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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兵荒马乱耍流氓 作者:一木森(晋江vip2014-09-17正文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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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恋我的男仆?”

    李存孝重复着她的话,缓缓站起身走向她,脚步声很轻微,却是一下一下踏在杜堇的心坎,让她心惊胆战,开始思索怎么逃跑:“是啊,要不要给你引荐一下,带着去打仗,撩抚一下空虚寂寞?”

    “听起来甚好。”

    他的声音就要来到身后,杜堇则已暗暗做好逃跑准备:“那,我去把人给你带来。”说完就倏然往外一跳,可脚下才刚悬空而起,后面人的长臂已勾到她的腰,瞬间将她卷入了自己臂弯,力道不小,又让杜堇感受到与硬实躯体狠狠一撞的美妙。

    “跑哪儿去,人不就在这儿了吗?”李存孝低低笑道。

    杜堇心跳加速,别开脸躲避他灼热的视线:“你会错意了,我说的是别人!放开我!”

    李存孝反而搂地更紧,一手就将杜堇悬空托抱而起,迫使她面向自己:“可惜我对其他人没兴趣,而你又将我说动了,留下的自然是你这个提议的人。你说对不对?”

    逼近的热息,令杜堇开始剧烈挣扎:“强词夺理!放开本大爷!”可此刻的她是虚弱的,使不上力,柔软身躯在李存孝身上这样扭动摩擦,反将李存孝蹭地胸口发了热。

    “杜堇……”李存孝刚唤她一声,怀里的杜堇忽然停止了挣扎,跟着倏然朝一个方向望去,样子异常严肃专注。

    李存孝觉察她的异样,蹙眉跟着望过去,除了夜色,并未发现什么。而杜堇俨然是发觉了什么,更为剧烈地挣扎起来:“李存孝!赶快放开我!我没空和你磨叽!!”

    李存孝眯起眼:“怎么?白深要来了?如此更好,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他的能耐!”后面那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可见李存孝对白深的恨之入骨。

    “你!”杜堇不知要如何是好,胡乱向他喊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凡人,力量比你强几百倍,杀你是顷刻间的事!现在的事和你没关系,有生命危险的是我,快放我走!!”

    显然李存孝只对第一句话感兴趣,目光灼灼道:“不是我想的那样?意思是,你们一直在演戏?”

    杜堇气急攻心,好好的计划就这样被搅得一团乱。那瓶血她只是加了点鸡血和催情散,让白深知道她并非那么好忽悠,随后再谈点条件,如此她的日子定会好过很多。

    可现在突然杀出个李存孝,怒火冲天的白深势必反过来拿李存孝的生命威胁她,而她,为了李存孝又怎会不肯妥协?

    杜堇此时已急出了汗,冲李存孝凶道:“我他娘没空和你啰嗦!你究竟是放还是不放!”

    李存孝的样子亦是严峻强硬,俯低头深深望进她眼里,一字一顿道:“我不但不放,我还要把你带走!”

    带走?杜堇没来得及意会这句话,身体顿感腾空跃起,眨眼间,已被李存孝带着跳到了另一个屋顶,迅速朝军营方向掠去。

    他们刚离开,一直趴在屋顶边缘的猫缓缓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夜空的一端出现一个白点,闪电般飞进了西院。猫悠哉地舔着爪子,直到那头的屋顶上,飞上来一袭白影,猫才缓缓张开它晶石般透亮的碧眼,盯住那望着不远处军营的白深。

    白深俊美的脸此时已因愤怒扭曲变形,露在外面的皮肤均泛着异样的银光,仔细一看,上面还布满了蛇状菱纹,眼角拉长翘进了双鬓,大大的琥珀蛇眼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瞪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受j□j控制,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过也是难为你,忍了上千年,失控一下也很正常。”

    一道慵懒的年轻男声自他身后传来,缓缓转身,便看到一只姿态优美的白猫款款走来,满是邪气的碧眼睥睨着白深:“要是早听我的,别兜那么多圈子,怎会到现在都拿不下牧兰?将我困了十八年,你就给我看这种笑话?”

    白深本就怒地无处发泄,被这样一刺激,顿时面露狠戾地朝猫挥出一阵如刀的冲力。猫却不以为惧,敏捷一跃,便轻松避开了白深的掌力。白深看它得意的模样,怒地双掌同时凝起刺目的光团,咬牙切齿道:“既然不想从巫山出来,那我就将你送回去!”作势就要挥向猫时,猫高喊了一声。

    “等等!”猫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碧色的眼瞳透出犀利的光泽:“你将我关起来,谁帮你把堇完好无缺地带回来?”

    白深闻言,掌中的光团缓缓灭去,盯着猫的眼睛装着赤|裸|裸的质疑:“你能将她完好无缺带回来?”冷笑了声:“只怕现在,她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猫勾了勾嘴角:“不会。虽然这一世的堇变成了女人,但谨慎的性格是丝毫不变,她不会那么快将自己交出去。她就是要送,也只能送进我怀里……”后面一句话,充满了难以忽视的媚意。

    白深鄙夷扫它一眼:“你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杀了李存孝?别说杀他,就是在他旁边呆久了,你都会被他的瑞气折去修为!”

