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晋江vip2013-09-01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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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钻石的!”
“那把钻扒下来不就得了,反正也只是损坏手机主板而已,主板应该是最便宜的部分吧。”
两个女生吵吵闹闹,武成文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代艾俪,我说过多少遍了,培训的时候不允许使用手机!你把条例当耳边风,把规定视作无物!”武成文指着时宜,“还有你,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团结、关心有爱,不是让你组建小团体、孤立同事的!”
武成文叹口气,“代艾俪,你手机的维修费用由单位报销;伊时宜,你现在去给我绕着操场跑二十圈!”
代艾俪还不依不饶,被武成文的眼神一瞪,她立刻闭嘴不嚷了。
武成文领着时宜来到操场,立在跑道的起点上,“开始跑吧。”
时宜深吸一口气,愿赌服输,跑呗。
400米的跑道五圈下来,时宜还不在话下,可第七圈的时候,时宜开始喘粗气了。
第十圈,时宜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汗流浃背,感觉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不知什么时候,跑道上多了朱栩和杨素,两个女生紧紧地跟在时宜身后跑着。
时宜粗气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栩,“哎,那监控不是我关的嘛。”
杨素,“电源是我切断的嘛。”
两人异口同声,“咱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嘛。”
时宜笑的腹部发疼,胸口火辣辣的烧,那一锤子的钉子是自己砸的。
坚持到十五圈的时候,时宜脸上发红,双腿早已乱了节奏,眼前模糊一片,再强的心里毅力也抵不过前期未进行系统锻炼的孱弱体质。
时宜咬牙继续向前,汗水滴到眼里涩地疼,呼吸困难,胸口发疼,两条腿沉得快抬不起来。
到最后一圈,时宜已是筋疲力竭,口干舌燥,四肢无力,小跑变成了慢走。朱栩和杨素从后面靠近,准备搀扶她,时宜挥手,气喘吁吁道,“不用,我自己行。”
时宜看着目标武成文站立的方向,一步一步挪过去,痛苦的呼吸声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处抽出来,从嗓子里挣扎出来,她颤抖着双腿半闭着双眼,坚持走完了最后的一圈。
到了武成文的面前,时宜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武成文上前一把抱住了时宜,搂在胸前,伸手抹去她满脸的汗滴。曲膝站直,大步流星的往操场外走去。
第一卷 15游泳
时宜躺在病床上悠悠转醒,窗外的夜风吹拂着白色的纱帘,如盛开的一朵白花。
在医务室昏黄的灯下,武成文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支着脑袋眯着眼在小憩。
时宜动了动身,武成文立刻就醒了,急切俯身低头看时宜,“好点了没?”
“好多了。”武成文靠得太近,时宜往后缩了缩。
武成文略微尴尬,坐直身子,“你跑到最后晕了过去,我把你送到医务室。”
时宜抬头看输液瓶,还剩下一点在瓶中冒着气泡,“谢谢教官。”
武成文一笑,“你身体素质还是不行,以后要多加锻炼,否则工作中你可能会吃不消。”
时宜点点头。
武成文起身找护士进来拔掉针头,时宜手指按着棉签跟在武成文的身后出了门。
校园里的同学们三两一群,经过时对武成文立定敬礼,武成文挥手回礼,时宜则亦步亦趋紧跟在他身后。食堂里传来一阵煎鱼的香味,窗户里响着聒噪的电视新闻,年老的教师坐在傍晚的树荫下唠唠叨叨谈家长里短。
“走,一起去吃饭。”武成文领着她进了食堂。
食堂里空空荡荡,学生们已经吃过回房了,师傅端了几盘菜上来,“武教官,尝尝新出的菜品。”
武成文道谢,将盘子推向时宜,“你先来口。”
时宜尝了尝,赞,“味道不错,很好吃。”
师傅很高兴,拿汗巾抹把脸,笑道,“你们慢吃,不打扰了。”
时宜和武成文坐在一块吃饭,难免顾忌他的身份,举动有些拘束。
武成文递她一碗饭,“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在我面前不需要这么紧张。”
“是。”时宜回答的很毕恭毕敬。
武成文笑笑,替时宜夹了菜,时宜端着碗接过。
“你还记得我吗?”武成文忽然问。
时宜嘴里吊着一根青菜,目瞪口呆地看着武成文。这是在攀亲戚、拉关系吗?可一般不是下属对上司、学生对老师才来的一招吗?
