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 作者:桑靳陌(晋江vip2013-05-30完结,强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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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丸粥,凉拌蕨菜,熏火腿和鸡蛋羹,用过早膳后也不见得炎北宸起床,孙神医忍不住揶揄说:“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说了,只问一句你是不是练了采阳补阴的邪功让北宸起不来?据我所知北宸是个顶厉害的人物,你将他弄得起不来还真是绝顶的厉害。”
月昭宁脸红得厉害,也无心去说孙神医老不正经:“我哪有脸什么邪功,分明是他……”说不下去转开话题:“这几个月他过操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也好。”
“你也知道炎北宸太过操劳活得辛苦,你就别再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让他担心了。养了三年的媳妇儿还想着逃走,任哪个男人都心有不平,更何况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孙神医难得正经的训诫月昭宁。
“知道了。”月昭宁心虚的回答。
“知道就好!”孙神医说。
“别只说得好听,昨天北宸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瞧着他是真的伤心了。对你也没多说什么,把所有的委屈都憋在心里一个人承受。哪个皇帝还对一个女人好,早些时候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世上有多少人要你的命知不知道?他那样做无非是为了保护你,你还抱怨没自由!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万一他真动怒你怎么办?回映月去?还是你所谓的浪迹江湖?你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今天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孙神医说着走到屋外。
早膳后孙神医亲自去浇地里载种的名贵草药,看着那些不知名的草药,月昭宁在他脸上看到了慈父的神情。月昭宁俯下·身抱起一只长耳白兔,拿起一个胡萝卜喂它。跟在孙神医身后聆听老人家的教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多听他的话也是好的。
长耳兔吃光了胡萝卜咬到了月昭宁的手,她这才又拿了一根胡萝卜。看着围栏里的兔子想着昨天炎北宸和孙神医刚才说的话。这几年来一直是炎北宸护着她,除了和她拌嘴在那方面欺负她其余的也是没话说。
她祭司之位被废,也不知道在映月会怎样,大概也是找个男人嫁了过着为人妇的日子,不过就是多了一点所谓的自由而已。后宫里除了那些妃嫔们喜欢给她使绊子,太后忌惮着也没其他的了,前朝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是炎北宸帮她顶着,无论哪方面炎北宸都是一个优质的好男人。
孙神医浇过园子后坐在银杏树下为月昭宁诊脉:“身体恢复的很好,你的小命是保住了,寒疾好了回去再吃几副药。你这娇贵的身子只有炎北宸才养得起,寻常人家哪来那么多银子让你吃药耗费。”这个时候孙神医也不忘夸炎北宸一两句。
“谢先生。”月昭宁收回手。
“别谢我,谢你夫君。六年前在溯砂你昏迷了半个月,北宸连军务都不敢日夜守着你,直到你醒了才走。还有,三年前到圣天,你身上的伤疤和一身的病还不是北宸给你医好的。我只出力他出钱,那时候圣天是个什么光景你自己清楚,也不知道那些药多贵!”孙神医敲着月昭宁的脑袋说。
他老人家越说月昭宁越心虚,想着使小性子和逃跑一事,就更内疚。在炎北宸面前她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现在唯一的遗憾是她不能生育,也许有了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了。笑自己太贪心,有炎北宸就够了,孩子是奢望。原想问孙神医能不能治不孕症的事,想起昨天他说的话也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
炎北宸早醒了,在月昭宁松开他的手时就清醒了。一直躺在床上想昨晚月昭宁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现在她已经走了吧,想着又闭眼睡了一会儿。
听到咚咚咚的上楼声,原来是月昭宁来了。看到她的时候脸上难得轻笑一次。
“还不起吗?现在都巳时了。”趴在床头看他。
“难得偷懒一次,就多睡了一会儿。不过其原因还是宁儿昨晚太厉害了。”炎北宸心情好的调戏自己的女人。
“这个……你自己清楚……”月昭宁又脸红了,“你领我来找孙神医有什么事?”
炎北宸已经起了:“当然有事。”
月昭宁拿来一身干净的衣裳为他换上,也不多问炎北宸一句话,他不想说的话逼他也没用。
和孙神医谈话时支开月昭宁,让她去喂长耳白兔。
站在临水边的回廊上问孙神医:“她的病能不能治好?”
“今早已经诊过脉了,我什么也没说。放心她的身子很好,已经可以生养了。不过要为她针灸,你自己亲自施针还是由老头子我来,想清楚了再说。方子给你,照着给她调养身体一两个月就好了。草药也备好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喝药。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能不能有结果得靠你俩努力。”孙神医说,把找了好几年的方子交给炎北宸。
“施针还是您来吧。”炎北宸不是大夫,拿着针也不好下手。月昭宁被叫过来,说是要针灸。吓得花容失色的月昭宁被炎北宸绑到床上。孙神医摆出一排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我只是个江湖郎中没别的,不要想多了。别抖!不疼的。”
月昭宁歪过头不敢看孙神医,小腹被针刺得一阵一阵的疼。炎北宸看着孙神医针起针落,月昭宁小腹上插·满了银针。看着她痛得扭曲的脸,心也跟着痛了。不过为了长远打算,只能先忍着了。针灸结束后,月昭宁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能走动。
随炎北宸来的全能影卫早将备好的药搬上马车,炎北宸抱拳谢道:“谢孙先生。”
“谢就不用了,只要你少来我这里,别给我引来麻烦,让我多活几年一切都好。”
用过午膳后炎北宸携月昭宁回了宁城太庙。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是好男人啊好男人!
