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作者:莱弗(晋江vip2013-03-22完结,军旅、高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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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我看人一向很准的。”王宁难免小得意了一下。
“那你再猜猜,我学的什么专业?”
王宁想了想,看身手,难不成是体育学院的,民族传统体育学专业?但这种水准的姿色,也有可能是艺术院校的,是表演专业?可昨晚他的钢琴弹得那么熟练,应该是天天琴不离手,嗯,还是音乐学院的可能性最大!
“钢琴系!”
“哦?又猜对了。”
昝雨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九岁那年,被母亲逼着去参加钢琴比赛,拿了全国第一。多亏父亲反对,要不当年就进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钢琴系,当神童去了。所以说自己是钢琴系,也算不上骗。
和他聊天太有成就感了,什么尴尬、难堪统统抛诸脑后,王宁盘腿坐在单人床上就和他聊起来了。
王宁问他:“那我可算你姐姐?叫声姐姐吧。”
“不妥吧,你明明看起来比我小很多的样子。”二十七岁的昝雨在二十四岁的王宁面前夹起灰太狼的尾巴,继续扮演喜羊羊。
王宁颇为受用,偷笑:“胡说什么啊,真是的。”看着这“弟弟”斯文又温和的模样,王宁倒有点过意不去了,“那个……昨晚我们……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昝雨沉默了,真的沉默了。
王宁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啊,姐姐给你道歉吧?”
见他还是不发一语,王宁干脆转身拉开床头柜,取了一张卡,“喏,给。念那种艺术院校很费钱的,你手头不方便,我知道。”
昝雨终于说了句实话:“我已经不念了。”
“那怎么行?这都快九月底了你还在外面混,赶紧回学校去呀!年纪轻轻的,不要轻言放弃!”王宁二话不说直接把卡塞到昝雨手心里,她的小手软软的,塞卡进他手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昝雨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粲然一笑,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傻姑娘。于是说:“好,我回去。”
王宁微怔:这么快就答应了?
昝雨接着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该不会是要我包养你吧?姐姐救急不救穷的哦!
昝雨将卡放回王宁的手心,双手捧起她的脸,用不容拒绝的笑容迷得她神魂颠倒:
“我们,恋爱吧?”
傍晚时分,聂云霄和易思甜在机场与昝雨碰头的那一刹,天雷勾动地火。
易思甜迅速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做忏悔状;而聂云霄却毫无愧疚之意的扬起下巴,呈气宇轩昂状。
待昝雨走近,易思甜抬眼,瞄了一下他的脸颊,嗬,那么长一道红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被女人指甲给挠的,这得多么激烈的动静才能弄出这么重的伤啊?
少儿不宜的画面浮现脑海,一个是自己多年的闺蜜,一个怎么说也是和自己谈过三年恋爱的未婚夫,心里那是各种矛盾纠结不适感啊……
“那个,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两位,不送了啊。”没等聂云霄反应过来,易思甜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迅速逃离尴尬现场。
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昝雨轻轻一笑,却被聂云霄踹了一脚:“我老婆跑了你乐什么?”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为了昝雨和王宁这事,易思甜从昨晚就一直给他脸色看,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碰。到了机场,好不容易盼来了依依惜别的浓情时刻,手指头还没勾着呢,就被昝妹妹给打断了。
昝雨沉默了一下,只消片刻,笑容便重新浮上脸来。聂云霄看得毛骨悚然,心头隐约觉得有什不祥的预兆,嘴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笑那么骚干什么?”
“没什么。回师里想给你送份大礼,好好谢谢你。”
聂云霄冷汗都冒出来了,说话差点咬到舌头:“是……是吗?其实也不用那么客气的。”
昝雨抬臂搭上他的肩,“要的,必须的。”
果然,聂云霄的预感是正确的。
几天后的师部会议上,昝团长慷慨激昂的严肃提议,复杂电磁环境下实弹精确突击战场目标演习能否“如期举行”。
聂云霄握笔的手滑了一下。
拜托!这场演练早在几个月前就已在计划当中好吗?年末的隐龙山,沙雾弥漫,能见度极低,恶劣环境的确是中低空快速捕捉目标和提高快速攻击精准力的极佳时机。可现在是九月底,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嘛!
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在心里默念,师长同志,您可千万不能同意哟!
