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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红袖vip2014-07-31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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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点已然停下,殿内静得如雪后的清晨,自然也是寒意十足的。
    “很好,朕可是大开眼界了……”皇上礼节性开口夸赞的同时,作势鼓掌表扬。
    众人赶忙跟从,纷纷拍手,杂乱无章地与周围的人对视、并违心地点头称赞。
    酒意全无却似乎更添几分醉意的南铮转身正视殿上的一国之君,“本王子没有想到,玉阔国竟然有这么风情万种、舞技娴熟的外域舞者,今日的舞蹈,实在是太尽兴了,这是本王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舞得如此酣畅淋漓。”
    皇上却淡然一笑,“如此,王子是十分满意了?”
    南铮稍事一怔,随后,爽朗地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满意!十分满意!”
    语毕,扭头看着身畔亦同样面向皇上的女子,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王子满意便好。”皇上端起金樽,“那就请王子就坐,再畅饮几杯。”
    南铮听了,又看向皇上,“这个,南铮还有一个请求,不知皇上能否应允?”
    皇上不得不放下酒樽,伸出手臂,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哦?王子请讲。”
    南铮正身站好,恭敬地拱手,“请皇上将此舞娘赐给南铮,也算是怜月公主的丰厚陪嫁罢!请皇上放心,即便南铮倾慕此舞娘,也不会给她任何名分,更不会分走南铮对怜月公主的半分宠爱。南铮仅仅是喜欢此女的舞技而已。”
    话音落地,大殿内一片死寂。





☆、故意布疑阵

    南铮的一段话,犹如一记闷雷,轰在了恭王爷和昕王爷的头顶,就连其他人听过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
    兄弟俩稍作对视,贝御风就快步上前,跪在皇上面前,深深叩首,“启禀父皇,此女是万万不能去随公主和亲的。”
    “哦?为何?”皇上挑起眉梢,对四儿子的惶恐甚觉意外。
    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儿子是所有子女中最为持重老成的,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够泰然处之。怎的此刻竟如此唐突!
    “因为……”贝御风面色凝峻地抬起头,望着父亲的脸,略有迟疑,“因为她……她已经是儿臣的女人了……”
    此话一出,众人虽然表面神态自若,实则内心个个翻江倒海。如此妖魅的一个舞娘,竟落入平素看似不好风月的四皇子之手,着实是在意料之外的。
    转念又一想,这等妖冶媚惑的女子,任谁都没办法克制对其的占有之心,任谁不想独占鳌头、入怀狎。乐!容貌不佳又能怎样?吹了灯,手感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舞娘带着面具呢,谁知她是否真的长相粗鄙!或许是四皇子故布疑阵,意在保住美人儿也说不定呢!
    唯有一人,听了贝御风的话后只是单纯地暴怒,可兹事体大,他只能隐忍着。遂,将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一个身影上,连盯着她的眼神都是几欲喷火的了。
    “呵呵……”皇上听了儿子的解释,摊开双手做无奈状,转望南铮,“王子,如此一来,此事倒是有些难办了。此女已非完璧之身,若是作为和亲的陪嫁,实在是有损两国联姻的颜面,而王子,也将背上夺人所爱的恶名;可若是不答应,又恐王子会笑我玉阔国小气……这,实在是叫朕不知所措了!”
    南铮的脸色沉了下来,静默了片刻,又看着女子,却对昕王爷说了两句话。
    “不知王爷可否令这位舞娘摘下面具。若是让本王子一睹其芳容,或许,就不会执意要她陪嫁了……”尽管是商榷的语气,眼神却十分坚毅,不似酒醉之人的神态。
    贝御风虽然迎着南铮的眼神看过去,目光却是空洞的,嘴角抿得紧紧的,为这左右为难的抉择而伤神。
    “是啊,四弟,你就让这来自外域的舞娘摘下面具嘛!不管美丑,好歹让众人看一眼外域女子的相貌,也算是开了眼界呢!”一个愉悦的声音在殿内扬起。
    说话的是一直坐在酒桌前沉默不语的贝傲霜,幸灾乐祸的音调摆明了是胳膊肘向外拐。
    贝御风蹙眉看向父亲,目光闪烁,希望他能帮忙解围,若是他肯出口相助,南铮也不好再执拗下去。
    孰料,皇上一开口,竟是雪上加霜。
    “既如此,风儿,你就让这舞娘摘下面具吧!”





