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穿越时空)风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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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等著!我去找思言教训你!」虽然听起来怎麽听就像是被打输的小混混离去前络下的狠话,可是我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当然是找个能靠且不会倒的靠山嘛!
不理会狐狸那令人发窘的笑声,瞪了他一眼後出门去来到左手边的小木屋,推开木门却见到思言拿著空空的杯子站著发呆中,就连我来了也没发现。
……不会是之前的冲击还没平复吧?
如果我不出声的话,他是不是还会一直站著发呆?
正当我想出声叫他时,他却回过神,转头看向我的瞬间竟是恶狠狠的目光,我从来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充满恨意的眼神,但下一秒却又恢复了正常,只是一瞬间,这让我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但是,浑身发颤的我又该怎麽解释?
「怎麽来了?不是说要你多多休息别乱跑吗?」
「……」是普通时候的思言啊!难道我刚刚真的看错?
「脸色怎麽这麽苍白?身体不舒服吗?」
「……」苍白?应该是红的发热才对啊!刚刚被捏的地方都还痛著呢!
「身体怎麽在发抖?冷吗?快回去躺著!告诉过你身体不好就别乱走,老是不听。」他一把抱起我就往房里走。
……真的是我多心了吧?我看错了吧……一定是的……思言还是温柔体贴的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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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走出去,躺著抱进来,你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你管我!」才一进门就听到那该死的声音,想也不想马上辩回去,经过他身边时,想来个小人步数,抬起脚就想往他的背後踢下去,(谁说被抱著就不能踢人?)没想到他像是背後有眼睛似的,竟然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这一脚的攻击,还很没面子的让鞋子飞出去差点扎到美人的脸,幸好他也闪的快(而且还不荒不忙的偏过头哩!)。
「噗……哇哈哈哈……」可恶的笑声顿时回荡在这间屋子里。
「早跟你说过了穿鞋子不能只套进去,脚後跟也要跟著穿进去才行。」
「……」看著思言也忍著笑的脸,迅速又让我脸颊火热起来,这次不是因为被捏痛,而是羞的让我脸红,可恶!我知道我习惯不好嘛!因为以前太胖了让我都很懒的弯下腰去把鞋子好好的套上穿好,所以到这里来後我还是维持著那个坏习惯嘛!
赌气似的挣脱思言的胸膛,乾脆把另一只鞋也拿了起来,朝还笑个不停的死狐狸丢过去,不用想也知道还是被避过了,气的我爬上床去躲在棉被里拿被角当死狐狸啃。
「累了吗?」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被这样一闹,害我忘了思言在厨房时的眼神了,算了,就当做是看错好了,他既然不说,一定有他的原因。
翻起棉被,「咦?那两个家伙呢?」房里竟然只剩下我和思言,那两个人竟然不见了?
「他们知道你累了,所以先走了。」思言坐到床头旁,动手整理我刚刚弄乱的头发。
「哼!下次别让我遇到!我绝对要整死他!死狐狸!」真像是幽灵,来无影,去无声。
调整一下位置,爬到思言腿上,将头枕在他大腿上闭著眼睛。
屋子里安静无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思言仍是拨弄著我的头发,「思言……」轻声把话语吐出口。
「嗯?」感觉到他的手来到我额头前的浏海,轻轻挑弄著。
「思言,要是没有你在的话,我一定活不下去。」这是真心话,来这里过了一星期多快两星期了,一切都是他在打理,别说打猎找食物了,我连怎麽生火都不知道,一点求生的知识都没有,要不是有他在,我真觉得我会再一次去见阎王,虽然我不记得上一次到底有没有见到他。
「……」停留在额头上的手顿了顿,才继续整理我颊边的发丝,他并没有回话。
「思言。」
「……嗯?」
「你……恨我吗?」还是一直在意著那眼神啊!满脑子都是"好想问"这三个字,愈忍愈觉得不安,所以,还是不虐待自己问了出来。
「……还是被你看到了。」思言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不能逃避话题唷!而且不能拿我是门主这一件事来唐塞,我要的是你真实的答案。」
「……不,我不恨你。」
「……真的吗?」怀疑他说的话,所以张开眼看著他,漆黑的朣眸里没有丝毫闪避的波动,只有认真的神情,那我看到被恨意盈满的双眼又是何意?难道不是对我?是对谁?狐狸还是美人?
