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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如雪 俏皮王妃酷王爷[穿越时空] (不错!完结含番外和续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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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她这么做,只是在为她日后入主昭王府扫清障碍?真要如此,那她的手段还真是高明——不费吹灰之力,借我的手已先除掉一个强敌。而我,还不能不感激她。
          一念及此,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这个小女孩的心思镇密,还真是防不胜防,让人寒而粟呢!
          “哼!”晓筠呤笑一声,只拿一双秋水明眸冷然扫了芷灵一眼,竟是不屑分辩。
          “其实,书雁姐姐只要尽快生个孩子,最好一举得男,不是什么事也没有?”芷灵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忽发奇想,又出惊人之语。
          呃。。她以为生孩子象上街买个胭脂水粉那么简单?
          “呃。。我尽量。”我一脸黑线。
          “哧!”晓筠扑哧一笑,横了她一眼:“傻妹子,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你以为想生就能生了?”
          
      她瞧了我一眼,忽然若有所憾地幽幽一叹:“我娘若不是成亲五年后才生下我,让二大人抢了先,生下我大哥和二哥,也不会落到今日独对青灯古佛,受二夫人排挤的地步。”
          我一怔,微微心痛她的早熟——原来,她有切肤之痛!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她仅仅只是为了让我不重蹈她娘的覆撤而出手相助?
          “对了,书雁姐,惜瑶怎么叫你小雪?以前都没听你说过。”芷灵忽然冒出一句,教我呤汗直流。
          “那是姐姐的乳名,书桐大哥这么叫,书院里的人就都这么跟着叫了。有什么不对吗?”惜瑶心无城府,笑盈盈地替我解释,倒是让我逃过一劫。
          “哦,对了,听说许妈殁了,书雁姐,一定很伤心吧?”晓筠语带微憾,用怜悯的眼神瞧着我。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又冒出一个人?这个许妈又是谁?她死了,我为什么要伤心?
          也不知道到底跟她有多亲?要不要流点眼泪?可,没什么伤心事,一时间叫我流泪,我也流不出来啊?
          “恩。”我无法可施,只得合糊其辞地低低应了一声,垂下头去装忧郁。
          “哪个许妈?”好奇宝宝惜瑶帮我问了,谢天谢地!
          “误,就是书雁姐的奶娘啊。”晓筠用手肘轻轻撞了惜瑶一下,好像嫌她不该多问。
          “奶娘役了?”我一怔,愣愣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瞧着她——不是说打发回乡下养老去了?
          “原来你不知道?”晓筠掩唇惊呼,歉然地瞥了我一眼:“冬儿跟你奶娘同乡,前几天回来,无意间说起。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唉!我苦命的春红……”绣娘阿桃的哭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会有这么巧?
          
      我不信!林书桐是如此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他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待人真诚,性子平和谦冲,温润如玉……几乎挑不出毛病,怎么看,都是个完美无缺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残忍?
          不,我不信!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对,说不定是巧合!
          
可是,春红与许妈,一老一少,都是昔日贴身侍候林书雁的人,现在前后不过几天,一一过世。硬将它归之于巧合,这个理由是多么的薄弱,我心里何尝不明白?
          “就算我肯答应,只怕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世。到时拆穿了谎言,大家一块死。”
          我全身冰冷,如浸冰窖,忍不住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温——老天,我随口一句话,难道竟取了两条人命?
          “小雪姐姐,你怎么了?”惜瑶一脸忧急,慌忙过来扶住我的臂。嗔怪地横了晓筠一眼:“都怪你,一个下人罢了,死了便死了。好好的,你干嘛提她?
          “不是,我以为她知道了。”晓筠咬了咬唇,急忙也过来扶我。
          “不要紧,只是有点头晕。”我定了定神,勉强露了个微笑,懒晴曝轻轻地道:“许是昨天夜里风大,受了点寒,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是啊,瞧这天恐怕是要变了。”芷灵抬头望了望天色:“既然书雁姐不舒服,不如先扶她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一走。”我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这种状况,我哪还有心思去敷衍她们?