☆、难遏惊呼声

    一旁的贝凌云眼见着情势已经不受控制,索性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微微扬着脸,并不开口帮忙,只是冷眼旁观。
    这个时候,若是他强出头,想必是要受到牵连的。一个南铮已经很难缠,再加上不分里外的老三,可是够老四喝一壶的。他倒是要看看,老四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也可以借此探一探他究竟有多深的道行。
    然,未及贝御风想出辙来,红衣女子已经有所动作。
    只见小巧的倩影袅着步子微微向前,朝皇上福了福身子。旋即,扭头看着昕王爷,以手语“说”了一句话。
    贝御风疑惑不解地看着女子,待到反应过来手语的意思,她已经把手伸向了面具。
    “不……不……”昕王爷轻声嗫嚅着,不停摇首,脑子里闪过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殿内的人都留意到了女子的行为举止,遂,众人的动作都停滞在原处,几乎个个都屏住了呼吸,就好像在未来世界的拉斯维加斯大赌场里,输红眼的赌徒在等待底牌的出现一样。
    “唔……”就在面具揭下的那一霎,殿内响起了难以遏制的惊呼声,失望的情绪不言而喻。
    原来,女子的容貌已经无法用丑陋来形容,——大半个脸上覆盖着紫红色的胎记,没有胎记的地方则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麻子斑点,两只眼睛周围是黑黑的眼圈,嘴巴却大得惊人,而且涂成了血红色,除了还算挺翘的鼻子,整张脸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概括。
    坐在皇上身侧、皇后位置上的明贵妃将女子的容貌看了个仔细,似乎反应却是慢众人一拍,竟在大家的嘘声过后,单独尖叫一声,随即便翻了个白眼,晕厥过去。
    遂,众宫人手忙脚乱地将这位宫里最受宠的女人送回去医治,自然,她的儿子、三皇子贝傲霜也一路随行,伺候着母亲大人去了她的寝殿。
    一行人走后,大殿内恢复了正常秩序,只是,再也没人去打量女人的容颜,好多人在心中暗暗竖大拇指,不得不佩服四皇子的口味,实在太太太重了。天仙身材、厉鬼脸孔的女人,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享受不了的。即便手感再好,也抹不去“夜叉脸”带来的心理阴影。
    “好了,你可以戴上面具了。”最爱的女人被吓晕,皇上再铁石心肠也会情绪受挫,遂命令女子道。
    仍旧跪在地上的贝御风看似面无表情,但若细心观察,会发觉他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
    而坐在酒桌前的贝凌云则侧着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吗?若此丑女不是她,那她又去哪儿了呢?
    然,有意挑衅的南铮却有点不依不饶的意味。
    他定定地看着红衣舞娘好一会,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公主的芳容

    众人都不知道南铮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能够读出一丝问询的意味。
    就在殿内漾起细微的议论声时,但见女子抬起了雪白的柔荑,以纤纤玉指比划了两个数字。
    南铮看罢,侧头问了一句。
    女子摆摆手,垂下了白皙的手臂。
    南铮再问。
    这次,女子点了头,并且挑起一个大拇指,意为夸赞。
    南铮的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能听得懂外域语言,你果真是外域之人……”
    女子屈膝行礼,挪步在了昕王爷身侧,一副乖巧顺从的样状。
    “王子已经看了舞娘的样貌,此事可以告一段落了。”皇上的好性儿全部随明贵妃而去,声音透着不耐。
    南铮淡然笑笑,“既然此女已为人妇,本王子也不好再夺人所爱。只是,未能将舞技如此娴熟的舞者带回夏国,实在是有些惋惜的……”
    “与朕的掌上明珠相比,这等容貌奇丑无比、只能用舞蹈施媚的女人算得了什么?”皇上略显不快,轻斥道。
    “皇上说的极是……但不知,何时才能一睹公主芳容?”南铮就坡下驴,把注意力转到了未来妻子的身上。
    “薛瑞,去请怜月公主。”皇上没有正面回复南铮,径自转头对贴身太监下旨。
    大太监领旨离开,南铮便回到自己座位做好,贝御风则带着红衣女子由来时的侧门离开。
    贝凌云想跟了去,探一探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顺路去找那个该死的“妖孽”。然,刚起身,就瞥见了父皇投来的不满目光。蓦然意识到,在场作陪的三个成年皇子已经离席了两个,自己若是再离开,似乎有损礼节。遂,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涌动,端起酒樽,敬了父亲和远客一杯酒。
    稍后,婉雅可人的怜月公主被大太监引领着,带着侍女款步而至。
    见到公主的那一刻,南铮便把刚刚对红衣舞娘的所有青睐之情都抛诸脑后,目光追随着公主的倩影,只差眼珠子没有掉出来。
    “怜月拜见父皇。”怜月于堂下跪好,向父亲叩首,细声问安。
    “起来吧!”皇上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一毫对待嫁女儿的怜惜,“好了,你可以回自己宫里去了。”
    公主只是跪行了个参拜礼,就被命令离开,这令南铮有些意外。然,以他堂堂一国王子的身份,绝对不可以猴急地留住初次谋面的和亲公主,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公主领旨之后垂首离开。
    “王子,怜月公主的容颜,你可满意?”皇上早已瞥见南铮的神情,遂,不屑地问道。
    “回禀皇上,公主真乃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请皇上放心,南铮将来必定会好好宠爱怜月公主,定叫她美哉乐哉地生活在夏国。如此,我们两国的情谊也必将如我对公主的爱慕之情,长久地绵延下去。”南铮一扫所有的傲气,以笃定的口吻承诺道。





