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非典型穿越)1-30-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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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离古家别墅很远,单程就得两三个小时,起先杨妈不放心我住校,每天让司机接我上下学,后来我实在折腾不起跟跑长途似的上下学,硬赖着让杨妈在学校附近给我找了个公寓,前提是张姐跟着我搬出来,然后每周休息必须回家里。公寓离学校步行十分钟路程,还是慢慢走,小区很安静也很漂亮,我住小高层的顶层,8楼,一梯一户,四房两厅的越层,装修简单清雅我很喜欢,搬来那天杨妈没走,差点叮嘱一个晚上,我只是笑笑的低头听着,呵,她真成了个以儿子为天的女人啦!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打心底喜欢她了,虽然怎样都不能当她是我妈,可慈母这个词,用在哪个妈妈身上都是这样的吧,这种被关爱的感觉,真不是一般好呢。
第二天杨妈走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她就又抱着我哭了。我同她讲:“妈,纪叔叔那,你们别顾及我,我都长大了,你们一起,挺好的。”
…
无忧无虑不用算计的日子过就是快,转眼我活过来快一年了,学都上了半年多了,和杨家爸妈相处也更加自然,有那么点亲戚的样子,而且别人喊杨奕奕的时候,我也能做出正确反应知道那是在喊我。身体也终于让我满意了一点,坚持吃好睡好锻炼好的结果,是我成功的长到了一百七十九公分,由于不能忍受之前杨奕奕的痴肥,我刻意练了点肌肉出来,穿上衣服也不像刚醒时候飘飘的像鬼一样。以后的身高就顺其自然吧,也不用特地去留意了,虽然强壮了些,可健身教练那边我依然没退掉,而且加了个散打教练,反正学校里根本不用应对,强身健体总没有坏处。
16岁生日是搬出来住两周后过的,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身份证了,拿着这薄薄的塑胶卡片,上面的照片是我的,现在的杨奕奕的,看着看着就会感觉恍惚的很,好像从来没有过以前的杨奕奕,只有现在这个我才是被承认的。真是搞笑的状况啊。
生日时杨妈要送车给我,我以现在不让考驾照为由推掉了,笑嘻嘻的让她快点跟纪叔结婚生个弟弟给我宠,我是真的想让他们再生个孩子的,毕竟,我无法全身心的做她的儿子。最后车没有买,到是她和杨爸一起把我现在住的这层公寓送给我做了礼物。
有身份证就是好办事儿,做什么也都方便许多。上周纪叔约杨妈去了米兰,我看八成是去求婚的,她应该会答应吧,我都已经明着暗着的同意好多回了,我答应这周末飞去S市杨爸那玩,让她放心走的。
到了S市,杨爸的司机来接的我,我坐在车后排座支着头看着外面后退的街景我是从来不坐副驾驶位置的,多年习惯怕是改不掉。S市还是老样子,是呐,不管多谁少谁,对于这城市来说,都不会有变化。在我冥想时杨爸打来了电话,说是要马上飞B市处理个紧急事件,要司机载我去一家餐厅,同我吃过中饭马上就走。
“奕奕,B市那边的工程临时出事,那边人处理不了,我必须得过去一趟,这两天你自己好好玩,要小心知道吗?想去哪让司机送你”餐厅里对面坐的杨爸很抱歉的样子,我用叉子叉盘子里的水果,一下一下的,想想说:“爸,你忙你的,我都没事儿,晚上我想去丽晶住,你让霍叔叔帮我定个房间吧,你住的太远了,我晚上想逛街,等逛完了再回你那得坐多久的车啊,太累了。行吗?”杨爸显然没想到我要住到酒店去,考虑了一会才说:“也好,家里没什么吃的玩的,你想逛街就在商业区这边转转好了,但是一定不可以去危险的地方,你要向我保证。”知道他是不放心我,但看我近年来都表现良好,还是同意了。我笑着答应了同他随时联络。
来S市没带什么东西,只是斜肩背了个长带运动背包,里面不过电话,一件外套,钱包,笔记本,就不用先回酒店放东西了,让司机小霍去定房,我就在这餐厅的咖啡茶座等他回来。杨爸吃完饭就匆匆去机场了,我挑了靠窗的安静位置,点了杯蓝山,打开电脑打发时间。小霍很快回来,给我装了房卡的酒店明信片,我接过卡片说:“霍叔叔,我晚上就在丽晶附近的商场转转,别的地方都不去,一会从这直接打车过去就行,您先回去吧。”他看似很犹豫的样子,我又说:“您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我跟我爸保证了不去别的地方,您放心。”
终于把他劝走了,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合了电脑看着落地窗里的影子发呆。眼镜是上学后配的,平光,只有防紫外线防辐射的作用。因为有一次不小心听到几个同班的学生在一起说起我,说我那眼神儿怎么看都不像学生,有点狠辣辣的,还那么冷漠,转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跟谁走的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问题呀,搞不好以前犯过什么事儿才来这的,最好别招他,又说浪费了那么好看一张脸,整天面无表情的吓唬人,真不知道咱班那帮花痴女好(hao四声)他哪样儿。听了那话我当时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了,事儿我是犯过,可你是说杀人的事儿还是走私的事?还有小女生哈我呢?这个真没留意,呵,上这个说话的唇红齿白的小子还有点可能,小女孩儿还是留给你们自己糟践吧。转过天就去配了这副眼镜。头发也剪了,短了些可还是有点长度,前面也没分,特意让理发师修成盖住额头稍微挡点眼睛的样子,之前半长不短的杨妈没说学校老师没管我也没弄。
丽晶这片儿是S市最繁华的商业区,之所以住丽晶,因为只有这我熟,当初跟陈倾来过,老头刚死不久,他还没坐大不能独当一面,当时办完事在这边玩了两天的,那时候拐他上床已经不用绑的了,半推半就偶尔还迎合我,我可是想着法儿的让他爽到的,呵,没想到不过经年就已物事人非啊。是真正的物事人非!
