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恕罪 作者:东尽欢(晋江vip2013.6.30完结,情有独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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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滕风远把春风楼拆了,在原址上种了几棵摇钱树,花逸才高兴了,转移方向以跟滕风远过招为乐。
滕风远这个人,练功极为吃苦,每日天不亮就早起练功,冬日早上打霜的天气,他依然能跳到河里去苦练真气,或是跑到瀑布下面盘坐,任哗啦啦的汹涌流水冲在自己身上……九罗紫金石的副作用虽大,但是目前滕风远的身体依旧处于人生的巅峰状态,练功也比常人进展快。
所以,树上的黄叶越来越少时,花逸感觉到,要赢滕风远变得越来越困难。她头一次感觉的形势如此严峻,这就跟捍卫国土一样,是尊严和荣誉的问题啊!
为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好日子,花逸一改往日的懒散,也不到处玩了,内修真气外练招式虽然她知道总有一天滕风远会超过她,但是能打压他一天是一天,先赚够本再说。
可滕风远到底底子好,精通于各种刀法剑法,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战经验都比花逸强,再过一个月,滕风远终于打飞了花逸的剑,花逸登时就撇了嘴,跳着道:“我告诉你,今天是例外,我早上吃多了,肠胃不舒服。”
那天晚上滕风远原本还蓄谋晚上做点什么,结果没做成,因为花逸大半夜还在外面练剑,滕风远叫她几次,“花逸,睡觉了。”
花逸豪情万丈道:“我要好好练功,练成一代高手。”
连巡逻的肖承看到,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道一声:“这是吃错了药吧?她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滕风远也觉得她吃错药了,还在想今天厨房有没有做什么相克的菜。
苦练一日是有成效的,花逸翌日终于险胜,又举着剑对着滕风远轻佻道:“晚上我要你帮我做全身按摩。”
滕风远点头答应。
她又高兴了,在林子里蹦来蹦去,滕风远就觉得:赢什么啊,赢了自己就没好日子过。
晚上帮她做按摩多好,随便按两下就能把她按到床上去,衣服一脱,花逸软成一滩水,还不是随滕风远摆弄,要是赢了,花逸就硬邦邦的,半分福利都别想要。
别看花逸平时作威作福,在房事上她对滕风远俯首称臣,她尝到了甜头,滕风远想玩点什么新花样,她也不反对了,一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就变成温驯的小绵羊,当然,是处在发…情期的小绵羊。
当晚,滕风远很顺利把地勾起了花逸的欲望,屋中火盆燃得旺,两人又是有武功的人,脱光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滕风远拿着一根三指宽红丝带往花逸腰上缠,缠了一圈打个结,丝带再从她□穿过,滕风远拉得紧了点,花逸当时就叫了出来,那声音,直叫人热血沸腾。
滕风远轻轻抚摸她算是安抚,再紧了紧丝带,而后系在腰上的丝带上,不得不说,滕风远在这方面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他从背后搂着她,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串湿…吻,辗转到她耳边吹着气:“这样就不怕掉下来了。”
会掉下来的自然是埋在腿间的并戏果,滕风远对这东西格外钟情,最喜欢拿来挑…逗花逸。
双腿间的丝带勒得紧,里面又埋了东西,花逸几乎站不直腰,滕风远还把她往桌边推,“不是说渴了吗?我们去倒水。”
滕风远的寝殿有点大,花逸走得极艰难,每一下都几乎叫出声,滕风远听得格外满意,磨蹭到桌边,他倒了水兀自饮下,再反哺到花逸嘴中,舌尖勾转,赤身裸体的肌肤紧紧相蹭,似乎有微弱电流流过,花逸已经受不住,抱着他宽厚的腰背,身体直往他身上蹭。
滕风远也不急,坐在凳子上把她搂入怀中,一点一点地摸她,大腿内侧,小腹,腰部,饶是温柔的抚摸,花逸反应也很大,眯着眼呻…吟出声,在他身上乱蹭,“尊主,给我。”
花逸有时候直接叫他名字;有时候管他叫呆子,呼来喝去;有时候依旧称呼他尊主,一般是在有所求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自觉。
滕风远还觉得不过瘾,他觉得现在天气冷了真不好,寝殿后方有清泉汇聚成潭,周围修竹掩映,那是他洗澡的地方,一直妄图把花逸拉过去在潭中野战,如果把这个样子的花逸,一直拉到潭水处,他觉得她一定会受不了。
可惜,天冷水凉,滕风远这个想法只能处在意…淫之中。
