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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残阳(非典型穿越)1-30-第1部分

小说: 残阳(非典型穿越)1-3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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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在被撞飞的刹那我就知道;自己经营策划的一切;都到了最后该被深埋的时候。也好;把一切都还给他吧;爱也好伤也好罪也好;我知这是必死;死了;才真正可以丢掉;这瞬间里思维的回转;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和一点开心;就这样结束吧。



  意识渐渐清明;感觉一点点回来了;难道我还没有死透吗?不应该啊;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被允许发生的;就算留我个全尸不被卡车撵碎如果那个司机这个也能控制也断然不会让我有就医的可能。可是现在;我清晰的感觉到左手上插着的针头;整个左手臂凉飕飕的;那是长时间打入身体的生理盐水造成的冰冷。身上没有力气;哪也动不了;好象饿了很久似的空腹的难受;想张开眼睛;试了试只能勉强转动眼球;眼睑还是一动未动。就算是这种感觉无力到极点;也知道我现在是活着的;有意识的;只是不能控制身体清醒过来。

  有点激动;为什么还会被救回来;是谁救的我;目的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思绪翻转着;搅得我越发的难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仪器发出了报警;周围开始出现快速的脚步声;夹杂着医护人员间对话。

  ”vip3的病人呼吸紊乱;心动过速,小李你给他做颈动脉窦按摩,看看能不能缓解”

  ”刘大夫,效果不明显”

  ”静注维拉帕米5毫克”

  ”情况基本稳定;通知病人家属;他有清醒的迹象”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更加确定自己还活着;努力挣动眼睑;过了一会;我睁开了眼睛;应该是很久没有接触过光线;明晃晃的灯光刺的我眼睛生疼;赶忙闭紧了隔绝它们。颈项无法转动;再张开眼时候感觉好很多;可也只能模糊的看见几个影子晃了晃;使劲眨了几次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一切;原来没有失明(失笑;还惦记这些做什么)。
  
  我并没有戴着吸氧的设备;呼吸也不困难还算平稳;扫了眼旁边;两个护士;穿着粉色制服;年长些的那个在个不知名仪器前抄录着数据;一个20多岁的女孩强打着精神看着我;是我的清醒扰她好眠了吧。
  
  这应该是家”高级”的医院;单是从我能看到的面积来算;就要比四星酒店的标间还大;而且明显是精细豪华的装修。右手边的窗子竟然遮的是落地窗帘;还那种很容易弄脏的暖黄色;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来这里;存的又是什么居心;不能慌;就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吧。
  离我最近的医生手里拿着像是病例卡的本子;像是特意等了一会才问我:
  ”杨奕奕;有什么感觉”



  “杨奕奕;有什么感觉?”

  “杨奕奕?”
  
  他在说什么?杨奕奕是谁?我呆愣愣的听着他的话,这又是耍什么花招?我张嘴试者说话,可嗓子干干的,声带的震动让我感觉喉咙里像是有把挫刀在磨着血肉般疼痛,终是没有说成句,算了,在还是先不要说话为妙,静观其变吧。我放弃发出声音,只是眨眼看着他,不再试图说什么,端看这个医生要干嘛。

  医生见我没了反应,伸手在我眼前比了个“二”的手势问“这个是几?”我实在是很想笑出声来,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被车撞了的人都要测试是不是变成白痴吗?还是我真变白痴就可逃过一劫?哑然之后我笑了,笑的真是一个“天真无暇”。就当我是被撞傻了吧。

  医生见我对他的话不能做出常人的反应,转过身跟年轻护士小声说道“病人可能出现智力退化现象,思维和行为能力恐怕都不能如前,告诉他家人做好心里准备,明天正式上班后安排他进行全面检查。”“对了,复健室那边也安排一下,交接时候别忘了。”显然是不太放心这位朦胧的小护士。
  
  他们说话的同时,年长的护士走过来想上拉拉覆在我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被角儿,说了声“乖,睡吧。明天起来就好了呦~”很像哄儿子的语气。可能是挣动时候浪费了太多本就没多少的力气,强烈的无力感和睡意一波波朝我袭来,意识又模糊了,胡乱的想着他们上哪去通知我的家人,家里,又哪还有什么人。
  …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白天了,还是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用眼睛瞟瞟窗子的方向,暖黄色的落地窗帘向窗两边拉开,露出里层薄薄的乳白纱帘,使得阳光并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依然暖洋洋的舒服。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撞车时是穿着长袖衬衫的春末,现在窗外树上的叶子都黄了,已是深秋时节了吧。