丽晶三楼的酒吧在S市首屈一指,声色俱全,虽然门口牌子写的正儿八经的“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可那么点儿大的字儿基本就是被忽略用的,里头得有多少在卖的未成年少男少女啊。我穿着白色慢跑鞋做旧的泛白牛仔裤,白色短袖衬衫斜挎个运动背包戴个无框儿的白镜片眼镜坐在吧台边儿喝冰啤,在一片妖娆颓废奢靡的人群里要多扎眼有多眨眼。楼上的房间还没去过,逛够了回来直接晃这儿来了,还在酒店里,不算违背对杨爸的保证哈,他又没说不让喝两杯的。
来这只是因为烦乱而已,想到陈倾,没来由冲上来一股混乱的欲望,在这身体里还从来没有过,之前根本无暇想到这个问题。30的心配个16的身体,这欲望该要怎么解决?
有点郁闷的喝着酒,忽视周围色咪咪的眼光,没往醉里灌也不怕喝醉,以前干不法勾当那会儿没少练身手,实战经验不可能忘,在这请那散打教练也是高手,现在和他对打都不会让他占到便宜了,所以摆平几个想招我的应该没问题。
我在这不动声色的喝我的闷酒,周围人尽管什么心思的都有,可也吃不准我这么明目张胆是不是背后有人挺的,一时半会到没人上前骚扰我。回头看舞台时不经意的和吧台右手边的玻璃门包房里的人对上了眼神,那男人显然是看我有一会儿了,里边有点暗,看不太清他长像,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和他周围的人,不知道这店老板怎么想的,包房还做个玻璃门,里边到底是展览用还是干什么用?
那里应该是以那男人为尊,左右都是一副奉承嘴脸,一个老头附身靠了过去耳语了几句,之后笑的很淫荡,八成是安排了什么香艳的后续,男人拿起一根烟点上,打火机闪亮时我看清楚了他的脸,啧啧,竟然是我喜欢的类型呢,一副精明强干又会隐忍的好看皮相,越这样越是让人想压在身下蹂躏呀,真的是很诱惑呢。火光一闪他又抬头对上了我的眼睛,这回我冲他笑了,勾引似的笑。
八
冲着好皮相的小老板勾引似的一笑,我看见那眼底一闪而过一簇欲望的小火苗儿~真是有意思,管了杀人我可是不管埋的,放下刚启开的第五瓶冰啤,我起身快速闪过抽风乱舞的人群进电梯上楼找房间去了。
司机小霍给我定的是间高级套房,1111。这真他妈是个好数儿啊,刺激我神经呢这是。想起来自打我进了这身今儿是头一次沾酒精,醉虾可不算,又赶上情绪躁动,现在不说欲火焚身,也够烧得慌的,我包也没摘一头扎在大床上,试图想控制直冲头顶的这股欲望,趴了十来分钟跟本不是那么回事儿,翻起来几把脱光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就冲进了浴室,花洒里兜头浇下来的冷水一点也没让身体消火,酒是330毫升的小瓶,算算也没喝多少,可现下酒劲儿上来,更让我晕忽忽的,靠着墙一点点滑坐在地上,伸手握住了已经蠢动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脑袋里闪动着陈倾在同样布置的房间里尖声求饶的淫糜模样,双脚打开到极限任我肆意进出下体的迎合,啊……好难奈呀,要解放……恍然间好象看见楼下包房里男人燃着欲望的眼睛……灭顶的快感直击脑际,我释放在自己手里。
这下更晕了,脑子里乱糟糟,这叫什么事儿啊,DIY的憋屈。我晃荡着站起来按掉水流,扯过一条手巾蒙在脸上又栽回床上,没擦干的身体沾湿了床单。我没开灯也没拉窗帘,月光森森的照进来,屋子里静的恶心,我心里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压抑,对惆怅的往事对离奇的际遇对恼火的欲望,一下子都堵在心口上快要决堤了。就在这烦乱的当口,房门外响起了唏唏簌簌的插卡声,门把转动的啪啪响。
谁他妈不长眼挑我这霉头触,你最好有个充分的理由,否则自个儿负责埋。我嚯一下子跳起来,光着就去拉门,还在试图插卡的那人见门拉开了后边还站个人,推我进门就抵在了门厅的墙上,他反手嘭一声大力带上门,在我还没来得及动作之前整个身体都压上来。他得高我大半个头,冰凉的衣服贴在我什么也没穿的身上激出我一个寒战来,抬手想扇他,他伸手快我一步也按在了墙上,我猛抬头却愣了,没有灯光的屋子里闪着欲火的这双眼睛,我刚在浴室里见过的
