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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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到这里,突然见虞弃灵从怀中取出之物,日芒之下,一个上镶金色凤字的润绿玉佩清晰耀眼,震惊一僵身子,这是凤相的身份象征之玉……他怎么会有?话音一顿,差官j□j了脸,急恭敬俯身行礼:“小人不知……”
虞弃灵目的达到,温和打断了他的话,微皱眉头笑笑:“我要替相爷去国尉府办事,回来后立刻便去府衙做录,这位姑娘只是路过相助,不必再去,还请两位宽限一二时辰。”
姒艳罹未曾料到偶然之举,所遇到的竟是商国丞相之人,不动声色扫了眼他和手中玉佩,隔着貂裘微按藏在其中的佩剑。
商国两大权臣,握有军政大权的国尉蔺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凤尹,文臣武将各以二人为首,共同辅佐国君商文王。能得玉佩,他该是凤尹亲信,身份绝非一般,但穿戴却寒微至此,怪异非常,其中会有何内情?他在凤尹府中又可能会是何地位?
相爷亲自派人去见蔺国尉,两大重臣必有国家要事商议,差官怎么也想不到他如此寒酸,竟是丞相手下之人,更不敢得罪,急颔首谄笑道:“小的回去会详细禀明兆尹,不敢耽搁丞相要事。”若误了国家大事,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虞弃灵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细细收好玉佩,扫了眼看到他身份后面色刷白的壮汉,一拱手,谦谦笑看他道:“那便有劳几位差大哥了!”
“不敢当!不敢当!”差官不料竟对他行礼,吓得急一拱手还礼,“公子放心,小的们这就押解此人回去审查清楚,为那有孕妇人做主。” 说完一声令下,他便和其他手下的众差役押解壮汉离开。
一出索钱不成,殴打已休妻子之事如此收场,虞弃灵暗暗松了口气,这才看向姒艳罹尴尬笑道:“在下方才提议,不知姑娘考虑得如何?”
姒艳罹重新换了一肩背负木匣,凝眸颔首:“多谢!”
虞弃灵微喜,便笑伸手道:“姑娘先请!”移回的眸光在扫过木匣时,暗暗闪了闪。
一刻后,二人沿着驰道步行直达其尽头,便是国尉府一座坐落于宫城东部坊里的庄重宅邸。
姒艳罹大略一扫,将地形地势纳入心中,沉静看向大门口正在和虞弃灵交谈的国尉府管家。此人名分虽此,但寻常士大夫见了亦要要礼让三分,他一敲门递帖,便能让其出现,虞弃灵之身份,只怕不是她猜测的丞相府食客那般简单。
片刻后,管家接过他手中的玉佩点了点,向门阙边站立的她看了一眼,便转身急打开大门先行进去。
见虞弃灵带着一名奴人返回到左侧门阙边,姒艳罹回思,虞弃灵笑看她温和道:“公子玄来探望蔺国尉,二人正在议事,我们先入侧厢房等待片刻,管家已去通报了。”
姒艳罹眸底不为人知的光芒一闪,和他随着带路的奴人,进了大门旁专辟出来供人暂待地厢房。
蔺国尉府内,坐落于三阶高台上的庄重宅前,听到敲门声后,房内的谈话声停止。
“进来。”
进去的管家俯身,先对其中狐裘在身,锦衣华服侧坐的一人行礼后,才看向席地而坐的另一面色威严之人:“启禀国尉,丞相派了公子弃灵前来送帖,邀国尉过府一叙。还有一名叫姒艳罹的术士前来拜见,与公子弃灵同行……”
“姒艳罹!”
一声低醇温厚之音蓦然打断了他的话,管家未曾料到王子商玄反应会这般大,他还是第一次对前来拜见的术士如此,诧异一闪眸,颔首道:“回王子,是。”
哐当一声玉石清脆悦耳声响起,紧接着便是窸窣的衣物摩挲声,商玄竟放下手中玉杯,敛衣一拂袖袍,欲亲自迎接姒艳罹。
蔺国尉眸色若有所思一凝,公子方才神色大有文章,起身笑道:“带路吧,王子要和本国尉一同去接凤相邀请,再亲自迎接斩杀刺客的大功之人。”
管家并不知刺客已经伏诛,震惊一怔,眸底顿现出了喜色,这么长时间,足足抓了两个月,刺客终于被抓住还伏了法:“恭喜国尉!”
