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奋斗记 作者:苏小颠(晋江vip2012.11.20正文完结,穿越、种田)-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抬起头,擦擦眼泪,摸摸熟悉的面庞:“真好,你在这儿。”话音刚落,婉容悠悠喟叹一声:“也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见到你片刻。你来接我,也是好事。囡囡已经一岁多了,虽然对不住她,可这一年来,我真的快熬不下去。每日每夜都想你,也怨你。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好吗?非要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将军。弄得生死两隔。如今你说来接我,我到高兴。人生而多苦。这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苦了囡囡 。”
李子恒好似比以前梦中看见的时候消瘦了许多,然而仍旧是她熟悉的那个人,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没有改变。
他的面色好似阴沉了些,伸出手摩挲着婉容的下巴:“原来婉容还有这想法,我死了,你便不能好好活着吗?”
婉容有点迷迷糊糊的,心中有些疑惑往日梦见李子恒,他都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他笑。虽然今日‘他’居然说了话,还会动了。如痴如狂的思念让她没有注意到这不同寻常。
“谁让你抛下我。你抛下我,还有孩子。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有多想你。还有女儿,我可怜的囡囡,生下来就没有父亲,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婉容又哭又喊,捶着他的胸膛。
李子恒心中抽疼的紧,轻轻揽住婉容:“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婉容流着眼泪,抽抽搭搭的好不委屈。
哭了一会儿,靠着他,她已经很久不曾这般痛快的哭过一场了。如果是梦,就让她做得久一点吧。直起身子,拉下男人的头,缠满悱恻的吻。直接的解开自己身上的中衣,露出里面淡青色的莲花肚兜儿。
李子恒活着的时候,房事上她从来不曾如此放开过,总是觉得羞涩。如今,便是主动一回又如何呢。反正是梦,那就梦的爽快一点好了。
她的热情中带着深切的绝望,感染了他的心。在他不在的将近两年的时光中,她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叹了一口气,李子恒看着房梁顶,低低的说了一句:“你先走吧,那些丫鬟们可安置好了?”
房梁上传来一阵暧昧的低笑,紧接着便是听着有些别扭的大夏话,口音倒像是东夷那边的。
“这就等不及了?你们大夏人也同我们东夷人一样热情嘛。我不扰你,只是现在大夏查东夷人查的很严,我在老地方等你。反正帮了你,公主就对你死心了。”
李子恒听着窗户有细微的响动,知道他已经离开。此时才抱住婉容,轻柔的放在床上,轻轻覆上身去。她身子弱,受不得大力,却还非要像把全部都给他一样。
脑门上沁出汗水,吻着她的额头:“乖,你身子弱,别如此贪欢。”
“别离开我。”婉容带了些许哭音,仍旧觉得这是个梦境。
李子恒手一顿,眼眶微微有些湿意,将她整个圈进怀中:“不离开你,永远都不。”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食言,表哥出来了。表扬我下吧~~~
☆、117更新
“夫人;夫人,起早吧。今日是二太太出殡的日子。”
朦朦胧胧的,听见有丫鬟在叫,婉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接过沾湿的布巾擦了擦脸。起身;便拿着衣服换下昨日的中衣。忽的墨珠惊叫了一声;指着婉容胸前脸红了起来;欲言又止。
挥退后面伺候着的丫鬟;墨珠指着婉容的胸前;刻意压低了声音:“姑娘快看看这个。”
说着拿来一面铜镜;映入铜镜中的是一个很明显的吻痕,暧昧的印记。婉容终于明白墨珠的欲言又止从何而来了。抚摸了几下,婉容皱皱眉头:“昨日你们睡在屋子外可是听见了什么声音没?”
墨珠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婉容还有夫君在,这痕迹他们这些丫鬟只会心照不宣暧昧笑笑。而这痕迹若是出现在一个寡妇身上,若让那些小丫头子看见了,难免会生出许多非议。这也是为什么墨珠会让那些伺候的二等丫鬟都退下的原因。
想了一会儿,墨珠摇头,她只记得昨夜睡得特别的香甜:“昨晚奴婢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再说咱们这闺阁内院,哪会有男人进的来呢?”