花逸还在他身上乱扭,缠着他把布条解开,她需要更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滕风远咬着她的耳朵,“花逸,明天你带着你最喜欢的东西,我带你出去。”
花逸脑子已是浆糊,什么都答应。
随便乱答应事情,结果很悲惨,第二天滕风远果然付诸行动,上演了那晚在布火城的事情,把花逸撩拨半天,塞入并戏果带了出去,不同的是,这回是白天,而且,他竟然带她骑马。
花逸本想反对,可惜他已经抱着她跳上马背,鞭子一扬,马儿跑了出去。
花逸窝在他怀里直骂他,“滕风远,我讨厌你。”
可她的声音娇软无力,不像是骂人,倒像在勾引,身子也直往他怀里缩,她的全身出于高度敏感状态,马背的每一下颠簸都带来身体深处强烈的反应。
滕风远在她耳边笑,“放松点,我想你感觉会很好。”
在林中转了半圈,他把她抱了下来,天气很好,阳光温暖迷人,两人踩着林中铺成的落叶,他竟然带她走上坡路,花逸实在讨厌他。滕风远还觉得很无辜,“坊间传说,某些村里的男人会让媳妇带着它下地干活,我可这么干。”
花逸欲哭无泪,这就是一个恶魔,她不明白,“你以前多纯良,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可你不喜欢那时的我。”滕风远低声道,纯良的呆子是没有肉吃的。
花逸总结道:“你是个坏人。”
声音魅得滴出水来,脸色潮红,说话的时候花逸忍不住去搂他,脑袋在他肩窝里凑,伸出舌头主动舔…吻他的颈侧,从她双臂几乎要勒疼滕风远的力道上看,滕风远知道她真的忍不住了,他爱极了她这种热情和依恋,两人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旁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滕风远让她弯腰站着,撩起她的襦裙从她身后进去,还不断把她腰部往下按。
听着她发出的快乐声音,看着她甩动的头发和翘起的臀部,他想,就算是变得不知礼法为何物也是值得的。
55、尊主恕罪
春节刚过,滕风远带着花逸再度来到布火城;一是因为他要出来打听些消息;而是花逸也想来看看自己的宅子,在布火城的梁府住下;滕风远依旧勤于练功;花逸无聊时多在街上闲逛,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在茶楼听人说书,倒也自在。
这日她买了两条肩巾;见到街边有家鞋店;便想着给滕风远买两双牛皮软靴;报了尺码;老板便在一侧替她找;花逸瞥到柜台放了盏花灯,那灯做得别致,下方端角上各有一颗小金蛋,花逸伸手碰了碰,那金蛋竟缓缓张开,变作胜放的莲花,里面重蕊叠瓣,中间镶嵌宝石,精巧至极。
花逸自然喜欢,摸到莲花一侧有个按钮,轻轻一按,莲花又缓缓合成一个花苞,她正觉得有趣,那老板慌张道:“姑娘,小心些,客人在楼上选东西,暂时寄放在这里的,金贵着呢。”
花逸便不再碰,买了一双软靴一双布鞋,她付钱时手肘碰到花灯上的金蛋,那东西本就可以拆下来,这一碰,金蛋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落到花逸装着肩巾的绣袋中,她正在报家门地址让老板把鞋送到她府上,当时也没注意。
出了店门走了几步,花逸觉着手上东西比之前重,翻了翻才发现多了一枚金蛋,她疑惑不已:“这东西怎么跑到我这里来?”
她还在思忖,听后面有人唤她,“姑娘,你可看到花灯上的东西?”
原是那老板在叫,几步追上来正好就看到花逸拿着金蛋,他后面还跟了一人,花逸听到有人轻嗤,“哼,还以为顺手牵羊的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是别人,正是狄千霜。
狄千霜正一脸不屑地看着她,花逸一看自己又人赃并获了,叹息不已,嘴上却不饶人,“哼,我有的是钱,才不稀罕你的东西,就知道一遇到你没好事。”
“梁花逸,你怎么这么没教养,以前是死皮赖脸,现在是偷鸡摸狗,偷东西被人抓个正着,居然还这么嚣张?我要抓你去见官。”狄千霜今日是和司空骞单独出来,也没带个护卫,喊那老板,“快把她抓起来报官,我重重有赏。”
“我不想看见你,你也别来惹我。”花逸横眉冷对,说着便把手上东西朝狄千霜扔过去,狄千霜身子正好动了一下,结果被砸了个正着,额上隐现血痕,这下狄千霜大怒,看老板手中抱着一双新鞋,顺手拿过来正要砸花逸,她还没扔出去,旁边却飞出一条人影,直接推了她一把,狄千霜身形一个踉跄,若不是被及时从店中出来的司空骞拉住,只怕在摔倒在地。
司空骞怒视来人,“一个男人朝女人动手,阁下怎能做出这等事?”
滕风远站在花逸身边,“我若不动手,只怕她又要对花逸动手。”
狄千霜扯着司空骞的衣角,控诉道:“梁花逸好不讲道理,现在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老板可以作证是她偷了东西,还打人,她这边的这个男人也一样,一来就动手。”
司空骞怒视滕风远,双目炯炯。
滕风远也瞪着他,神威凛凛。
少顷,司空骞看他的衣衫打扮,又看花逸站在他身后,不确定地问:“是滕教主?”
