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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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看姐姐给你带什么来了。”清儿很是高兴,她想流锦若看到这盆她最爱的桔梗花,定然会开心起来的。
“桔梗花!好漂亮啊!”果不其然,流锦连忙接过花盆,明眸溢出兴奋喜悦的异彩。爱不释手和来回观赏着,赞叹着。
“呵呵,姐姐就知道你铁定喜欢,所有加紧时间给你送了过来。”清儿说着,坐到了桌边,捏了捏酸痛的腿。
“谢谢清儿姐姐,只是你在哪儿寻来的这娇美的桔梗花啊,此花很难养,寻常人家断然栽不活,也不会去栽种它的。”流锦把花放在桌上,低首嗅了嗅那怒放的花朵,一股股淡雅的花香,缓缓萦绕如鼻翼之间。
“这个……姐姐见你这段时间很不开心,就想法子让你高兴起来呢,所以就命令武强四处去寻妹妹最喜欢的桔梗花,可那家伙硬是拖拖拉拉了几天,现在才找来,所以我就迫不及待的给你送了过来。”清儿巧笑着回道,提起武强有些微微的脸红,和不满,一个劲儿的埋怨着他。
“姐姐,让你费心了,武强大哥已经很好了,此花难栽自然也难寻,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否则锦儿真的罪该万死了。”流锦很是感动,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无私的关心着自己,比如公主,比如清儿。这世上还有自己挂念的人,比如妙韵姐姐,比如牧声哥哥。所以她依然会像小草般坚强倔强的活着。
“好什么啊!榆木疙瘩一个。”清儿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幽怨的说道。
“姐姐,人无完人,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包容,理解,这样才能走的更远,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幸福,永远幸福下去。”真诚的眸光,浅炫流转,嘴角淡雅如莲的笑容,有着些许凄婉,些许淡漠。
“嗯!妹妹说起来倒头头是道,那你和王爷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哎……让我和公主心急如焚,偏偏又插不上手。你说你们就不能让人省省心,整天别别扭扭的,真是!。”清儿放下茶杯,反过来念叨起流锦来。
“我和王爷,就只是下人和主子的关系。以后姐姐就莫再提及此事了,否则王爷知道定会降罪你我。”流锦唇边的笑容被一抹浅愁和自嘲,渐渐稀释淡化。
“这……哎呀,姐姐不说就是了,以后别后悔就行。”清儿满是惋惜,明明那么相爱的人,为何要彼此折磨呢?他们之间阻隔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说了,我去把这花移栽到前院的花坛中去,否则它活不过盛夏的。”流锦捋了捋袖子,搬起了那盆花。
“我和妹妹一起去吧。”清儿跟着流锦也出了房门。一起来到紫菡院中,那个大花坛里。
流锦用小铲挖了个深浅适宜的坑,细细的研碎了泥土,小心翼翼的把花从花盆中移出来,栽植到坑中,把潮湿细碎的土壤掩埋好,再浇上了水,最后又找来一块帆布,撑在桔梗花上方,新移栽的花,不能经受烈日的炙烤,要到傍晚把帆布掀开,让它受夜雾露水的滋润就行。
弄好以后,清儿和流锦都已满头大汗,脸像只花猫一样,布满一道道泥痕。两人站起身,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是夜,白天的暑气有些稍稍的缓解,虽没有一丝风,也不像白天那么炙热。流锦走出屋子,到了花坛中,丝丝暗淡清幽的花香扩散在空气之中,让人心旷神怡。把遮阳的帆布取了下来,看着夜幕下美丽的桔梗花,她的心中一阵平和。若有一天能隐于田园,盖一所房屋,不用太大,能住就行,把房前屋后全都栽种上桔梗花,当然,这时间颇费心机的事情。因为此花太难栽种,就这盆移栽的花,也要悉心照料,否则定然难以存活。隐居后,她可以寻一平凡普通的良人,做一对平凡普通的夫妻,携手看遍花开花落,看尽风卷云舒。过虽然平凡但却安稳无忧的日子。直到两人须发如霜,牙齿掉光后,依然可以并肩看日出日落。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令人神往,然平平淡淡才是真。才是最适合她的生活。
思绪再次飘远,流锦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那片草地之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在依稀的光亮下,渐渐跃入明眸之中。下意识的,流锦就知道是他。
顿下脚步,流锦抬眸凝视着背对着她席地而坐的男子,心还是无端的疼了起来,她以为她隐藏很好封闭完美的心,还是一下一下的痛着。欧阳亦宗,能否你我不再相见,能否不要再出现在我的梦中。
一头如墨漆的黑发,以玉冠束起,耳朵往下的头发直垂下来,似一袭流瀑滩留到雪白的锦袍之上,一黑一白两种最简洁的色彩,直直撞入流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男子仰望明月,白衣胜雪的身影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孤寂。