武成文呵呵笑道,“可能你忘了,你小时候在外婆家,我曾经抱过你。”
时宜一头雾水,五岁后再未回过南方小岛的外婆家,让我如何记得您。
“我住在你外婆家隔壁。”武成文解释,“你五岁之前都在外婆家长大,后来你外公外婆过世,就再也没有见你回去过了。”
“原来您是我外婆的邻居。”时宜对武成文的记忆如此超凡感到吃惊,“十多年前的事情您还记得?”
怎么能不记得,那小丫头为了只洒水枪,拿玩具刀追着他跑了三条街,最后还是被她咬得伤痕累累。
“你小时候很霸道。”武成文喝了口茶,评价,“全街的小朋友都怕你。”
“我有那么霸气外漏?”
“你牙口好、蛮力大,还喜欢告状撒娇。”武成文控诉时宜当年的罪行,“我房间里还有一面墙壁都是你画的涂鸦。”
时宜对武成文的怀旧情怀有些不能适应,“那我赔您油漆钱?”
“这没诚意吧,”武成文道,“下次你去帮我重新粉刷。”
时宜被水呛到了,这太明显的戏弄了。
不过时宜不敢问,强权之下,她只得点头称是,“一定一定。”
饭后,两人在校园散步,走到游泳馆,武成文问,“会游泳吗?”
“会一点。”
“走,游一圈去。”
“我没有带游泳衣。”
武成文从游泳馆的仓库里翻出一件粉色三点式,丢到时宜胸前,“穿上。”
武成文游了三圈,才看到时宜从更衣室里慢腾腾地走出来,披着一件厚重的黑色浴巾。
武成文皱眉,“干吗裹成这样?”
能为啥?还不是因为这泳衣太暴露了,大半颗奶/子露了出来。
时宜呵呵傻笑两声,站着不动。
武成文从泳池里跳出来,紧绷的肌肉上满是水,顺着魁梧的身材往下滴,走到时宜身边,“脱了,下水。”
时宜不肯。
武成文一把将浴巾扯了,忽然没了动作。
泳衣的上部分把时宜的胸部勒得紧紧的,明显的分界线在乳/头上方一点堪堪遮住,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更显发亮发白。细细的腰肢上那一点圆圆的肚脐眼,再往下就是粉色的三角泳裤。两腿细长的大腿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竖着,光着的脚丫因为紧张还紧绷着脚趾头。
武成文艰难地扭过头,吞咽了下口水。
时宜也觉得尴尬,猛地往前冲两步,跳进水里。心想这样应该多少能遮掩点吧。可武成文的眼神多好,从上往下看,时宜白花花的嫩肉在碧蓝的水波中若隐若现,武成文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暗道,幸亏没流鼻血!
这回轮到武成文缩在角落不肯出来,时宜绕着泳池游了三圈,游到武成文身边,“教官,怎么不游了?”
武成文正和小兄弟奋战,努力压制住它挺昂的小脑袋,初见成效之际,罪魁祸首甩着那两颗大/奶/子附身游了过来。武成文夹紧双腿,用手一挡,“你再去游会。”
“您累了吗?”
“让我再休息会。”
时宜暗道,教官的体质也不咋样嘛。我跑了二十圈下来还能游得如此畅快,怎地您才游几圈就要歇那么久。
时宜是个善良的鲁莽丫头,为了顾及教官的感受,展现下属对上司的一片关怀之心,她关切地在武成文身边游荡来游荡去。
武成文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小/兄/弟在低头抬头间做仰卧起坐,着实难为他了。
“武教官,您好点了吗?”时宜从水里冒出来,发丝掠到脑后,甩出一串亮闪闪的水珠。
时宜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武成文,武成文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她,长发紧贴披在脑后,几缕紧贴颈部,几缕下垂至胸口。
武成文偷偷地瞅了又瞅,在他眼里,时宜仿佛如同一副名画,少看一眼都是损失。
“教官,你怎么了?”时宜拍拍水花,溅在武成文的脸上。
武成文从水中猛地钻出,拿着时宜丢在地上的浴巾裹在腰间,咳嗽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将时宜一个人留在水中。
时宜在池里嘀咕,“教官真是古古怪怪。”
时宜从游泳馆出来回到房间,三个女人一台戏,朱栩的大嗓门隔着走廊,出了电梯口就听见了。
“你居然泼我一床的水,真够个性的!不过你他妈的什么想法能说说看吗?咱实在是揣测不出来啊。”朱栩像个女流氓似的叉着一脚架在门上,挡住代艾俪的路,“是看着天气炎热,要给我做个水床降温吗?”
“你给我让开。”代艾俪推朱栩,推不动。
杨素也拦在前面,骂,“你做的事也太下作了。”
“再下作也比不上你们。”代艾俪撅着嘴,“你们把我手机偷走,还故意弄坏。你们才是最可恶的!”