☆、巫蛊
炎北宸携月昭宁从太庙回宫,颠簸了一两天回宫后倒头就睡觉。炎北宸则把青凰从月昭宁这里借走了;又请了原沧濂进宫商议大事。
月昭宁在椒房殿甚少出门;入秋后的天气还是那么毒辣。檀香的孩子也一岁多了,长阳的孩子等上一个月也要出世了;想着她也快当外祖母了;不由得想笑。孩子,没有孩子在后宫是硬伤。
现在炎北宸不逼她在行房前喝那种黑乎乎的药汁了;现在改在正午灌另一种又苦又涩的药。若是喝不下去,炎北宸亲自喂;多喂几次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只得乖乖吃药。不过喝药后还不允许她吃蜜饯去苦味;当真很难过。
也不知炎北宸现在是怎么了;月昭宁猜不透是他精力太过旺盛还是兽性大发;除了前半夜闹腾,后半夜寅时还要闹一次,每次回椒房殿要睡回笼觉才能补回精神。后宫也未因有三位新人到来而分去皇上的宠爱,皇后依旧是独宠。
最近太后突然头疼得厉害,晚上常常梦魇,召太医来诊治,又吃了好几十副药也无济于事。月昭宁到长乐宫侍疾看了也觉得严重。常常为华太后按摩头上的穴位,点了茉莉香片凝神华太后才睡得安稳一点。
一大早就有人回来说冷宫的谢才人死了,因她死相难看没多会儿就拉出去烧掉埋了。听说是七窍流血,像被人诅咒而死。
虞敏姬近来的精神也不好,也说她常常梦魇,梦到那个死去的孩子,那孩子说让她为他报仇。李庄妃怀疑内用有人行巫蛊之术,华太后也捕风捉影命人查。长乐宫的花园里挖出几十个木偶,每一个木偶身上都贴了诅咒人的符咒,还贴了她的生辰八字。在虞敏姬的荣华殿也挖出了不少,连死去的陈美人和谢才人宫里都挖出了不少类似的木偶。
上百个木偶摆在华太后面前,她脸色都变了。拿起一个诅咒她的木偶人,那人偶的唇上图了鲜红如血的胭脂,一双眼睛都是镂空的,看起来狰狞得很。身上的小衣也是不吉利的寿衣一样的黑白样式。符咒和生辰八字看起来刺眼,木偶头顶的银针看着闪眼。
“拿出去!”华太后气急败坏的扔掉手中的木偶人吓道:“给哀家查!哀家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内宫行巫蛊之术!”
月昭宁忙为华太后顺气,虞敏姬捡起一个诅咒她和她腹中胎儿的木偶恸哭:“臣妾进宫多年好不容易承宠怀孕,却被奸人所害。她诅咒我就够了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太后,您一定要为您未能出世的孙子报仇雪恨呀!”虞敏姬擦着眼角的泪水,用余光瞟了一眼月昭宁。
月昭宁看到虞敏姬那“整不死你我不是东齐公主”的冰冷目光也不在意,反而用看好戏的神色顶回去。华太后也装作不知的顺着月昭宁的目光看过去,刚才那一幕交锋落在她眼里,只想冷笑,这点儿小伎俩也拿得出手!
宫监拿了一包粘土的黑色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说是从椒房殿挖出来的。虞敏姬抢先一步打开黑色包裹,只见里面都是一些崭新的破布头、针线以及剪子之类的裁衣缝衣工具,碎木屑也有一些。
虞敏姬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拿着那些破线头跪着走到华太后面前:“太后您看,这些木偶都是皇后做的!您可要为臣妾和两位死去的妹妹做主啊!”
华太后转而质问月昭宁:“皇后,你有什么话说?”
月昭宁起身跪在华太后面前,垂眸平静答道:“臣妾没做这些事。”众妃都跟着皇后跪下却是一言不发,和皇后有关的事最好别插手管。
虞敏姬一扬手狠扇月昭宁一个耳光,月昭宁猝不及防摔倒在一旁,想不到柔弱无力的敏妃发起火来力气这么大。虞敏姬近乎咆哮的说:“证据确凿月昭宁你还要狡辩什么!自己不能生孩子就见不得别人生吗?你真是好恶毒的心!皇后不能生育又善妒,现在还陷害有皇嗣的妃嫔,仅凭这几条就能将你处死!”
