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替身痴情攻爱上精神不正常受 受把攻认作未婚妻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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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二话,寒霄骧当下简单收拾了包袱,欲离开之时,无相子交给他一罐密封小瓶和一封信,要他下山后找个时间先开瓶再拆信观阅,他点点头,不管无相子玩什么玄机,既然要他做,他就做。
几天后,寒霄骧依照无相子的话打开密封小瓶,初时,只闻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极是好闻,他忍不住的多嗅了几口,才重新将盖口封上,接着取出信件观看,一看之下,他皱眉又皱眉。
瓶里的香气乃为“迷醉”。
对于迷醉,寒霄骧并不感到陌生,有次寒湘音回山就有跟他提过,说她曾经看个男人长太丑又无自知之明,她就给男人下了迷醉,然后把男人关到了猪厩里头,要男人明白明白自己只配跟猪一起……迷醉不会使人丧失知觉地使乱,反而意志会十分清醒,但就是无法克制住狂涌欲望。
照寒湘音的叙述,只要药效一发作,管是什么都照上不误,猪狗鸡鸭也不会例外。
现在,寒霄骧中了迷醉,下药者为他的师父,理由是无相子看不惯他的冷冰冰,要他好好热一热……这是什么理由啊?
若是常人,可能会气得跳脚大骂,寒霄骧只是把信撕掉,眉头皱皱,环视四周——深山野林,别说猪狗鸡鸭,连鬼影子也见不着。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竟下起豆大雨水连棉,淋着雨水,却浇不熄寒霄骧身体的热潮。
然后,寒霄骧躲进了奔驰十几里路才发现的一处小小破庙,然后,寒霄骧遇见了一名有着开朗笑容的青年,然后,许多的然后……
“没关系,我知道你很难过,放心,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寒霄骧不明白身下的青年,为何还能温柔地笑?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他不在意了……从小,他虽有无相子的收养教导,寒湘音的尊敬崇爱,但,他却从没有产生“执着”这样的情感过。
执着,身为人就会有的意念,想要某种东西,想要独占某种东西——他从不曾执着,所以他可以冷漠,所以他可以淡情。
一切都改变了。
“……不会离开?”寒霄骧的语气包含了颤抖的期待。
“不会离开。”坚定的回答。
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拥有了世上最宝贵的宝物,紧紧地掌握在手中——握得太紧,会不会伤害到最想保护的宝贝?
会,一定会……但抑止不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找到属于自己的宝贝,谁能放开?紧紧握住,放不开了……也许会伤害,可是寒霄骧知道,他愿用全部的力量细心呵护。
将溪里干净的水装入壶中,寒霄骧随意地撕下衣摆一处沾湿,心想先用此物暂来取代毛巾使用。
不禁地露出欢欣的笑容,这要让无相子或寒湘音看到,绝是大叹惊奇吧?毕竟寒霄骧的表情通常无变,一贯冷冰……可是昨晚,寒霄骧不止笑了多次,寡言的他还说了许多的话,如要将这几年的话语补完似的。
他的笑,他的语,全都是为个陌生青年,一个他陌生,却比任何人都熟悉的青年。
要快点回去才行,“他”很不安的……寒霄骧想起了青年方才拉住他时的表情,就像害怕被抛弃一样——怎么会抛弃“他”呢?约好要一直在一起了,不会离开,也离不开了。
寒霄骧脚下轻功运起,疾速地返回破庙,心中满满的是想见青年的渴望。
然而,当寒霄骧回到破庙,迎接他的是死然般的寂静,空无一人的残室,遗留的,只有昨夜犹存的甜蜜气息。
寒霄骧手中的壶,掉落,水,洒溢湿地。
原来,被抛弃的人——是他。
4
燕堡,江湖上第一大堡,武林盟主燕鹰所创立,堡内有许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武林人士,其中不乏鼎鼎有名的高手。
虎曜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燕堡是江湖正义之士的骄傲,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必须皆以无损燕堡威名为础,他,是赫赫有名的燕堡二少,也是江湖一代剑学宗师平一剑的入门弟子,或许他贪玩,或许他不成熟,或许他的资质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龙啸,但只要他是燕虎曜的一日,他就不容许自己败坏门风,因为燕堡就是他的荣耀。
冲着看守大门的几个侍卫,跳下马的虎曜露出大大的笑脸,他红润英俊的脸庞、灵活朝气的眼睛跟在暖阳底下更加充满了跃动感的蜜色皮肤,都具有给人莫名安心的力量。
“我是虎曜啦!”
虎曜率先的报名引来了侍卫们喜形于色的欢悦。
“二少爷?”
虎曜淘气的问:“难不成燕堡还有三少爷啊?”
“二少爷您回来了!”
