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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嬉戏红尘[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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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个略略带着一些磁性的低沉嗓音唤住了寒千雪的脚步,寒千雪皱眉,转头。 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年约三十如许的俊朗男子。这男子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一头浓密的黑发用一顶银色的束发冠簪于头顶,长眉直飞入鬓,一双乌黑灿亮的眼中不时闪过锐利,薄薄的双唇此刻微微抿起,两边的嘴角勾成一个似嘲弄又似玩味的浅笑。 这个人是冷峻而又优雅的,他身上穿着是一件银色长衫,隐隐流露出一幅华贵高雅的气质,而他睥睨之间又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一丝不同于常人的霸气,那是寒千雪在北灼昕和冰凌宵身上见到过的,是帝王才有的霸气,那么这人是谁? 

第四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十章


浅浅一笑,寒千雪道:“阁下是……” 

“早闻五公子大名,在下孟垂天。”那银衣男子的声音的确很好听,不同于蓝烟尘的温和,火绝的清朗,他的声音低沉却又自带着一股磁性。 

孟垂天?!寒千雪吃了一惊,元国国君,他怎么会……? 

按压下心中的惊疑,寒千雪古井无波的眸子淡然的望向孟垂天,道:“原来是国君,真是兴会!” 

孟垂天道:“早就耳闻寒五公子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真是少年风流,风度翩翩呀!看到寒五公子技压群雄,在下也忍不住有些心痒,想与寒公子切磋一凡,还望寒公子不吝赐教。” 

“国君那里话,这擂台可是人人上得,在下还望国君手下留情才是,国君请出招!” 

“等等!”孟垂天道,“今日看多了这台上你来我去的打斗场面,也有些腻了,而且寒公子是如此风雅的一个人,你我之间拳脚相加,兵戎相见也显得有些血腥,不如我们文雅一些,换个方式如何?” 

“哦?怎么换?”寒千雪似是颇感兴趣的道。 

“寒公子才思敏捷,文采不俗,这武功也是高深莫测,像寒公子这样一个人物对音律也必是非常精通,不如我们这场把这音律也加进去如何?” 

“怎么个加法?” 

从怀中摸出一支通体青碧的玉笛,孟垂天笑道:“你我各自拿出最拿手的曲子演奏,然后再想办法把对方逼下擂台,这中间曲子不能停,曲调不能乱,谁若曲停调乱就算谁输,谁若先下台也算谁输,如何?” 

“这倒是很新鲜,好啊!”寒千雪挑眉笑笑,道,“看来国君早就有准备,国君就用你手中的那支玉笛吗?” 

孟垂天点头,道:“不知寒公子用什么?” 

她用什么?寒千雪冷笑,琴、箫、笛,没有一样是她精通的,她唯一能用的就是架子鼓,但那东西不仅在万里之遥,而且那玩意又不能移动,一受到孟垂天的攻击还不立马就输了?这该死的孟垂天看来是善者不来呀!不过,想难到她没那么容易。 

四下一扫视,寒千雪眼一亮,道:“用什么做乐器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能演奏成曲即可。” 

“那么,请国君稍待。”寒千雪极为优雅的冲孟垂天点点头,旋身而起,纤足轻点,如一道流光向御花园中青竹上溢去,只见她足尖一触青竹,身子一旋又飘然而起,足不沾地,飞回擂台。 擂台上寒千雪的衣袂微微飘动,手指间却多了一枚竹叶,微微一笑,寒千雪道:“我就用它。” 

“竹叶?”孟垂天颇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道,“用竹叶吹曲,我却是从未见过,今日倒要见识一番。” 

“在下只是粗通音律,还望国君不要见笑才是。” 

“你我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开始吧!” 客套吗?当然要客套了,对于摸不清心思的人还是客套一些的好! 

孟垂天吹的曲子寒千雪并没有听过,曲调很欢快,想必是这个时代的那些“古曲”吧!那么她该吹什么呢?她呀,只知道几首流行歌曲而已,用哪首呢? 

微微思忖间,竹叶已放到嘴边,一首《少年游》简单而又明朗的流泻而出。 

孟垂天并没有闲着,在寒千雪的竹叶吹出第一个音符时,人已迅速的移到寒千雪身边,同时修长的双腿也已踢到,孟垂天双手执笛能攻击她的也只剩腿了。 

左手依旧执竹叶在唇边吹着,寒千雪右手微微一扬,挡下孟垂天的攻击,她有两腿一手,还是占了些便宜的,只是她功夫顶用的似乎只有轻功而已。 

孟垂天的攻击是凌厉而迅猛的,寒千雪一边闪避着孟垂天的攻击,一边暗暗思索,她的气息已有些不稳,再这样下去她会输! 

