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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重生之奋斗在后宫 作者:少年之上(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1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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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身边却已经全部都悄无声息浸透了她的印记。
    内衣外裳,鞋袜荷包全部出自她手,在衣角绣着不明显的梅花。从春到东,腰间挂的络子都不一样。
    起居的正房虽然没变,可是多了一个人,整个院落都有了宁馨的感觉。
    暇时,也会夫妻一起煮茶弹琴。偶尔也会作画,在她笑言纸上的人更美,要我收在书房挂起来时,逗弄她画中人可不是她,别会错意。
    直到母亲告诉我她又缝制了抹额和鞋袜孝敬,我才知道她原来不仅给我做,还为母亲也做了。
    可是默默做了这许多,却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若不是母亲偶而一句提及,这份心意怕是我万不能知的。
    ——可见不是个灵巧的。
    我虽打趣她,心中却觉得无比熨帖,也怜惜她这般知人解事,心底纯善。
    那时我只觉得娶了一位贤妻,处处和自己的心意。
    岂料祸福旦夕而至。
    与我交往甚密的好友永文伯卷入了后宫巫蛊案,此案牵连甚广,不仅后宫皇后,还有太子,都不能幸免。永文伯的姐姐是太子侧妃,永文伯府也被牵扯进来,朝堂上文武官员亲太子一派的都被下狱。
    我也曾经通过永文伯的介绍为太子办过几件差,因此也被牵连了。虽然没下狱,但是停职审讯,官署也不敢去了,每日惶惑不安,隔三差五被传召审讯。
    那一段时间我每日都不能入睡,深怕府里突然闯入官兵被抄家问罪,一闭眼睛都是噩梦。
    不仅精神颓唐,身体也垮了,忧思过度犯了咳疾,日日咳嗽不断。
    我的身体作为妻子她是最清楚不过了,而府外的状况不好她也有耳闻。她不仅要照顾我,为我询医喂药,还要安抚母亲,管好府里的大小事务,约束下人,应该是很累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过。
    每天都是微笑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夜里我没办法入睡,她就靠在我怀里悄声劝解,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夜夜都是这样,说着贴心话安慰我,白日还要一天几次的看着我喝药,有时间了,还会拿出琴来弹奏给我听。
    后来此案迟迟未决,抓捕和牵连也不断,皇后和太子均被废,太子圈禁皇后自尽,连永文伯府也已被撸了爵位,全府男丁流放。
    那段日子外面传言我也参与了此案,陈良侯府也即将被牵连,府里下人签了活契能走的争相求去,家生子和死契的也每天都有人逃走。
    我原先的两个通房,也都哭求着要离开,就连她的娘家人也都来了,要她求休书免祸。
    我第一次看到她发脾气,对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厉声说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既然嫁给了我就会与我生死同心。
    随后她把府里的下人想走的都遣散,留下的人给予重赏。那时候府里下人严重短缺,甚至连熬药都要她亲自来,母亲也担心的日日抹泪。
    甚至我每每听到外面关于此案的风吹草动,就想要自裁,以免连累全府。
    在我面前时,她还是老样子,温柔娴静爱笑,虽然瘦了很多,神情却不憔悴,眼睛依旧明亮。日日看着我,劝解我好好吃饭,安慰母亲不要太忧虑。那么艰难的日子,支撑我走下来的,唯有她。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在我心里就不一样了。不再只是一个有着妻子位份的女人,而是变得更加有温度,成为如同呼吸般必不可缺的存在。
    后来等到这段公案终于因为牵扯太广局面无法控制而被圣人了结,我并没有直接参与的证据,也没有被获罪,但是原先担当的官职五品城中令被抹去。
    这段祸事刚了结时,我只觉得自己这一条命是捡回来的,便什么都不求了,心胸放开了身体也很快的恢复。
    以后情况渐渐好起来,我也无心再继续仕途,等到府中人事俱都安稳下来,只一心和她日日相伴。
    那时觉得这样的日子什么都好,如果夫妻二人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是圆满了。
    不过我虽不急,她却有遗憾。成亲三载,尚无孕妊。
    ——我若能有子,拿什么换都行的。
    听着她的话我只觉得好笑,如今大家都还年轻得很,子嗣之事有什么着急。
    ——拿我换,你舍得吗?
