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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纸贵金迷 作者:清枫聆心(起点vip2013.12.08正文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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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江的日子犹如水流,一去千里。这日进扬州,入一个叫百合镇的地方下两船的货,要歇一夜。采蘩被蟒花告知,明日就到都城。
  “大妹子,你想得有点久啊,要不等会儿我跟粲哥儿去喝酒时帮你说一声?”百合镇美酒远近闻名,蟒花自然要下船喝个畅快淋漓。
  “蟒大哥,不用了。”不到明日下船,她不需要向氏之力。
  蟒花怔忡,“大妹子,你……可想仔细了。”
  “蟒大哥帮我至今,实不想你为了我的事反欠人情,你自管去喝个痛快,我有主张。”求人,不如求己。
  蟒花也不勉强,“那我就等着瞧好了。”一扬手,招呼众弟兄下船而去。
  姬钥在旁边看了有些抱怨,“说是说要认你妹子如何如何的,一下子走了个空,也不想想万一那些恶人找上来,我们三个怎么办。”
  “这么多船一条条找也难,多半只是派人在各个码头守着,我们又不能在船上待一辈子。”说到这儿,采蘩看到阿铮带着伙计也要下船,连忙出声,“铮大掌事请留步。”
  阿铮停下,面带诧异。若他没记错,此女子从未跟他说过一个字,即便面对面,也只是颔首而已。
  “不敢当。我只是掌事,并非大掌事。”差一个字,就拥有全然不同的权力,“姑娘不知唤我何事?”
  采蘩从袖中拿出一张折方的纸,“烦请铮掌事将这封信交给粲公子。”
  阿铮拢起眉头。这是一个无理的请求。当初粲公子请她去客船,她拒绝了,现在为何要传递书信?她二弟似乎很能读书,即便如此也是寒门,又无引荐,与向氏毫无关系,实在唐突。
  “小女子不情之请十分冒昧失礼,只是此举也是斟酌之后才下定决心的,望铮掌事见谅。若然不信,你大可看过这封信的内容后自行决定。”采蘩轻轻福了福,转身走了。
  阿铮张张嘴,还是没叫住她,打开信纸飞快掠过,脸色却一变,立刻紧紧盯着采蘩的背影。
  “他会相信你吗?”信是采蘩口述,姬钥执笔的。
  “就算不相信,他也不会冒险不送。你不是说松纹纸要送到宫里去?虽非贡品,但也是御用物,若所报不实,少不得要论罪,而且家族名声也完了。”采蘩下舱梯时,看到阿铮脚步匆忙的样子。
  “那也未必是刘管事心黑,说不定他主子默许,让你戳穿恼羞成怒,不用等杀害我爹娘的凶手,向氏就把我们暗中解决了。”
  这一回听她的,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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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神仙公子美玉无瑕

  “不会的,那天刘管事显然心里有鬼。”而有件事采蘩并没有告诉姬钥。
  蟒花让她找向氏当靠山的那日,天不亮货舱就有灯光,后来走出来的是阿铮,而且他独自一人。她回想起粲公子调走刘管事,其实训过之后不需要换人。大家大族能当到管事并独立行货,要么是真有能力,要么是凭裙带关系。刘管事平庸得很,应该是后者。耍坏嘴仗势欺人,但没有银钱上的大损失,总觉得这位主子的举动有些过头。刘管事离开巨阙,但他的手下人没离开,阿铮凌晨独自出入货舱就显得很诡异,若想成奉命偷偷调查,却又顺理成章了。
  “好吧,就算你说得对,刘管事以次充好,可你如何去证实?我用过越县松纹纸,那天也仔细瞧过货舱里的,看上去并无明显劣质的地方。”姬钥蹬蹬追随她而下舱。
  “我说过了。”采蘩无意多说的样子。
  “说过什么?”姬钥一头雾水。
  “姓刘的让你我吃了亏,以此泄愤!”采蘩突然回头对姬钥笑。只不过,那笑冷冷的,嘿嘿的,符合她一向凉嗖待人的冷性子。
  姬钥头疼,“喂,你!别说我事先不提醒,你那点小聪明少拿出来炫耀。对付我还可以,我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可是,不说才华横溢的向家五郎在此,就是向四经商极为出色,虽然庶子出身,仍受主家重视。若想取巧,你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采蘩哦了一声,“从你嘴里说出来自己是小孩子的话,不得了,了不得。”完全是敷衍他,转身进舱房和雅雅玩去了。
  姬钥要笑不笑,想要甩两句狠话,却想着一路以来她对他和雅雅的照顾,实在说不出来,最后咕噜咕噜囫囵了几个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字,加入她们。
  阿铮到了醉仙楼,让伙计领上二楼,见桌桌都是他们的人,菜还没上,酒已开坛,不少人已经两碗下肚。眼一拐看到神色不太痛快的刘管事,心想还好他没跟着主子伺候,回头吩咐手下找刘管事拼桌去,自己进了包间。
  不过,包间里有蟒花和五公子的好友,阿铮便犹豫了。衡量之下,认为还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事,便侧手站立一旁伺候。
  “你如今掌着事带着伙计,吃饭的时候不必候着我,外头吃酒去吧。”向粲瞅了一眼,将得力助手往外撵。
  阿铮抬起头来,半张口,最终回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听说他是从小跟着粲哥儿的,看来忠心得很。”蟒花不想进包间,但总要应酬一下。
  “就是放不开,明明能独当一面,却把自己往低处拉,守规矩太多,没意思得很。”向粲敬蟒花酒,两人仰面干尽,“五郎,他最早跟过你两年,是不是也这般拘谨?”
