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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与君aa 作者:末果(起点高推vip2012-06-21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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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弄我去哪儿?”
    “洗澡。”
    开心直接翻了翻白眼:“我一会儿回去自己洗,不劳烦你了。”无忧正使着劲,没再搭理他,径直将他拖到外间屏风后,将他上半身抱起来,就往大浴桶里塞。
    他太重,她实在没办法将他整个人顺当的抱进桶里,折腾了半天,将他头下脚上的栽进了浴桶。
    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扳正过来。
    虽然用时不多,他却已经憋气,憋得满面通红,只差点没闭过气去。
    那水是昨夜备上的,这会儿早就凉得透了。
    开心泡在水里,身上立马爬起了一层鸡皮,鼓着腮帮一脸的黑气:“你这哪里是给我洗澡,分明是要将我淹死在浴桶里。”
    无忧忍着发笑:“你憋气憋得挺好。”又伸了手下水,去剥他的裤子。
    他的脸越发的黑了下去,恨不得拿眼神戳死她:“裤子总得给我留下?”
    “什么都能给你留,独这裤子,真不能给你留。”
    “为何?”
    无忧加快手上动作,将他身上仅剩的衬裤连拉再扯的剥了下来,湿嗒嗒的抛出屏风,笑嘻嘻的趴在桶缘上将他瞅着:“因为还有一盏茶功夫,你的穴道就要解了,我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你跑了。”
    开心呕得险些别过气去,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水下再闷上一阵,拖过这一盏茶功夫,低头朝水中望了一眼。
    见她眼角瞟向水面,闷声问道:“好看吗?”
    不管常乐再怎么邪恶,在男女这方面却是极注意的,如果她说不好看,那他就可以借机叫她难堪,令她退后。
    不料无忧听了,反而垂了眼皮,往水下望去,水面的密布的花瓣阻了视线,顺便又吹了吹,将花瓣吹开些,留出一小块水面,勉强可以看见水下风光:“还不错,不知起了反应如何?”
    开心一直自认脸皮够厚,这时脸上燃起一撮火苗,火辣辣的直滚下脖根,整个人都象烧沸了的水,直直瞪着眼前仍低头吹着花瓣,研究水下景致的女人,半晌,无力的闭上了眼。
    三年不见,全然不能再用过去的思维来看待这个该死的女人。
    无忧抬头,睨着他闷笑一阵:“你叫我看,我勉为其难的看完了,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如果没有了,我出去唤丫环进来服饰你更衣。”
    “滚。”开心懒洋洋的也不睁眼,蓦然感到水中的手指轻轻一动。
    一声水响,手臂抬起,出其不意的向无忧抓去。
    无忧早算准时间,已先一步离开浴桶边缘,只得一缕飘飞的发丝落中他掌中。
    他穴道闭的太久,刚刚能动,握了那缕发丝,却使不上力,柔滑如丝的墨黑发束在他掌心中滑落,留下一缕熟悉的淡淡幽香,心中微微一颤,握了拳,掌心中好像还残留了发丝滑过的搔痒。
    这一顿之间,她已站到屏风一侧,除非他赤身跃出浴桶,否则休想碰到她的一片衣角。
    然叫他光着屁股在她面前晃荡。
    一:他做不出来。
    二:腿上麻木未去,行动实在不便,当真出了水,只怕衣角没碰上她的,倒先屁股蛋朝上的跌趴在她面前,他丢不起这个脸。
    ☆☆☆☆☆☆☆☆☆☆☆☆☆☆☆
    可能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无忧是在六岁时被母皇处死的,而儿时的子言又是北齐的死囚,所以不管是谁,如果活着,都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于世的。
    而且无忧现在还是冒用了兴宁的身份,兴宁是受西越女皇宠着的,按现在来说,在别人看来就是兴宁被绑架了,用了冒牌货充当,这是在古在今都违法,决不允许的,一旦无忧被揭穿,她面对的就是交出兴宁,她交不出吧?交不出就是死路。
    如果说她怀疑谁是子言,就跑去问,去试,如果不是,对方不是傻瓜,不会怀疑她这个冒牌货?