    猫抬起它肉嘟嘟的爪心,伸出它长长的粉色薄舌,一下一下地舔舐起来:“谁说我要杀他,我只是磨砺磨砺他,看他是不是真的……”碧色的眼瞳缓缓变得深邃阴冷:“本事大过天。”

    李存孝牢牢抓着杜堇的手腕,长腿大迈地走进军营,原本还猫着身拼命拔拽自己手试图挣脱牵制的杜堇,一看到守卫营门的士兵,那奇异的目光,立时站起,装作若无其事地颔首走过。

    越来越多士兵出来看热闹,杜堇感觉被李存孝抓着的手快要被人瞪出窟窿,这下,杜堇倒嫌李存孝的脚步太慢,加紧脚步走到了李存孝前面,看起来又像是李存孝被杜堇牵着走了。

    李存孝微愣地望住走地比他还急的杜堇,看到那对红红的耳朵,忍不住粲然一笑,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又肃起脸,朝那些探头探脑的士兵们狠厉一扫,士兵们就立时缩回了脑袋。

    “将我带进来,你就等着威严扫地吧!”杜堇压低声斥道。

    李存孝走近杜堇,也压低了声:“你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种事我干得多了,你又不是第一位。”

    杜堇脚步一滞,怔怔抬头,就触到李存孝早等着的视线,里面放肆的兴味让杜堇顿知自己又掉进他的陷阱。杜堇满脸烧灼,咬牙切齿正想再度挣扎,被李存孝眼明手快一拉,拽向不远处的营房。

    没走近营房,李存孝就远远挥退守门的侍卫,侍卫即识相地颔首退下。杜堇死死盯着那扇门,看着它缓缓打开,双脚便彻底虚软。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进去,就会彻底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各种旖旎缱绻画面充满了她的脑海。“李存孝……”杜堇刚颤声喊,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将她甩进屋内,随着“砰”一声关门,杜堇也被按在了门上。

    屋里火光充足,可杜堇却感到视线模糊。

    虽然听得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可她真的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死。

    她完全有能力从这狭窄的缝隙里逃地无影无踪,可此时她只想深深融入身前这个人的骨肉里,与他永远嵌合不离。

    而他,似乎不想那么便宜她。

    高大的身躯覆盖包围了她纤细的身子,却只是挨着不肯靠近。他把手肘撑在她头顶,另一手牢牢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紧紧对视,看她的眼睛怎么从惊慌转变为氤氲迷离,欣赏她紧抿的嘴唇慢慢向自己打开了一道诱人的小缝,一张一合地向他吐出甜香灼人的呼吸。

    他知道此时要是一口咬下去,她必会热烈地回应自己。可是如果这样做,他必会撕去她的衣服,让自己滚烫的勃|起深深进入她,告诉她,他很后悔十五岁那年没有弄坏她,没有让她尖叫晕厥在自己身下。因为,这么做,她就不会离开自己,让他陷在思念的泥沼里这么多年。

    李存孝嘴唇微颤:“堇儿……”改为双手捧住她的脸,身体也终于紧紧压了过去。

    一感觉到覆盖过来的硬实躯体,杜堇就不由自主轻抽口气,喉咙发出低低的哼叫,让李存孝身一麻,竟是感到醉了一般。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门板“砰砰砰”被拍地剧烈抖动,门板上的杜堇被吓了一跳,慌忙缩进了李存孝的怀里。

    “存孝!快开门,我听说你从外面带人回来了?一刻钟之后都要出城了,你他娘还敢带人回来鬼混?!快给我出来!”

    门外的人俨然是李存勖,但李存孝这时懒得回应,因为,他实在不舍放开杜堇难得的投怀送抱。

 第37章 摧毁理智

    “这就开门。”李存孝回应门外的李存勖,搂着杜堇的手臂却不见放松,还凑低头蹭她的额角。募然之间,一缕熟悉的幽香钻进他鼻内,一道异光自眼底一闪而过,唇角轻勾,问怀里的人:“可会骑马?”见杜堇瞪着眼不回答,就朝外喊了声:“三哥,叫人拿一套小号的兵服盔甲。”

    杜堇讶然望住李存孝,想不透他要做什么。

    从刘绿娆那里得知,李存孝出战,是因为下午泽州城遭到了汴军突袭。

    这支不足一千的汴军显然不是正式宣战,更像是挑衅玩弄,掠杀了上千名泽州牙兵,并向泽州节度使李罕之叫嚣,说沙陀人(指李克用)被朝廷抛弃,现又被他们汴军重重包围了,将很快找不到巢穴躲藏。又讽刺有不忠不义之臭名的李罕之,以后再无人可投靠依赖了。当李克用闻讯率骑兵赶来,汴军早已退出了几十里外的山野,消失无影。

    眼看自己像小狗一样被汴军耍弄,李克用气愤难当,即令李存孝率两千骑围剿汴军营寨,以解胸中这口恶气。

    既然打的是讲求速度和应变的突袭战,带着她去,难道是想一边亲嘴一边打仗吗?