“二少爷!”
“二少爷您要回来怎不先捎封信?好让我们替您接风啊!”
大门开启,一群人从里头跑了出来,围着虎曜圈圈转,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仆还摸摸虎曜的头,如长者般的说他好像瘦了一些。
他大笑数声,道:“哪有瘦?林伯您瞧瞧,我腰这里还长了好几两肉,可以割下来炒个肉丝当今个儿晚上的配菜!”
虎曜逗趣的话语让围在他身边的奴仆们笑岔了气,被称为林伯的的老者也是笑着摇摇头,说是拿他没办法。
虎曜四处张望,才问:“老爹呢?”
一名奴才回:“堡主他老人家还在书房处理事情,已经有人去通知他少爷您回来的事情了。”
点点头,虎曜开玩笑地道:“好,我知道了,不过等到老爹那把老骨头走来天都黑了,少侠我还是自己找他去。”
语毕,他蹬了几步脚,飞快地从人墙中窜逃出,临跑时笑留风中,嘱咐要他们赶紧回去工作,要怠慢了惹火某弓长总管,可就别怪说是因为迎接他才忘记做事。
午后时分,走廊上的木头被日阳照耀而闪烁着光辉,虎曜沐浴在金乌下,宛如孩童般地一蹦一跳前进书房,嘴里还叼着随意拔下的细长竹叶,边哼唱不知名的歌赋。
看起来就像是个单纯而又奔放的孩子,虎曜会被说长不大也是有道理的,但旁人这样说他多数并无恶意,只是单纯觉得他的性格率真罢了。
“臭老虎,说过多少次要你走路有走路的样子了?”
忽然出现于身后的责怪声,让蹦跳的虎曜猝地停下顿住,虎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可是会那样叫他的还有别人吗?
不,不会有别人了,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唤他。
“飞蜜…?”虎曜很缓很缓地转过身,胸口的心脏随着转身,竟也愈跳愈快,快得令人窒息。
金黄色的日光,洋洋洒洒在苗飞蜜纤细的身躯,她一袭粉色的衣裳轻荡飘飘,眼含似春的柔柔笑意,看着飞蜜的笑,虎曜浑身感觉到了彷佛冬日的寒冽席卷不至的温暖。
“飞蜜……”
一步一步,虎曜一步一步的靠近脑里心底最思念的人儿,直到距飞蜜半尺不至之处,他颤颤的伸出手,想触摸属于飞蜜的温暖。
“二少爷?”
突如其来的疑惑唤声,惊醒虎曜,飞蜜的身影也在瞬间消失无踪——一滴冷汗,划下虎曜的额际。
“二少爷,您还好吧?您的脸色发白了,是不是有不舒服的地方?”陈鹏忧心地走向虎曜。
“哪…哪有什么不舒服……”虎曜故做开朗的哈哈笑道:“陈大夫,你多虑了,我没事。”
陈鹏观看虎曜许久,虎曜被他锐利的眼神盯得汗流浃背,可虎曜脸上的笑脸还是未退,虎曜不想让陈鹏发现他的不对劲。
——他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对,没错,什么都没有。
“二少爷……”陈鹏犹豫了片刻,问道:“您近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像是幻觉之类的。”
虎曜干脆地答:“没有。”
听见虎曜的回答,陈鹏轻声叹气。“二少爷……如果您有感觉不舒服的话,希望您能明白跟老夫说。”
“没有。”虎曜的答案如一。
“二少爷——”
虎曜不耐烦的打断说:“陈大夫,我很好,真的。”他看向陈鹏道:“你老儿别想太多,我真的没事。”
“……老夫……”欲言又停,陈鹏考虑着是不是要告诉虎曜他的疑虑。
“好了,我还得去找老爹呢!陈大夫,我先走一步啦!”话完,虎曜一溜烟的就跑不见踪影。
“二少爷!”陈鹏来不及阻止虎曜的离去,他望着虎曜远逝的豆点小影,低低地长叹。
那声长叹,很是悠远,很是无奈。
5
“老爹,孩儿回来了!”边喊着,虎曜推开房门应声而入。
正在整理衣冠的燕鹰有些讶异,但还是露出和蔼的笑容,他的眼窝下有不掩的黑圈,加上疲倦的神情使得他看来更加的苍老。
看着这样的燕鹰,虎曜觉得心痛,飞蜜和菱娟的先后死去带给燕堡很大的冲击,其中尤以燕鹰为甚。
燕鹰跟菱娟两人鹣鲽情深,所以燕鹰相当自责自己为何没发现菱娟的死去,日夜竟与个杀人凶手生活。
燕鹰道:“你这孩子怎还是老样子啊?近来也不敲个门。”
不好意思般地搔搔头发,虎曜笑道:“反正习惯就好了嘛!要是哪天我变得像龙啸那样一一二二的,就怕是会吓死老爹你喔!”
