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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之正宫难为 作者:桑靳陌(晋江vip2013-05-30完结,强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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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她明明很憔悴,那里有光彩照人的样子?久未得到炎北宸雨露滋润的女人果然很泛酸,等她老了也许就是那个样子。李庄妃和杜慎妃这两个女人最能来事,虞敏姬也不在话下。其余几位没有发难估计忌惮着她的身份不敢放肆。
  不过她又不是懦弱好欺负的月镜宁,时时刻刻都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皇上是圣天之主,龙气罩着整个圣天,何以本宫这里不一样?再者杜慎妃进宫的日子比本宫久,龙气罩着你的时日比本宫长,慎妃的荣光自然比本宫更甚。”
  被月昭宁暗讽,杜慎妃闭口不言。
  外边传进嬉闹的声音,李庄妃听了,薄怒道:“外面是哪些丫头在打闹,皇后是怎么教训宫女的?”
  月昭宁慢条斯理的解释:“三位公主刚才来请安,这会儿在外边玩儿。如果吵到了慎妃,本宫支会她们别太闹腾了。”
  李庄妃闻言笑道:“原来是三位公主,这倒不碍事。”
  杜慎妃带着看好戏的笑:“三位公主怎能随意在椒房殿外打闹,她们也太不懂规矩了。皇后这样纵容也不是办法,若太后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生气呢。”
  虞敏姬温和的说道:“三位公主的生母虽然位卑,可毕竟是皇上的女儿太后的孙女。豆蔻年华的少女难免天真,活泼爱玩一些也无妨。”看样子真是《女训》《女则》起了作用,刁钻的虞敏姬也变得贤惠了。
  说起三位公主,几个知根知底的嫔妃都不说一句好话。谁都明白碰了她们就是谁自找麻烦。李庄妃起身告辞说:“妾还要去拜见太后,就不叨扰皇后了。”众人散去,看来是到太后那里说什么坏话了。
  去而复返的恬婕妤对月昭宁小声说:“三位公主固然是皇上之女,但皇上和太后不喜欢,娘娘还是远离她们为妙。如今皇后圣眷正浓,切不可因三位公主失了圣宠。”
  月昭宁温婉一笑:“谢婕妤提醒。”
  “妾先走了,明天再来拜会。”恬婕妤说完话急匆匆的走了。 
  曹夫人将送子观音求回来,命人放在月昭宁寝殿的床头。白玉雕刻的观音像慈眉善目,戴着和蔼的笑意。她怀中抱着一对可爱的婴孩,脚下也有几个神态可拘的男孩。孩子,她不会有孩子,送再多送子观音也无济于事。
  曹夫人见月昭宁神色凄然,安慰说:“皇后福泽深厚定会诞下皇子。”
  月昭宁苦笑:“夫人难道忘记我说过我不会有孩子这句话吗?”
  曹夫人知道她说过这句话,安竑帧为月昭宁诊治后告诉华太后,说皇后底子薄还需调理一阵,能不能有孩子,什么时候有孩子要看天意。不过华太后说她能生就一定可以:“过去说过的话何必当真,现在与往日不同了。”
  月昭宁怔怔的望着那尊送子观音,凄然说道:“今天也改变不了我不能生育的事实。” 
  三个女孩儿的笑声传到曹夫人耳中,她知道月昭宁对她们多有扶持,太后听了也是冷冷的,看不出月昭宁优待三个不受宠的公主有什么用心。
  “皇后似乎很喜欢三位公主。”曹夫人看似无意的对月昭宁说道。
  月昭宁在暖席上与曹夫人相对跪坐着,她拿起拨子拨弄香炉里的香料。缓缓回答说:“三位公主娇俏可爱,谁见了都会喜欢。”
  如果不是这几个月亲眼所见三位公主在椒房殿追逐嬉戏的身影,她一定会认为月昭宁在说谎。她平日里见到的公主们都是一脸戒备,看着谁都低眉顺眼像个安分的小宫女,懦弱胆小见着谁都防备着。
  曹夫人问:“皇后知道她们的生母吗?”
