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我爱你 作者:蝴蝶翩翩舞(纵横2013.04.29完结)-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杯子端过来之时,自己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这中香味自己怎能不知,既是在这种地方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自己怎能不知晓。无奈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那杯子对了水的药灌进了他的口中点滴不剩,他好像看到女人又高昂起了她的唇角。
没有想到这药还未发作,那个会温柔对他弹琴,为他对水梳洗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那一刻他心里那种惊喜与感动竟让他鼻子发酸难受。
再后来的事在他的脑海挥散不去,而身上的灼热更胜了几分,他知道这媚药的厉害,若是不能那般做便会生生承受这种灼热难耐的折磨,弄不好还会血管爆裂而亡,可即使这样,他心里竟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种神情这种样子。
强忍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那抹酡红越发的红的想要滴血一般,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撕扯下衣衫,全身上下像是用滚烫的火燃着一般,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喧嚣着这份肆心的热度,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紧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恐是那羞人至极的声音流溢出口。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耐的折磨,折磨着心志痛嗜着心,好想一下就将那份被折磨的心生生的剥离出来,来缓和这种无休无止的难掩的痛苦……意识渐渐迷离……渐渐模糊……
满脸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发,越发红的脸渐渐白的近乎透明,而那紧咬的唇有了没有释放而映现的青白颜色,手指终于从紧紧抓着的胸膛上滑落,那胸膛上已是被抓挠出一道道骇目的血痕。
云舒遥回了房,越是回味越觉得刚才的那个女人的眼神真的很是熟悉,还有那说话的声音,现在想下,当真想极了一个人,当时竟是没有听出,这一回味,她口口声声喊清凌凌儿的神情,她觉得应该是云舒晴无疑,可今儿她来这里做何?即使逃亡在外,又怎会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这种地方?一串串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着搅得她心慌意乱,心里想着于其在这儿苦思不得果,不如问下清凌,或许能从他口中探出什么口风。
缓步走到天香房,脚下却是一顿,刚才清凌明显的刻意疏离,她不是没有觉出,他说的歇息一下,会不会打搅了他休息,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复又收到了袖中。
正思忖着敲不敲门之时,一声娇媚无骨的声音飘进了耳中。
“爷,今儿怎的没让清凌哥哥陪着啊!呵呵……”那日的那个粉衣男妖娆着腰肢向她走来,刻意的还在哥哥二字上声调扬起了几分,从那日他就看出云舒遥是个有钱的主,不知为何没有选他而选了比他大几岁的清凌,他还着实不服气的很。
见云舒遥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那日的厌恶,便是觉得定是玩够了清凌,或许是想换换他这种年少风情的少年,便是扭着小细腰向云舒遥身上贴近了几分,眼睛忽闪着眨着,小嘴娇嗔的翘起,“从那日粉粉就爱慕上了爷,今儿爷陪陪粉粉嘛。”
云舒遥实在是不知怎样应对这个像狗皮膏药的粉粉男子,唇边挤出尴尬的笑容,不在犹豫不在徘徊的信手敲上了房门,口中喊着清凌。
喊了几声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云舒遥才觉出了不对劲,那粉粉还未离去,还不甘心的想扯着云舒遥的袖子,巧笑娇嗔拽着云舒遥去他房中坐坐。
云舒遥焦急的眼神带着不怒而威的清冷瞥了一眼扯在衣袖上的手,那手讪讪的便识趣的拿到了一边。
推开房门,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鼻间,急急的向榻上寻去,躺在榻上的清凌敞开的衣衫露出那红的一道道骇人的伤痕,嘴唇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抖着,那脸上身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是耀眼的白若透明。
唤着他的名字,晃着他的肩膀,可只有那抖动的唇和身体能回应她的心里焦急的呼喊。
粉粉从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在看到清凌这副样子,已然知道是何原因。“我知道他怎么了。”