☆、妖孽去了哪

    随后,皇上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大殿。
    招待远客的责任就落在了贝凌云的身上,他不得不耐着性子,一次次向南铮举杯敬酒。好在热闹的歌舞再次开场,皇上离席,众人不再拘束,空旷的大殿里逐渐人声鼎沸起来。
    稍顷,贝凌云瞥见贝御风从侧门入内,便赶忙迎上去,将其拉到角落里,追问红衣舞娘的身份。
    “那外域舞娘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做哥哥的有些急迫。
    “说来也巧了,我在艺坊一带苦寻舞娘之际,遇到了一个相识颇久的外域朋友,原来他是来玉阔国游历的,听闻了我的难处,便差了随他一起来的女仆,帮了我这个忙。这种舞蹈在我们这里十分生僻,但外域女子几乎个个都很擅长……”贝御风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神色也很坦然。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不是那个‘妖孽’假扮的吗?”恭王爷还是不愿相信弟弟的运气如此上佳。
    “妖孽?”贝御风问罢才“恍然大悟”,遂摇摇头,“她一介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跳如此热辣的舞蹈?”
    “可是,那红衣舞娘若不是她,她又去了哪里?”贝凌云反诘道。
    贝御风目视不远处,微微扬了扬下颌,“她不是在那儿吗?”
    做哥哥的扭头看去,但见那个娟秀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位子上,一只手托腮,一只手端杯,似乎在兴致盎然地欣赏舞蹈。
    贝凌云便离开了弟弟,快步来至女子身边,厉色看着她。
    女子扭首瞥了他一眼,没有言语,继续看歌舞表演。
    “去哪里了?”他低声询问,竭力使得她能够听得到,又不会打扰到别人。
    鱼薇音眨了眨美眸,随即摇摇头,纤纤玉指碰了碰紧闭的嘴巴,意在提醒他之前给她定下的规矩。
    贝凌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再要发作,却被一直跟随在身后的贝御风拉到了座位上。
    “二哥,有什么事回府再说。”搭在哥哥肩头的手掌摁压了一霎,昕王爷踱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
    恭王爷的余光瞥见南铮似乎往这边打量,便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做出微醺的样子。
    众人各怀心思,度过了宴会的下半部分。
    结束之后,南铮被专门负责招待远客的官员请去了驿馆歇息,其他人等则各自回府。
    一路上,贝凌云竭力扼制想要把鱼薇音拎出轿子的冲动,煎熬着回到了恭王府。
    甫一进府门,在下人们都还没有退下的时候,暴怒的恭王爷就一把扯住了谨王妃的手臂,止住了她轻盈的脚步。
    “说,宴会中途你离席去了哪里?”声音冷得几乎结冰。
    “啊——,痛……”鱼姑娘没有答复,一味雪雪呼痛,试图用力扯开钳制着她的大手。





☆、送你去见他

    “二哥,怎么说大嫂也是一介女流,放了她吧,伤到就不好了……”贝御风拉着哥哥的手臂劝解道。
    “你懂什么?这个‘妖孽’只要一时一刻不严加看管,就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贝凌云手上的力道丝毫未有收敛。
    “可她毕竟是名义上的谨王妃,当着这么多的下人……”昕王爷环顾四周,下人们都在看着他们三个。
    “说得好!她只是名义上的谨王妃,实则连这些下人们都不如!”贝凌云手臂用力,将女子扯到咫尺,表情狰狞,“你给本王记住了,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你夫君的。本王有权力随时送你去见他!”
    “你是不是变。态啦?”鱼薇音早已疼得泪眼婆娑,声音也尖利起来,“我哪儿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对我的性命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你是个烂王爷又能怎么样?别忘了,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这个只会借着父亲的皇权装腔作势的烂人!”
    即便被人挟制,鱼姑娘的小嘴儿还是如蹦豆一般指责着已经脸色铁青的恭王爷。人在冲动的时候是口不择言的,什么“寄人篱下”、什么“人在屋檐下”,这些她平素用来安慰自己的话语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她只想着不骂不痛快。
    “该死的——妖孽——”恭王爷听了女子的逆言,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地,手臂已经施力。
    在场的人们眼见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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