    门外的李存勖亦是不能置信:“你究竟想干什么?”

    “待会儿出去你就知道了。”李存孝的目光一直不离杜堇,似乎这句话不只是对李存勖说。

    “我不会去的。”杜堇撇开脸冷冷道。

    李存孝像是没听见,欲将杜堇拉到屏风后换衣服,杜堇抗拒挣扎,正好抓的是放血的手腕,一拉扯,便撕裂了伤口,鲜血眨眼就从李存孝的掌心指缝中溢流出来,在地面滴出点点刺目的猩红。

    杜堇好似感觉不到疼地继续挣扎,倒是李存孝浑身一抖,青着脸低吼:“有伤怎么不说!”赶忙抓过她的手,小心翼翼撸开袖口,看到细瘦的腕上一圈已被鲜血浸透的布带,脸上的震怒又立时变成了痛楚:“这是怎么弄的?”

    李存孝这种怜爱的表情杜堇最看不得,倏然抽手背到了身后,别开脸冷道:“我自己有很好的药,不需你多管。现在请你放我回去。”

    李存孝脸色极之难看,而此时侍卫已拿着兵服来到门外。“将军,您要的兵服拿来了。”

    杜堇刚忖着李存孝一开门就隐身逃走,走向门的李存孝忽然就丢过来一句话:“变成小鬼逃跑的伎俩,用一次就够了。”

    轰!这句话对杜堇来说无疑是个炸弹。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就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了?

    而当门口的李存勖看到李存孝手上满是血迹,又看见里面的男郎臀上一片猩红,更是犹如五雷轰顶,铁青着脸狂飙脏话:“我|操|你个王八蛋!李存孝,我算是见识你了!你他娘……”

    他的怒骂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男郎竟是杜堇,接着发觉她的手腕在流血,顿时恍然大悟一砸手,铁青的脸已是红紫交加:“原来是给杜少郎疗伤啊,早说啊!听说杜少郎会看天象,哈哈,刚好可以替存孝看看进击敌人的吉时,哈哈,那么,你们聊,我去整队。”说完拍拍李存孝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

    杜堇丈二摸不着头脑,李存孝则已意会李存勖这一路曲折的心思,心虚地双颊发麻。要不是李存勖打断,此时杜堇屁股上的血就不是来自手腕了……李存孝,拿着崭新的兵服盔甲转向杜堇:“那么,现在你是做迷恋我的男仆呢,还是要做给我卜算凶吉的象师?”火光将他脸上意犹未尽的笑容照得迷人夺目,让杜堇心肝乱颤,逐渐模糊心里的坚持。

    而远在葬兰冢的刘绿娆,则在燥热干渴之中辗转难醒。

    是什么好香。浓郁的木兰香盈满鼻间,多少平复刘绿娆过于急促的呼吸,但是身体灼热的温度,还有身体深处那无名的渴望,却是必须张唇哼吟,用手抚摸揉压身体各个敏感部位,才能稍微减轻一点点。

    这种感觉对刘绿娆来说再熟悉不过,自十三岁来癸水开始,她就常常在这样痛苦之中醒来。

    每当发生这样的事,她必会梦到一些现实中绝不会发生的事,全都是与耶耶极尽缠绵的画面。自己是怎么放下矜持好强,对他诉说了深藏心底多年的痴迷爱恋,告诉他自己只想做他的女人。而耶耶也终于用他那张比女人都要美的嘴唇吻了她,为她褪去所有衣衫,与她沦陷忘情于蚀骨交缠之中。

    “耶耶……”刘绿娆迷迷糊糊地低唤,微颤的睫毛上挂着犹自水分,双颊嘴唇嫣红异常,手迷乱地将薄薄衣衫扯地凌乱大开,水绿肚兜早已失去遮挡的作用,一颗浑圆高挺的口口大喇喇暴露于空气之中。

    她的手来来到口口之间,即触摸到一片黏热的湿润。那里已极度敏感,只这样一碰触,就惹得下腹窜过电流,忍不住颤栗连连。而腿间的手却是开始加重力道速度,紧紧揉按口口,口口便自腿间阵阵漾至全身,口中的吟叫也再也制不住地肆意溢出。

    当白深赶回葬兰冢,便在门口听到如此难耐之声,推门的手在空中滞了滞,紧握成拳,然后果断地推开了门。

    影影绰绰的房中,床上的人,再不是平日那个端庄矜持的刘绿娆,而是一个被口口牢牢控制的口口之女。长发凌乱铺散,半裸的上身在床上挺成了一具饱满的弓,那覆着薄薄细汗的双|峰,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地抖动。她的亵裤已掉在床榻下,雪白双腿紧紧夹着伸在腿间的一只手,难耐地口口扭动着。

    看着这一幕,白深只觉热浪一直从胯部狂涌而上,涌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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