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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深宫行-第35部分

小说: 深宫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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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啊,若我有机会,也当学学。
  幸得蓝玉刚才摆放杯盏菜肴的几案并未翻到,很容易的就找到刚才蓝玉所用的餐具。
  一个茶杯。一双筷子。一碗汤圆。就只这三个东西。蓝玉用过。
  宫醒棠一一拿起。放在鼻尖闻。
  最后拿起茶杯地时候。太后地脸色突然一变。狠狠地瞪着蓝玉。太后怕是明白了什么吧?是呀。筷子和汤圆都没问题。那么。就剩下了舒禾给蓝玉地那一杯茶。
  蓝玉依在岚林怀里。哭地梨花带雨:“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啊~”声音凄切。断人心肠。让人不忍拒绝。
  之翰脸色铁青地瞪着宫醒棠不停在手中旋转地杯子。薄唇紧抿。
  “就是它了。还好茶是解药性地。再加上下地量也少。再者发现及时。所以胎儿算是保住了。只是以后要静养一段时间最好。”宫醒棠晃晃手中地杯子。肯定地说道。
  舒禾脸色苍白,死死瞪着那个杯子,不可置信地张着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此刻她心里,必定是不敢相信吧?
  之翰从宫醒棠手中接过那杯子,抿着唇把玩了以阵后,眼神冷冽地看着舒禾,然后将杯子递过去,交到舒禾手上,舒禾接过,捧着。手抖得厉害,象是捧了个定时炸弹一样惶恐不安。
  “皇上!定是哪个宫人所为……”太后清了清嗓子,镇定地说道,为舒禾辩解。可那沉静的声音下,却有着不为人知的颤抖。而我也注意道,太后按在桌上的手,死死的抓在桌面上,指甲将桌面刮出一条条白痕!
  “是么?母后?”之翰怒极反笑,笑得心惊胆颤,笑得恐怖异常,笑得冷漠如霜。是人都知道,之翰真的怒了。
  看他那样,我也冷冷地笑起来,之翰,你不是也在算计着蓝玉肚子里面的那一块肉吗?怎么只许你算计,就不许别人算计?再者,别人帮你算计了不是更好么?免得最后你还落下个弑子杀妻的罪名!
  这会,你在生什么气?别人只不过想要害蓝玉肚子里的一个,你却是下了狠心,两个都要害!别人脸你一半也不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玉姐姐,你要相信我啊!”舒禾此刻完全失去了主意,象个疯子一样地拉着蓝玉的衣服,苦苦哀求,神情悲切。
  蓝玉冷冷的将被舒禾攥着的衣服拉了回来,看着太后,一字一顿:“不是你?难道我会自己害自己?亏得我往日对你那么好,却不曾想,养了个白眼狼!平日里姐姐妹妹地叫的亲热,却原来是我高攀了你舒家!”
  那舒家二字,咬得格外的重。
  “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皇子!是皇上您的骨肉啊!”蓝玉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眼神如刀,将太后片片凌迟。那皇子二字,如只千金大锤,狠狠的砸在这安静的大殿上,回音一片。
  太后脸色突然就苍白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蓝玉,嘴唇嗫嚅,手指着蓝玉,抖索个不停。
  之翰亦是冷冷地看着太后。
  蓝玉说的皇子二字,显然将之翰和太后都引到了另外一层意思上。显然,她要的也是这个效果。
  蓝玉,你这一招真是妙不可言啊。多年前太后谋害皇子的事,你早就知道,却在这个时候点出。若是太后偏袒舒禾,我想你就有证据指证太后吧?若是太后不想要当年的事情大白于天下,那么,舒禾,就只能被推出来……那红花,也必定不是舒禾所为吧?
  好一个请君入瓮!
  多年前的那件事情,竟然成了你握在手中威胁太后的筹码!
  太后艰难地看了看舒禾,再看了看之翰。最后歉意决绝地看了一眼舒禾。最终将眼睛闭上,无力地挥了挥手:“禾妃下毒谋害皇子。念其幼,从轻处罚,就在宫外跪上一夜,以示悔过之意!禁足半年,降为秀女!”
  这果然是轻的了!没有打入冷宫,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责罚。跪一夜,对于舒禾,没有损失,不过时挨上一夜冻罢了。
  只要没有打入冷宫,凭借她舒家的影响力,舒禾要翻身,并不难。
  舒禾楞楞的仿佛不认识似地看着太后,嘴里无意识地重复:“良人?”显然舒禾到现在还没能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没做过,却要受罚,罚自己的,竟然还是自己在宫里的依仗!