  想到车祸,心思又乱了起来,陈倾,你终究是没有放过我,本以为自己要变成替罪羊上法场挨枪子的,没想到你还会浪费钱雇人来这么一下儿,何必,既然吃准了爱你如我一旦出事必会担下,可还是不放心呢,是怕我死到临头时会出卖你吗?死的结局我是早早预料到的,死法不同而已,跟你的勾当何止床上翻云覆雨的不耻,是早够得上杀人越货的不法了,虽然未经我手,可我这人依然是罪恶的。死,对我而言可是解脱。如今这般半死不活又是怎么回事呢,真是从来没有过的茫然。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里匆匆奔进人来,开门的声音大到会吵醒隔壁的隔壁(如果有的话 )先奔到床前的是个漂亮的女人,说不准她年龄,因为面容很年轻,可眼睛里除了有着一点慌乱和急切,更多的是岁月的沉淀。她俯下身抓着我的右手,轻声的,充满期待的说道“奕奕,奕奕你终于醒了,我是妈妈呀,妈妈,还记不记得?”然后侧身让过身后的男人,抓过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你看,爸爸也来看你了哦,好久没见到爸爸了对不对?你看呀,是爸爸呢,快叫声爸爸,你不是一直盼着见面的吗”

  我抬眼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们,女人最里喊的“奕奕”,应该就是那刘医生嘴里的杨奕奕了,他又是谁,他们都冲着我叫这名字,和我又有什么关联?任凭我自认再怎么精明,此时的状况也完全摸不清南北。

  这时,刘姓医生走了进来,看见他们笑着问候道“杨先生,杨太太,病人才促醒没多长时间,不要太急着同他说话,而且他目前思维已是经退化了;一般重度昏迷这么长时间的人,醒来已经是奇迹,再加上他之前那么严重的外伤,还是慢慢来吧。”

  说着请开了他们,检视了一下我周身状况,做了几项常规检查,复又说“他身体机能都很正常,也没有营养不良的症状出现,我已经安排的复健,等他正常进食恢复些体力后就可以进行了,相信不久就会康复的,你们不要太担心。让他休息吧,我们出去谈”

  听了医生安慰的话,他们眼神复杂的朝我看了又看,女人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吻,加重力道握了下我的手。男人想说什么,最终一言未发的同医生出了病房。

  这么无法控制的状况我是生平仅见,完全的陌生,本着以不变应万变的宗旨,我只是乖乖的顺着护士的意,接下来的两天只吃到她们喂我的流食,虽然难吃,可毕竟是真正的食物,不再是打进手臂冰凉的营养液了。渐渐的我能稍稍移动双手,也能把腿抬起一小点儿,有感觉是件好事,可总感觉着哪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终于,在护士的帮助下我勉强的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这才看到自己的身体,虽然只有手臂露在被子外,可也足够让我震惊了,那伸出病号服袖子的不是我的手,确切点说,这根本不是我意识里自己的手,这手白皙修长,只是瘦的骨节明显,可那根本不是成年男人的,不是我的。我无法置信的挣动身体,试图证明些什么,可这身体随着我的挣扎抖动着,我用尽所有力气抬起手触摸我的脸,那尖尖的没有胡茬的下巴,那耳朵的形状,根本不是我记忆里的那样,这是怎么了,这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我是陈峥!即便生死线上走一糟,我也还是那个狠绝的陈峥!可,可这身体是怎么搞的,难不成给我整形。。。。。。

  护士不知道我为很么挣扎,我的力气还不足以跟她抗衡,很快被她压制到没力再动而平静下来,她哄着跟我软语道“奕奕不要乱动哦,乖乖的才是好孩子对不对?”

  我被按住又没力挣扎,只能忍着疼痛说出清醒后的第一句话—这声音随嘶哑,可任谁都能听出那种变声期后还不够低沉的声音是属于少年—“给我面镜子,拿给我面镜子。”



  距离医院里那场骚乱过了快两个月了吧;从护士的化妆镜里看到这张脸的第一时间起;一切;都已经在失控的轨道上飞驰;不管我再怎么无法解释无法接受;我的生命也倒不回正轨了。我现在叫—杨奕奕。一个16岁未满的超级问题少年

  发现巨变的第二天我就被打包抬回来这里了;据说是杨奕奕的家。在我不停的以发出嘶哑的叫喊声和在护士手里挣扎着往床下滚为手段来坚定"要回家"的决心。在刘医生确定我除了身体虚弱外没有其他大问题后;同意我回家修养;定期回来复检。刘医生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复杂;不知道他是看出什么来了还是只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让我更加迫切的要离开医院;这儿满是专业人事;随便一个大夫问起来我都不知该怎么掩藏得住这身体不是"表里如一"。

  回来这里我没有再吵闹过;一是没体力;一是我得努力消化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儿;理顺比菜市场里还乱的思绪。