    我原只是玩笑,却不妨一语成谶,她是真能舍得我。
    等到她终究怀上了时,我只觉高兴,想了很多以后如何教育儿子。这孩子来得不易,她定要当慈母的,那我就当严父罢。
    因此,当那一天我听到儿子的哭声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告知她性命危急时,一瞬间呆若木鸡,什么也反应不过来。
    等到回过神来冲到她面前时,已是人世相见的最后一面。
    ——今年还没来得及看桃花。
    握着她的手我颤抖的无法言语,她却依然能够言笑晏晏。都到了这时候,她依旧还是这么不直率。
    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想要活着,想要陪我继续走下去,想要看尽世间的风景和春夏秋冬的花。
    这么想着,我心里越发撕扯的疼痛。
    ——今日对君无别语,莫叫儿女衣芦花。
    那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终是舍不下罢,刚出生的孩子,不能白首的丈夫。
    她走的那一刻,窗外雷声轰鸣,大雨倾泻如注。我把一生所有的眼泪,都留在了送别她的这场雨中。
    其实她并不是特别美,细眉修眼,只不过堪堪清秀。
    在她之前我见过很多美人。善解人意或者温柔体贴,皆是明眸善睐,冰肌玉骨。
    只是在她离开之后,我的眼里就再也不能看到其他人了。
    我无法为她做到一生只穿一次喜服,只饮一盏合卺酒,也无法继续“白首不相离”的旧诺,唯有把内心为她封存起来,献祭在她栖身的那些岁月里。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纵斯人已逝,然深情难改。
    就像在新婚夜过后的第一天,她将象征着自己,还没燃尽的凤烛吹熄一样,她走后的那一场雨,将我余生的炙热也一同吹熄了。
    心肺一并都是冷的。
    所有的爱别离,恨长久也都随着她深埋黄土,曾经的红颜就留在岁月最美的那一刹那。
    宣纸上斑驳的画影,青石碑上冰冷的镌刻,祠堂里众多牌位添了林陈氏的那一个,这些都成为了一个临水照影的符号,将我的生命划分为前半生,后半生。
    只是前半生冗长,看着一个人的笑容就能够地老天荒,恨不能须臾白首。
    后半生短暂,只余下作茧自缚。
    外面雨点击打着青石阶,合着风声听起来,如泣如诉。
    你听,这字字句句都是悼亡者之歌。
    死生契阔。
    此生不负。

  ☆、第11章 生病

不得不说,林喻乔第一次出府还是觉得很震撼的。
    虽然全程都是坐在马车里,也没机会下车看看。
    和林喻乔在同一个车里坐着的,除了她的嬷嬷方氏还有丫鬟赤风,再就是二小姐林喻玫,和她的一个嬷嬷一个丫鬟。
    林喻乔和二小姐林喻玫现在是相看两厌,打过招呼互相就再也没说什么话。
    林喻玫本来也不算喜欢林喻乔,更是为着之前林喻乔和林喻瑄的那一场闹腾,被林喻瑄灌了不少林喻乔的坏话,再加上李氏和二夫人何庆芳的不睦已经是遮掩不住的地步,现在和林喻乔连表面的交情都没了。
    不过林喻乔也无心搭理林喻玫,偷偷的撩开马车窗帘的一道缝,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风景。
    街上游人如织,店铺门前都挂着大红灯笼,有的门前还竖着旗帜,迎风飞舞。各个酒楼更是人满为患,二层的楼上站满了观景的食客。
    街边两旁都是一个个小摊,摆着各色的灯笼,还有几处围了几圈的人堆,是在赏灯猜谜,与彩灯挂在一起的,还有笙箫,笔砚之类的彩头。
    间或还有文人雅士自发摆着桌椅,放上自己自制的灯笼,灯上有字有画,从中猜出谜题的可以将灯带走,亦或是碰上有缘的,还能互相结交一番。
    经过的几条街都是月明灯彩,人气香烟。喧嚣扰攘里,突然人流退散,大家挤挤挨挨的,经过的行人衣衫甚至都离着林喻乔的车窗极近。
    原来是街前有□□表演,伴着热闹的奏乐,一群表演者陆续穿过街心。
    前面一节的人都踩着高跷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带着各种诡谲夸张的面具,中间则是四人抬着的扛肩轿,轿上坐着打扮成神女的年轻姑娘,穿着白沙,额前还点着梅花型的花佃,后面则是敲锣打鼓的乐人,都着黑衣,腰间围着绿稠的束带。
    “这是什么戏?”