是包房里的小老板。他低头看着我笑的极暧昧,呼吸里满是芝华士冲人的那股味儿,喷的我直反胃,喝这种劣质酒。下一刻这反胃的味道直接就窜进我嘴里,轰的一下子像是炸在我脑袋里,不能思考了。他死死的压着我抢着我的呼吸,咬的我嘴唇好疼,我竟然找不到推开他的力气,他用没按着我的左手往下探到了我刚释放过的欲望,跟嘴上相反的,竟然温柔的捏弄着。
刚刚在浴室里消弭的欲望又火烧火燎的涌上来,我该推开他狠狠的揍到他吐血的,我该咬碎他舌头的,而不是抓紧了他的衬衣,不是回应他嘴上的厮磨。一路从门厅纠缠到还湿着的床上,已经分不清是谁撕扯谁,欲望在叫嚣,既然都这样了,就来吧。
做就做吧,我已经顺应欲望了,可现在这个状况算不算自作孽?我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被按在床上,绑我的是刚才蒙在脸上的那条手巾,不知道谁被湿手巾绑过没?这东西竟然怎么使劲儿也挣不开。贴在身上的身体火热火热的,他不断的在我身上点火,噬咬在我肩背上弄的麻痒难挡,挑逗的手技巧的揉弄我的分身,让我陷在快感中只能剧烈的急喘。当他把左手中指和无名指插到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啊……”一声撕喊了出来,脑子里闪现的都是我强暴陈倾的画面,那俯在枕上哭泣的脸,塞着领带断绪泄出呜咽的嘴,流着血被插入的后庭,被我抓住不能射出的阴茎,噗嗤噗嗤淫荡的声音,在我身下摇晃的身体……好象跟我重叠了一般。
身后的钝痛和诡异的快感冲击着我,让我只能拖着长声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他从背后插入了我,我清楚的感觉到后庭撕扯出的裂伤,双手已经被解开,可是身体已经停不下来了。男人覆在我背上猛烈的撞击下体,唇舌在我耳边舔弄,粗重的喘息夹杂着低吼。“名字,你的名字…”“啊?”还在幻想和现实中沉浮的我被突然的问了问题,下意识的答到:“峥…啊……”,恩…好难奈。“征?来,叫我华阳。”“啊……华—阳—”
伴随着流血和锐痛冲击在男人手中射精的我,在这种关头还在想:这家伙竟然是个左撇子。
挣扎着推开射在我身体里的男人,我撑着身体跌撞的进了浴室,今天晚上第二次冲冷水,还好今年秋天热的跟什么似的,要不非冻疯不可。冲了一会儿感觉清醒很多,慢慢的把水流调成温热,姿势别扭的给自己清理身体,没听见外边有人出去。我坐在马桶上靠着水箱,对面的又是镜子,自己颈上肩上满是吻痕,抬手摸上去,都是印子,没什么特别疼痛的感觉,疼的只有后庭的裂伤。
镜子旁边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伸手拿过来翻开盖子,我笑了。被上就上了,又不能死,可不上回去就太对不起他那么妖孽的脸了。对于男人身体的开发,我想我还是挺专业的。
出了浴室,房间依然没有开灯,借着月光看向床的方向,男人保持着被我推开的姿势合眼躺在凌乱的床上,真是诱人呐。我攥着手里的东西轻声的走过去,双膝跪坐在床上俯视着他的裸体,把东西放一边儿,探出手去摸上了那布满薄汗的胸膛,他的身体有点凉,出汗的关系,呵,刚才爽到了吧,我可不介意让你再爽一点的。“华阳?让我好好服侍你一下可好?”他睁开眼睛看我,我微笑着低头用唇触上了他腹部的皮肤。
拿起从浴室带出来的润滑剂倒满手心,在嘴舌抵达他的分身同时用手覆在根部和两丸,任过多的润滑剂滴过后庭落到床上,我很技巧的吞吐,没几下他就硬到涨满我的口腔,舌尖轻轻地在顶端的裂缝扫了几下,我的嘴离开分身,继续用沾满润滑剂的手照顾那敏感的柱体,将脸埋进他大腿根部的位置,稍微用力的吸吻啃咬那里敏感的皮肤,男人的欲望在我手里又涨大了几分,他的手也按在了我头上,嘴里哈哈的喘着粗气伴随着忍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