“什么一一二二,是礼仪兼备。”
虎曜不在乎的反驳:“都是四个字,差不多啦!”
燕鹰嘴里念着差可多了,不过还是牵起虎曜的手,关心地问:“你怎么满脸大汗?脸也发白的紧,有哪不舒服?”
“我会有哪不舒服?身体比牛还壮上一千倍咧!”虎曜流利地说出理由:“发汗是因为外头的太阳离谱的大,孩儿担心老爹动作慢在太阳底下走怕是会被烤焦,只好飞奔地跑来,脸发白……哈,老爹,我的脸哪看得出来白不白?”他指指自己的遗传自母亲肤色的脸。
“你就这张嘴最溜了。”燕鹰笑着摇摇头。
虎曜自傲地笑。“那当然,每次吵架龙啸都没赢过我。”
“你啊……”突地顿住,燕鹰的眼黯淡下来。
“老爹?”
“……有把消息传给平前辈知晓了吗?”
笑得开心的虎曜也脸色一变,正色的回:“有给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老爹放心……师父他大哭了几日,总算看开。”
“是吗?”燕鹰叹息似的说:“那就好……”转过身,遥望天边白云,挺直的背影,看在虎曜的眼底是强作精神的沧桑。
“老爹,我——”
“怎么了?”燕鹰回过头来。
——我像是快疯了吗?
这样的疑问,虎曜终究害怕而没问出口,他掩饰性地哈哈笑了几声,道:“没事儿,只是想问问龙啸他有没有捎消息回来。”
燕鹰点头回道:“前两天接到他的消息,他陪同魏先生上京去了。”
“上京?作什么去啊?”
燕鹰推测的回答:“他没有交代,不过瞧他信中笔迹匆忙,应是发生了事情才对。”
“要不要我去看看?”
“不用,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想龙啸他可以解决的。”
虎曜沉默地点了点头,又跟燕鹰交谈了几句话后才离开书房,走在回房的路上,虎曜心事重重,想的全是方才与燕鹰的谈话。
如果换成他的话,不论大事小事,老爹都会叫龙啸来帮忙的吧?因为他不足以信赖,因为他没用——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他是虎曜,不是龙啸,地上叫嚣的老虎,到底是赢不了升腾九天的飞龙。
所以燕鹰信任龙啸。
所以菱娟疼爱龙啸。
所以飞蜜喜欢龙啸。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不被需要。
——有个人需要他,至少那个与他度过一夜的男子曾经需要他。
那个陌生男子之所以对他做那种事,虎曜认为是男子身不由己再加饥不择食,男子口中的“迷醉”虎曜虽模糊,也是有印象的,至少他还知道那是春药的一种。
狂乱的席卷,心疼的怜惜,呵护的宠爱……他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情事,那个陌生男子,宛若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一样。
一次又一次,男子的灼热在他的体内膨胀,灼热硬块的前进、停歇、撞击、侵入,直击的痛苦,让他忍不住的抗拒,可痛苦后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地勾紧男子的腰,要求男子更强烈的摆动。
时至今,虎曜还清楚记得男子在他体内的冲刺,不顾一切,激烈地反复抽插,他的腰部被男子抬起,直斜地插入,丝毫的缝细也不留,男子粗糙的手指还碰触着他紧含着灼热的秘部,搔弄,男子不断说着坏心的言语,侵犯他的动作却非常温柔,温柔的令他哭泣。
虎曜感受得到男子澎涨的灼热在他体内解放,男子的热液在他身体深处迸涌而出,然后男子的灼热,再次的肿胀。
被身为同性的男子侵犯,是耻辱,也是甘美。
自己为什么会将那个男子误认为飞蜜?男子的长相虎曜记得很清楚,男子有着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材,结实的肩膀,有力的臂膀,锐利的鹰眼,薄薄的唇瓣——虽然不甘心,但虎曜不得不承认男子长得偏向受姑娘欢迎的类型。
跟飞蜜彻底的不同。
男人跟女人,侵犯跟被侵犯,虎曜却完全的混乱掉了,看错、认错,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陶醉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
这是自己吗?不是,那不是他!他是燕虎曜,燕虎曜不会像个娘儿们!他也不允许自己像个娘儿们!
他有他的荣耀,他有他的骄傲,就算他真的快疯了,他也不能做出败坏家风的事情!
那些不堪入目的样子跟屈辱他都要遗忘!
回到房里的虎曜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地道:“我是燕虎曜,我是燕虎曜,燕虎曜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淫乱的娼子!”越说,握紧的手指泛得更白,咬住嘴唇的牙使得力道太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