  “拖下去。让她跪在殿外!”太后转过头,不忍看舒禾那副模样。
  两个侍卫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舒禾,就往门外拖。
  “姑姑~姑姑~你知道不是我。不是我啊~为什么?为什么——”被侍卫拖着的舒禾突然大叫起来,声音无比凄厉,她不停地挣扎,发乱钗落。裙上那只彩雉,在撕扯间裂了开来,一只翅膀撕裂,怕是再也飞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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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 字数:2565
  蓝玉看着太后那哆嗦,气愤的模样,眼里还流着泪,可嘴角的弧度,却是怎么也弯不下来了。
  之翰命人将蓝玉送回玉晴宫好好休养后,阴沉着脸,坐在那喝酒。
  太后脸上也是阴沉,端端地坐着,一动不动。
  一时间,气氛极冷。各个嫔妃都面面相窥,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生怕之翰和太后将那滔天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今个是除夕。你们不是都准备了歌舞么?怎么,出了这档子事情后,都不敢了?”突然。之翰抬起头来,笑着说道。那笑与平日无异,可这会看来,怎么的能不让人害怕?
  手上越发地疼了起来,悄悄一看,已经越发地肿胀了。看来不上药是不行了。可这会这个样子,我怎么敢动上一动?
  寂静的大殿上,突然“嘭”地一声脆响,一个杯子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是柳绿,歉意地对着大家一笑:“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之翰突然哈哈一笑,用力将手中的酒杯和酒壶掷在地上,摔出清脆的声响:“岁岁平安!岁岁平安!”
  “来,绿儿,给朕好好地舞上一曲!给朕舞出个太平年!”之翰爽朗地笑起来,可那笑容里,分明就是满满地落寞,分明,那笑意就没到达眼底,分明,那眼中,就含了晶莹的水花。
  “是,臣妾遵旨!”柳绿站起来,盈盈一福。媚态横生。
  红绸一甩,纤腰款摆,如同一只蹁跹的蝴蝶自黑暗中飞出。妖娆优雅地挥舞着透薄的艳丽翅膀,婀娜的飞跃至大殿中央,轻灵地飞天一跃,却又若风中落花般地飘零落地,静止定格在那里。
  红绸半掩芙蓉面。自是春色无限娇。一双翦水双眸。熠熠闪光。勾魂夺魄。
  一片死寂之后。突然一声清脆地鼓声响起。伴随着那鼓声。柳绿动了。鼓点一声声。渐渐急促。柳绿脚下地舞步。也是越发地快了。
  昏黄地烛火中。柳绿火红地抹胸上地金线牡丹闪烁着耀眼醒目地光芒。玉颈上戴着地那一大串白玉珠串随着那一次次地舞动。不断飞舞碰撞。发出一声声清脆地“叮当”声。
  那红绸翻转飞扬。化成一道绚烂地霞光。层层绕在柳绿周围。柳绿不断旋转。不断飞舞。脚下地舞步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轻快。越来越灵动。
  然就在那鼓点越发急促。几乎连成一线时。却突然停了。满场寂静。只剩柳绿静静匍匐于铺了毛毯地地面。
  一阵低柔轻缓缠绵地二胡响起。与此同时。柳绿也是轻轻地动了。动地。只是那白藕一样地臂。烛光摇曳之中。似随波地花。似风中摇曳地柳。似阳光中婷婷地荷。那般地——柔软轻盈。
  若一枝在黑暗中含苞,在寂寞中发芽,在孤独中绽放的梅。脆弱的花瓣,随风摇曳,却不愿低头屈服,在那漫天的雪中淡淡开放,执着地将那幽幽香气四散开来。
  风吹,绸落。
  “好!”之翰霍然站起,快步走到柳绿面前。将柳绿拉起,执了那软玉酥手。缓步走回,将柳绿置于双腿之上。
  “爱妃这一舞,当是天下第一!”之翰将柳绿环于怀中,脸贴上她的芙蓉娇颜,眼睛里,熠熠闪光。
  我只静静地看,这一刻,我不能确定,之翰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动了情。柳绿今天,拥有了最致命的吸引力,之翰,能抵抗得了嘛?
  就如同男人逛妓院,你说,一个娇媚的美人不停地勾引你,怕是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沧海桑田,什么一生一世。皆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只有那怀中美人,才是真真切切!才是最爱!
  看着之翰的那副模样,我突然觉得很绝望很绝望很绝望。
  一点点地蹭出门外,不想再看。或许再看下去,我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时路人!一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路人!
  舒禾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呆滞的目光微微一亮,见是我。那丝微弱的光芒立刻便再次归于一片死寂。
  舒禾,你跪在这殿外的正中央,是在等着之翰,或者太后出来时,一眼就能看见你。然后疼惜你,赦免你么?
  你太过天真了吧?
  或许我,是不是也太天真?居然傻到相信一个帝王对我说的要许我以份只属于我的感情。也居然真的在为着那个目标努力!
  是自己太奢望了吧?可为什么,就算是心痛到想要将它掏出来,用力地放在地上踩,再将它焚烧成灰烬。都还是不想放弃,还想要等?
  一声响亮的梆子敲响,子时了。新的一年,开始了。
  信步走在宫里,四处都是静悄悄的。
  不知道,之翰你,是否还在美人笑涡中沉醉?