感应到背后异样的目光,男子暮然回首,一个娉婷袅袅的身影,隐现于清幽朦胧的月色之中。如缎般的黑发,用简单素雅的簪子轻绾一半,另一半如瀑的青丝,直直倾斜而下,长垂于腰间,一双大大的明眸,宛若一泓潺潺含水的清泉,明亮净澈,流淌着丝丝浅愁和哀怨。在接触到自己的目光后,便瞬间恢复了她惯有的清冷和淡漠。
对上他深邃的瞳眸,流锦不由一阵战栗,似电流击过全身一般,慌乱而惶恐。悲伤幽切的心,如捣鼓般猛然跳动。双手悠然攥紧,贝齿无意之中,早已凌虐着娇嫩的唇瓣。流锦提起裙摆,骤然转身,飞快的跑离了欧阳亦宗的视线。
若万尺深潭的瞳眸,闪过一丝痛色,唇角轻轻勾起,苦涩酸楚的笑繁衍而生。锦儿,你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逃离我的视线,记不清这都有多少次了,锦儿,我们该
给读者的话:
亲们中秋节快乐哦,么么……今天加更。
113女人的战争
第二天,流锦正在茗王府前院栽种花草,柳儿扭着小蛮腰,噙着轻蔑的笑走到花圃前面,驻足而观,看着满头大汗,满脸尘土的流锦,不由呲笑出声。
“哟!锦儿姐姐,你看你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在烈日下如此暴晒呢!真是糟蹋了老天给你的一身好皮肤。姐姐还不快停下歇一歇,若累坏了你,王爷还不心疼死。”柳儿甩了甩手中的帕子,遮着头顶的阳光,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天夜里,着实让她好生兴奋了一阵子,原以为流锦长的那个狐媚样子,定然勾住了王爷的魂儿,谁知王爷竟从未把她放在眼里过。那她就更不用把她放在眼里了。
流锦蹙了蹙眉,只装作没听见。继续埋头忙活起来。
“姐姐,你怎么不理柳儿啊?好歹妹妹我也是关心你啊,这还没飞上枝头呢,就摆起架子来了?哼哼……真是可笑。”柳儿冷笑出声,见流锦默不作声,理都不理她,便分外气愤,现在王爷宠的是自己,她什么都不是,竟然敢对她的话置之不理。
听着柳儿的话愈加的刻薄,流锦也不再忍受,直起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嘲讽的说:“关心?我怎么没感觉到了,姐姐就只听到有只疯狗在不停的叫啊叫的,吵死了。”
几个婢女成群结队的走了过来,躲在树丛间好笑的看着两个争论的女子,悄悄的窃窃私语起来,还时不时的指手画脚的。
“你!流锦,你给我小心点,王爷许诺说,不日便会立我为妃,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柳儿恶狠狠的警告着,杏目闪过凌厉的光,死死的瞪着流锦。
“那也到妹妹能爬上王爷的床再说吧。”心如刀绞,痛得难以呼吸,欧阳亦宗,这就是你的女人吗?流锦冷冷的说着,收起工具,挎过篮子便走出了花圃,想要远离柳儿的纠缠。
“哼!我没爬上王爷的床,至少我是清白的,可姐姐呢?你倒是死缠烂打的爬上了,还不是被王爷吃干抹净,就一脚踹下了床!”柳儿反唇相讥,拦住了流锦的去路。
“走开!”流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凛冽的气势让柳儿有些惶恐,可她扭头看了看树丛间看笑话的人,眼波流转,撞了撞胆子,挺起胸膛就是不让流锦过去。
“姐姐别走啊!谁不知道姐姐工于心计,妖娆放荡,想巴巴勾住王爷的魂儿,这会儿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可是大家眼中的红人,茶余饭后谁不歌颂你的丰功伟绩啊。”
流锦抓着篮子的手愈收愈紧,浑身微颤的隐忍着勃发的怒气。
柳儿见流锦被自己冷嘲热讽的哑口无言,一丝报复的愉悦之感涌让心头,越发张狂的吵骂着。
“说好听点儿,姐姐那是热情开放,说难听点儿姐姐就是骨子里的骚媚劲儿作祟,巴巴的离不了男人。”
流锦脸色越发的苍白,胸膛剧烈的起伏,她扬起右手,在柳儿喋喋不休的嘴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这是你逼我的!让开!”流锦厉声呵斥,炙怒的眸子紧锁着柳儿那张可恨的脸,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你,贱人,你敢打我。”柳儿大惊,顿时火冒三丈,扬起抚着脸的手,就准备还给她一巴掌,眸光在流锦身后暗暗扫过,扬起的手迅速垂下,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顿时捂着被打的嘴脸,放声大哭起来。
“你打我,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柳儿做错什么了吗?呜呜……”
看着突然转变的柳儿,流锦便觉得有些古怪,果然,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不用回头,流锦就猜到是他,否则柳儿不会这幅嘴脸。
咬了咬唇,流锦死死地攥住篮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从柳儿身旁走过去。
“怎么,打了本王的贴身侍女,就这样走了吗?”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戏谑邪魅的语气,从身后传来。
流锦的脊背顿时僵住……
114 心伤无痕
流锦脊背顿时僵住,停下脚步却依然没有回头,紧咬着唇瓣的贝齿,越发的用力。