      62

              雪岭围场群峰拥簇,景色清奇秀丽。隐隐有一条碧绿的玉带,宛如一条巨龙盘旋而下将群山斜切成两半。
          那两岸的悬崖峭壁,奔腾的飞瀑流泉,苍翠连绵的山脉,全都掩映在操渺的云雾之间。
          此时正值金秋十月,满山的云雾在阳光的折射下,细如丝,柔如纱,或速茫成片,或飘渺成烟,忽聚忽散,恰如我此刻的心情,变化万千。
          我惘然若失,辞别了惜瑶等人,沿着林间小道蹈蹈独行,心中百味杂陈,惊疑不定。
          
      这几个月,我忙着适应我的新身份,新生活:忙着建学校,办报纸:忙着应付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闯进我的世界的形形色色的人;忙着调整与君默言,林书桐,江子枫,张幄,惜瑶……之间的关系……
          根本没有花时间去考虑过因为我取代了林书雁的身份而活下去,给别人带来了怎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直以来,适应良好,根本没有人怀疑过我。于是,就天真的认为,我做得天衣无缝,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好远……
          如果不是那次无意中遇到阿桃;如果不是今日晓筠不经意地提起,我是不是永远都被瞒在鼓里,就这么心安理得,糊里糊涂地活下去?
          如果……当日我不说那句话,是不是这两个人就不必死?
          
      啊!对了,不是还有个丁贵?当日知情的人里,还有一个丁贵!所有的事情,从头至尾,他都看在眼里,林家父子的意图他一清二楚。要灭口的话,他应该是首当其冲的!
          我惊跳起来,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对,去问林书桐。
          我要他向我证明,他是清白的!如果丁贵安然无恙,那么春红与许妈的死就纯属巧合,是我多心!
          我憋着一股气,脚下生风,越走越快,最后终于忍不住跑了起来我的心情是那样的急迫,恨不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到他的身旁。
          君默言与端木阎并肩而行向我迎面走来,他们的身旁是笑得灿烂如花,春风满面的端木梦影。
          喵!她好快的手脚!看来端木家想要与昭王联姻一事,并非空穴来风了。
          君默言果然好手腕,就算结了婚,依然是金龟婿中的金龟婿!
          我暗中冷笑,视而不见,低了头匆匆地与他们擦身而过。
          哼!示威给谁看呢?君默言,滚一边去,爱娶谁娶谁,关我屁事!
          “小雪,你去哪里?来,见见庆王爷。”君默言一脸诧异地叫住我。
          “书雁啊,最近怎么不来府里玩了?”端木阎老奸巨滑,笑眯眯地瞅着我,跟我套近乎:“成了亲就不认伯父了?要常来走动啊。”
          “端木伯伯好。”我脚下不停,极不情愿地胡乱向他点了点头,机械地问了声好,便打算开溜。
          君默言眉头轻夏,两步靠上来,一把握住我的手:“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咦?刚才分明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昭王就病了呢?”梦影一脸讶异,轻咦一声,貌似担心,实则暗讽:“哎呀,书雁就是身子太弱了,还真是我见犹怜呢。”
          我轻轻退开一步,不着痕迹地拂开他的手,连敷衍都懒,直接撇开目光,淡淡地道:“我找大哥有点事,失陪了。”
          说完,也不等他表态,直接抛下他们扬长而去。走到岔路,不由得心生踯躅——不知道到底在哪里可以找到林书桐?
          “跟我来!”君默言忽然从身后赶了上来,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拉住我就走。
          “干什么?放手!”我满腔的愤慨,死命挣扎,压低了声音恕吼。
          想壮大势力?想权倾朝野?想左拥右抱?对不起,我对三角四角……角恋爱不感兴起。本姑娘不玩了!
          君默言不语,竟不顾我的反抗,更无视路旁那些家丁惊诧好奇的目光,一直把我强行拖到了别院的临时住所。
          “说吧,到底什么事?”他轻扬剑眉,凑到跟前细细地打量,貌似一脸的关心。
          “我能有什么事?哪比得上你昭王爷国之栋梁,身兼数职?”我冷笑着轻嘲。
          “我一直没回来,你——生气了?”他轻挑眉毛,试探地问我。
          “笑话!你堂堂一个王爷,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我心中郁闷,一把无名之火在胸中狂烧。
          