「!」该不会……他喜欢的是美人吧?!那之前坐立不安的模样是因为有美人在?而恨意是因为对狐狸发出的?
「你神游到哪去了?别胡思乱想。」思言伸手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了?」不满的嘟起嘴。
「之前是不知道,但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麽了,别乱想,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对的。」
「啊!难不成你单恋?」人说单恋的人往往在喜欢的人面前更是像屁股长虫一样坐不住。
「……就说了别乱想,何况,我喜欢的人并不是逸禅。」
「!……」这句话让我更张大了双眼,不会吧……狐狸?!
「……唉……拜托你不要再想下去了,我喜欢的是你。」
「啊?!」
当脑袋还转不过来时,眼前一道黑影迅速压了下来,唇上温暖湿热的触感顿生,那轮廓、那熟悉的味道,是思言。
唇上的碰触只是一刹那,短暂却温柔。
「思言……真的……喜欢我?」心中雀跃不已,只因为他的坦承。
「我知道这样说会令你困扰,同样身为男人,且……你又是凌霄门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伸出手将他的头往下压,换我主动给他浅浅的一吻。
从来没被人告白过的我,真的是兴奋的很,况且对象又是自己喜欢上的人,更是让我快乐的像是背後有翅膀般地要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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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几个星期我和思言就这样甜甜蜜蜜的过著没人打扰的生活,来这里已经生活了六周,伤其实也好了大半了,只是每个星期思言还是会喂我喝那碗奇怪的药水,他说内伤虽有起色,但毒素并不是那麽快就能全解的,所以我还是得红著脸把那碗明知道喝下去会有什麽情况发生的药水乖乖吞入肚子里。
就像今晚,剧烈运动过後,全身那个痛、那个酸真是无法言语,由於知道彼此间的爱意,所以做起来就比以前还要疯狂许多,而且他还不知道啥叫做节制,在有药力的帮助下,他还能把我整的全身无力、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不管用哪个姿势睡都觉得全身像散架了一样苦不勘言。
看著我哼哼唉唉在调整睡姿,他也明白自己今晚过分些了,竟然点了我的睡穴,在我昏迷前似乎听到一句话:「好好睡一下,早上在帮你点醒。」
就这样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吵我做美梦,不情愿的张开眼,正想开口骂人时,却看见二哥正坐在床边,用力摇著我。
「终於醒了,早帮你解了睡穴了,没想到你还是睡的跟死猪没两样。」二哥好气又好笑的瞪著我。
「二哥啊……你怎麽老是挑这种时间找我啊?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都是我在剧烈运动过後的半夜跑来,我好累啊!」
正想抱著棉被继续睡,二哥又用力摇了摇我,「快起来,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我要带你去找他。」说完拉起棉被也不管我是不是光著身体,将放在床边的衣服帮我穿上。
「找谁啊?」不情愿的下床,反正我的身体哥哥从小看到大,小时候衣服也是他帮我穿的,所以在他面前脱光光我也不会有一点害羞的样子。
「找凌思言,小羽,今天就是你来这里最重要的日子,所有好坏由你自己决定。还有,等一下出门不许说任何话,一句话都不能说,你只要听就好。」二哥说完横抱起我,像鸟一样飞奔出去,一路上尽是黑凄凄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二哥眼睛好像有红外线扫描器一样,不管是闪树还是跳巨石,都像吃饭一样轻松。
虽然满脑子疑问,但既然二哥说不能说话,也只好乖乖的任他抱著我跳来跳去,跑来跑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一座古庙,牌匾完全看不出写了啥字样,杂草丛生,好像很久很久都没人来过了。
就在我还在怀疑来这边做什麽时,看到大哥在一扇窗户旁蹲著对著我们招招手,还示意要噤声。
二哥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这模样让我怎麽看都觉得这两人在当贼。
忽然一道声音让我定住了。
「是,他已经睡了,没有我帮他点醒,他不会醒来的。」
这声音,不是思言的还会有谁?但是他和谁在说话?而且听起来思言对他很恭敬。
「凡事要小心,别忘了,他曾经是个魔头。」
这声音听起来像个老人,又会是谁?听他们说的内容好像是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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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七日,便是大成之日,记住,七天後的那帖药无论如何都要他喝下去,呵呵……他绝对想不到,美其名是解毒,真真用意却是让他下地狱的七窍断魂散,而你的大仇也可以报了。」
「……是。」
听到这里,脑袋已经空白一片了,再笨的人也听的出里面两人心怀不轨,加上,对象又是--我.自.己。
为什麽?思言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这段时间我们不是很幸福的生活著吗?