“王爷,您要为柳儿做主啊!姐姐她,她无端端的痛打了柳儿一巴掌。呜呜……王爷,柳儿好冤啊!”柳儿爬起身,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指责着流锦的暴行,楚楚可怜的看着俊逸非凡的欧阳亦宗。
“怎么回事?我茗王府的丫鬟都是这般没有教养的吗?”欧阳亦宗冷声呵斥道,走到流锦的面前,微怒的眸子扫过眼前的两个女子。
树丛中看好戏的几个婢女,看到怒气渐长的欧阳亦宗,便都战战兢兢的悄悄寻机溜走了。
跟在身后的叶魂皱眉看着呆立的锦儿,心中很是担忧,自前日一别,他还没来得及找她叙旧,可为何锦丫总是遇到麻烦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站着就有理了是吗?”欧阳亦宗深邃嘲弄的眸子紧紧锁着傲气倔强的流锦,不悦的说道。她就不知道辩解吗?就只傻傻的站在那里,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流锦闻言,心下更加黯然,忍着心头翻搅的各种苦味陈杂,垂头直直跪了下去,却仍旧咬唇埋首不语。
“王爷,柳儿见姐姐在烈日下种植花草,很是心疼,就好心的劝她停下歇一歇。谁知姐姐竟勃然大怒,对柳儿又嚷又骂,柳儿气不过便争辩了两句,姐姐她就恼羞成怒,狠狠的打了柳儿一巴掌。呜呜……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只是好心而已啊!”柳儿痛哭流涕,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是这样吗?锦儿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欧阳亦宗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流锦,他不信她为了躲避自己,就能死不开口,连辩驳的机会都放弃。
流锦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眸中猖狂肆虐的眼泪,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了下去。可双目还是一片潮湿。她把挎在胳膊上的篮子当做救命的浮木,死死的攥在手中,生怕一个松懈便会掉进伤痛哀怨的漩涡。
“是啊,锦丫,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啊,王爷自会秉公决断,你干嘛不吭声呢?”一旁的叶魂再也忍不住出声,焦灼的提醒着流锦。
听到叶魂关切的声音,流锦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含笑看向高大的男子,雾气氤氲的水眸便直直映入两个男人的瞳眸。她的牧声哥哥在担心她呢?轻轻眨眼,旁若无人的给了叶魂一个放心的微笑,流锦再次垂下了头,认罚认打,她都认了,她不屑也不必解释辩驳。他若相信她,她就没有辩驳的需要,他若不相信她,怎么辩解也是徒劳。
“王爷,柳儿的脸好痛啊,头也有些眩晕,看来这几天柳儿不能侍奉王爷左右了,王爷恕罪。”柳儿瘫软在地,有气无力的说着,便再次痛哭起来。
“柳儿莫哭,放心吧!本王自会为你做主,来,快起来吧!这几日你就不用伺候了,等会我让余伯安排两个丫头照顾你,你就好生休养就是。”欧阳亦宗缓缓走到柳儿身边,关切的把梨花带雨的她扶了起来,怜惜的把她抱进怀里,心痛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软语的含笑安慰着。
“谢谢王爷,柳儿谢谢王爷的痛惜。”柳儿娇羞的依在欧阳亦宗的怀中,一如那个伤人的晚上。
流锦心中一阵激烈的抽痛,缓缓过后竟慢慢平静了下来,默默伸出紧攥竹篮的手,覆在心口,隔着衣襟抚摸着胸前的血色玉佩,就好像抚摸着娘亲温暖的脸庞一样。所有的委屈伤痛悲怨愤恨,都随着渐渐平稳的呼吸,和慢慢清明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消退。看,欧阳亦宗,即便当着我的面,如此呵护宠爱着另一个女人,我的心也不再痛了,我成功了吗?成功的把你排除在心门之外了是吗?
“流锦,既然你无话可说,便就是默认了今日的罪行,本王看在公主的份儿上就给你留几分薄面,从今日起,你就去柴房劈三天的柴,也算本王小惩大诫。好柳儿,你可满意?”
欧阳亦宗冷冷的对流锦宣判,转向柳儿的脸却在瞬间换上皎灿的笑容,那俊逸潇洒的脸,让柳儿深深地迷恋沉溺。
柳儿连连点头,怎会不满意?她早就说了,王爷定是喜欢她的紧,否则当然不会如此呵护宠爱于她,倘若她能在茗王府谋得一席之地,哪怕只是做个小妾,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示威的打量着地上俯首端跪的流锦,柳儿轻轻勾起嘴角,轻蔑的笑了,哼,和我斗,你还嫩的很呢。
“王爷明察,锦儿定不会是如此蛮不讲理的人,您就开恩放过她吧。”叶魂慌忙跪在流锦身旁,焦急的向欧阳亦宗求情。
“叶魂,这时你才来求情,不觉得太晚了了吗?”欧阳亦宗嘲弄的睨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慵懒的开口,抚了抚柳儿的发梢。
“王爷……”叶魂还待开口,流锦攸的抬头,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向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叶魂只好顿住话语,失望而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