那就只好胜之不武了!寒千雪嘴角突然诡异的一笑,右手垂下,片刻间手中已多了些东西,只是她并没有将手中的东西用到孟垂天是身上,反而用到了自己身上。 

寒千雪的用毒技巧已非常高明,在短短片刻功夫间她已将手中的东西洒在了自己身上,这一切做的极为巧妙,而且她瞒住了台下观看的人却又独独让孟垂天看在眼中。 

孟垂天的神色先是疑惑,随即是了悟,攻击寒千雪的动作也滞了滞,然而随后孟垂天的长腿便又踢到向寒千雪的面门。似早有准备般寒千雪身子向后一仰,躲过那一脚,孟垂天立时收回腿,他是不敢碰触寒千雪的身体的,因为寒千雪身上有毒! 

寒千雪淡笑着看向孟垂天,她不想对人使毒,况且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带药,她是被薛依人匆匆拉到无花皇宫的,她根本就没来得及拿药,况且今天的事是早就商定好的,她也没料到会突然杀出孟垂天这个程咬金来,但……,算了,最起码孟垂天已开始有所顾忌,能拖一阵就是一阵了。 

思索间,寒千雪看见孟垂天笑了,他发现什么了吗? 

孟垂天的长腿又向她踢来,但这次却夹带着一股劲风向她面部袭来,这人功夫好深厚! 

寒千雪反应还算不慢,险险躲过,但,竹叶……破了!心中有些明了,这才是孟垂天的目的吧! 

毁了乐器,曲自不成曲,但没规定说不能换乐器吧?也没规定说嘴就不能当乐器的吧? 索性丢掉竹叶,寒千雪邪魅的笑着,朱唇轻启,似男似女的中性嗓音在竹叶声停的同时唱出了那首《少年游》。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 
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 
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解放了双手,寒千雪也不闲着,纤指轻扬,几枚银针向孟垂天袭去,侧身避开,孟垂天放下手中的玉笛,道:“寒公子,你似乎……” 

“你是想说我输了?可我的曲可有停过?” 

“没有,但……” 

似乎知道孟垂天要说什么,寒千雪扬眉道:“你可有规定说中途不能换乐器的?” 

“没有,可……” 

“你只说只要拿出自己最拿手的曲子,中间不能停歇,并没有说不能唱出来,不是吗?而且有谁规定说嘴巴就不能算做乐器的?” 

她在强词夺理!孟垂天愣了愣,很快便笑了,朗声道:“不错,寒公子说的不错,这次是在下输了。”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寒千雪转身下台。 

见孟垂天就这样认输而去,寒千雪再一次傻眼,这样就完了?他好歹也该与她辩上一辩才是,怎么就这样认输了?这孟垂天到底是干什么来了?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还是他…… 


孟垂天的认输让寒千雪毫无争议的成了武试的第一,然而寒千雪心中却有些忐忑,接下来会怎样让她有些不安,而孟垂天的态度也让她很困惑。 

孟垂天给她的感觉很怪异,仿佛他很了解她一样,只是她却是第一次见到孟垂天,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呢? 

孟垂天这个人若不是一个极豪爽的人,那就一定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身为一国之帝竟然会像江湖人一样自称“在下”还真是个异类。 

一个人不论以前是个多么随性的,一旦处在帝王位子上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拥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霸气,一种帝王的习性,一种自我优越感,除非隐瞒身份,否则他应该是不会用“在下”这种江湖称谓的,但孟垂天并没有隐瞒身份,那他怎么会……,能如此“谦逊”的皇帝,是他真的不在乎称谓,不在乎这些小节吗?还是……,相对来说北灼昕就做不到这点。北灼昕在外虽没自称“朕”但决不会自称是“在下”,他一般是以“本王”为自称,而孟垂天说话的态度、语气完全与普通的江湖人无异,仿佛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江湖人一般,这人难道真的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帝王身份,愿与人折节相交?若真是如此,那他一定会吸引不少谋士。 这人果真不是个简单人物,难怪他能与北灼昕相抗衡,只是他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完全可以击败自己成为武试第一,为什么他会坦然认输?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他临走前那一眼别有深意呢? 

不,不对,他似乎从上台伊始,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另有深意,而且他怎么能肯定自己当时用的是毒呢?除非…… 

除非他知道自己本就是一个用毒高手! 

想到此处,寒千雪蓦然一惊,这人当真了解她吗? 

