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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重生之名媛再嫁 作者:夏听音(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2-10正文完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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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楼下的玻璃门,如同旧年来临,同样的季节,同样的冰凉清冷,瞬间裹上自己,她的心,立时揪扯成一团!
  干燥而寒冷的风,冰冰凉的夜晚……猝不及防地,想到去年此时,平安坊上,他出现在长街尽头,众星捧月般的耀目,她怔在那里,记忆如同开了闸,一个个落雪的日子,从心中滔滔而过,甜蜜心酸的令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只想落泪。
  忽然间,她眼神一滞,记忆中的身影正靠在车门边,一样的黑色大衣,一样的耀目俊气,她有一瞬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随即,所有的眷恋,怀念,酸楚,甜蜜,都变成了一种——气恼!
  有本事一直在外面别回来!
  她抬脚就走,却被他冲过来一把拉住,头上的围巾落了下来,寒风立刻吹上头发,心中一股邪气无处发泄,她用力甩开他,“别动我!”
  乾启愣住,“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他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
  宝珠狠狠一推他,“要你管!”竟然是从来没有过,完全不讲理的样子。
  乾启伸手拉住她,“你怎么了?”
  要你管,宝珠还想推他,看到大厦一楼值夜的保安,她收回了手,乾启连忙拉着她,把她硬拽着塞进车里。
  宝珠说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生气,恼火,却更多有种可耻的欢喜,他一走就是六天,自己有什么好欢喜的,这种欢喜令自己连自己都气恼起来。
  也不管乾启往哪儿开,她心中堵着一团,各种烦闷,郁闷,沉闷,前面的玻璃里,偶尔映出他隐约开车样子,一如既往的帅气,半点没憔悴,看样子日子过得还不错,她的心中越发恼火。
  乾启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开,心里乱糟糟地空白茫然,怎么宝珠比那晚还生气……拐过大街,两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他才想到,自己不该拐这里,这里有夜市。
  不止如此,前方还停着半闪烁的消防车,过不去了,乾启慢下了车速,一位消防员走过来,拐到驾驶侧,乾启打下车窗。
  消防员看了看这紫红色的宾利,说道:“前面着火,路口放了牌子,你没看到?”
  乾启从前窗玻璃凝神望去,才发现右侧店铺在冒火,他说:“不好意思,刚没注意。”
  “那你就等会吧,这条路没办法掉头,火势已经控制,一会就能通行,”消防员说完又向后走,给后面的车里打招呼,他们在路口放了牌子,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看。
  后面车上的人,鬼鬼祟祟打下车窗,露出周达的脸来,他小声说:“我们知道,知道,等着。”看着消防员离开,车窗一点点升上,他对旁边的薛利说,“跟踪真是不容易,明明看到他开错路,也不能提醒,还要跟着瞎胡走。”
  薛利给向诚发着短信,看了一眼前头,顺便发了地址过去。
  消防车车尾的黄灯一闪一闪,右边的店铺二楼,还有火苗蹿出来,宝珠看着,黑沉沉的天,那火光燃的有点嚣张。
  旁边传来恼人的声音:“你吃饭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有没有吃饭,宝珠就生气,那天他走,她以为他只是想一下,转头就能想通,没想到他还想到国外去了……她不介意,那是在赵新面前。
  账都攒着呢!
  她不是会轻易动气的人,但不知为何,此时压都压不住,心里还不断冒出些荒谬的问题,像是他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这哪里是自己应该问的问题,宝珠烦闷难耐,伸手拉开车门。
  乾启还在酝酿怎么和她说话,一没注意,人就走了。
  他连忙下车,从车尾绕过去,截住人行道上的宝珠,“你去哪儿?”
  宝珠伸手猛一推他,“不用你管!”
  乾启竟然被推的退了一步,这完全不可能,宝珠可是战五渣,他被“力大无穷”的宝珠惊住,“你为什么要生气?要生气也应该是我生气。”
  “你喜欢生气回家生去,别和我说!”宝珠错身而过。
  乾启一把拉住她,“你讲不讲理?”憋了整整一周的火气,以为以她的聪慧,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究竟为什么生气,可等了六天,整整六天,她连个电话也不打。真是越等越失望,越等越窝火,但还是压着火说:“那天的事情是你不对在先,你为什么要生气?”
  宝珠瞪着他:“明明是你不懂事,乱发少爷脾气,想了一个星期还没想通?你无药可救!”
  乾启也瞪着她,“我们说好自己人吃饭的,可你为什么问都不问我,就请了他?”