月昭宁捂着右脸跪好了,很平静的回答:“仅凭这个包裹就能说明是我做的么?若是我,一定会将作案后的证据烧成灰一丁点把柄也不留下,怎会留下证据等着人来揭发?也许正是当初慎嫔说的那般贼喊捉贼也不一定。”
虞敏姬激动得过了头:“栽赃陷害!现在后宫里皇后一支独大,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陷害皇后?前朝几个上书劝谏的官员已被皇上阁了职,后宫还有谁有胆子陷害皇上最宠爱的皇后?请太后派人拿了椒房殿伺候的宫人来,严刑拷打之下必能查出事实真相。”
椒房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不是华太后的人就是炎北宸的耳目,云夫人、紫墨和碧枝虽是她的人却从不近身伺候,月昭宁也不怕虞敏姬请人来对峙:“求太后依敏妃妹妹所言拿了椒房殿的宫人来问话,臣媳自认问心无愧。”
华太后冷眼看着这一处闹剧,椒房殿各处都有她的人盯着,她不信月昭宁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事。不过她也想看看虞敏姬能闹出什么事来:“庄妃,你带人到椒房殿那儿拿人来,一个也别漏下。”
庄妃领命离开,不一会儿椒房殿所有的人都被请来,连曹夫人也抱了阿呆过来。
“你们见过这个包裹吗?”华太后指着地上的黑色包裹问道。众人都摇头,虞敏姬不死心拿着包裹一一走过众人面前:“看清楚了,别逼本宫用刑!”众人仍是摇头。
华太后见阿呆憨态可掬甚是可爱:“瑾蓉,你把阿呆抱过来。”
曹夫人依言将阿呆送到华太后手上,阿呆趴在华太后手里乖乖的睡觉不吵也不闹。
“怎么没人承认,你!快说!是不是皇后的!”虞敏姬看着没人应声气急败坏的扯出一个宫女吓道。
那小宫女跪在地上发抖:“奴婢没见过,不知敏妃娘娘要奴婢说什么。”
“本宫明明让你……”虞敏姬恨铁不成钢,在气头上差点儿说漏了嘴。
月昭宁趁着虞敏姬说话的漏洞问道:“敏妃让本宫宫里的宫女说什么?更不知敏妃什么时候和椒房殿的宫女走得这般近了?”
小宫女朝月昭宁不停的磕头:“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奴婢从未与敏妃娘娘走得那般近,奴婢什么也没做。”
月昭宁扶起害怕得不行的小宫女温言说:“本宫相信你是,先退下吧。”小宫女受宠若惊的退下了。
“请敏妃妹妹借包裹给本宫看看。”
虞敏姬将黑色的包裹扔到月昭宁面前。月昭宁看得仔细,说:“包裹中有一股浓郁的菊花香味,埋在地下也未散。还有一颗掉了的珍珠。”月昭宁从中拿出一颗穿孔的珍珠,“瞧这珍珠像是太后宫里的东西。”说完又跪在太后面前。
“拿过来给哀家看看。”华太后听她这么说事觉蹊跷。
月昭宁递上珍珠,华太后瞧了个仔细。曹夫人机警:“老奴记得太后是有这样的几副珍珠耳环,
在五位新小主进宫那日赏给了她们。只要查小主们谁的耳环掉了就一清二楚了。”
“瑾蓉,这事先交给你。谢才人和陈美人已死就不查她们的了,剩下的几位都查一查吧。”华太后将珍珠交到曹夫人手上。曹夫人拿了珍珠就下去。
月昭宁捡起一个木偶细看它身上的衣裳,说:“启禀太后,臣媳觉得奇怪,这木偶身上的料子还很新,似埋在地下不到两个月。”
华太后也觉得奇怪,不到两个月:“拿来给哀家看看。”月昭宁将木偶高举过头递了上去。
果然很新。衣裳的针脚不怎么细密,做得也不算精细,甚至有些粗糙。曹夫人说炎北宸有件宝贝得紧的衣裳,像是月昭宁做的。那绣工比这精细了上百倍。
“臣妾五月末回宫,现在是九月,而敏妃妹妹在二月小产,谢才人去年十二月底小产,陈才人去年十一月小产。而这个木偶却是今年七八月间做的,请问臣媳在她们小产后再行巫蛊之术诅咒她们有何用?太后是皇上亲母,而皇上待臣妾情深意重,臣媳怎能做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月昭宁跪着平静的陈述这个事实。
沉默许久的李庄妃开口说:“太后,皇后说得对,娘娘怎会在事后再诅咒三位妹妹小产?臣妾还听说皇后在伽蓝寺安心修行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又怎会知道三位妹妹小产一事?”
“哀家是吩咐过瑾蓉不让皇后知道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事不是皇后做的。”华太后说。
“太后明鉴。还有,那木偶身上的字不是臣媳的字迹,像是有人刻意模仿写的。”月昭宁再次磕头说。
华太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