  “很难受么?”声后,一声幽幽的叹息。回头,是芗儿落寞的脸。
  她,也是同样难受的吧?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轻轻吟道,对芗儿报以苦笑。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人么?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芗儿回味一般地将那词反复吟诵,神色愈加地落寞。
  “相思苦,相思无益。可明明自己知道,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我喃喃地问,问芗儿,也问自己。
  “我也不知道。可是,若是不相思了,这心,怕也是死了吧?”芗儿抱紧了手中的小小暖炉,似自己的心爱之物一般。
  “那么,你后悔么?恨么?”
  原来,我竟是不若芗儿爱得那般的深,至少,她不悔。可我,却是常后悔,为什么,要留在这宫里?
  衣袋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芗儿,你的长相思,你的不悔亦不恨。放在一个连保护你都不能的君王身上,值得么?他,究竟如何让你,能做到这样?
  我亦该如你那般地,不恨亦不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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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之翰与一众妃嫔通宵饮酒行乐直至达旦。
  而太后,竟也是在那荒唐的大殿里,呆了整整一晚,丝毫不曾移动一步。
  我与芗儿,花了整整一夜,逛遍了宫里的每个角落。因为我们有一样的痛,一样的寂寞,一样的长相思。
  待到日出,我们回到大殿之前。她依旧是着偌大的深宫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嫔,我依旧是皇帝身边那个备受争议的宫女。
  没有人会知道,曾经有个除夕夜里,两个女人,共同度过一个心碎的夜晚,共同走过一段难挨得路程。
  舒禾依旧跪在门外,低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她的宫女替她撑着伞挡去漫天风雪。膝盖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垫了一块皮草。大概是怕冻伤了腿罢。
  我不知道,蓝玉为什么非要将舒禾弄成这副模样才罢休。我只知,她是冲着太后去的。而舒禾,不过时蓝玉和太后斗争中一个被牺牲掉的棋子吧?是蓝玉敲山震虎的一个工具。
  或许,在她被送进宫来的时候,就注定,她只是舒家的一个棋子。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只能替家族谋到更多更大的利益。
  太后在舍弃舒禾的时候,心痛么?那可是她的亲生侄女啊。可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怕在必要的时候,太后也不会心软{炫…书…网吧?
  若不出我所料,接下来,蓝玉,是不是会紧紧抓着太后当年留下的小辫子,将太后打得落花流水,甚至将它舒家来个釜底抽薪?
  而太后接下来,肯定会将精力放在蓝玉身上,欲置她于死地吧?
  之翰早已醉得不醒人事。太后却依旧是正襟危坐。面上一片平静。只有手上那串佛珠不停地在手中一粒粒后退……
  舒禾早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其他地妃嫔。或趴在桌上睡着了。或是疲倦徒劳地用力睁大自己地眼睛。
  我与芗儿悄悄地进了。各自找到自己地位置。
  一阵响亮地鞭炮声后。众人皆尽醒来。
  之翰睁开眼睛。茫然四顾。“若晗。你在哪?”
  心中亦喜亦悲。走上前去。和听荷一起将他扶起来。“奴婢在呢。”
  “不许你自称奴婢!该打!”之翰迷糊说着,再次倒下,酣然入睡。
  “天亮了,大家都散了吧。”太后在宫女的扶衬下颤巍巍地站起来,长长地吐了口气。就这么一夜功夫,太后整整老了十岁。“你们吧皇上扶回去吧。好生伺候着。”
  难道,舒禾对太后的打击真的就这么大么?你看太后,哪里还有半点精明的样子?连看见我都没了平日的冷冽和厌恶。
  太后缓步着走出大殿去,在撩起门帘的一瞬间,太后突然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地奔向舒禾。
  心里,终究还是担心的罢?那为什么,选择牺牲她的时候,你就舍得呢?
  各妃嫔相继醒来,活动活动筋骨后,看之翰那副模样,知道没戏,许多都散了。只为数不多的几人,留在那,眼巴巴地看着之翰。
  “皇上——”柳绿更是上前来,将听荷挤开,亲自扶起之翰,在他耳便上娇媚地喊到。
  之翰迷茫地睁开眼睛,“你是谁?”
  柳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我忙接口,“回皇上,是柳妃娘娘。”
  “柳妃娘娘?是谁啊?朕怎么不认识?来,让我仔细看看——”之翰说着,果真捧着柳绿的脸仔细地看起来,边看边摇头,“朕不认识——若晗,我累了。我们快点回去睡觉吧——”
  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一夜的苦闷伤感通通跑光,之翰,原来你,真的不曾将她们放在心里过么?
  突然想起芗儿,便条件反射般回头去看她。她已经走了,心里有些惆怅,之翰,在你心里,芗儿究竟又是什么样衣种地位?是眼前这些无关紧要的妃嫔,还是值得真心对待的一个知心人?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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