时宜烦透了这位千金大小姐,几步走近指着代艾俪警告:“我再说一遍:手机不是我们偷的,是我们捡的。”时宜的手指在代艾俪眼前晃动,眯着眼威胁,“你要再说我们偷你东西,当心我们把你偷得只剩一条内裤。不信你试试看!”
代艾俪欺软怕硬,被时宜一吓唬,不敢说话了,从旁边侧身溜出了门。
朱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晦气!床上都是那女人泼的水。”
时宜进房一瞧,好家伙,自己的床也没逃过,床单上湿透了往下滴水。
“得!同病相怜,就只有杨素运气好,没被她下毒手。”时宜从屋里出来,坐到朱栩身边。
“哪是我运气好,是她端着水盆来我房间,刚巧被我进门看到了。”杨素解释,“当时我恨不得把那盆水淋她一头。”
“哎,”三人叹气,“我的室友是极品啊!”
晚上,三个女人挤在杨素的床上,朱栩睡在中间,打着呼噜,四肢摊开成大字状。
时宜把架在腿上的脚移开,嘀咕,“真重。”
“我已经被她的手甩了好几巴掌了。”杨素小声抱怨,“力气真大。”
“哎呦,又来一下。”杨素捂着脸趟到外侧,“她是练举重出身的吗?”
“睡吧,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了。”时宜安慰道。
早上,食堂饭桌前,朱栩一手一个馒头吃得欢,抬头看到室友的脸色不佳,细看不由大惊失色,“杨素,你的脸怎么肿了?”
杨素恨恨道,“昨晚被猪蹄子扇的。”
朱栩转头看时宜摸胸口,“你又怎么了?”
“昨晚被猪蹄压到了,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现在起床还心有余悸。”时宜揉着心脏位置,感叹,“真重!”
朱栩也晓得在说她,不好意思笑笑,看到武成文从门口走进来,赶紧转移话题,“快看,教官今天很帅啊!”
武成文换下一身制服,穿着一套帅气的休闲服,灰色的条纹T恤配上蓝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时尚休闲鞋,头发还刻意打理了一番,刘海齐齐往上刷,露出光洁的额头,更显鼻梁挺拔。
同学们都集体起哄,“教官今天好帅哦!”
武成文倒拘束起来,眼睛往时宜这桌偷瞥,刚好被时宜逮了个正着。时宜冲他挥手道好,吓得武成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敢再转头。
“武主任,”食堂师傅喊他,“您坐的是厕所门口。要不您挪个位置?”
第一卷 16实战
今天是实战演习课,武成文一反常态换下拘谨的制服,穿的休闲帅气地站在楼顶往下看,全体队员分为六个小组,按工作岗位时宜分在了刑警小组。
时宜全身武装,端着彩弹枪,站在三位男同事之间,“我们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救出人质。”
李礼个子不高,但身手矫健、武功好,在擒拿项目上屡获奖项。他摸摸脑袋,“说得挺简单,还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个持枪的敌人,搞不好一进去就被人嘣了。”
常风部队转业的,枪法好,他对自己比较自信,“老子一枪解决一个,来一个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剩下一个沈林文是个笔杆子,写作能力虽好,可功夫底子还是差点,他表明态度,“兄弟可就听你们的了,喊我上我就上,喊我退我麻溜得就跑啊!”
四个人聚在一块商量计划,李礼脾气火爆,“干脆咱们冲进去跟他们拼了。”
时宜不赞同,“交警那组才被人踢出来,这招不管用。”
杨素满身都是被彩弹枪打中后留下的颜色,狼狈的坐在一旁休息,看到时宜望向她,冲她比了个加油的姿势。
常风提了个建议,“不如我先去探探?”
“你去了也一样是送死。”李礼分析,“门口一定布置了火力。”
时宜问沈林文,“房间布局图给我看下。”
五个房间,一个客厅,还有一个厕所。
时宜点着客厅,“进门就是客厅,这里一定有火力。另外五个房间不知道哪间才有人,但是能确定的是,这里,”时宜手在纸上一指,“厕所肯定会有人出现,而且是单独出现。”
“你的意思是从这里突破?”李礼问。
“我从这里进入,袭击敌人。”
“那我们呢?和你一起从厕所钻还是从大门进?”常风问。
时宜想了想,“单枪匹马比围堵设局好。”
“所以?”
“我从厕所袭击敌人后,立刻出来,寻找单人在内的房间,再次袭击。不求击中,只需激怒。”时宜道,“上面比下面视野广,等他们从外面出来,你们在楼顶进行狙击。”
时宜转向李礼,“你得负责解救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