  眼角余光中阿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向琚微笑,“拘谨便是眼里有主子,这还不好?不过我看他如今颇有掌事的架势,今日站在你身后充小厮该有其他缘由。”
  向粲凝目,若有所思,一瞬便笑,“莫非是要抱怨蟒老大你的船太颠,害他晕船?”
  蟒花被无辜点名,却也能耍赖,“不是我船太颠,而是惦着粲哥儿船上美婢艳姬,恐有他相好?”
  时下倜傥风流才是真正好儿郎,众人纷纷以此打趣,猜哪位女子是阿铮的心上人,直到上了菜,有歌女袅袅而入,玩笑方歇。
  不多会儿,向粲借口解手离席,片刻回转,依旧插科打诨,嬉笑连连。直到夜深,众人寻欢的寻欢,醉回的醉回,他作为主人一一送走,才收敛了笑意,返身钻进向琚的马车。
  向琚喜欢大车驾,里面并排躺五六人都绰绰有余。身为向氏本家最出色的子弟,只要他用车,哪怕一次来回,向家都会将车中修饰得雅致贵气。
  向粲坐着银丝锦花垫,背靠沉香木,一手搁在紫檀桌上,一手接过五郎贴身小婢知雀递来的热茶,入口清香,酒气顿减。
  “羡慕羡慕,一只小雀抵得上最好的茶博士。五郎,可否也换给我?”阿铮就是他多年以前换的。他不叫人送,只说换,而且只有真值得的才开口。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哪怕姓向,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获得。
  知雀一扭头,鼻子朝上喷气,“四公子,你别想。知雀无价宝,拿什么可换?”
  向粲啊哟一声,啧啧道,“小姑娘不害臊,无价宝这等话是自己可以说的么?五郎,你性子恁好,任小丫头作威作福。”
  向琚酒喝得有些多,正闭目养神,闻此言便睁开眼。他的眼生得极好看,线如飞叶,瞳如冷金,既美又俊。
  但知雀瞧后就默然无声了。跟他这么久,她知道何时不该恃宠而骄,那幽深无底的目光已在告诫她止言。五公子待下人很和气,只要各守本分各尽其责,甚至可以活泼闹腾些,但必须懂得及时收敛。
  知雀明白,从小和向琚一起长大的向粲更明白,当下正经了笑脸,肃然道,“刘大恐怕不是作假账。”
  向琚十分淡然,“阿铮查不出来?”
  “他是没查出什么,但刘大这个王——八——蛋,敢给我偷梁换柱!”向粲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向琚这才有了点兴致,兰花白瓷的茶杯被放下来,与他堂哥的神情相反,笑意深深,“怎么说?”
  “他用不知哪家的松纹纸替代了越县最好的,在账本上记贵价,实则却低价购入,差价全落进自己腰包,所以账本无错,谁能查得出来?”应该早想到的,居然没有,因为越县有秘制法,别人难以仿成的缘故。
  “原来如此。这刘大虽然干了恶事,不过他找出一家仿得如此像,阿铮都验不出来的纸坊,倒也能耐。”向琚话锋一转,“不是阿铮却是谁发现的?”
  向粲拿出采蘩的信来,“你自己瞧。”
  向琚接过看了,双指夹着纸片的一角,摩挲打圈,“是她?”
  “你也想不到吧?”向粲听出他诧异的口吻,调侃道,“那位要勾引你的姑娘突然来这么一出,是确能鉴定真伪,还是如你所说,之前欲擒故纵,这会儿又想这法子反扑你呢?兰烨,你认为如何?”
