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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81部分

小说: 腹黑王爷的罪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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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锦,别傻了,他现在身着喜服,而你,不是他的新娘!你怎么可以……
女子牙关一咬,瞬间抽离了他的怀抱,猩红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水亮。
“够了!欧阳亦宗,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走吧,自华硕顶一事以后,你我之间。除了仇恨,便再无其他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而我,也再没勇气回去了。就当我求求你好吗?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吗?”流锦跌跪于地,哽咽的低泣,那每一个字眼,每一次颤抖的喘息都如利剑般,一下,一下的直捅入欧阳亦宗痛的几欲窒息的心。……
给读者的话:
三更快五千字,有些晚,亲们见谅,有亲说火舞废话太多,那以后火舞只会出现在评论区,想交流的亲们留意下吧
                  255五年之期
回不去了吗?他此生唯一深爱着的女人,他无意却避免不得要伤害的女人,给他造成一生最大缺憾的女人。就只能这样了吗?放过她!她竟然求他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可是,那爱早已溶入骨髓,渗入血脉,似罂粟一般,让他连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流溢出无尽的伤痛。可他却仍旧甘之如饴,那么,时至今日,情至浓稠之下,他该怎样才能放手?
她退却了吗?或者已经不再爱了,连带着对自己那份刺骨的愤恨都不再有了。她怎么可以!却原来,念念不忘的只是他自己,备受纠葛折磨的也只是他自己,痛彻心扉的也都只是他自己而已。他好傻!
灰暗幽深的眸,掠过猩红闪耀的痛色流光,撕心裂肺的痛,熟悉而又猖狂,就这样生生凌迟着他每一寸流淌着血液的心脉。
拳头紧的不能再紧,而后突然被松开,欧阳亦宗跨到跌跪于地,痛苦呜咽的女子面前,伸手挑起她尖削的下巴,冷笑着道:“放过你?你休想!此生你注定为我而生,你只能属于我,你生,便要在我身边为奴为婢,偿还你欠兄弟们和悦儿的罪孽,你死,也要死在我欧阳亦宗的怀中,即便你百年之后,也只能和我同棺而葬!”
暴戾猩红的眸,直视着女子痛色纠结的水眸,手下不自觉的用力,女子的下巴便开始泛青,而后渐渐红肿。
“欧阳亦宗,你这又是何苦呢?”流锦凄然而笑,一串晶莹从右眼悄然滑落,坠于男子凌虐着她下巴的手掌,即刻晕散,滩留一丝微弱的光亮。就这样生生灼入他痛苦颤动的心。
流锦无力的缓缓合眸,微颤的睫羽剪下一抹水亮的光影。她仿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那残破的柔软,又开始溃烂,开始流血,鲜血汩汩而下,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心好痛,好痛!她该怎样才能停止,这比噬心剜骨的蛊毒更甚万倍的疼痛。
“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所以,欧阳亦宗,你不要再逼我了……”流锦挣脱男子的钳制,哽咽着哭求,抱紧自己的双臂,埋首哑泣。
那每一次哽咽,都如锋利的钢鞭一般,直直抽入欧阳亦宗的心口,钝痛难耐,苦楚难明。
“好!五年,悦儿为你失去了五年的寿命,那么,你就拿你五年的时间来偿还吧!到时,你我一刀两断,本王自会还你自由之身,天涯海角任你远遁。与我欧阳亦宗便再无半分关联。”良久,欧阳亦宗幽幽开口,缓声说出的话语,却让自己都抑制不住心底的万般伤痛。
“好!我答应你!”艰难开口,流锦抬眸,痴痴凝视着男子痛色潋滟的瞳眸,却好似一眼万年般,夹杂着无尽的伤,无尽的痛,犀利的穿透彼此的灵魂。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可是,为何她的心,还是会持续那泛滥成灾的疼痛。
宗!没有你的以后,即便是天涯海角,亦再没有我安放心魂之所。我只是希望,你和敷悦,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遗憾,都让我来背吧!只要你,幸福就好……
                  256夜色悲戚
“悦儿,你还好吗?”欧阳亦宗缓缓步入一室嫣红的新房,一眼睨到床上端坐的女子,心中的愧疚便越发的澎湃。
敷悦一身大红,喜帕早已取下,素净的小脸在烛光的耀动下,显得有些苍白。她紧紧抱着一把暗色的牌位,神色凄然,愣怔的端坐着,走近看时才瞧见那张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
“对不起!悦儿,我对不起你和寂风。以后的日子里,我会代替风,好好照顾你的。”欧阳亦宗晦涩的开口,却在心底无数次的咒骂着自己,倘若不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大业,寂风和众多弟兄就不会枉死,那悦儿便不用承受痛失挚爱的痛苦。都是因为他,他该如何弥补呢?
