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 作者:桑靳陌(晋江vip2013-05-30完结,强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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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慎妃是绵里藏针、左右逢源型。她温柔如一汪清水,娴雅似画里的仙人。月昭宁思量她这样安恬的性子估计是华太后和曹夫人打压多年的结果。
虞敏姬只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公主,刁蛮任性蛮不讲理。她心计不深,永远像一个小女孩依赖于她身边的老人妏堇。
其余几位都是谨小慎微、冷眼旁观型,对事不关己的事情从不发表半句看法。
华太后一句“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这次团圆佳节才有惊无险的过去,炎北宸紧拉着月昭宁的手一路走回太极殿。
炎北宸紧拥着她细细的吻着,小声问她:“今晚怎样?”今晚?昭宁摇头。她还是迈不过那道坎。
炎北宸不勉强她:“时辰不早别回椒房殿了,我不会强要你,朕会等到你心甘情愿那一天。”
月昭宁也感动,炎北宸为什么对她这样好:“对不起……”
炎北宸捧着月昭宁的脸,道歉说:“今天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被当成伎女一样献艺任谁都会心理气堵,不过今天也解气,虞敏姬也不能独善其身。“你别为了我惩罚虞敏姬,她身后是东齐。我自己反击就好。”越昭宁害怕迷醉在炎北宸的温柔里面,背过身不去看他。是夜,炎北宸安寝在行军榻上,越昭宁霸占着龙床。
回到椒房殿心绪不安,炎北宸已经暗示她不止一次。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说还需修养不过是推脱之词,借病避宠已经不可能。
炎北宸前朝政务繁忙,每天还是不忘去椒房殿露个脸。不过宫女们看到的都是皇后没有一点留下皇上的意思,
宫里的宫女们私下里嚼舌根,纷纷对皇后拒宠一事发表看法:
“皇后嫁过来快七个月仍是处子,你们说怪不怪?”
“御医说皇后中了蛇毒不能侍寝,你怎么不知道?”
“可皇后的毒解了已经两个月,也该侍寝了。”
“皇上也怪,他想宠幸谁便宠幸谁,皇后不愿意还有其余几位娘娘呢!”
“其余几位娘娘进宫多年,年纪已经不小都人老珠黄了,怎么比的上皇后年轻貌美?”宫里的女人最忌诲说起年龄,说这句话的宫女也压低了声音。
“我想皇后不愿意侍寝,可能是那方面太冷淡了。月神殿是什么地方你们不会不知道,皇后在那里待了十多年,早就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了。当初教引姑姑教皇后侍寝之事,皇后吓得直接跑了呢。”说起这件事的宫女抿嘴笑道,似乎颇精此道。
这事她们也有耳闻,听着也觉得可笑。“也不一定,皇后可是想着旧情人呢!当年皇后和楚风介之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都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了。”一个大嗓门的宫女说,她可是《美人志》的忠实读者,皇后过去的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众位宫女一副知道真相的样子齐齐点头。仍有宫女怀疑说:“可楚风介都死了四年了,再深的情分也该淡了。”
“皇后长情,你难道不知道?”大嗓门宫女指着质疑的那个宫女的脑袋顶回去。
“快别说了,曹夫人来了。”领头的宫女小声而急切的说道。聚在一起八卦的宫女都闭口不说话,恭敬的退到一边低着头不敢看曹夫人。
曹夫人在她们面前来回的走来走去,数十位宫女只觉得有一把刀子抵在她们脖子上,都在默默祈祷曹夫人不要发火。
“一个个都太闲了有时间嚼舌根了是不是?皇后是你们能议论的吗?”曹夫人语调不高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按宫规该割掉你们的舌头,念在你们进宫日子短,先到杂役房待几个月,什么时候悔改了再回远处当差。”曹夫人不急不缓的说。
曹夫人的话在后宫里就是权威,连皇后的话也不算数。她这样安排,众位宫女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听话乖乖到杂役房做事。
☆、侍寝
炎北宸的生辰在十月初,他对庆祝生辰这些不放在心上,吃了长寿面和长命酥等就算过完了。
十月中旬的宁城已经很冷了,一到冬天月昭宁的寒疾犯了,华太后和曹夫人本欲安排她侍寝,念在她身体不好就免了。她的寒疾比蛇毒更可怕。很多时候全身冰冷呼吸困难,睡觉的时候突然没了呼吸让人误以为她死了。
吃下很多药都不见好,华太后看了也心疼:“她这是做了什么孽要遭这样的罪?”
