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非典型穿越)1-30-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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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男人满是情欲的双眼燃烧着我,我环住他颈项拉下来,他瞬间夺取了我的呼吸。唇舌不停的变换着角度试图挑起更深切的饥渴,任无法吞咽的液体沿着嘴角滴在身体上。男人粗糙的手指握住两个人贴近摩擦的欲望,在手中上下抚弄,我清楚的感觉到紧紧贴着自己的另外一根阴茎迅速的膨胀跳动起来。
嘴唇的毫无间隙让我快要窒息,猛然的退开剧烈喘息着,身下的欲望极度涨大,好像已经不受我控制。我不自觉的在软枕上仰起头,试图更顺利的呼吸,可是强烈的快感一刻也不肯放过我,男人在我身上肆虐的唇渐渐由轻舔变成用力的吸吻啃咬,从耳后到喉结再到胸前,当我涨到快炸掉的阴茎被柔软湿润的舌娴熟地控制,我再也抑制不住的任呻吟溢出“啊……那里……”。我急喘着弓起身体,男人任我在口腔里深入喉间,喉咙因为阴茎的插入本能的哽咽,每次的哽咽都将欲望顶端挤压在狭小的喉管入口,不能完全伸入的根部、会阴和后庭被手指技巧的揉搓按压,如此强烈的深喉刺激没人能够抵挡,而我早已被快感冲击的极度眩晕起来。
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毫无意义并且越来越淫糜,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无论怎样呻吟啜泣也逃不过唇舌和手指的挑逗,我只能无意识的顺着快感攀爬,迫切的追寻着欲望的出口,可是,还差一点,出口被按住摩挲,只差那一点儿却不能疏解,司徒快把我弄疯了。
“啊……要死了,放开啊……哈啊……”眼泪都被逼出眼眶,我在男人手里扭动着,伸手想拉开做恶的手可怎么都拉不动,反被捏住固定在身侧。
这坏心眼男人,还带记仇的,羞耻感完全被无法释放的苦闷代替,我的大脑早已无法运转,除了想要已容不下其他思想,再不高潮就憋死了。“快点……给我吧……不要了……”。好似就在等我开口求饶,男人拿开按住铃口的拇指,用口腔吸住上端,手指在低部快速套弄,我仰起头下意识的挺动身体,眼前一片白芒闪过。
高潮后的一瞬我失去意识,恍惚间被翻过身体,男人先是压在背上噬咬我敏感的耳坠,呢喃着诱哄:“奕奕,舒服吧,很舒服对不对?”接着,整个后背腰臀都没有逃过这难奈的折磨,刚刚射精后的身体敏感的可怕,失去了任何可以反抗的力气,落下的每个吻的刺激都放大了好几倍。直到后庭入口被占据,濡湿的物体来回舔过身体的褶皱,前面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又被抓住蹂躏,我终于忍不住啜泣出来。
“不…要……啊……”
我难奈的摇头,将脸埋到枕头里试图制止自己淫荡的哼声,后腰被一只力量大得惊人的手按住,膝盖被跪着的双膝分开,在身后肆虐的唇舌却钻到我身体里,一下下舔着孔道接近入口的内壁,天!他想折磨死我吗?这让人怎么受得了!就感觉神经“啪”一下断掉,再也无法控制什么了,分身就这样在前后夹击下再一次悄悄站立。
我情不自禁的扭动下体,想逃脱无休止的挑逗,可柔软的舌终于退开时,强烈到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却随之袭来。很快,沾了冰凉液体的东西钻进我被舌尖打开的后庭,那是男人的手指,长指轻柔地按摩着孔道内壁,异物感带着点刺痛,手指一点点深入到内部耐心的扩张我的身体。在刺痛渐轻时加入的第二根带来了更大的压迫感和难以表述的酸软感觉,那是前列腺被外物刺激到的兴奋,从身后传来的无法抗拒的性快感,不同与性器被套弄,根本不可能由自己控制一点点,长久持续的摩擦刺激使我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
忽然间那似要无止尽被撩拨又不能痛快的感觉离开了,随后男人比手指要粗壮几倍的阴茎一寸寸嵌入我被开发到极至的后庭,身后的空虚被填满,腰身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无力挺起,只能靠着司徒从后握住。那插入身体里的阴茎一刻也不能停顿似的猛烈撞击着,撕裂般的疼痛和腺体被刺激的快感一遍遍冲刷过我的头脑,我从软枕中抬起头来,张着嘴任难忍的呻吟流泻。
我已失去正常的知觉只剩快感,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解放,在极乐中死去一次又一次。和着男人摇摆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支撑,只能俯在枕头上。呻吟、喊叫、求饶都不能让自己争脱,身后的进攻几乎没有停止过,不知道射了几次,到后来只知道高潮袭来,可是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
在司徒撕吼着又一次射在我身体里之后,我意识朦胧,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哑的好像不是自己的:“阳……,不…行…不要了……,停止……”我早已累脱了力。
“恩恩,咱们不要了,好好休息一下。”司徒退出我的身体,侧身环抱着我平复呼吸,我挺着不肯让睡意占据,挣扎着说:“射的浑身都是,不舒服,我要洗澡,你帮我。”我被抱着清理了身体,之后又被抱到另外一间房的床上,之前做爱那张床早就凌乱到根本没办法休息了。
醒过来已经是隔天中午,我不知道怎么睡的把被子都缠到了自己身上,司徒就抱着被子和被子里的我光着躺在身边,屋里虽然开着空调,可室温再高也不抵身体热量的散失。我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肩膀,很凉,八成这一宿都没盖着被。
我想翻身把被子从身下拿出来,可刚试着翻了一下,腰背顿时疼起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司徒被我挣醒了,看我翻到了床边儿,又把我捞回来,问道:
“怎么了奕奕?”