三人片刻后一同出后堂,绕过几处曲曲折折的回廊,穿过中门,又过回廊,穿过一般待客的前堂和直达大门的走廊,才到了来客暂歇的厢房外。
却见正对面的梧桐树下,一人穿着黑色貂裘,背对他们伫立,脚边放着青色帛布包裹之物,头微仰起,似在出神望着已近日中的天际。
怎未将人请入厢房?奴人是怎么办事的!管家骤一皱眉,刚要亲自去请,却见蔺国尉一伸手阻止,只得停步噎声。
蔺国尉打量片刻后,威严眸底一丝算计精芒闪过。
商玄凝在艳罹身上的眸色,却突然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深沉光芒,瞬便又恢复成如玉温笑。姒艳罹,孤王重生后,足足等了三年,终于又在那一世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等到了你。
☆、第4章 爱恨情仇(四)
姒艳罹发现身后响动,蓦然回思,转身直直对上了二人审视眸光,
见她面容温雅柔婉,眉目温清,莫名有如沐春风之感。蔺国尉眸底难得见女子习武之人,还有如此气韵,一丝笑意凝起。
商玄虽是王子身份,却不先出声,平和看向蔺国尉。
三人无声相对,半晌后,蔺国尉才继续走近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寸径长的白璧,递到她面前,意味不明笑道:“国尉府上卿之爵位象征,艳罹侠士若有意,此后便是吾蔺冢封邑之邑宰。”
姒艳罹未曾犹豫便抬手,却在要触及时突然停住:“我暂代国尉保存二十日。二十日后是否继续留着,全看国尉之意。”想要试探她之胆识,敢否承此大任,蔺冢你的题目简单了些。
蔺国尉大笑一声,毫不犹豫松手,她收好白璧后,才道:“二十日后,你会见到我蔺冢的其他诚意。”她有何事,需要这二十日去做?
姒艳罹俯身提起帛布包裹的木匣,托在双手间:“艳罹心意,还请国尉笑纳。”
蔺国尉笑抬手接过,亦不假手于他人:“侠士可知晓与我一同前来之人是谁?”
姒艳罹笑笑,一直注视她和蔺国尉的商玄面色谦和,丰神俊貌于冬日之下熠熠生辉,一双深邃幽墨的眸子内敛万千波澜,便是名满天下的三名美男子之一:“三王子,公子玄。”
商玄诧异一怔,绽开了丝明朗清笑:“初见……”说话间狐裘微动,一个寸许大的凤纹玉璧突然自腰间滑落,他发现眸色一变,急顿话音俯身去接,手刚要捏住落地的白璧,却已抢先被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接住。
姒艳罹见他那一瞬的急闪而过的眸色,转手交还:“系带已断,公子小心保管。”他怎会随身携带一女子使用之物?
“多谢!”商玄微松口气笑接过,细心拂去上面灰尘,放入怀中。
五步之外,俯身,伸手,接物,精准无误,一气呵成,蔺国尉沉笑赞道:“侠士武艺果然超群,诛杀蜚声各国的刺客孤由本国尉再无意外。”
姒艳罹闻言,余光却见进厢房寻找虞弃灵的管家走近,才又出声道:“国尉和王子来此前,丞相府来人,有事急召虞弃灵,他不得不离开,托我一表不告而辞之歉意。”
蔺国尉一怔,陡笑斥一声:“又是凤尹这个老匹夫,派人来,还未拜过我,又将人召回去,太不把本国尉放在眼里了!”
说完,才想起当即看向管家道:“速带艳侠士去住处歇息。”
管家一怔,道:“可是国尉那日亲自下令安排之处?”
蔺国尉丝毫不掩饰对她看重之意,颔首:“是!”
姒艳罹却直言不讳道:“这二十日,我还是住在客栈,更方便观览盘镐风土和繁华市景,只能推却国尉盛情了。”
说完微一躬身,看向蔺冢和商玄告辞道:“天色不早,我尚要去一趟相爷府送上随候珠,来日再来拜会国尉。”亦不待二人出声,便转身进了廊庑,向直通的国尉府大门走去。
此举甚是无礼,管家立起身子,拧眉盯着她背影:“国尉当真要任命姒艳罹为邑宰?”
蔺国尉看了眼但笑不语的商玄,才笑道:“自然,你有何疑问?”
管家怔住:“ 臣下立刻派人去查此人底细,恰好有二十日时间,若并无不妥,国尉再决定任命她也来得及。”
“不必!”蔺国尉不假思索否决,见管家不放心,边打开木匣查看尸首,边道:“她之出身高不过士,低不过庶民,却穿与身份不匹配的贵重貂裘,不用查,亦知其中有些端倪。”
商玄接过了他的话头看向管家道:“你可注意到了她腰间佩剑?”
管家略一回忆,剑身通体漆黑,若隐若现青铜饕餮纹,不解颔首:“嗯。”
商玄掩下真实心绪,笑道:“此剑是地魄剑。”
五年前,已被六国联军灭掉的姒国,所打造的三大天下名剑之一,地魄剑!管家震惊:“怎有可能?此剑被尧王赐予资助粮饷的富商。剩下的天魂剑为吾王所得,人灵剑在夏王手中。”
商玄道:“这是五个月前之事。这三把名剑,为天下王侯公卿侠客觊觎,若为王君而得,尚可存下,若寻常之人,却是祸灾之始。”
蔺国尉合住木匣交给管家,暂打断了二人之言:“先将孤由之首保存在冰库中。”
管家遵命,蔺国尉才笑着接住商玄的话道:“五个月前富商宅院惨遭天火,妇嗣逃过一劫,富商却无此幸运。随后细查,金银之物并未损失,唯独地魄剑失踪。”
若是天火,该任何东西都无损失才是,管家皱眉看向二人:“天火必然是人为所纵,目的是得到地魄剑。如今它在姒艳罹手中,难道这火便是她所纵?”