为什麽要害我?难道思言说的话全都是骗我?
你的温柔,你的强势,你的呵护……都是假的?
告诉我……思言……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很自然的想出声,但二哥更快,伸手点了我的哑穴,宣泄不了的情绪,突然让我胸口一痛,腥红的血液自我嘴角流出,我终於知道什麽叫抑郁而亡。
等到我能说话时,已经不知道何时回到房里了,脑袋依旧是空白一片,自从听到那声「是」之後,里面已经是酱糊一团。
「……二哥……思言……恨我对吗?」
「……是的。」……好让人痛心的一句话。
「……为什麽?」两眼无神的看著大门口,屋外仍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如我的心,我的思绪,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不明白。
「因为前世的你杀光了他所有的族人,前世的你……屠村。」
「……屠村……」缓缓低下头看著我这双手,现在虽然洁白无暇,但仍是染满鲜红血液的双手。
「所以,他必定是恨你的,只是……事情并不是这麽单纯。」
「二哥,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好吗?」
「……好吧!本来是应该由凌思言告诉你的,但我不明白他为什麽什麽都不说……刚刚在那间破庙除了凌思言之外,那个老人就是段岳凌王爷,而前世的你……却是他的儿子。」
「啊?老爸杀儿子?大义灭亲?」我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和眼睛,「前世的我真的坏成这样?人家说虎毒不食子,竟然连老爸都要杀儿子,可见我前世真的是……唉……难怪他们要我死。」
「……小羽啊……你脑袋里面装什麽啊?」大哥走过来晃了晃我的脑袋,「就快被人杀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啊……难道我有说错?」
「错!而且错的离谱,你是那家伙的儿子就只有你和那家伙知道而已,就连凌思言也不知情,至於我们怎麽会知道就不用问了,你虽是他的儿子,但是两人关系非常不好,该说是……你一出生,他就恨你了。」
「啊?一个大人恨一个婴儿?」……这老头是个头脑有问题的人?「难、难道……我不是他亲生的?是……是他老婆和……和……」
「你肥皂剧看太多了啦!」二哥无奈的轻敲一下我额头,「段岳凌是个很爱妻子的人,爱的程度相当疯狂,导致当他的妻子为了生下前世的你难产而死之时,竟然对你怀恨非常,曾想亲手杀死你,他原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只是掩饰的相当成功,让大家以为他是个正派人士,但是骨子里却是魔教传人,所以,他拿前世的你来做一件很让人发指的事情,那就是--炼人。」
「炼人?那是啥?」
「那是……把你拿来当药引子,从小就让你喝下某种东西,能控制你的行为,但无法控制思想,而这种药,却还能让你的身体脱胎换骨,让你的身体成为最有用的一种灵药。」
「……还是不太了解……」
「简单说,就是,当这药一旦你不吃了,药效就开始减轻,你也开始能摆脱他的控制,但是,却让你的身体出现异状,就像毒品一样,会让你疯狂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情。」
「……所以……前世的我……该不会……就是因为没吃药发狂而屠村?」
「……」二哥点点头。
「为什麽……我不继续吃药?」
「他有一天突然发现这种药的真正作用,段岳凌让他吃药并不是只为了控制他,而是,要让他当药引子,这种药性随著次数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会让人的心脏成为银色,称为银心但是却得长期累积,前世的你吃了十九年,所以,你的心脏其实已经快要变成了全银色,当完全变成银色之时,银心就完成了,若是吃了银心,将会无病无痛、无老无死,可是却得从出生婴儿开始吃才能有这种功效,这是魔界最狠毒的一种炼药方法之一,却不知为什麽流入人界来了。」
「……」看著二哥神色凝重的说出这些话,不用想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