“正是本座,劳烦破空公子管好自己的人。”滕风远不客气道。
司空骞眸中闪过一丝惊异,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连狄千霜都惊讶滕风远竟然没被毁容,梁花逸找了个这么俊的男人,偏偏还这么维护她,与狄千霜预料中大不一样,自然更加愤恨,道:“堂堂教主,竟然也这般不讲道理,明明就是梁花逸拿人东西在先,打人在后,你也不问个是非曲直。”
司空骞一副正义凛然的架势,“滕教主动手之前,至少要分个青红皂白,谁对谁错,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大家说开了也无事。”
“青红皂白?”滕风远冷笑,“花逸是本座的人,本座只管帮她就是,要来判断青红皂白、是非曲直的,是领朝廷俸禄的府尹,不是本座的责任。花逸对了我该帮她,错了我也该帮她,谁有兴趣扯闲话。”
滕风远又想起什么。“听闻破空公子如今投靠了朝廷,那你不妨断一下上次狄郡主故意烫伤花逸的事,堂堂郡主毫无容人之量,德行败坏,恐怕传出去会落人笑柄。”
“你……”狄千霜气得杏眼圆瞪,又不好在司空骞面前发作,只好一脸委屈地看着司空骞。
司空骞也没有替她出头的意思,狄千霜只好装大度,扯了个笑,“算了,不就是一点小东西吗?本郡主也不在乎,再说,我和司空骞三月份就要成婚,这种小事无需计较。”
滕风远懒得理他们,丢下一句“有事尽管来找穿云教”,拉着花逸的手走开。
拐了个弯,花逸晃了晃他的胳膊,“他们快成亲了。”
“你觉得不痛快吗?”滕风远问。
花逸瞪他一眼,又等了一会没听到他说话,停步不满道:“他们要成亲了,你什么时候跟我成亲?”
滕风远微微一愣,声音软了几分,“随便,你想什么时候都行。”
“哼!”花逸嫌他没诚意,“谁稀罕嫁给你这个短命鬼?”
滕风远也不辩驳,花逸自然懒得理他,晚上找了个酒楼吃饭,滕风远时不时瞄她的神色,见她吃得高兴时试探着提道:“花逸,要不然我们下个月就成亲?比狄千霜早,不过时间有点仓促,恐怕难以准备周全。”
“滚!”花逸使劲戳着筷子,求婚是这个样子的吗?
诚然滕风远不懂得求婚招数,还一个劲道:“不然我把你从布火城一路迎到穿云教,保证风光。”
“等你练成神功再说。”花逸不屑,“我觉着就像现在这样正好,咱们随时都能一拍两散。”
滕风远在某些方面极有天赋,比如练功,比如弹琴,再比如房事,不过,女人心海底针,滕风远那点道行根本就捞不着,看了花逸半天脸色也不知道是哪里做错。况且他能活多久还是个变数,心头惭愧,闷声不再多提。
花逸对此多有不满,呆在府宅的时间越发少了,发现一处早茶处豆腐脑做得好,便在外面吃早饭,而后闲逛半日,心情好的话午时就回去,有热闹的看的话兴许半天都不出去,直到滕风远来找她才作罢。
这日清晨出了府宅,正准备去吃早点,路过巷口听到背后有人叫她:“梁姑娘。”
花逸回头,刚看清楚来人,正欲打声招呼,忽然一阵粉末扑面,花逸瞪大眼睛看着他,还没说出话,就倒下了下去。
醒来时花逸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房屋陈设简单,四周是石壁,屋中无窗户,空气流通不好,像地下室或是密室之类,而她正躺在一张榻上。
花逸试着翻身坐起,手脚乏力,真气动用不起来,心下惊恐。
半个时辰后,石门打开,进来一个丫鬟,端了茶水点心进来,花逸勉力扣住她,说是扣住,准确地说是拉住,她问道:“这是哪儿?”
那丫鬟却不答,依依呀呀乱叫,花逸才知她是个聋哑人。待那丫鬟拍着门要出去时,花逸跟着往外冲,被门口两个守卫拦下,还看到了抓她的莫经年。
外面仍是一间石屋,莫经年看她醒了,道:“梁姑娘已经昏了两日,醒来还是好生歇息。”
花逸怒视他,“这是哪里?你干嘛抓我?
莫经年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告诉我梁雁山是你娘?害得我好找。”
花逸才想起这码事,“她犯了什么事?再说,她已经死了,没道理还要母债女偿。”
莫经年道:“你想得太多了,好生歇息,等穿云教的人放松警惕,我带你去天都。”
花逸在石屋中又被困了几日,后来直接被下了软筋散,手脚无力,这日被灌药后,进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在她面上一阵捣鼓,把她扛上了马车。花逸除了手脚动弹不得,张了张嘴,连声音也发不出。
彼时花逸脸色蜡黄,模样也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