  “她们的生母去得早,也没学到那些坏习气。太后和夫人不用担心太多。”
  曹夫人收敛悲悯之色:“有其母必有其子,皇后知道这个道理。”那三个女人都是她处死的,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曹夫人最清楚不过。
  “可我也听过有其父必有其女,她们也是皇上的女儿。”月昭宁温和的反驳曹夫人。曹夫人现在也不能说炎北宸的不是,毕竟曹夫人看着炎北宸长大。
  拨弄好香料,月昭宁放下拨子,说:“我不知道她们的生母如何,我只看到三位公主纯真善良惹人怜爱。无论她们的生母是谁,但她们都是太后的亲孙女、皇上的女儿、圣天的公主。生母有罪,稚只子何辜,何必怪罪不懂事的孩子。” 
  月昭宁继续说道:“天性固然重要,可后天教育也不可轻视。她们经太后和夫人手下的人栽培,想来也不会赴了那几位的后尘。三位公主到底是天家之女,如果太后继续冷落了她们,传出去说太后苛责孙女也不好。” 
  月昭宁为曹夫人斟了杯茶:“我知道太后不喜欢三位公主,也不愿意细细打听其中的缘由。看到今日的她们,我便会想起当年和镜宁身处冷宫的情形。镜宁何其温顺懂事,却在冷宫里埋没了十七年。”
  月昭宁知道华太后喜欢月镜宁,提起月镜宁伤心不堪回首的过去华太后一定会心软。曹夫人思量良久,说:“这件事老身会回禀太后,三位公主遇到皇后是她们的福气。”
  月昭宁谦虚说道:“夫人言重了。” 
  “有一事求夫人松手。”月昭宁用一贯的尊敬语气对曹夫人说道。
  月昭宁甚少有求与她,曹夫人很好奇她会提什么要求:“皇后有事请说。”
  月昭宁说:“去年因我养病不能侍奉圣驾一事宫里宫外多有谣言,曹夫人也责罚了几个说闲话的宫女。如今我已承宠,谣言也不攻自破。宫女多嘴不是大过,求夫人让那十二名宫女回原处做事。”
  曹夫人明白不能结怨太多,想着也答应了:“好,就依皇后所言。”
  走出杂役房的十二名宫女被紫墨领到椒房殿。让她们洗掉一身污秽之后换上干净衣裳之后,月昭宁亲自见了她们:“因为本宫连累你们受苦了。本宫略备薄礼送给各位,就当补了那几个月的俸禄,还有这些新的衣裳,拿回去换吧。后宫中你们要惟太后马首是瞻,尊敬曹夫人。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切不可犯了相同的错。”
  领了东西的十二名宫女谢恩离开,新皇后比华太后和曹夫人更得人心,因此她们对月昭宁的不满也消了几分。 
  华太后听了曹夫人原原本本的复述了月昭宁的话也不多说。刚才请安的时候各宫妃嫔已经说了月昭宁和三位公主的事。还顺带说虞敏姬也帮着月昭宁和三位公主说话。她们不过是打小报告,华太后也不以为意。
  华太后想着只不过不过是三个黄毛丫头配上一个新得宠的皇后,闹腾不起来。三个小丫头如今已年过十岁,不过几年就出嫁了,月昭宁靠她们也成不了大事。那三个做恶的女人已经死了,思及月镜宁,她也不必过于恪责三个小的,不过玉苒绝不能让月昭宁养。再想到她的一生,曾经和她争宠的那些漂亮女人已经年老色衰晚景凄凉,笑到最后的还是她。
  因此也不计较,就让月昭宁和三个公主走得近些,当然她也不能落后,也常让孔嬷嬷去照看。三个公主的母亲曾经也是炎北宸的床伴,不过是贪心不足,人死了也不计较,三个孙女还是有空就见一见。
  有太后关怀,炎北宸偶尔接见,皇后亲自照扶,三位被冷落的公主现在是扬眉吐气谁也不能轻视了她们。芳华殿换了一批宫人,三位公主的待遇也提高了。得了好的女孩儿们对月昭宁感恩带德。得了好的三位公主更对月昭宁感恩戴德走得更近。她们从小没了母亲,傍上皇后这个嫡母也是好事一桩。互利互惠,真真假假说不清。 
  月昭宁拉拢三位公主的私心被宫里的宫女误以为好意,都说她仁慈。不过能得三个女儿,还能博得美名,何乐而不为?