“被子裹的我难受,想翻出来,可腰疼。”我瞪着他说。
司徒笑着把我从被里挖出来抱住,然后把被盖在两个人身上。他身上冰凉冰凉的就缠过来,激的我热乎乎的身体一个寒战,恶狠狠的扭了一下他的屁股,我咬牙切齿的说:
“就是你!做的我都快散了,早晚我得让你比我还散一百倍。”
听着我说狠话,司徒闷在我肩窝里笑的都乐出声来。
二十一
又趴了好一会我才起来,洗了澡穿上昨天还没机会穿的睡衣,横在沙发上打电话回E度问状况,司徒则在卧室里湮灭做爱太激烈的证据,否则家政公司很快就要知道他们这位雇主是多么地荒淫了。
刚才洗澡,发现个一直忽略的问题,自从出院后刻意锻炼追求的身高在勉强如意后一直没再计较,现在比那时感觉还要高些了。拉了司徒来比较,竟然只矮他几公分的样子,我转头问他:
“大叔你多高?”
“187,怎么?”
“没怎么,感觉我好像长高了,你家不可能有尺吧?有机会去量一下。”我从穿衣镜晃晃的跌回沙发,懒懒的说。
“今天你不用上班吗?都是下午了,老板带头旷工好像不太好吧。”
“ 公司外国设计师不少,他们过圣诞很讲究,索性全体放假三天,加班自愿,付三薪。不过我就没你那么好命了,想什么时候休息都成,所以,我得去公司,少爷你是想回店里,还是在我这接着睡会儿?”司徒的嗓子也有点哑,该不会是着凉了?
“算了,你那冰箱里除了水连瓶啤酒都没有,纯装饰用啊?我还是回去让大辉做饭吃好了。”司徒家的冰箱里一排排的依云,整齐划一的,连包方便面都没有。说着晃荡到浴室摘下昨天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穿上,后边有点痛,做太狠了的关系,身上还是一片印子,好在冬天,无奈颈项上那些就遮不住了,死人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本想狠狠的在司徒脖子上咬出个大号的齿痕以做报复的,可我都这样了,要是再在他身上种个那么明显的,等他再去我店里时不是摆明了招告天下我俩关系斐然吗。
收拾停当出来,司徒已经换好衣服,又是一副精英模样,真想去翻翻看他衣柜是不是清一色的西装啊,懒得再评价他那恶趣味,我到电视旁拿起眼镜戴上,看着他说:“走吧。”
“奕奕,真不考虑留下来休息?你这个样子……”司徒站起来用手指摩挲着我的锁骨欲言又止,那上面,有他留下的印记,我知他是怕说了我会生气,因为我不怎么喜欢他那太过明显的占有欲。
我笑笑说“不了,睡醒了我就得饿死,还是回店里吃过东西再休息吧,现在呼吸都能感觉到芝华士,这味儿我不喜欢。”
坏住面前这英俊男人的颈项,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却被他扣在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一百年也不生病一回的司徒感冒了,看样子这病来势汹汹, 中午起来时听着只是声音有点哑而已,跟虚弱的我比起来就一壮丁,晚上再打电话过来已经忍不住的咳嗽了。我回来店里吃了点东西后一直在睡,皱眉听着他说还在办公室里赶设计图,起身打开床灯,已经8点多了,竟然睡这么久。从昨天晚上开始,除了一肚子酒,他再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食物,而我不认为他在办公室还能想起来吃东西。
挂上电话,我起床穿了件衣服下楼,直接拐进厨房,大辉小辉都在,他们都有不少单在做,看来晚饭时间人挺多的。小辉先看到我进来,他戴着一次性口罩,拿着奶油棒在做小蛋糕,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手上的事情,说道:“睡醒了奕奕?饿不饿,想吃什么让我哥给你做。”
“先不了,还不饿呢,人多,你们先忙。大辉哥,一会做完这些帮我煮点粥,放点盐那种,多熬一会儿,司徒感冒,一天没吃饭了。我去趟启阳看看。过会儿回来。”
“哦?司徒感冒了?行,我一会就做,你去吧,这天也是,说降温就降温,看这样明天得穿棉衣才行了。”大辉答应着,将做好的餐点装进托盘放入送餐口。
说完我又回楼上,到卫生间洗洗,找出棉服穿上,又拿了件雪衣。到吧台托服务生小王到附近药店去买点感冒药,之后出门过街,上了去启阳的电梯。