  我是陈峥;B市华翔实业的副总;华翔是家族企业;涉及了很多产业;说白了就是啥都干;出口贸易;机械电子;高新科技;声色娱乐;非法走私……。上代总裁是我老头;老头年纪一大把了蛋都没孵出一个;急的跟什么似的;花钱从一远房亲戚那把我过继他名下;亲生的爹娘不知收了多少钱;总之再没见出现过;我也记不清他们是何等模样了。接下来就是很俗套的情节;老头某一相好一不小心中了头奖;怀了龙种;老头自己都蒙了;赶紧给扶成正室;等着迎接真命天子;而我呢;不小心变成挂了名头的路边野草。好在我也不是笨蛋;虽然从小开始耍心眼玩算计;可好歹也没被糟践的就长大成人;至于老头死后和真命天子也就是我弟陈倾之间的纠葛;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怨不得的事儿了。

  我爱上了陈倾;那个没什么好心眼的弟弟;在他接手老头事业那天强了他;呵;你没看错;是我强暴了他;到现在我还记得他反绑着手俯身在软枕上抬高了屁股大腿上流着血迹的淫糜模样;那天我把他做到昏了才收手;不知怎么搞的;做的鲜血之流我竟然还感觉很兴奋;难道我是天生嗜血的人?反正到死;我应该是被撞死了个十成的;这样混乱的关系也没断过;我也摸不清楚陈倾对我是恨还是爱还是不甘心。我策划并实施的汽车走私方案是目前公司最来钱的项目;当该贿赂的官员该打通的关节都安排妥当;一切事宜都上了轨道的时候;我就知道陈倾要干点什么了;本以为他也要绑我我强奸回去再处理;没想到我是直接被撞死的;平静下来再想;这事儿也存着不少蹊跷。算了再想也活不回陈峥去;那些事暂且都算不得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成了杨奕奕。

  从医院回来我拼了命的吃喝锻炼只为了能早点行动自如;复查也没回医院;我死活不去;最后只是请了大夫在家做的检查;好在身体状况都正常;对于我几天说不了一句话以及突变的性子;无奈的被当做失忆处理;杨家也没特别大的反应;想是当初醒来时被告知有可能傻了的,现在没傻只是忘点事儿;全当捡着了。

  当我不再只能靠着陪护擦澡来清洁身体;不用上个厕所只能在床上用器具后;我把陪护撵出去把自己扒光了扔在有整片镜子墙的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身体发怔。当初刚发现身体不对劲儿的时候我曾以为有人给我整了型;现在再看;当今应该不会有哪项技术能先进到把一个30青年整成16少年还一点破绽不出的。这身体;这感觉实在无法表达清楚;试问谁能保持着从小到大的记忆反过来不认识自个儿的身子的?我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占据了这少年的身躯;以后;就这么活着了吗。还是;更大的变故还没有到来呢。

  根据这一个多月来陪护和杨家妈妈的"介绍";这杨奕奕也不是个善主儿;家里头关系估计只比我那头简单了那么一咪咪;爸妈也就是那天医院里的杨先生杨太太;已是离了婚的;各有各的事业和生活圈子;杨奕奕跟着妈妈;他妈在N市开家规模不小的广告公司;有个情人姓纪;来看过两回;介绍时说是朋友;让我叫纪叔叔就好;骗小孩子还行,他们那样说是朋友鬼信。爸爸那边就复杂一些;他爸在S市搞房地产;那头炒房炒的吓人;他爸身价自然不凡;厉害的是他爸爸的爸;老爷子是老红军;翻过雪山过过草地;那会儿还是小鬼;据说是立过功的;解放后当过不少地方的官;很是厉害的人物;文革都没人敢动;退养后在N市颐养天年;住的是平房,带园子的,没事儿养花种菜陶冶情操,虽然没了实职;可他的老部下;老部下的部下;现在都身居要职;这影响力可以预见.

  至于杨奕奕变成植物人;全是他自个儿作(zuo;一声)的;爹妈离婚那时杨奕奕才5岁多;他爸妈结婚早;离时也不过二十七八自己也不咋懂伺候孩子的事儿;加上都忙;能管着他的时候不多;他妈妈更是治不了这祖宗;他爸在S市离的远也鞭长莫及;爷爷是个狠角儿可小破孩的事儿总不能拿到老爷子那说嘴,说给老爷子听的都得是决策性的大事件,小孩儿怕爷爷可在老人那特会卖乖,以至于杨奕奕就没干过什么好事儿;出事儿时候刚上高中;和一帮学校里社会上的痞子泡夜店;嗑了high药;散场时跟人起冲突打了起来;年少气盛再加上嗑药的兴奋;把对方一人捅成脾破裂差点死了;自己也没好哪去;右腿被踢断一根肋骨折了扎伤了肺颅骨遭重击深度昏迷;抢救了十几个小时终于活过来了;可一直昏迷; 家里人找了最好的医院请了最好的医生维持着生命;等外伤内伤都好差不多了也没醒过来;折腾了一年也都一点点的绝望了;谁想到又突然醒了;只是醒来这个是谁;怕是他们到死也想不到的吧!



  最近常做的事就是脱光了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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