“我还好,只是我和风的洞房花烛夜有些冷清。你出去吧!我只想和风就这样静静的呆在一起。享受这份寂寞。”敷悦微微扯唇,抬手摩挲着怀中的牌位,轻声说道。
“悦儿,你要保重!”欧阳亦宗担忧的嘱咐了一句,便径自出了房门。他知道,这样的伤痛,是任何话语都安慰不了的。他只能尽最大的能力,替寂风照顾好敷悦和他们的孩子。
风,倘若你泉下有知,你是否真的后悔交了我这样一个朋友?想到以前廖寂风痛呼交友不慎的模样,他的心便痛得无以复加。十年前,若不是寂风在一次刺杀中救了他,把他从死人堆里硬拉了出来,他欧阳亦宗早已不在世上了。可就是这样一个与他生死相托的兄弟,就因为他最爱女人的出卖而枉死。锦儿,这是冤孽,还是宿命?
凄风凛冽,斜拂过干枯的枝桠,呜咽作响,似老妪悲鸣般,悲戚而凄冷。灰色的云彩兀自残卷飘散,掠过那暗淡的半月时,便越发的灰暗苍茫。
茗王府后院一座屋顶之上,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子斜躺在瓦砾之上,抬起手中的酒坛递到唇边,浓稠的烈酒便大口大口的倒入口中。猛烈灌入的晶莹佳酿溢出口来,顺着男子坚挺的下巴流了下来,衣襟便湿了一片。
酒意微醺,可他却越发的清醒,心中纠结闷堵的疼痛,一波波袭上四肢百骸,那每一个细胞都好似被凌迟一样,撕心裂肺,痛楚难当。
欧阳亦宗放下酒坛,抬眸凝视着屋后那片枯黄的草地,那时他们,在这片草地上度过了多少个促膝长谈的美好夜晚,那时他们,如挚友般心有灵犀,相见恨晚,莫名的情感渐渐滋生,直至如今,同时割痛着他们两人的心。如果,时光回转,光阴逆流,他宁愿放下一切,与她相拥到老,在风花雪月,草长莺飞中共赴白头。可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和她,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一抹纤瘦的身影,缓缓走近,拥有着划破暗夜苍茫黑暗的力量,就这样清晰而又隽永的映入男子的双眸,直达心底,直截了当而又理所当然。
欧阳亦宗眸光乍亮,握着酒坛的手募得紧收,心中的痛楚更甚,痴痴的凝视着那抹单薄的身影。
女子走到草地上那棵高大的树木之下,悠然俯身,坐于地上。伸出手捧了一把灰土,堆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上。
“迷豆!我来看你了,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流锦弯起唇角,低低笑着,轻柔的出口,对着那个小土包温柔的说道。
欧阳亦宗身子募得一震,原来她知道迷豆已死,好像还把迷豆掩埋至此。那么,她是否伤心了好一阵子呢,而他竟然不知道,不知道她的伤心,不知道她的脆弱。那时,她痛的时候,他竟然还在伤害着她。男子的拳头被捏的咯咯作响,冷风拂过的身子竟有些微微的颤抖。
“迷豆,你的兄弟很好哦,比你还皮呢!只是我把它交给慧儿了,因为我再也没有能力照顾它了,我好丢脸哦,自己都食不果腹,总不能让它也跟着我饿肚子吧!迷豆,你肯定不会怪我的是吧!”流锦痴痴的笑,手下却并没有停歇,仔细的侍弄着迷豆的土坟。
“对了,我很好,妙韵姐姐和牧声哥哥也很好,还有君噬姨娘,还有薛大哥,还有君嫣,总之我们都很好啦!你不用牵挂我,我会坚强,一定会坚强的,迷豆,你看,我都不再哭了呢!我会笑着面对所有的痛苦和磨难,我要笑着活好每一天,因为,我要赎罪。”流锦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脸上笑意渐浓,环住自己的双膝,俯视着土坟,轻柔的说着。