“云夫人说皇后是早产,从娘胎里出来得时候身体就不好。出生不到一天映月皇就差点摔死她,皇后命大活了下来。可她被映月皇丢到冷宫里,映月城比宁城更冷,皇后后天失调在冷宫里过了四年,冬天天寒,那时就染上了寒症。到月神殿后也没治好,一直拖到现在还是老样子。”曹夫人说。在河间她见过月昭宁犯病的样子,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那样。
炎北宸晚上担心她冷得无法入睡,每晚都宿在椒房殿。“放心睡觉,我不会做其他的。”相拥而眠,月昭宁莫名的信任他。
有炎北宸这个大火炉在,月昭宁夜里没那么难过。同床共枕两月,夜里炎北宸拥着她只闭眼睡觉不多说一句话多做任何事,手都安安分分的搂着她的腰。
年下忙碌,到祖庙祭拜月昭宁也跟去了。她身量高,穿得多看上去像一头笨熊。除了祭祖,月昭宁未参加一切新年活动,华太后知道她的病也没怪罪。
除椒房殿外,阖宫上下都一片喜气。其实有炎北宸在,椒房殿也不冷清。“你的病会治好的,以后都不会冷了。”炎北宸说。月昭宁不知道炎北宸是安慰她还是真会治好她。
上元节是月昭宁的生日,炎北宸在北川地区得了不少金子。他用这些金子换成礼物送给月昭宁。
“圣天现在急着用金子,只不过是寻常过生日用不着浪费。”月昭宁说。炎北宸送这些东西给她,谁见了都会眼红,他这是为她集怨吗?
“近一年圣天也恢复了不少。还有北川城的金矿,圣天现在不愁没钱花。我不过是用你的东西罢了。去年委屈你在和亲路上过了二十整生,这些礼不止有今年的,还有去年的。今天也是岳母的祭日你不想过得太隆重,但是你还活着,要忘记过去所有伤心事好好的活着。我是炎北宸,有能力给我的女人最好的一切,也能护你周全。”炎北宸把该说的都说了。
“谢谢。”月昭宁别过头去说道。
直到月昭宁寒疾不再复发炎北宸晚上才没到椒房殿陪她。开春之后一直不见炎北宸的踪影,听说前朝忙碌,为恢复国力他四处奔走。这几天又去军营视察了。
春天天气反复无常,一次寒潮过后华太后染上了风寒。月昭宁到长乐宫侍疾,熬药,伺候华太后喝药用膳她都亲力亲为。
炎北宸带她不薄,她也不能辜负炎北宸几个月来的照顾。照顾华太后还能让她放松警惕,何乐而不为?偶尔做一些点心给华太后尝,或是弹箜篌给华太后解闷。
“你的身子才刚好,难为你不眠不休的照顾哀家。”华太后病中少了精明和算计,倒是个慈祥的老太太。
“皇上不在,臣妾为皇上侍奉太后是应该的。您的生辰快到了,臣妾已经抄写了一卷《法华经》送到伽蓝寺为您祈福,祝母后凤体康健长乐无极。”月昭宁说。
“你贴心,皇上有你哀家日后也安心了。”华太后说。
见到两岁的玉苒,她象极了镜宁小的时候。玉苒见了月昭宁就伸出双手要她抱。昭宁从未抱过孩子,见了玉苒也无师自通的抱好了她。玉苒在月昭宁怀里咯咯大笑,又模模糊糊的叫她“母”。
“这孩子平日里胆小认生,平时只有哀家和奶娘能抱。今天见了你倒不认生,可见她喜欢你。”说到玉苒身上,华太后话就没停过,“她温顺乖巧后很少哭闹,除了认生就没其他毛病。”
“是太后照顾得好,有您的教导哪怕玉苒是个孩子也会是最出众的。”月昭宁附议说。
华太后的风寒在她四十九岁生辰之前好了,炎北宸也回宫为华太后庆祝生辰。因为不是整生,加上华太后不喜热闹喧哗所以吩咐不要大肆庆祝。二月二十七,朝中的诰命夫人们不能进宫面见太后,不过贺礼都送来了。加上各宫各殿送来的贺礼,长乐宫的寿礼堆积如山。
太后生辰家宴那天,月昭宁站在华太后面前才知道侍寝是躲不过了。华太后笑呵呵的接过酒杯:“昭宁嫁过来近一年,先前你中了毒,冬天又犯了旧疾。现在你的身体养好了,知道该做什么哀家就不明说。”
月昭宁明白听过之后不言语,炎北宸还勉为其难的说:“知道。”
午宴后月昭宁都陪在华太后身边陪她说话,闲谈间华太后笑得平和,月昭宁总觉得太后的笑意里含了算计。炎北宸也坐在华太后身边汇报情况,他说话时严肃而认真,不过月昭宁总能感觉到他似有似无的目光。未时三刻炎北宸因前朝有事先离开,说完体己话后华太后命众人散了。
“昭宁今晚别回椒房殿了,去太极殿吧。”临行前华太后发话说。
末了华太后补充说道:“曹夫人,皇后先交给你。”
“是。”曹夫人回答。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月昭宁没想到是华太后和曹夫人一手安排。帝后欢好会有太监或宫女将过程记录在彤史上,如果那个记录的人是曹夫人,月昭宁不敢想象。
太极殿内,曹夫人与月昭宁相对而视跪坐着,她对月昭宁进行圆房前的教导:“皇后嫁到圣天一年有余至今还未侍寝已是不妥,现在宫内外对这事议论纷纷。你过去的事老身不愿提,皇上不介意,不意味着朝中大臣和民间百姓不说。”
月昭宁也听过紫墨和碧枝说起那些闲言碎语,说她那方面冷淡是最轻的,说她忘不了楚风介的人最多。身为一国皇后还对青梅竹马念念不忘是大忌,任谁说了于她没有半分好处。
还有人说她正宫之权被华太后和曹夫人架空,还念念不忘过去一呼百应、权势滔天当祭司的时候,保持处子之身是对华太后和曹夫人的不满和反抗。如果这个说法居多,她必死无疑。
“公主已经是圣天的皇后,出嫁从夫是女人的命,皇后的后半生已经和皇上绑在一起。您总得依靠夫君才能在圣天立足。”曹夫人向月昭宁灌输男尊女卑的思想。
月昭宁听了很想对曹夫人说:夫人没依靠任何男人却活得比任何女人都好。过去的一切是华太后的禁忌,也是曹夫人的禁忌,月昭宁也不能提。不想被曹夫人继续洗脑:“夫人不用多说了,我都明白。”不就和她男人上床,睡觉之前做做运动吗?