司徒的病比我想象还要严重,发烧了,还不住的咳嗽,眼睛红红的像要哭出来似的。是昨天晚上没有被子让空调风吹的伤风吗?我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就看见他在那咳,秘书也没来加班,我赶紧出去给他倒了杯热水,自己竟然连水都想不起来喝?真是败给这人了。
“怎么搞的,大叔我都不知道你体质这么弱啊,折腾的最厉害的是我好不好!?”把水放下,摸了摸他的额头,实在忍不住要说两句。
“死小孩,也不知道谁霸占了一晚上的被,也不说心疼我。”司徒顺着我放水的手拉过我来亲了亲嘴唇,然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盯回电脑上的设计图。
“也不怕传染给我?你这图什么时候能弄好,这么着急交吗?”我站他身后看着电脑屏幕上的3D模拟图。
“还行,这几天都放假,我就只能赶点了,全弄完还早呢。而且我这是冻的感冒好不,又不是流感,传染什么啊。”
“挺晚了,要是不赶着今天晚上都做完,就去我那吃点东西,我让大辉做了粥,你这样,得吃药。”我踱回沙发坐下。
司徒抬头看过来,眼睛闪亮闪亮的,虽然红红的像兔子。他笑笑,很干脆的说:“好。”
很快的关了机穿上外套,司徒拿过车钥匙跟我出了公司,我把带出来的雪衣递给他说:“穿这个,外边降温,别开车了,没几步远。”
他看看我,笑着把衣服穿上,我们身高差的少了,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不会显得紧巴巴的像穿了小孩衣裳,只是里边的一身西装,就实在是不怎么衬这白色雪衣了。
看他系好扣子,我们出了大厦往E度走去。
二十二
我看着这个因为感冒显得有点虚弱的男人,只穿衬衫在我对面吃粥,煮的很稠的青菜粥一看就特好吃的样子,很饿了吧,吃的挺快,没有一板一眼的西装和一丝不苟的发型,整个人看上去年轻又帅气,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形象,比如人群里目空一切骄傲的精英,比如办公室里的精明老板,比如时尚Party里左右逢源的交际能手,再比如床上激情火热的情人。
“大叔你到底几岁?你喊我爸…阿宇…,别告诉我你比他还要老。”虽然这假设不太可能,我还是问了一直不解的问题。
司徒从粥碗里抬起头看我,眼睛里还带点茫然,真是!不要出现这么可爱的表情好不好,人家会冲动的!
“我?31,怎么了,现在嫌我老了啊?你爸我见了还得叫声…宇哥…的,阿宇也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能喊,我们交情好,也不过私底下能唤名字而已。”说完又埋进粥里去了,这么好吃?
呵,也没多大嘛,算起来这家伙还小我两岁呢,我伸手按在他头上拨两下,就像他曾经拨我那样,嘿嘿笑了。司徒在我邪恶的笑声里侧身打了个大喷嚏,我赶紧抽出盒子里的纸巾递过去,可怜的生病小孩。
“不是老不老的问题,我们这样,你准备怎么跟我老爸交代啊?我爸可是挺正经的把我托付给你照看的,现在你都给我照顾到床上去了,还里里外外照顾个遍,他老人家那你怎么摆平?”
“这还真是个难题,不知道你爸能不能念点旧情别告我拐骗他家未成年儿子,你怎么看?要不要告诉他。”
坏人,把问题又丢回来,不愧是老奸巨滑的商人。
“随你啦,或许哪天让他发现然后把你扭送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我是不会去探监的,可怜的叔叔。”
“真这么严重?那我趁现在使乱终弃好像还来得及。”还给我摆出一副思考状,配那么红一双眼睛很没说服力好不好。
“也行,那你安排好人先,准备给你收尸体,之前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番的。”
看着司徒笑的很开心的解决他那第三碗粥,搞的我也有点谗,这个粥之前大辉都没给我做过,好像真的好吃的很,我决定去盛一碗尝尝。
小王是个有心人,不但买了感冒药,还买了搭配的消炎药,说是这样病人吃了好的快些,感冒药有强烈的嗜睡副作用,想想司徒家啥吃的也没有,就把他留下了。
我在E度二楼的家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