婉容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的说道:“虽说这话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昨晚我。。。。。。。。。”
说完一席话,倒把墨珠弄了一个大红脸。小声说道:“难不成真的是少爷和姑娘梦中相见了,奴婢倒是听过襄王神女的故事,只是没想到姑爷也是这般的。。。。”
墨珠未说出口的话咽下肚中,如此鬼神之事,怎能可信。她以为自家夫人必然是被占了便宜的。墨珠默默决定定要为夫人保守秘密。
换了衣服,婉容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昨晚做的那个梦,未免太过真实,温热的触感,熟悉的眉眼,好似他真的活过来一般。还有昨晚的缠绵悱恻,而今天早晨就看见胸前留下的一块儿暧昧的痕迹还有腿间的酸涩感觉。她并非不知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感觉乃是房事过后的不适感。但是为什么?是谁?婉容咬着下唇,难道她真的不知不觉的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
若真的有这么一个男子,婉容咬咬嘴唇,她绝对要揪出来。
婉容神思还有些恍惚,出了院子,仍旧是一身素白衣物,囡囡倒是和李母处的很好。经过这一晚,也熟稔起来。见了婉容也不似平常一样,就腻在她身边要抱。
李母摸摸囡囡头顶软软的毛,笑道:“小囡囡性子倒是同你不大像。你小的时候安静的很,乖巧的紧。”
拉过女儿,婉容心柔软的一塌糊涂的:“都是我将她惯坏了,昨晚可没闹老太太?若是害的老太太休息不好,倒是孙女儿的不是。”
“你就是这么多礼的,无妨这孩子我喜欢的紧。若不是她黏你,我倒是真想让她陪陪我这个老婆子的。婉容,你也是做娘的人了。如今又是正一品夫人,你还年轻,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总不能一直这么守着。便是我那嫂子在这,我也得这么说。敬亲王,你知道的,他王妃早逝,身边也无侧妃,不过几个妾室,我却觉得与你在合适不过了。敬亲王性子平和,定然能好好待你。最关键的是,敬亲王乃是纯臣,从不参与朝政。你们在一块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李母唠唠叨叨,大有做媒之意。
婉容抽抽嘴角:“老太太,孙女如今不过守寡近两年而已,要说改嫁什么的还是太早了。再说囡囡年纪还是太小,离不开我的,我怎么能现在改嫁。”
李母叹了一声,也不去劝:“也好,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我也不再劝你,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把老骨头是管不动了。”
陪着女眷又在二太太灵前哭了一场,婉容才带着囡囡回了李府。因为身边有淑妃娘娘的大宫女,故而淑妃也不怕婉容耍什么花招,很是大方的让她回去住几日。这些天圣人忙的□乏术管不了婉容。朝堂之上,二皇子和三皇子斗得越发厉害。儿子窝里斗,他哪里有心思管婉容呢。
这时候,婉容倒是真心希望不管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有一个快篡位成功的好。若圣人一直如此,她也不得不用那下下之策,假死遁走。如此才能不连累家人。
又是夜晚,婉容特意叫了墨珠和翠元住在外间,好好守着,若是再做那怪梦,未免太难以启齿了。
果然,一阵香甜气息传来,婉容越发的觉得眼皮厚重的想要闭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感传来,婉容打了一个机灵,清醒了许多。然而脸上仍旧是闭着眼睛,甚至她微微发出鼾声。
夜很静,婉容装模作样几乎真的要睡着了。就在她耐心耗尽的时候,一双手抚上她的双颊,温柔缱绻,似是包含着无限的轻易,没有令人恶心的**。而这双手是她曾经很熟悉的。虎口有着常年握抢的老茧,粗糙却又厚实有力。
婉容忽的心中一酸。不管这登徒子是谁,便是这样一双肖似他的手就已然让她舍不得撞破。
忽的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气,男子灼热的气息喷到婉容的脸上,良久轻轻落下一吻,在她的额头上。
那陌生的熟悉感让婉容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那个真相。可是心中又带着些期待和雀跃,如果。。。。。。如果真的是他。
“容儿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婉容闭紧的双目,泪水从眼角流出,滑落带枕头上,沾湿了衣襟。
李子恒无奈摇摇头,抱起她,揽在怀中,不住的亲吻着她的脸颊,耳廓和鼻尖。
“真的是你。”婉容小声说着,声音却是颤抖着的。
“是我。”李子恒的目光像是温柔的深海,幽深的能够溺死人。
婉容睁大眼睛,使劲的睁开看他,放佛一闭上就怕他消失不见。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我要我等这么长的时间!”婉容一下子坐起身,这两年的孤独,委屈,难过一下子都迸发了出来。不是不喜悦,不是不想念。而是因为太高兴了,反而想要多撒撒娇。