    就拿电视里的情节来说,做卧底,装模作样,还经常被人擦觉发现呢,也没说卧底包不被发现,被发现了怎么样?死路一条。
    果子书里的男主,真没有笨的,绝不会智商比女主低几个等次,这是我一贯的特色。
    无忧和兴宁毕竟不同,被人怀疑了,肯定就藏不下去了,只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东西,就把命搭进去,更别提寻人的事了,如果照这么写下去,这个故事真的很假。
    环境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要想在做什么事的前提是先要保住自己,运气不是永远的好,要想生存就是事事小心。
    这本书的女主,前世是个半职业的杀手,一个杀手,绝对不会冲动型的,非常明白一步错就便送命。这就是这本书的女主,她会利用环境,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再出手,绝不会投机取巧。
    我的书中男人一直是受大家喜欢的,就因为这些人物正常,不笨不蠢,甚至还很出众,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变得不知身在何处,蠢笨不堪。
    读者永远是站在上帝的角度,什么都知道,可是书中人物只是一个角色,他不是上帝。做为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所认识的人时时刻刻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如果全知道就是上帝,不是人了。而角色也就是一个人,所以希望大家能站在角色的角度看问题,而不是上帝的角度。
    
    正文 059 人如墨梅
    
    开心靠坐回去,身体往下滑了些,结实的手臂搭了桶缘,将麻木的腿驾了翘出水面,驾了起来,便于早些回复知觉。 。
    闭上眼悠闲地哼起小调。
    无忧目瞪口呆的看着悬在桶外的两条结实长腿,‘哧’的一声,这小子……
    一脚将脚边湿裤踢得更远,返回李建穿好衣衫,随意将头发简单的束了个马尾,只在发结处压了朵珠花,至于这身打扮见峻珩是否够端庄隆重,她就不管了。
    为那个断袖花心思打扮,不值。
    拉开房门,便看到一方随风轻摆的白色衣袍。
    这一眼,她后背就有凉风刮过。
    虽然知道面对他是必然的,但一开门便见着他,仍感到头痛。
    视线一路看上,入眼便是一张意料中的儒雅俊秀的脸容。
    他的脸色比平时略为苍白些,眸子里却静如清潭,看不出对开心在她房中过夜这件事,是何想法。
    至少无忧在他眼里看不出一点酸味。
    不由的为兴宁感到难过,他对兴宁果然是没有情的。
    眼角斜过,他发角沾着晨露,现在已在这里站了不短的时间,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自然一些,道:“来了很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
    他神色很淡,淡得无忧反而有些担心,开始怀疑昨夜做的一切,将会因为眼前这个少年,脱离轨道。
    “来了,怎么不进来?”
    他瞟了眼她身后半掩的房门,门缝里有开心哼的小调飘出,视线下移,可以看见抛在屋中的雪白衬裤。
    “怕不方便。”
    无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可是他这么直接说出仍感到有些尴尬,身体移了移,挡住门缝,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居然一个下人也没有。
    不难猜出,这些人都被他给打发了,抬了脸扬声叫到:“千千。”
    千千从角落里缩缩的蹭了出来,偷看了神色淡然的不凡一眼,明明是文弱的像是弱不禁风,但他一个眼神投来,却自带着股迫人的凛然之气,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忙又想往后缩,见无忧向她蹬来,只得壮着胆子上千,立在不凡身后,埋着头一动不敢动。
    “去白开心哪里给他取套衣衫过来。”无忧直视着不凡,坦坦然对昨夜之事,全无心虚和愧疚。
    千千飞快的睨了不凡一眼,不见他拦着,飞快的跑着走了,出了院子才慢了下来,长松了口气。
    无忧直到千千离开,才暗松了口气,拍了拍手,故作轻松地步下台阶,斜睨着他,与他擦肩而过,有些小得意的微微一笑。
    然视线下落,扫过他垂在身侧的阔袖,袖口柔软的衣料微微有物撑起,唇边的笑瞬时僵住。
    他不看她,慢慢步上台阶,推门而入。
    无忧只觉得后脑‘嗡’的一下,再不及多想,追着不凡闪身进屋。
    不凡立在屏风前,淡淡的看着浴桶中翘着的二郎腿,仍哼着歌德开心。
    开心这才抬了抬眼皮,神情慵懒的半睁着眼,向她看来,不羁的一笑:“带来了吗?”
    不凡垂在身侧的手抬起,衣袖华夏,修长的指尖挟着一枝墨色梅花。
    无忧浑身血液瞬间冻结,自从知道了开心父亲与姨娘的关系,以及亲眼看见姨娘对开心的容忍,便明白一点,开心虽然看似学而无术,但在附中的地位绝不会低。
    也正因为这样,这次才会选定他。
    之前她已经做出了这种设想,虽然冤他与自己有染,冲撞峻珩,但以他的地位和自己的说辞,完全可以保得他的周全。
    万万没料到,不凡一句话也没问,就送来了墨梅……
    墨梅令等于死人令,弹指间便要取开心的性命。
    实在太出了她的衣料,也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
    之前的从容,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极度的震惊下,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下去。
    开心视线随意瞥过那支诡异的墨梅,不以为然的‘哧’党的一笑,朝不凡一勾手指:“抛过来。”
    无忧看着不凡食指屈起,转眼那支墨梅便要脱手而飞,墨色的花瓣在水光的掩映下,越加诡异,透着死亡的气息。
    喉间卡得那口气,堵得她再呼吸不得,突然飞扑上前一把夺了他指间的墨梅。
    “你毁了这支梅,可以再折一枝。”不凡的声调随意轻慢,一条人命在他手中好像只是一缕清风,拂过了,连手都不用拍一拍。
    “那我就将你那一院子的墨梅树全挖了。”无忧看了眼手中墨梅,柔弱的花白隐含着傲然之气,任谁看了,都想捧在掌心中,好好珍惜,偏偏被冠上了这等令人避而远之的凌厉血腥之气。
    这梅如同它的主人……
    不凡笑了笑,那神情就像是听见一个孩童说了句天真得叫人发笑的话:“没了墨梅,也还可以有其他,何必糟蹋了那些树?”