  琉璃盏随马车晃动,光若流金,映着向兰烨高洁的面庞,如稀世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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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偏偏不想如你的意

  向琚,字兰烨,年方二十。出生时,母亲做异梦,身处一片玉花之中,明月如盘,最美一朵花的蕊上,一颗浑圆的白玉珠溢七彩霞光。那年家主还是向琚的曾祖父,很能解梦,听了孙媳妇的梦只道小吉。但到向琚三岁,老爷子便放在身边亲自教养整十二年,直到他过世。
  十五岁的向琚入国学,第一篇文章《问君》便震惊学馆所有先生,人们才知向家出了位惊世之才。皇帝亲见,不过说了几句便请榻相谈,结果竟谈过一个时辰。本欲封他为太子陪伴,但他婉拒,说年纪尚小,只是死读书,想要在外多历练几年。皇帝更欣赏之,给他一个清官之职,允四方走动,不过得随时奉召唤入宫。
  这一放,便至今。向琚挂着清官职,似乎全然不理政事,镇日游山玩水呼朋唤友,得了个美玉公子的倜傥之名。但刘管事欺主贪私这事,向粲问他如何认为,因为他才是真正的掌权人。
  “好像非见一面不可。”向琚将信递还堂兄,“还有她要见的是你,不是我。所以欲拒还迎我不对,反扑你才对,四哥有艳福了。”信上说得很清楚,只要向粲能答应将她姐弟三人送往城东她指定的地方,她便把辨别松纹纸真伪的方法说出来,而他的名字则没有出现过一次。那天他果然没以为错,她随手抓他贬低刘大而已,恐怕还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向粲再看一遍,“还真是,不过别人也不知你才是说了算的。那我去见见?”
  “见归见,暂且什么都别答应她,我们向氏岂由他人牵鼻子走?”向琚垂眸沉吟片刻,又道,“那姐弟三人非普通平民。信上字迹仿二王之书,应该是她二弟所写,虽欠火候,却已有神韵,必定拜在名师之下学习。而她让我们送一程,似找强势依傍,可能有人对其不利。若没有不同寻常的身份,何以至此?”
  向粲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不错。
  “你去见,不必问她如何鉴纸的方法,只要她说出实情来,否则便不能答应她的要求。既然已知刘大在纸上做手脚,我们大可找越县的纸师来看,虽说多耗些时间,未必非此女不可。”向琚面上微笑,然而眸色冷暗。
  向粲伸手问知雀讨茶,边道,“哎呀呀,五郎你也太无情,这么容易博到一颗美人芳心却往外推。你以往怜香惜玉得很,这回行事怎不留余地?”
  “因为她并非以美色来取好处,既然如此,我尊重她的意愿罢了。一点小聪明,虽说值得我等一观,却有些自以为是。驱使向氏为她挥马鞭——”美玉公子勾起嘴角,轻嘲,“她还没那么大本事。”
  感觉马车停了,知雀撩帘往外看,“公子,码头到了。”
  向粲起身,“那我跟美人斗嘴去,你别睡下,等我回来说她生气的模样。”
  知雀等向粲走了,张口又止。
  “刚才四哥在,你太过放肆,我才让你收敛些。这会儿就两人,有话就说,我最烦人吞吞吐吐,白费心思猜没用的。”向琚看着她。
  “我只是觉着那个姑娘挺可怜的,不知道是跟公子对手,要输惨了。”知雀吐吐舌头,恢复了可爱的表情。
  “对手?”向琚笑容淡去无痕,“知雀,等这回到家,你跟大公子的女儿吧,在她面前你就特别机灵了。”
  知雀跪着不起,“公子饶我,我说错了。公子何等身份,又怎能将那样一个女子视为对手?”
  “每次认错倒是及时。”向琚并没有真要把她打发的意思,不过提醒她别再乱说话。
  下了车,知雀帮他系风袍,却看他正望巨阙号,但她不敢多说一句,闭紧嘴巴做事。
  阿铮带主子上甲板,只见阿肆一人坐在木桩上打盹,除他之外看不到人影,只得唤道,“阿肆兄弟?”
  阿肆未睁眼即说,“老大怕胡子和兄弟们喝花酒过头,耽误明早开船,所以跟去了。”
  “我们不找蟒老大,找采蘩姑娘。”阿铮说完,顿觉两道利光。
  阿肆眼睛开了,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
  阿铮心想,还不如不说,直接领四公子下舱便是。但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采蘩姑娘请我过来一趟,有事相商。本该明早再来,又怕她等回复,所以——”向粲十分客气,“阿肆兄弟能不能帮我去问一声?她若已经歇了便罢,不然容我借正舱一用,好说话。”
  他才说完,阿肆已经下了木梯。
  “蟒老大手下个个不凡。”向粲往正舱走去,“阿铮,你先去把里头的灯点亮。黑灯瞎火,遭人误会。”
  “公子,你似乎笃定采蘩姑娘还未歇下?”主人不在,客人自己动手点灯。
  “她心里有事,当然睡不着。即便睡了,也会起身来会我。”从五郎那儿,向粲已经领会对待此事的正确态度,就是向氏不急姐弟仨急。
  果然,没一会儿门外就有个娇柔的女声传进来,“粲公子,小女子采蘩和二弟一同来见。”
  “采蘩姑娘请进。”阿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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