中那个英武的东西,它比任何部位都更加鲜明和生动。在进入自己身体的前奏,它头抬得很高,伸得很长,活像是古时鼓舞冲锋的号角。而在自己体内上下抽动之际,虽然仅仅是偶然瞥了一眼,但是,可以看到胀红的它拖出浑身的津液,反光之下闪闪发亮,其面目让人猛然想起银屏上的深海异形。进入是很顺利,两个器官似乎是量身定做,设计得那么的适合和完美,不大不小,不长不短,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她感觉自己的荫道从来没有被这么充满过,任何细小的角落你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见缝插针,可见,在此之前,自己有太多的东西被荒废掉了,或者说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她喜欢被他开发,她再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情爱,自己的身体,总之一切资源。我要把一切都给他,因为太爱他了,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爱,如果说自己的身子已经给过前面那个男人,但是,这种爱是第一次,第一次。无论有什么不符合道德的地方,感受就是感受,不必隐瞒,不必虚假。其实,她哪有什么时间和兴致去想那么多的忠于谁,属于谁的玩意和教条,她要全心全意地去享受,满怀激|情地去抚爱着心上人,拥抱,亲吻,交欢已经无暇顾得其他。大凡头一回的尝试,都难免囫囵吞枣,但是,她现在冷静下来,估算一下大概他从进入到退出,至少持续了二十分钟以上。这也是一生中同样没有经历过的,也应当说是一种惊喜和突破。正是由于时间的充足,她的热情一次次地被唤醒和调动起来,先行者的他总是在前方耐心地等待着她,然后携着她手共同登上美妙的境界。决不象有些人,一上床只顾独自的往前冲呀冲,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前面的已经不见了踪影。同样是器官的接纳,过去只是走走过场而已,而现在是欢天喜地;过去打开门户,只略感微风徐徐,而现在涌进的是一股股激流。快感,什么是快感,今天她有些亲身的体会,虽然她没有十分的把握。|乳头勃起、下体湿淋、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发烫、冒汗等,进而通体有一种特殊的放松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