    无忧冷冷的看着她,温暖如春日暖阳的外表下是何等冷酷的新。
    这就是姨娘口中所谓的约束?用别人的鲜血来掩饰兴宁的胡作非为?
    “树是糟蹋,人命就不是糟蹋?”
    “君主若果顾惜人命,就不该如此。”
    无忧睨了眼一旁的开心。
    后者手肘杵在桶缘上,撑着头看热闹,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不由得有些来气,她在为他着急,他却这幅该死的德性。
    如果不是要他的命,只是让他挨一顿板子,她就由着不凡打。
    “一夜风流就叫不顾惜人命?何况他现在还是我的夫。”无忧深吸了口气,这话真别扭i,人家的夫终归是人家的。
    “太子到来之前,是比要处理干净。”他不再与她纠缠人命之事。
    “为了峻珩要来,就杀人?”无忧心里一片凉,透心的凉:“他凭什么?”
    “就凭他与你是天定的婚约。”
    “天定的婚约?”无忧讥诮的笑了:“这个约束是仅对我一方?”
    “自然不是,太子并无与女子做出越礼之事。”
    “当然,因为他只对男人感兴趣。”无忧蓦然上千一步,按住不凡的胸脯,将他抵在黄梨木雕花屏风框架上:“他上过多少男人?一个,十个,还是一百个,一千个?你和他同在军中,你别说你对他这些破事,全不知晓?”
    不凡只是静静地将他看着,不愠也不燥。
    无忧向他凑近,迫视着他的眼,冷笑道:“他凭什么来跟我谈约束?就凭他那条终日在男人堆里打滚的烂黄瓜?大婚洞房的时候,是不是你代我去跟他上床?”
    这话说得太过粗俗,不凡终于蹙了蹙眉:“无忧……”
    无忧截住他的话岔:“如果不是你昨天凤止,今日峻珩,生拉活扯的将我推给别人,我何需走这一步,何需强留开心于此?”
    今天不凡坏她事。她还真要为兴宁讨一回公道。
    开心换了一边手撑着额头,挑了眉梢,叹了口气,眼里却分明带着戏侃的笑,拿腔捏调的道:“纥公子,这桶冷水本该是你来泡泡,可怜我给你做了一回替死鬼,白白泡了这半天的冷水。喂,春宫女,你是不是该叫人给我加点热水?”
    无忧扭头瞪了他一眼。
    开心耸了耸肩膀:“你们继续。”
    无忧再转过头,已经找不到感觉继续刚才的话题,注视着不凡,他的眸子是透底的得甚至看不到一丝异色。
    口气软了下来:“我接受不了峻珩,你难道真要我,跟那么样一个人绑在一块?”虽然不凡对兴宁不见得有男女之情,但照这些日子的交往来看,他对兴宁市真心的好,应该不会将她往火坑里推。
    “天定的婚约,只限了男女之间的忠诚,他固然在个人行为上……”他停了下来,没将评论峻珩的话说出来,轻抿了抿唇,接着道:“但终是没违了天规,何况他是你出生时,自己选的夫君,怨不得他人。”
    出生时自己选的夫君?无忧赫然想起苍穹大地的一个传说,传说这片大地好争斗,每个国君都背了数不清的血债,血光终于冲了天庭,上天震怒,下令将这片大地的所有国君杀死,而且永不得超生,避免造成更多的血光冲天。
    天女不忍心,请求上天,愿自己转世人间九十九回,为无辜死去的人们祈福,免去众国君永不得超生的惩罚。
    她的夫君得知后,许下誓言,要用时守护妻子,早她一步自刎身亡,转世人间。
    所以如今这个今天灭国,明天又有新国家产生,更朝换代快过生儿子时代的所有国君,都信奉者天女。
    虽然只是传闻,但就如同后人信奉基督一样,是铁打不动的信仰问题。
    传闻天女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有五彩仙鹭环绕。
    于是世人认定如果有哪家的女儿出世,屋顶有五彩仙鹭盘旋,就是天女转世。
    说来也神奇,旦凡遇上这样的女婴出世,屋顶的仙鹭便会盘旋一阵后,飞往一个男孩的住处上空盘旋九十九圈才会飞走。
    那男孩便被认定是天女的夫君转世。
    
    正文 060 女人变脸快过变天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心力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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