“快说!”云舒遥心里焦急的很,说出的话带着沙哑的颤音。
“他是服了媚药,没有及时释放出来,就……”粉粉为了确信,来了木桌前,执起杯子问了下,便很是确定的说道。
“媚药,就是所说的春药么?”云舒遥愣怔住了,不知何时清凌服了媚药,想到刚才,手指瞬时收紧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定是她给清凌服下的这药。
粉粉又看了下清凌定是吓了一跳,因着那泛白的脸上的血管都有些突显出来,连连的说道:“不行了,快,在憋着,他会血管爆裂的。”
“那怎么办?”云舒遥自是在小说和电视中见识过这媚药的解法,但终究没真正见识过,还是问着粉粉。
“自是男女交he,才能救他,你若不想让他死,最好快些,要不看样他撑不久了。”那血管又凸显了几分,粉粉脸上也映出一丝焦急。
边说边退到了门前,又交待着让云舒遥快些,便将门给扣上,急匆匆的寻鸨爹去了,这关乎性命之事,也要跟鸨爹禀明。
“清凌,清凌……”一声声的唤着想着能唤醒他是最好,但是从那紧蹙的眉头和不断发抖的唇瓣和身体能知晓他有多么痛苦。
怎么办?怎么办?云舒遥虽在那日见了那一身狰目的伤痕,心里除了对清凌有丝怜惜之情,便是还有两个失意之人的共鸣,若是这男女之事,儿女之情,她还真是没有想过,可到底要怎么办?不然给他找个女人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解媚药
一想到找个女人,脑子里便是浮现出一个女人压在清凌身上的样子,不知何故心里竟是觉得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清凌的身子俨然撑到濒临崩溃的边缘,脸色和身上虽是白的像纸,但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的抽搐不止,而是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可在这种人事不知的时候做这些,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主意,不知能不能解了这媚药的药性,不容再耽搁,心里默念着这是为了救人,手指便撩开了清凌身上覆着的锦被。
那处褒裤下已然支起一个高昂的帐篷矗立在那里,云舒遥自是知道这媚药的药效很大,但是也未曾想到会这般的猛烈至极。
那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清凌扯得七零八碎,所以在云舒遥的一扯间,那雄壮的高昂便是又粗zhang了几分,尤其是上面布满的青紫色的血脉纹路甚是骇人。
而最最让她不忍看到的就是在那之上竟是还有好几道像是刀划的和被蜡滴烫的伤痕触目惊心。那日就见那满身的伤痕,没曾想就连这种地方也……
看到这些狰狞的伤痕,云舒遥心头充斥着一丝苦苦的酸楚,他到底是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与屈辱,又是什么能强撑着他活到了今日这一步。
手指带着心中的微凉淡淡握住那个愈发滚烫灼手的那处,那处却是被手心里的温度触动霎时颤抖,而不醒的人儿却是猛一蹙眉,紧接着,就是难以掩饰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声,似乎融含了一丝难耐的痛苦,可是更多的,却是根本就掩饰不了的欢愉。
一片火红的霞光盈man云舒遥的脸颊,别过头去,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一上一下不停的捣弄,汗珠浸湿了她鬓间的发丝,而这份心里的热火却是源自于她心里的羞涩含羞。
随着侍弄那处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榻上的人儿唇瓣也开合着,一声声的低吟带着难掩的情yu荡漾在云舒遥的耳中,她不是没有行过这男女之事,自是被这不停从口中流溢出的呻吟搅动的有些心神不宁。
终是在侍候的那处宝贝喷射而出,因着别着脸,那黏黏的液体便是不害羞的喷射在她的掌中。
手中黏黏的感觉让云舒遥羞红的脸更是艳红的如若蔷薇,略显尴尬的倒了水净了手,不知这法子倒是管不管用,眼中有些不自然的扫向那处,虽是那上面的血管不甚突显了,可依旧的不曾低下它英挺的头。
男人什么时候才会焉了下去,她自是知晓,看着异常威武的小弟弟,她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本着做事做好,吃饭吃饱的原则,继续尽职尽责的服务在那处。
终是在云舒遥的胳膊几乎酸麻的没甚知觉之时,那份高昂的所在总算大发慈悲地喷薄而出,继而,终于蔫了下去。
看着那白若透明的脸上终于恢复了正常之色,云舒遥才算是长松了口气的瘫倒在地上。
信手扯过锦被为一直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盖上,可是无意间的一瞥,那小腹上竟是有一道红褐色的线贯穿到肚脐之上,这条线霎时的将云舒遥的视线吸引过来,这是孕线无疑,因着她本就没有见过男人怀孕,月如烟怀孕时,她林林种种的问了好多问题,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怀上的,那月如烟就讲道只要怀了身子便会有孕线显出。在看那小腹的鼓出,比着月如烟的还要凸显一些,应该怀上孩子的时间比如烟的还久。
她有些明白清凌怎的能撑到这种境地,忍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心灵和身体的折磨,以前听说母爱最是伟大,现在看来,或许是为了这个孩子,清凌才支撑了这般许久。