双手捶着他的胸脯,婉容哭着,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李子恒闷哼一声,只是缓缓抱住婉容,什么话都没有说。听到他的闷哼,婉容颤巍巍的解开他的麻布衣襟,露出消瘦的胸膛,他的胸膛仍旧是健康的小麦色。靠近左胸处有一个无比狰狞纠结的伤疤呈现出凹槽的形态,小腹处一道如同蜈蚣般的伤疤横过他胸膛的左右,几乎要贯穿整个身体。
抚摸着那些狰狞的伤疤,婉容垂下眼眸,轻轻俯□,用嘴唇吻着。她在感谢老天,即便是这样重的伤口,他也还是活了下来。
☆、118更新
两人温存一阵;婉容摸着李子恒身上那些伤疤,心疼不已。躺在床上,只是抱着说话,便觉得无比满足。
外间的墨珠等人早就被李子恒的迷香迷倒;不到明日是决计不会醒来的。这时,李子恒也将这两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当日李子恒被一枪穿胸而过,好在他天生异禀,心脏长在右侧,这才躲过一劫。当时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走投无路,倒在沙漠之中;被东夷公主的马队所救,因为伤重;这两年到有大半的时间卧病在床。虽然伤病未愈,李子恒武艺高深,时不时也与东夷武士切磋,射猎也是一把好手,不经意的竟是让那东夷公主芳心暗许。东夷女子自然是热情如火,主动的很。那公主乃是族长之女,更是高傲的紧。李子恒的拒绝竟是让她起了好胜之心,非要他留下做她第一任丈夫。
东夷女子地位高尚,那东夷公主又是族长之女,也可拥有很多个丈夫,东夷王只有这一个女儿,将来必然是公主继承王位,而这第一任丈夫地位便等同于王后了。莫说什么第一任丈夫,子恒有家室,有心爱的人,如何能够答应?只是公主刁蛮任性惯了,不肯放他走,这一下子便耽搁了许久。若不是有东夷的那苏相助,恐怕短时间内,他也是回不来的。
千辛万苦回了大夏,却发现自己早就是已死之人。多方打听,才知晓他的墓地里竟是有‘李子恒’的尸体。这下子,他却明白,倘若他当初没有重伤失踪,回到京城,下场左右也不过是夺了军权,被荣养起来。这世间哪有帝王愿意要一个功高震主的臣子呢?
他不敢露面,白日里只能遮盖上人皮面具,而前些日子婉容被囚禁于宫中,他没法进宫,也是这几天才得了机会来见她。
李子恒话语间断,说完,室内一片静默,婉容捂着他的胸口,听着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空落落的地方都被填满。良久才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你若再出现,圣人势必不能容你。”
紧接着,婉容便将她在宫中遭遇告诉李子恒,只听得李子恒紧紧的攥住婉容的手腕,胸中一腔怒火无法喷发。
抿着嘴唇,李子恒低头看着婉容:“你可愿意同我隐姓埋名的过日子?”
豁然抬头,婉容眼睛一亮,忽的又黯淡下去:“并非我舍不得这荣华富贵。假死遁走未必不是好事一件。只是若真用了那个法子,咱们的女儿怎么办?她失了父亲,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也要离开她?子恒,你我都为人父母,如何能如此自私,只为自己着想?母亲和父亲年纪大了,子越还小,我如何能忍心抛下他们?”
“说道这个。。。。。。。昨晚你却说想随我去的?”子恒似笑非笑的盯着婉容,眼中凶光闪过。
婉容愣住,若昨晚也是他,向来她定然是说了什么生死相随的话。
一时间,婉容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好。
抬起她的下巴,李子恒面色严肃,起身做起,将婉容抱在怀中,翻了个个儿,对着她的臀部便是两下子。虽然力道不重,却让婉容双眼发懵。
竭力起身挣扎,这么大的人被打屁股,实在是又羞又恼怒。偏她还不敢发出声响,生怕人知道了。憋得满脸通红。
“你。。。。。。。。你。。。。。。”
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直到李子恒将她抱起,搂在怀中。她扭过头,赌气的不去看他。她都是做娘的人了,居然还被打屁股!
微微一用力,掰过婉容的头,抵着他的额头:“打得疼了?我没用力。”说着,大手还放到婉容的屁股下面安慰的揉了揉。
“我同你说的,你得记住。我命大,活了过来,可若是我真的死了,难道你要为我守着一辈子不成?”说到这儿,李子恒已然是厉声质问,不假辞色。
婉容呆住,从他们成亲,他从未对她这样严肃训斥过。不由自主的,婉容的眼圈有点红了起来,呆呆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她这般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李子恒心中软了软,想到她性子执拗,不肯改嫁还不是因为爱着他,念着他。想到这儿,纵然生气她不好好过日子,心中也难免会欣慰许多。
“我想你好好活着,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能坚强幸福的活着。而不是这般浑浑噩噩的自暴自弃。容儿。”
婉容蓦然扑上去,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嘴角,怒视着他:“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说的倒是轻松。我怎么能忘了你。混蛋,混蛋!”
无奈搂住婉容,李子恒心中升起一股无奈的焦虑感。现在这状况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