      “我,是真的很忙,你也看到了,皇上秋狩,我得负责全盘安排,还有科考,真的是分身乏术。”君默言瞅了我一眼,忽然压低了声音纳纳地道:“你说的没错,那。。是我不该生气。”
          哼!之前听我否认他相公的身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现在想娶他人了,反过来伏低认小?承认那一纸契约?好你个君默言,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这算什么?怕我缠上他,不让他娶端木大郡主,阻挡他的前程,所以给我打预防针?提醒我别忘了自己早已定下的下堂妻的身份?
          我心中一片冰凉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心里,我只是暂时的替代品,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那个让我患得患失,忽忧忽喜,碾转反侧的吻,对他来说,根本什么也不是。可笑我自翎为言情作家,看惯风月。竟然被那一吻撩乱了心神,搅动了那池春水。。
          
好!刚刚才让我见识了什么叫“人无完人”,现在又让我领悟了一招“祸不单行”。老天爷!还有什么做人的道理,不妨今日一次教完,也省得零刀碎剐地拖着。
          “放心,我说过的话永远有效,绝不会中途反悔。”我强抑住心痛,暗淡了眸光,冷然一笑“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借此赖上你。”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他拧眉,瞳孔微缩,似有怒火在黑眸中隐隐跳跃。
          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好笑,今天真是乱了套了,该生气的,不该生气的,通通跑来闹场。
          好,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豁出去了,把事情摊在面前一次说清,大家一拍两散!
          林书桐也好,君默言也罢,通通滚一边去!闹心!本姑娘揣着银子闯江湖去!
          
      “想知道得更清楚?没问题,你听好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勇敢地直视着他的眼睛,牢牢地锁住他的视线,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宣布:“我不玩了!不管你写不写休书,也不管你想娶端木、歪木还是烂木,都跟我没关系!咱们一拍两散,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没有任何瓜葛了!”
          君默言侧着头,紧锁着眉头,一脸阴沉地听我僻哩啪啦说完这一长串,竟忽然咧开唇笑了。
          这一笑,竟似寒冬过后,乍然而现的第一缕阳光,是那么的灿烂,炫目。眉梢眼底竟似抹上了炫彩,让他整个人仿佛在瞬间亮了起来。
          “我以为什么事,原来你吃醋了?”他眉眼含笑,语气轻松。上前一大步,逼到我面前,俯视着我,笑得神清气爽。
          “神经!”我火大,身子后仰,退出他的势力范囿。
          “你是吃醋了。”他呵呵笑,态度很笃定。
          “哼!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我懒得跟这只自大的猪争辩,用力推开他,大踏步地走到床边拿起我的包裹,头也不回:“总之,我不玩了!”
          “我不介意你偶尔发发小脾气,可闹到众人皆知,是不是就太过了?”君默言身形一闪,如同鬼魁般拦在我的面前,俊容沉肃,目光冷厉。
          哈!好笑!以为他是什么?听听他什么口气?以为我是他养的小宠物?发发小脾气他不介意?好,今天素性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脾气”?
          “闪开!”我将布包甩到肩上,蹭蹭两步走到桌前,随手从案头取了一张宣纸,抽出头上的金笔,弯下腰,“刷刷刷”奋笔疾书。
          “你干嘛?”
          桌上的铜镜里清楚的映出我那张柳眉倒竖,双颊潮红,脸色惨白更衬得一双大眼睛异常闪亮的脸。
          
      而他一脸狐疑地站在身后,仗着身高的优势从我肩膀上瞧过来。刚开始还带着一抹得意中透着点无奈的笑容。渐渐的,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色越来越难看,面沉如水。
          终于,他“啪”地一声,伸掌按在桌上,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先生,麻烦你搞请楚状况。”我冷冷地直视着镜中那张变得铁青的俊容,神态自若,口齿请晰地冷冷嘲笑:“我不是在闹,我要休夫!”
          “休夫?荒谬!”君默言怒极反笑,伸掌抽掉我辛苦写就的休书。刷刷地三两下撕了个稀烂。
          “不要紧,你撕吧,撕完我再写。”我腰杆挺得笔直,嘴角挂着嘲弄的浅笑。
          “好,你究竟想怎样?”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容忍的模样——看得出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脾气。
          我却越瞧越火大——哈!真大方。
          
      “怎么?以为女人这辈子就该老老实实听从男人的安排?等待着被嫁或是被休的命运?”我掉转身,仰起头,声音冷漠:“以为吻了我一次,就可以任意掌控我的人生,对我为所欲为了?抱歉,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那个吻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
          “好,那个不算。”君默言眼角抽搐,额上青筋爆跳,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明白就……”我冷笑。
          他大掌一伸,倏地环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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