“嗯!昝团长这个提议非常好!咱们就得时刻保持这种紧迫感,危机感,和使命感!这样才能推动军事训练更好更快的发展啊!”
师长用赞许的目光看着积极寻求进步的昝团长,“听说周啸林刚刚调去你那个飞行团,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同聂团长较量一下了?”
昝雨“友好”的朝聂云霄笑了笑:“较量?旗鼓相当才算得上较量吧?”
靠!
聂云霄的性子最是激不得,昝雨这招激将法用的,聂团长把手上的笔一摔,只差拍案而起了:“算我们团一个!我第一个带头上!”
唉。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聂云霄会议一结束就瘪了。这种高难度的演练,从课题思路到演习举行,前前后后最起码得有三个月的时间。
热血男儿深山闭关一百天!只怕母猪都能赛貂蝉!昝妹妹,算你狠!你他妈也忒狠了!
他得赶紧给媳妇儿打个电话,求下安慰,希望她别生气才好。
没想到易思甜不但没生气,反倒笑呵呵的支持他:“几个月不能见面,好啊!省的咱们周末老是飞来飞去为航空公司做贡献。”
聂云霄失望至极:“易思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不是女人?难道咱们是在搞基吗?”
“……”
“而且你每次见面就知道跟我‘那个’,讨厌死了!”
“……”
聂云霄倍受打击,拿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拐了个弯,却看见楼下的昝雨居然用极其闷骚的表情打电话,于是立刻停止与自家媳妇儿的打情骂俏,低声道:“等等!有情况!”
“敌情?”
“差不多吧。看情形,昝雨把王宁给拿下了?”
“不会吧?王宁才刚失恋几天呢?”
“失恋?没听人说么?所谓失恋,其实就是青黄不接。前脚踹了个人渣,后脚就被高富帅接了手,谁还有时间玩失恋啊?”
“我看未必,再人渣也是一段感情啊。”
“那行,你帮我打听打听,他俩是不是确立关系了?”
“聂云霄?”
“嗯?”
“英国国际研究机构调查显示,男人比女人更八卦。就在前一秒,我还在怀疑。现在,我信了。”
“……”
24索命阎罗
过了两天,易思甜得空,约王宁吃KFC。人声鼎沸,正好可以掩盖她的做贼心虚。
王宁脸上经久不散的“纵欲过度”四个大字,害易思甜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王宁喝完一杯雪顶咖啡,总结了整场灾难:“419,这世上少了一个Gay,我就当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419……”易思甜的脸差点埋到托盘里去。
王宁突然说:“他问我,要不要谈恋爱?”
“你怎么说?”易思甜紧张的问。
“我答应他了。”
“真的吗?”易思甜的负罪感骤然减半。
“当然是假的。”
“……”那一半负罪感又跑回来了。
易思甜食不知味的啃着鸡腿堡,听王宁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几天里昝雨和她的故事。
不难看出王宁对昝雨强烈的好感。更没想到的是,昝雨会变得这么热情大胆,只为了她;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子,撒谎都这么信手拈来。
对比那三年里,自己和昝雨保守沉闷的恋爱过程,这一刻,易思甜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扭头看看落地窗外,入夜后的街道呈现出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景色。夜幕婆娑,树影重重。暧昧的灯光下,行人和车流搭配出独特风情的夜景,这是白天给不了它的璀璨之夜。
也许王宁之于昝雨,才是对的人。
这个周末,易思甜选择了加班,老周直夸她敬业。
敬业?他这种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又怎会懂她这种寄情于工作排遣寂寞的女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电话里对聂云霄不冷不热的,其实她的想念一点也不比他少。只是以聂云霄的性格,她若是哭哭啼啼喊寂寞喊空虚,还指不定给他急成什么样呢。一次次克制住给他打电话的冲动,接电话的时候还得收敛点情绪,她容易吗她?
终于熬完了周末,去家里吃了顿“妈妈牌”爱心晚餐,易思甜一脸满足的甩着皮包回出租屋。
开了门才觉得不对劲。这间租来的屋子虽说简陋至极,小偷光临恐怕都会哭,但每次出门前她都会记得反锁,可现在它怎么只拧了一道就开了?