“皇后明白就好。”曹夫人也不想多浪费口舌继续劝。
送上龙床的女人事前都会精心沐浴,曹夫人亲自服侍昭宁沐浴。今夜月昭宁眼前没有一个熟悉的宫女。
混了花露的池水有一股甜腻酥骨的香气,那香气让月昭宁的思绪都混乱起来。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池面,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捧起水洗脸,用丝巾狠擦身体,擦了一遍又一遍,全身都擦红了。接连沐浴三次才起身,小宫女拿来柔软的干丝巾擦干昭宁身上的水珠。换上寝衣之后,月昭宁惊呼,今晚她是要色·诱炎北宸吗?
“可……可不可以……换一身……”月昭宁语无伦次的问曹夫人。
曹夫人系好月昭宁腰间的礼结,她对月昭宁这一身打扮非常满意:“老身看这身衣裳很合适,皇后不用换了。”
曹夫人的话不容拒绝,别扭着走到寝殿,月昭宁表示她从来没这么穿过。一双手不安的放在胸前挡住露出的春光。
坐在龙床上等着被吃,左等右等她男人还是没回来。寝殿里太暖,熏香熏得整个屋子都闷闷的。曹夫人得到德年的回话,炎北宸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殿内太闷,月昭宁到寝殿外透气。炎北宸没那么快回来云夫人也不阻止她。在花·径边摘下一朵早开的白牡丹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
曹夫人送来一壶新酿的玫瑰酒:“良辰美景,可用酒助兴。”
月昭宁不拒绝,自己给自己斟酒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能助兴,也能乱性。玫瑰酒不醉人,喝了就当壮胆等会儿不至于临阵逃脱。
炎北宸终于处理完政务回到太极殿。“昭宁呢?”德年为他褪下朝服换上一身寻常衣物。
“皇后在寝殿后的花园里饮酒赏花。”曹夫人回道。
难得她还有这份闲情,炎北宸轻笑。走进净房净身,洗掉一身倦色。曹夫人早吩咐伺候的宫女退下。鱼贯而出的宫女关上殿门,一刹那间静下来了。
换上寝袍后,走到后殿的花园,只见白色的牡丹花瓣被澈落了一地,繁花盛开处有一佳人半倚在石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偶再次掉节操……
☆、春夜
她云鬓半偏,发髻上也沾了几片花瓣。醉眼朦胧,面似桃花,别有一番娇艳之感。再看她一身打扮,粉白色的抹胸裹着凝脂般的丰盈,一身薄纱白衫,让她白皙的胴体在夜色里若隐若现,朦胧的月光为她罩上一层薄纱,比平常更让人惊艳。
楚楚纤腰不盈一握,雪肤花貌,尽显魅惑之态。内心一颤,这太考验他的定力了!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走过去。难得她愿意听从曹夫人的安排,现在乖乖听话的月昭宁真让人不习惯。
月昭宁听到脚步声,迷糊着睁开眼,只见炎北宸褪去了白天那一身静穆威仪的龙袍,换上了白色宽大的寝袍,腰间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半露半隐间可见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他并未束发,一头黑色的长发任意披散着,显得有几分慵懒疏狂之气。也不是白天所见的冰块脸,他嘴角轻轻勾起,眼神也有几分迷离邪魅。
“妖孽!”月昭宁心里暗骂一声。颇艰难的移开眼,石桌上那一束牡丹花半开半掩,似乎也不敢和炎北宸一较高低。
“你……你……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这是曹夫人送来的……玫瑰酒……很好喝的……”月昭宁直起上半身,一双手在桌子上胡乱摸索一通,终于拿到杯子和酒壶,她举起酒壶摇了许久也倒不出一滴酒。
懊恼的把酒壶扔到一边,自言自语的抱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