    鼓乐喧天中,林喻乔指着外面的表演问方嬷嬷。
    “这是咱们这里上元节的老花样了,因为只在京洛才有,故唤作洛坤戏。老人们都说,请了坤神娘娘,一年家里都太平。”
    等最末的鼓乐队伍也散去,马车缓缓动着,林喻乔看着街边的兔子灯和转的飞起的走马灯心里痒得很,就叫方嬷嬷下去给她买一盏来。
    方嬷嬷一开始不允,后来抵不过她撒娇,就使前面坐着的小厮去给她买来两盏。
    “哼。”看着林喻乔使人去买灯,林喻玫很不屑,暗地里觉得林喻乔如此上不得台面,净稀罕那些破烂儿。
    林喻乔觉得林喻玫这哼声很挑事,原先还准备拿另一盏灯让一让她,如今立马歇了心思。
    喜滋滋的看着买来的走马灯,林喻乔不禁佩服起这个年代的手工艺者了。没有机器,没有流水线,他们所做出的每一项巧夺天工的手工制品,都是独一无二的。
    这走马灯外表是宫灯的框架,里外三排绸布,最里面是被固定住的粗蜡烛,顶上是气扇,三排颜色深浅不一的灯罩缓缓的转着,拼成了在灯上转动变幻的花开富贵。
    马车在街市上都转了一圈,也没停下,直接就回去了,原本就是带着她们看个热闹。
    因着林喻乔和林喻玫是姑娘,虽然还小不用戴着帷帽,可也不允许抛头露面的在外面行走。而林喻天则不跟她们一道,是由林喻城和林喻峰他们带着,和舅家的表哥一起,参与一些小郎君能玩的娱乐项目。
    盼过上元节的这场热闹,等回到府里,林喻乔又开始耐心的等着跟张氏去上香了。
    但是在出门前,林喻乔突然听说林喻城病了。
    早上去李氏那里请安,因着陈良侯也在,林喻乔也没敢细问。从张氏那里吃过早饭,回到李氏的会芳院,林喻乔这才开口。
    听林喻乔问起,李氏的眼眶又泛红了,碍于林喻乔年纪幼小,有什么话也不好和她说,就只道,“就是读书太劳累了,你哥哥不容易,有空你也去看看他。”
    如果林喻乔真的只有五岁,听过李氏的解释可能也就这么过了。但是现在,她从李氏的表现中敏感的觉出了不对劲。
    因此中午吃过饭,林喻乔就去了林喻城的院子里。
    走过穿堂还没进里屋,林喻乔就听到林喻峰的声音,带着震怒和颤抖,“二哥,父亲怎么可以这样!你可不能就这么听话,咱们去找舅舅,让舅舅与他说!实在不行咱们就都去外祖家,这个家里实在没有容身之处了!”
    “我没事,你赶紧回去用功学习吧。考试在即不要分心,这事我心里自有筹划。”
    林喻峰声音听起来很低沉,带着生病后的无力。事已至此,他并不想让林喻峰也受影响。
    “可是二哥你苦读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早点考上功名,能够出人头地么!如今平白就要你晚三年再去考,这是什么道理,哪家有这样做父亲的!”
    几个兄弟里林喻峰对林喻城最了解,知晓平日里他的用心和不易,如今好不容易即将有机会出头,却又被父亲强行压下,就是林喻峰都受不了。
    看着弟弟说着说着就哭了,林喻城知道他是替自己委屈。可是如今陈良侯一个孝道压下来,他若是执意去考,少不得背上一个忤逆。时人最是重人品,有了那样一个污名,即使他考上了也是没什么前程可言的。
    “哭什么呢,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没到真正的难处呢,怎么能这么不禁事。你好生回去读书吧,对四弟五弟也别多嘴。他们还小,顶不上什么用处,免得糟心。”
    将林喻峰劝了回去,林喻城又闭上眼睛,从心底涌起疲惫之感。
    林喻峰掀开门帘出来时,正好和林喻乔撞上,因着状态不佳,林喻峰简单和她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轻轻地打起门帘进去,林喻乔走近闭着眼一脸憔悴的林喻城,心底一阵阵的难过。
    从林喻峰和林喻城的话里话外,林喻乔已经猜出了林喻城生病的原因,对陈良侯忍不住一阵反感。做爹的人怎么可以偏心成这样呢,简直不可理喻。
    不忍心让林喻城再打起精神应付她,林喻乔看了看林喻城的睡颜,为这个少年抚平了皱起的眉间,没出声又退了出去。
    感觉到一股点心的甜香,林喻城知道是小妹来了,如今人没出声就走了,为了她的贴心而觉得心里一阵暖意。连带着心情也逐渐好起来,不像刚知道这件事时那么沉郁。
    本来林喻城以为陈良侯这个做父亲的,最多也就是偏心罢了,所以一直以来就没有存着能够依靠他的心。却没想到自己努力出头,拼力奔前程也是碍了他的眼。
    在陈良侯的书房里听完他所谓关心的说辞,最后却不容反驳的要他晚三年再去考,林喻城那一刻心里恨意弥漫,简直压不下来。
    回去后他又想起当年小时候,自己从二婶口中得知父亲寻到了血参却都用给了大哥,那一种委屈和怨恨,让他这么多年仍然记忆犹新。
    林喻城虽然平时老成,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少年,一时新愁旧怨交织,当晚就撑不过开始发起了烧。
    病中李氏来看他,林喻城忍不住将事情告诉了她,心里满是恨意,连父亲都不想再叫了。
    “对他来说只有林喻琪才是儿子吧,我们这些人算什么,不过草芥瓦砾,压根就是不用挂怀的,随意摔摔打打看不顺眼只恨不能丢了去。”
    李氏也没想到,陈良侯竟然这么做,对他来说儿子有出息难道还不光彩么。又一想,陈良侯最是宝贝林喻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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