  “只是吃顿饭,你魔怔了?!就在这上面纠缠。”宝珠抬手直想打他。
  “对你是小事,对我不是你想过没有?!”乾启紧紧盯着她的眼,一瞬不瞬,“那天那么多人,你为了他,一点不给我留面子,想过我的感受吗?”
  宝珠说:“要不是你耍小心眼,我会那样做吗?”
  “可你为什么不能用个温和点的手法,一定要一下坐在我的位子上,给我难堪!”
  “那又什么难堪的?”宝珠拔高了声音,“一句话的事情,打个圆场就坐下了,你怎么那么笨?”
  “什么一句话的事情?”乾启也喊,“都那样了,还怎么圆?你就是生气我难为他才故意给我难堪。”
  这倒是真的。
  “那就算是……”宝珠瞪视着他,觉得呼吸困难,狠狠吸了口气说,“可你不会说一句:怎么来这么晚,让我替你陪荣先生说了这么久的话!那不就圆过去了?”
  乾启一愣,“操!”就是哦。
  宝珠说:“服不服?!是不是你自己太笨,是你自己的错?!”
  看乾启无言以对,她又说:“远近亲疏都不会分的大笨蛋!”
  竟是半步不让,乾启怔楞着,一周没见,心里真是又爱又恨,终于忍不住委屈道:“宝珠你不能总这么欺负我。”
  宝珠说:“我怎么欺负你,不就是请个客人吃饭吗?你至于那么生气?”
  乾启说:“怎么不至于?”她就不知道自己多爱她,一看到荣耀钧,自己心里的妒火,简直能烧死自己,他左右看看,一个估计是用过的灭火器掉在地上,他一把拾起,旋身狠狠砸在车玻璃上,他一扔灭火器,“——就有这么生气!”
  宝珠看了一眼被砸烂的车窗,面色平静地说:“果然是少爷脾气,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乾启说:“我不喜欢他总是虎视眈眈,好像只要我不注意,他就会伺机扑上来把你叼走,我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到你好,想抢你,在心里喜欢也不行!”
  这完全是个无法讲理的孩子,宝珠又好气又好笑,“原来不止是少爷病,还有小心眼病,你要这么没自信……”她没什么好说的了。
  乾启说:“我是不讲理,我是没自信,我就知道,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你以前喜欢贾承悉的时候,追着他好几年,可和我在一起了之后,你正眼都没看过我,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好,我想拉你的手不敢拉,想抱你不敢抱……你又那么聪明,谁都比不上,我担心你不够喜欢我,别人会把你抢走,我有什么错?”他瞪着宝珠,倔强和爱意凝在眼中,有种令人心惊的帅气。
  这话倒把宝珠给说傻了,她看着乾启,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乾启委屈地望着她,恨不能大哭大闹一场,可是哭又什么用?他能做的,只是装着云淡风轻地慢慢靠近她,拉一下手还要担心被随时甩开。
  俩人都不知该说什么,站在街上对视着,像两只赌气的呆头鹅。
  宝珠想了一会,觉得这样看来,乾启生气,好像也不是那么无理取闹,她说:“就算你有道理,可有话可以好好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乾启委屈道:“我说了,你都没听懂!”
  “你什么时候说过?”
  乾启说:“我说了,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想想我真的喜欢什么?而不是你觉得什么为我好。可你说不知道!”
  宝珠茫然,“我确实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乾启气结:“我知道你想我早点出人头地,这是你对我的好,可我就想和人家别的谈恋爱的人一样。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你多能干,将来开什么美术馆,我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你就是不明白!”
  宝珠被说呆了,这个,她确实,现在才明白。
  她调整了一下思路说道:“你早这样说不就明白了,何至于说出让我不要再做拍卖行那样的话。”
  乾启说:“现在一家窑厂,一家古玩店,一家拍卖行,已经没时间正眼看我,等你再忙一些,大概连和我说话的时间也没了。”
  宝珠再次无言以对。
  过了好一会,她说道:“那你也不能乱发少爷脾气,一生气就跑到国外去,那么任性。”
  乾启一怔愣,“谁说我出国了,我去窑厂了!——这月底要烧新瓷你忘了!”
  宝珠一想,忆起有这么件事,乾启每次都是在安城待到最后一天实在不行了,才到景德镇去。不过这次,自己倒因为拍卖行的事把那边给忘了。
  心里,好像忽然火气都没了,但还是倔强地说:“你不是说不喜欢进步,不喜欢做瓷器,那还去窑厂干什么,我又没勉强你。”
  乾启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做瓷器了?我就是想我辛苦一个月,你起码能陪我一天,这种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我们又不缺钱,何必像和世界末日赛跑一样,偏偏你还说,民国人的平均寿命才35岁,那是准备一点时间也不给我了……你是我,你怎么想?”