蔺国尉轻抚下颌髯须,笑摇了摇头:“说此火与她有关太过牵强。依她武艺,想要中途从他人手中抢夺亦非难事。”
管家怔住。
商玄笑看向他:“若当真纵火与她有关,心有芥蒂,国尉必然不能任用她,但就因这一与商国无关之事,而损失一才,却不划算。故不如根本不去调查,让其成一毫无结果的悬案,国尉也可无心障。”
管家见蔺国尉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思不语,出声关切问:“国尉是在担心什么?”
商玄扫过蔺冢凝在她所站处的深沉眸色,问道:“国尉可是在想她怎会有随候珠?”
蔺国尉点了点头:“一年前,吾王欲用十五座城池交换尧王手中旷世之宝,便是这随候珠,却未成功。尧王后赏赐给了宠妃阴姬,可如今却出现在她手中,便怪异了。她自不会拿假的去赠予凤尹这个老匹夫。”
管家眸光越发难掩惊讶。尧国国君宫廷戒备之森严,冠绝诸国,要想深入,空有武艺根本不可能进入。
“她为何要将随候珠赠予凤相?”
蔺国尉轻笑一声,看着他意味深长道:“ 良禽择木而栖,她释出能为,本国尉和凤相便该一展各自能耐招揽了。”
管家肃然:“属下定不让丞相得逞。”
蔺国哈哈笑着对管家下令:“立即去查她落脚地,暗中关切她之动向。”
管家离开后,蔺国尉才看向商玄,直言不讳道:“方才公子听到她的名字之反应大了些,且见到人后笑意亲切,言语颇有熟悉之感,可是往日曾见过?”
☆、第5章 爱恨情仇(五)
第五章弃灵身份
商玄一怔,似陷入回忆中,良久后恍然轻叹一声,微红了面道:“两年前我微服在鼓国待过一段时间,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却匆匆错身。我对她留了心,她却并不识我,未曾想到会在此再见。”
蔺冢笑了笑,抬手轻拍拍他的肩:“这般女子,一见难忘亦属正常,不过接下来却不可耽于此事,国事为要。”
这个三王子骁勇善战,威望直逼太子,如今王身体日渐衰弱,不得不让人防备监视,两年前王派他去暗查依附的鼓国国君,以作试探商玄是否暗中结交有不臣之心,如今虽不见端倪,在太子正式登位前,却不能放松警惕。
商玄微红脸,笑颔首:“国尉放心,有你之策略提点,玄定会配合好太子兄长对付夏国。”
二人又言了一刻后,他告辞离开,乘坐马车直往丞相府而去。
“回禀主上,各国姒姓之人都又查过一次,姒艳罹并无其他异常背景。尧国富商死地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鼓国已死的没落士族之女,亲人皆去,她之身份当真如此简单?那一世他与蔺国尉所想一般,从未派人调查过她之底细,这次他却必须对她的所有情况了如指掌。
商玄闭目听完后,沉吟半晌,才看向车内坐着的布衣汇报之人:“富商之案不必再查,将姒艳罹一族祖上来龙去脉查清楚回报。”
“是!”
话音落后,马车未停,布衣人领命后已迅疾掀起帘帷落地,片刻后便消失在了寂静的街巷中。
商玄重新阖上眸,靠在围了毯子避寒的车壁上,手指突然探入怀中,取出凤纹璧,以指腹摩挲着。此玉璧是他那一世宠幸赐予她的丞相爵位象征,她方才神色动作,显然第一次见,可确定并非重生,只是这个过去的她。
虞弃灵离开国尉府后,随来传话的仆役穿街过巷,直往王城东南侧坊间的丞相府方向走去。
寒风迎面吹在身上,街旁散落树枝的积雪簌簌飞下,恰好落在二人身上,男仆急拍打拂落,对着双手哈了一口热气才紧紧揣进怀里。这天气能冻死人!
恰好转眸,却也见他瘦削单薄的身子裹在破棉衣内,瑟瑟发抖,不由叹息出声:“眼下夏国联合他国来攻打商国,公子的日子只怕又要不好过了,这次不知道要多久。”
积雪恰好落进脖子里,虞弃灵身子一缩,急用冻得发紫的手拂开,冻红的面上一丝黯凝闪过后,便平静笑看他:“往常都不出十日,这次也该差不多,到时又要劳烦大哥为我端递饭食上药。”
男仆年岁大他十岁,不曾想一国王子如此称呼他,虽是为质,但其尊贵却是依然,一开始着实吓了一跳,后见他执意如此,只能听着,十年了,终还是有些许不习惯,顿憨厚红了脸一笑:“我本就是相爷分派伺候公子的,份内该为。”
夏国和商国刚签署盟约,互不进犯,他之待遇倒也与商国国君的王子一般。五年后,夏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