进了门,易思甜只差没吓一跳: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还挺悠闲的坐着一个男人。
易思甜用极其拙劣的演技环顾一下四周,笑呵呵:“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边说边转身往门外挪去,可惜还没迈开一步,就被一条纹满青龙纹身的粗壮胳臂自门后狠狠勒住,她吓得尖叫一声,却被人捂住了嘴,光头汉子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沙发前,朝着地板,毫不留情的掼了下去。
易思甜摔得龇牙咧嘴,额头还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疼得她眼冒金花,却还是嬉皮笑脸的对沙发上的男人打招呼:“呵呵王老板,好久不见。”
王彦辰笑了笑,半晌才慢慢直起身子,淡淡的雪茄气息越来越近,易思甜只觉如芒在背,面上却依旧是笑。
王彦辰嫌弃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森冷的寒意:“陈琳?不,是易思甜,好久不见。”
易思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王彦辰抽回了手,躺回沙发里打量她,像在自己家一般舒适惬意。
那日他离开包间,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三人。在他们乘坐那部电梯离开时,吊灯内隐蔽的针孔摄像机记录了一切。就因为这女人的一句戏言,硬是逼停了他手头上第一笔毒品交易。
她用义愤填膺的表情,煞有介事的说:他贩毒又杀人。
混这条道的,即使脏的不是自己的手,也难保下面人不做些见血的乱子。杀人这种事,他没干过。可毒品这件事,他自认为那次的保密工作已做到了极致,究竟她是在哪里听到的风声?
如果是一个小丫头的信口开河也就罢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万一她知晓内情……
这笔交易宁可放弃,他也不能以身犯险。在确定了另外两人的身份是当地空军部队的军官之后,他更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唯有放弃那场毒品交易。
派人观察她整整两周才确实:她不是重案组的,也不是个女警,她竟然是个P!图!的!
竟然是个每天朝九晚五准点打卡上班,下了班又捧着一大包吃的喝的回家的二!百!五!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彦辰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踹在茶几上,把易思甜吓了一大跳,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竟把她心爱的玻璃茶几踹的粉身碎骨!
是可忍孰不可忍!易思甜差点爆了粗口:“你踹我们家东西干什么!”站起来作势便要踢他,可脚尖都没碰到他,就被王彦辰的光头手下猛地拎起来,重新摔到地板上,一只手“啪”的一声挥过来,拍得她死死的。
易思甜忍着剧痛,脸蛋紧贴着地板,心想,她一向打扫的不算勤快,一张脸就这么贴在地板上,这得多脏啊?
王彦辰依旧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用聊天的语气说着极其残忍的话:“再敢说些不该说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不该说的话?
易思甜顿悟,原来还是为了乳名那件事。让你嘴贱让你嘴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吧?易思甜立刻狗腿的换上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常儿……那三个字我再也……”
“咔嚓!”
清脆的一下断裂声响,易思甜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尝到断骨的滋味,这种痛,奇痛入髓,以断裂处为中心,蔓延四肢百骸。只听她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眼泪瞬间就涌出来。
没等老板指示,光头汉子倒先沉不住气了。那三个字也是她能叫的?他二话不说直接给她点苦头尝尝,只可惜力道有点儿过,掰断了易思甜的胳臂。
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滴下来,一粒粒砸在泛白的地板上。钻心蚀骨的痛楚令她瞬间惨白了脸,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全身无法抑制的直打颤。
司空见惯的场景,王彦辰竟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不过想来吓吓这个傻妞,没想到她细胳膊细腿的,光头不知轻重,轻轻一下就弄伤了她。
王彦辰慢慢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光头汉子乖乖退了下去。他走去她的跟前,停了下来。
易思甜模糊的视线里只瞧得见地板上一对锃亮的鞋尖。王彦辰牵了牵挺直的西裤,蹲了下去,冷漠的声音像是地狱来的索命阎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再也……再也不敢了……王老板……”易思甜哆嗦着变了色的双唇可怜巴巴的求饶,冷汗沿着额角不断的滴到地板上,痛的双眼都快失去焦距,模样不是不可怜。
天地都在旋转,失去意识的一刻,易思甜近乎绝望的想起聂云霄。
如果聂云霄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让她遭罪,他会换上一身好帅的行头,像超人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拳打飞这群黑社会。
可是聂云霄,你现在,在哪儿呢?
王彦辰站起身,微微瞥了光头一眼,“带她走。”
面无表情的光头手下闻声竟是一愣,可也只是愣了一秒的功夫,便粗手粗脚把易思甜从地板上拽起来。
王彦辰只担心,这粗暴的光头会把她另一条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