  宝珠望着他,心里想,我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让他这样一说,好像都成了我的错,她扭开头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明白了,这事原谅你好了。”
  乾启扶正她的脸,“我要听你和我道歉!”
  宝珠说:“我有错,你也有错,我错在忽略了你的感受,你错在,太笨了!”
  乾启紧紧盯着她,“你就是这么横,半点不让我是不是?”
  宝珠说:“我从来不让人。”
  乾启咬着牙喊,“可你让过贾承悉!”
  宝珠说:“那是时不待我,现在让他来试试!”
  乾启:“……”看着她,眼中能冒出火来,那清艳堪怜都是假象,再没见过比她更霸道,更横的人了,猛然手一伸,“让你横,再横也是我的!”
  宝珠被一把抱住,脸贴在乾启的大衣毛领上,手脚都没处放,但又突觉心中满是说不出的幸福,终于想到了,早前那种无处发泄的怒火烦闷难解是什么?
  应该归为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名为——“牵肠挂肚。”
  她小声说:“乾启,你就是个大笨蛋。”
  胸口传来乾启的声音:“宝珠,你是个大骗子。”
  ******
  几步之遥,周达晃到手拿高压水龙头的消防员身侧,望着那巨大的水柱,他说:“英雄——”
  消防员战士狐疑地看向他。
  周达说:“帮个忙,”手一指那边的男女,“你看,上千万的车都砸了,给增加点气氛。”
  消防员战士说:“请您别耽误我们工作。”
  周达说:“你们队长姓曲,我也认识,你拿龙头歪一点,明天我给你们队上送锦旗去。”
  消防员战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边相拥的男女,面无表情但很有技巧的,手上的高压水龙头歪了歪。
  水柱喷在墙上,变成水雾慢慢向右飘去。
  宝珠说:“下雨了。”
  乾启用大衣把她一裹,“下雨也不放手。”
  水雾撒在头发上,冰凉凉的,宝珠闷声闷气地说:“头发要湿了。”
  乾启的下巴搁在她发顶,替她挡着,闻到一股洗发水的香气,他说:“那你答应我,以后你别见荣耀钧了,见他破坏咱俩的感情……”
  宝珠的脸,挨着他的衬衫,听到这话,她抬头望向他,“小启,这世上的人很多,如果知道别人喜欢你,我就夜不能寐,也不管你是什么态度,你觉得是不是很荒谬?”
  乾启低头看她,她依在自己的怀里,从未有过的柔顺,他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
  就听宝珠又说:“如果是这样,我该第一个飞到港城去找单明媚是不是!”
  骤然间,乾启如遭雷劈!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吧。一天一夜,这章卡死我了,那个,主要原因,小启吃醋的事情大家把高度一下给拔高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的角度,看到的不止有荣耀钧,还有宝珠的前夫呀。
  

第150章 夏听音

  一辆白色的法拉利行驶在夜色中;巨大的引擎声,轰鸣过街,引来路人纷纷瞩目;这是一辆;非常耀目的靓车。
  比车型更耀目的,是里面坐着的两个年轻男人。
  赵新握着方向盘,犹犹豫豫地说着:“也不知小启和宝珠谈的怎么样?”
  向诚说:“你担心什么,小启也是因为被忽视的太久才忍不住发火,宝珠能压住他!”
  赵新苦起脸;心情越发沉重;“那万一宝珠也火了呢?”
  向诚拿起香烟;点了一支,觉得他有点反常,“宝珠火了吗?你这几天不是说她挺正常的。”因为怎么说都是兄弟的女人,这周乾启和宝珠闹脾气,他们就没去拍卖行。只有赵新,必须每天去上班。
  赵新现在也无比后悔,为什么去那里上班的是自己。
  想到乾启如果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会惨成什么样,只想开车现在往山顶冲,他哀嚎一声,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今天犯了一个大错误!”
  “什么大错?”向诚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赵新磕巴着说:“我就是……看着宝珠可怜,原本我觉得她一个人,也没个朋友说话,想开导开导她……问问她的心事什么的。”
  向诚点头,弹了弹烟灰说:“你和宝珠谈心呀……确实难为你了,她那人话不多。”
  “才不是呢!”赵新狠狠一拍方向盘:“我给你们说,以后谁都别和宝珠谈心,那他妈的就是自投罗网,不知不觉把人就给绕进去了。”
  向诚奇怪:“她绕你什么了?你能有什么被绕的?”
  赵新说:“我,我……我本来和她说的好好的,结果不知怎么的,就把单明媚给说出来了!”
  向诚夹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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