男子眸内一片猩红,湿润的眼眸却一眨不眨的紧锁着女子蜷缩的身子。酒坛倾斜,未喝完的酒,肆意的流淌出来,顺着瓦砾的沟壑蜿蜒而下。却像是一条条毒蛇,噬咬着男子钝痛的心。
锦儿,我竟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说了那么多,念叨了那么多的人,却独独不曾提到过我,那么,锦儿,是否你的世界,再也没有属于我的角落了呢?……
                  257流血
冷风渐渐猛烈,凄厉的呼啸摇晃着干枯的枝桠,越发暗淡的月光下,树影斑驳于地。割碎了一地的静谧。
乌云缓缓集结,翻卷着遮住了最后一丝月光,片刻之后,苍穹漆黑一片,只有黑压压的云彩肆意的翻滚飘移。星星点点的雨丝被冷风夹裹着斜斜密织而下,竟下雨了。
树下的单薄身影依旧环膝而坐,兀自含笑低语着,似乎并没有发觉渐渐稠密的雨水。欧阳亦宗站起身,迷蒙的黑暗中睨视着女子蜷缩的身子。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微微颤栗的颤抖。
“迷豆,你说五年的时间,是短还是长呢?五年之后又会是怎样的呢?我真的想象不到。”流锦抬手拭了拭湿了面颊的雨水,嘴角的笑容流溢出一丝淡淡的苦涩。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冰冷的雨水打在欧阳亦宗的脸上,让他淡薄的酒意又消散了几分。
欧阳亦宗紧攥着拳头,眉头敛的更深了,下雨了,她感觉不到吗?怎么还不走!这么冷的天,她就不知道爱护自己吗?薄唇紧抿,男子足下轻点飞身掠到女子身后,瞬间伸指点了她的睡穴。
流锦还未反应过来,便嘤咛一声,瘫软到男子温暖的怀抱之中。冰冷的触感,让欧阳亦宗的脸色更寒了几分,伸手揩去女子冰冷脸颊上的雨水,轻柔的把那一缕秀发别到耳后,男子横抱起昏睡过去的流锦,纵身向紫菡院飞掠而去。
入了流锦原来的房间,欧阳亦宗小心翼翼的褪掉流锦被雨水打湿了的外衫,而后把她放到床上,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拿过一块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女子湿漉漉的头发。
“锦儿,没有了我,你更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因为你要坚强的活下去,你说过,你还要赎罪的不是吗?”宽厚的大掌紧紧包裹住流锦冰冷的小手,欧阳亦宗痴痴的凝望着女子恬静的睡颜,久久不得平静。……
“王妃息怒,您不吃药又怎么会好呢?”流锦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汁,垂首轻声劝慰道。
“滚开,我说了不吃药!”敷悦脸色苍白,一手紧紧的捂住心口,愠怒的瞪视着眼前卑微怯懦的女子。她就不信,没有药物的维持,她真的就撑不下去。
“奴婢求求您了,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否则,奴婢真的无颜苟活于世,王妃的救命之恩,奴婢没齿难忘,所以也更加希望您能早已恢复,您就吃点药吧,若是您嫌这药苦,奴婢还专门准备了话梅。您可以……”
“我让你滚,滚……”敷悦怒气更甚,抓起桌上的茶杯,凛然的向流锦掷去。话梅?那是她可以提的字眼吗?那是风,是风每次哄她开心的时候,拿来讨好她的东西。