扯过榻上的锦被覆在他身上,看着眼前这个干净清秀的男子,心里无来由的有丝触动,他被那个无情的女人害到这种地步,竟还愿意生下这个有着那人一半血脉的孩子,手指不由自主的带着怜惜的颤抖将那清凌额上的碎发拢到了脑后,缓站起身,在铜盆里对了水,拧湿帕子细细轻柔的将清凌布满汗水的脸擦拭的干爽洁净。
出来门回到房中为清凌取来了干净的衣裳放在塌边,又出门交代这鸨爹备好热水,一会儿清凌醒来需要沐浴。
鸨爹皮笑肉不笑的招牌笑脸映进云舒遥的眼中甚是碍眼,可竟极不自觉的还有嗤嗤的笑着说着“爷,你对清凌可不是一般的好,这还想的这般周到。”
云舒遥沉着脸没有搭话,若不是这鸨爹想多赚钱,怎会出这些变故,那眼睛带着怒意的瞪了眼自说自话的鸨爹。
“今儿这媚药的事,你休得和清凌多说,知道了么?”云舒遥冷冷的交代着。
鸨爹也不知云舒遥为何这样交代自己不说,只是,只是,想着便是身子向前凑了凑,轻声问道:“若是清凌问起,可怎么答复。”
云舒遥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清凌知道是自己帮他缓解了这媚药的苦楚,别管是用了什么方法,终究是两人关系毕竟还没熟稔到这种程度,想着要是知道了,也是彼此尴尬难堪,清凌或许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发作之时,他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愿她知道。
略微思忖,云舒遥淡淡开口:“若是问起,就说,就说,你有解药。”
解药,呵呵呵……鸨爹心里有些发笑,竟是还未听过这媚药有解药一说,若说是解药也对,这解药便是男男女女的相互交he。心里虽是笑着,眼珠却是转了转,泛着一副了然的光线,脸上还是那般笑的假模假式,点了点头应了句:“奴家,记下了。”
虽是交代鸨爹不说,可自己怕清凌醒来,独自面对他时自己脸色会极不自然,所以云舒遥交代完便是又回到自己定的房间。
回了房,往榻上一躺,“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没觉到,现在这背上和腰间都疼了起来,刚才云舒晴的这几脚确实是下了死手。
腰疼背疼胳膊酸,一身疲累酸疼的不行,倒是没一会儿便熟睡到了梦中。
一声声细碎的声音吵醒了躺与榻上的清凌,缓缓张开眼睛,刚才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自己明明中了媚药,这会儿便好了不成。
“哟,凌儿,你可算醒了,可把爹爹吓坏了。”一声刻意拉长声线的嗓音滑进耳中,侧脸看去,鸨爹正指挥着几个人抬来了木桶提着热水倒进了桶中。
一抹疑惑映现眉间,手肘撑着床榻缓缓起身,“爹爹,这是……”
“凌儿,洗洗身子吧,洗洗就爽利了。”自从云舒遥包下了清凌,鸨爹对清凌的态度便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说话再也不是以往的恶声恶气,而是和风细雨般的温煦。
鸨爹说着便退到了门口,转身间,那翘着兰花小指捻着丝帕的手甩了甩,“你瞧我这记性,黄爷已经为你备好了换洗的衣裳放在榻上了。”
清凌这才看到头枕边便是那日出门在街上那女人为自己挑选的衣衫,不是那袭火红,而是自己比较喜欢的湖蓝色云锦缎面的衣衫,唇角自己都不觉得的上扬起了一抹美好的弧度,这个女人倒是心着实细的很。
可是笑意在撩起被子之时停滞在了唇边,她准备的衣衫,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她知道了吗?为何她会想到给他备好换洗的衣裳呢?
“爹爹,莫先走。”急急的话语冲口而出,唤回了鸨爹踱出房门的脚步。
“我,这……”
不等清凌支支吾吾的说清楚,鸨爹便是出声回道:“你是说这药的事吧?放心,爹爹我这儿有解药,刚给你吃了,这不你就醒了呢。”
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清凌还是嗯了一声,想必就是这样,刚才都让她回去了,再说,若是那样,自己怎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平复了下心绪,便将那丝丝缕缕的束缚扯去,缓缓踏进了桶中,淡淡带着香气的热水凝结成氤氲之气弥散在鼻间,这是什么味道,竟是这般好闻,这样嗅着便是觉得神清气爽,轻松宜人。
沐浴完后,换上那身湖蓝色的衣衫,缓步向原来的房中走去,门没有关严,一推便敞开了些许。
除了不时从别的房间传来的断断续续破碎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便是房里淡淡均匀的轻淡呼吸。
榻上依旧的白衣想是没有想到会睡着并未搭上被子,清凌抖落锦被给她搭在身上。不知为何,竟是坐在了塌边,细细的看着睡熟的女人。细细的眉,不大但是灵动的眼睛在说话间便是发着让人抑制不住的光彩,鼻子虽是有些扁塌,但在清凌的眼中也是迷人至极,皮肤也不甚白皙,还有些黄的……黄的……诶……
这脖颈却是白的像玉一般的光洁,和这黄的脸一搭配,怎的觉得有些奇怪,细看下,脸侧好像有层薄薄的像纸一般的东西覆在上面,不是这般细看断不会看的出来,难道她易了容,这张看着分外普通的脸竟不是她的原本的面目?
心知不该,但好奇夹杂着说不清的思绪万千,指尖已经向鬓角处的那突显的地方探去,手指有些发颤,心里怦怦跳的慌乱。
第一百二十四章——跟她走吗
指尖的微凉像是蜻蜓点水般轻盈的落与鬓角,怦怦乱跳的心抑制不住的紧张,带着疑惑带着好奇还有一丝的期许。
这份突如其来的薄凉好似惊醒了睡着的人儿,羽睫像是欲展翅而飞的蝶翼,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