左手负在身后,右手轻扣着太阳穴,寒千雪的眉紧紧皱了起来,她想不通自己何时引起了孟垂天的注意,她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有没有引起孟垂天的注意。 

夜色朦胧,月光如水,沿水榭漫步的寒千雪漫无目的走到一个小亭子边,然而看见亭中的冷峻身影时,寒千雪愣了愣,返身便走。 

“咦?是寒公子,寒公子既然来了何不坐下一叙?” 

真不知是不是她的运气太好,怎么想到谁就遇到谁了呢?
 

第四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十一章


无奈的朝天翻翻白眼,寒千雪转身信步走进亭中,在孟垂天的对面坐下,寒千雪淡道:“国君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帮寒千雪倒了一杯酒,孟垂天道:“五公子不也没睡么!” 

“我?”寒千雪挑眉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对了,国君今日……” 

“哎,什么国君不国君的,在下白日里也说了此行是以私人身份来访的,所以五公子不妨直接叫在下‘垂天’或者干脆叫在下一声‘孟大哥’也可以,反正论年龄在下也痴长五公子几岁。”孟垂天打断寒千雪道。 

“这怎么可以,国君毕竟是国君呀!”寒千雪淡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套近乎?有那个必要吗?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不是元国,而且这里的国君是薛姨并不是我,所以五公子还是不要叫在下国君,以免误会,而且在下听着也不舒坦。” 

“也罢,那我就称国君一声‘孟公子’好了,孟公子,今日白天你似乎并未尽全力,为什么?” “怎能说是在下未尽全力呢?在下确实尽了力,而且在下与五公子又无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弄得你我之间非要伤一个不可,在下只是想试试五公子的功夫而已。依人这丫头是在下看着长大的,可以说是在下的妹妹,在下也希望依人可以幸福。不过,五公子当真要做依人的帝夫吗? 

孟垂天的表情是高深莫测的,寒千雪莫名的有些心慌,掩饰性的轻啜一口酒,寒千雪道:“孟公子为什么这么问?” 

“依人很喜欢你,记得在元国你突然不辞而别时,依人发了疯似的找你,可是都没有你的踪迹,后来我看依人不开心,所以便带她去了醉梦轩。” 

“什么?”寒千雪吃惊的道,“是你带依人去那种地方的?为什么?你既然当依人是你的妹妹就不该带她去那种地方!” 

“可是那里有可能会找到你。” 

寒千雪有些气急败坏的道:“就因为那里能找到我,你就带她去那种地方?你要知道那可是青楼,依人贵为公主是不该……” 

“你到底在气什么?”打断寒千雪,孟垂天平静的道,“你是因为我带依人去了青楼而生气还是因为依人在青楼逮到了你而生气?” 

别过脸,寒千雪道:“什么意思?” 

“你说我不该带依人去青楼,为什么?是因为依人是女孩子不适合去?还是因为依人的公主身份不适合去?你不是一个在意这些东西的人,也就是说你并不是生气依人去了青楼而是生气依人在青楼中发现了你,因此将你逼进了宫,对吗?” 

眼神瞬时有些冷,表情也凝滞了下来,寒千雪道:“不要说的好象你很了解我一样!” 

站起身,孟垂天望着亭外的水光道:“准确的说我的确很了解你,否则也不会带依人去青楼碰运气,还好,我和依人运气还不错,恰好就碰到了你。” 

“你……” 

听出寒千雪语气中含着惊疑,孟垂天道:“你说依人不该去青楼,那你呢?你去得为何依人去不得?因为依人是女子?可你难道不是?因为依人是公主身份尊贵,可你不也照样身份不俗吗?冰离国君亲封御妹天和公主,西都城城主最宝贝的女儿寒千雪,寒五小姐!” 

这几句话顿时让寒千雪白了一张脸,震惊的看着转身面对着她的孟垂天,寒千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现在要怎么解决依人的问题?” 

没有回答孟垂天的问题,寒千雪道:“你是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的?” 

“不愧是寒五小姐,这么快就镇定下来了。”孟垂天笑道,“我说了我很了解你,关于你的事我都一清二楚。至于时间……很早,大概在一年前吧!你应该知道北灼昕对我来说是敌人,所以对于他的一举一动我必须要提防,因此他身边我都有派人监视。一年前探子回报说北灼昕囚禁了一个叫寒千雪的人,当时我很奇怪,北灼昕做事不会没目的,所以我很想知道他想干什么,因此我派人特意留意了你的举动,随着探子的回报我发现自己对你也产生了兴趣,可惜我跟你相隔太远,没有相见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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