茶杯飞掷而来,恰恰击中了流锦的额头。流锦只觉额上一麻,即刻便是阵阵疼痛蔓延开来,伸出一手去摸时,便是鲜红的血,染红了手指。
“你!你为什么不躲?”敷悦见此,惊愕的看着面色依旧平静恭顺的女子,心中便有些隐隐的自责。她不该对她发火的,虽说她也怨过她,可是,她亦只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而已。
“只要王妃消了气,乖乖吃药就行,一点小伤,奴婢还扛得住。”流锦抬眸,丝毫不顾头上汩汩流下的血液,弯起唇角向敷悦安慰的一笑。
“王妃姐姐,这上演的是哪出啊?”索菲鸢带着段娘慧儿和婉儿,巧笑着入了房间。睨视到眼前怪异的一幕,不由冷笑着问道。
杏目冷冷扫过索菲鸢嘲讽而笑的脸庞,敷悦寒着一张脸,并未出声。这索菲鸢,她相当的厌恶。能够与宗携手白头的女子,定然非锦儿不可,而她,没有资格!
“姐姐,你还好吧?”慧儿悄悄挪到流锦身旁,看到流锦额头不停蜿蜒而下的鲜血,不由湿了眼眶,连忙掏出一方手帕,捂住了她的伤口。
“哼!一定是你这个贱婢惹姐姐不高兴了,当真是给脸不要脸,姐姐为了救你,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你非要气死她不成?”索菲鸢在敷悦面前讨了个没趣,不由恼上心头,两步跨到流锦面前,一把把慧儿推倒在地。
“滚开,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罪奴,还不跪下!”说着,索菲鸢抬起脚,狠狠的踢在流锦的膝盖上。
流锦正担心的看着地上的慧儿,突然被袭击,便一个不防,身子径自向后倒去。
一个坚实的臂膀,自身后牢牢的圈住了流锦后倾的身子,熟悉的温暖就这样直直的袭入流锦毫无防备的心……
今天火舞好开心哦,语陌和甜芯儿的长评让火舞好感动,广东的亲给火舞的建议也很好,惹的我也很激动,还有今天的金砖终于破二十了呢!谢谢亲们的支持哦,火舞实在想是不是别的文上架,火舞才捡到便宜了呢?其实,上架也是一种趋势,慢慢会走上正轨,亲们要理解下才好,火舞是怕本就没人气,上架后还不自找难看?再说别人都是老手,我一菜鸟不想让本就人数很少的亲们,追到现在,突然上架。那种感觉火舞能理解,这是我第一文,真诚写给亲们的文,也许是火舞最后一个文,所以火舞宁愿舍弃那有可能赚钱的机会。嘿嘿,还有关于亲们的留言,火舞在评论区有说话的,亲们可以关注一下哈。群么一个,么么……
                  258心防
“够了!索菲鸢,本王看你是一刻都不肯消停!怎么?你在想念宗祠里的日子?”欧阳亦宗扶着流锦站定,便松开了手,踱到索菲鸢面前,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她错愕闪烁的眼神。
“悦儿,你没事吧!”男子扶起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敷悦,冷若冰霜的俊逸脸庞,终于露出一丝祥和的柔情,那深邃若万尺潭渊的眸,满含关切之意,独独凝视着敷悦,进而忽略了所有人,包括那个汩汩流血的额头。
流锦的手紧紧的攥住药碗,死死的咬住唇瓣,努力忽略额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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