  月昭宁不是没听过三位公主生母的事,不过当着曹夫人也得避嫌。长阳的母亲温玉颜是个有争议的女子。听说她是后宫里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忙碌完前朝之事的炎北宸夜晚散心时遇到在花间拜月的美貌宫女——温玉颜,也不知怎么回事,炎北宸与她成了知己。
  炎北宸与她交心多年也没纳她,不过后来还是两人还是滚了床单,炎北宸封温玉颜为正五品的嫔位,赐号“玉”。传说温玉颜容色并不出众却独占圣宠多年,先生下一位皇子,母凭子贵成了九嫔众的第一人昭仪。她在那个位置上坐了两年还没上升,后生下长阳公主晋为德夫人。
  一年后她生的皇子奇怪的死了,德夫人未被降位,不过炎北宸下令一杯毒酒鸩杀了温玉颜。听说她不甘死,临死前死死抱着一岁的长阳求曹夫人念在公主年幼饶了她。她还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曹夫人没有放过她,当着长阳的面鸩杀了温玉颜,公主也被丢到芳华殿里从此无人问津。 
  长阳一岁多不懂事,她只看到曹夫人逼死她母亲,看到她母亲临死前流了一地的黑血。那时的阴影让长阳记忆深刻,长于暗处的长阳学会看人脸色,以她细腻的心思或多或少也能从宫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一些事。等年龄稍大就会完全知道小时候那一幕的意义。
  尔雅公主的生母是个司花的宫女,听说长得极美。因不甘为宫女在后宫里埋葬青春,用媚香迷惑了皇帝。不过一夕缠绵后被封为末流的更衣,被抛诸脑后。她幸运承恩以后怀上帝裔,如果是皇子她倒有机会上升或者母凭子贵。不过她只生下一位公主,就是后来的尔雅。为了引起皇帝的注意,故意让女儿生病来争宠。后来事发被华太后下令处死,送上毒酒的人是曹夫人。
  安然公主的生母是名舞女,后得圣宠怀上帝裔,又多对曹夫人不敬,曹夫人念在她怀有身孕不计较。宫里的美人比她想象得多,在有孕期间不能承宠,因此她失宠了。
  生下女儿后炎北宸已经有了新欢,她心生妒意下毒毒死了新欢,炎北宸一怒之下命曹夫人赐她三尺白绫。
  那三个女人只是这后宫里反抗不公命运的失败者,不仅自己殒命,还累得自己的女儿不受待见。只希望孺子可教,她们身上不要有那些华太后和曹夫人讨厌的习气。


☆、床伴

  第一次毫无知觉,第二次迷迷糊糊,第三次被送到太极殿,月昭宁没有半分轻车熟路之感,反倒觉得非常紧张。
  许是曹夫人知道她那方面的技术不好,白日里又请了司寝的嬷嬷来教她夫妻床笫之前的那些事。月昭宁也不能像上次那样故作娇羞的逃开,只得硬着头皮听着,不过脸还是红了一阵又一阵。
  司寝嬷嬷说此乃为妻职责,是夫妻之间最平常不过的事,而且月昭宁作为皇后,有服侍好皇帝夫君的义务。已经洗干净了被送到太极殿,只得来回踱步打消内心的不安。
  一回头就撞到炎北宸怀里,炎北宸顺势将月昭宁揽在怀中,细吻着她光洁的额头。炎北宸已经沐浴过,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袍,隐约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
  “你怕我。”炎北宸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有说不尽的性感和诱惑力。
  月昭宁反问:“为什么怕你?”
  “你的身体在抖,好像很紧张,这难道不是怕我或者恨我?”怀中的女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他,据打探来的消息,在规定严格的月神殿里,她和她的青梅竹马仅限于说说话,连手也没拉过几次。唯一的一次拥抱还是在月王宫那次。不过还是当着他的面,想着就有些吃味。
  月昭宁仰头讽刺说:“你不觉得可笑吗?就像故意做错了事,伤害到别人后还假惺惺的去问她恨不恨你一个样。”
  炎北宸顺势挑起她的下巴:“与你,我没做错事,不过是做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何错之有?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做正事要紧。”抱起月昭宁就往帘帐内走去。
  倚靠在半人高宽的靠枕上,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火热缠绵,像个温柔陷阱,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改白昼的冷漠,露出无限的温情来,认真的吻着怀中的女人。
  不敢直视男人深邃的眼睛,闭上眼睛任由他吻着。被禁锢的双手终得解放,身上却是突然一凉,男人已经脱下她的薄薄的寝衣随手扔到一边,解开她的抹胸和亵裤,身上没了半分束缚。
  男人盯着她的身子:“你现在的身体我喜欢的紧。”
  不想炎北宸说得那样直白,她果真只是泄欲的工具而已。过去一年,不知那些太医们开了什么方子给她补身体,一年后她的气色也好了,身上的肉也没那么多了,而胸部,更是如少女时候那般飞快的长大了许多,胸衣的尺码也越来越大,她最终被改造成了完美的床伴。
  男人脱下自己身上的一寝袍,开始专心的想用身下的美色,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一番才开始办正事。探寻到女人下·身甬道口湿润了,才分开曲起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硬物送了进去。一点一点的往更深处移去。
  被温热的肉壁包围着,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才放慢了动作。不过怀中人不安的骚动更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丢开最后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狠狠地反反复复的要了她几次还不放过她。
  “你出……出来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女人偏着头大声喘息。
  男人并未因为女人的求饶而放过她,继续禁锢着女人的双手,将她死死的困在自己的身体和靠枕见,痴缠上女人的红唇,再次送出欲液,却仍停留在她身体里不愿出来。
  餍足之后,两人靠在大靠枕上相对而视。月昭宁没力气说话,只怔怔的望着正幽幽的盯着她看的男人,想起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忙扯了一条红毯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闭眼不再看男人,只希望他别再兽性大发继续折腾。被炎北宸连人带着毛毯拥在怀中,呼吸又被夺去。唇舌交战了好一阵,炎北宸才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日子还长。”也就是以后做这事的机会多着,习惯了就好。
  身上的毛毯被他扯开扔掉,男人环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睡吧。”又在她额头上留下一记吻才没多的动作。两人的身体最近距离的挨在一起,男人的那个地方也安静的躺在她的大腿内侧,隐隐有些不安。“你……”月昭宁犹犹豫豫的吐了这么个字出来。
  “今晚到此为止,我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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