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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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着他出了屋子。
早膳很丰盛,但只有程子婴一个人就显得很冷清了。触景伤情,程子婴突然想起了以往清晨与妻子在一起用膳时的其乐融融,但现在夫妻却已是阴阳相隔,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韩清进门时看到的就是程子婴一手捧着青瓷碗,一边独自垂泪的样子。切,娘们似的。不屑地看了男子一眼,暗自在心里鄙视了个遍,但韩清还是忍不住询问:“程太医,您这是怎么了?”
“啊,没,没事。”程子婴这下连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水,尴尬地低下头去。
“没事就好。”韩清瘪了瘪嘴,退到他身后站好。这倒让程子婴别扭起来,赶紧起身想拉韩清一起坐着吃饭,但韩清死活不肯,连声拒绝说:“程太医,您行行好,别这么害我好么?这事要让将军知道了,非斩了我不可?”程子婴一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拉,只能加快吃饭的速度。
用完早膳,程子婴正想走出清漪苑进宫当值,却被韩清一把拦了下来,“将军说了,这几日程太医都不能离开这个园子。”
“我得进宫——”
“将军已帮你在太医院请了病假。”韩清总能猜到程子婴想说什么似的,“你要觉得无聊了,那边有个花园,种的都是中草药材,够你打发时间了。”
程子婴疑惑地看了韩清一眼,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深深吸了口气,向着西厢房缓步走去。这样的局面他早就应该预料到了,既然已经成了那人的禁脔,自己就没有了反抗的机会和权力,失了自由,失了所有。
第五章
程子婴回到西厢房中,意外地发现外厅堂的角落里,顶天立地地摆放着一只竹制书架,翠绿的架子上,整齐地立满了书籍。程子婴下意识地走上前去,随手抽下一本书翻了起来,只看目录,便已知晓是时下盛行的医书。
也不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许是觉着无聊,程子婴接连地抽出书来翻看,发现果然和自己心中预想的一样,这些全部都是医学方面的典籍。过去的,当下的,常见的,稀有的,简直是应有尽有,无所不有。
难道这个屋子本来就是给将军府里的医士住的?程子婴暗自在心中猜测,但再看这个书架,色泽鲜亮,青翠欲滴,应该是新做的才是。这些典籍的书页也是崭新平滑,没有一丝卷翘的迹象。
这,是为我准备的?这个念头一经大脑,程子婴便将之甩了出去,认真地找了一本关于药草的书籍,随意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翻阅起来。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打发过去,除了中午和晚上的两次膳食,程子婴再也没有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直到外边梆子声响,他才觉出有了些倦意,也不管韩绝是否还会过来,就兀自宽衣就寝。
深夜恶梦惊醒,清明之际,侧头就看到了身边沉睡之人。后背上传来的绵绵温热,安抚了心中忐忑。他是何时回来的?借着月光,程子婴打量着韩绝英俊冷峭的睡颜。脑中再次闪过梦中妻子冤魂索命的影子,身子一颤,想要挣脱腰间手臂向里侧挪移。但韩绝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一般,死死地搂紧男子,不松懈半分。程子婴哀叹一声,不知不觉中,再次陷入睡眠。
之后几日,韩绝一直疲于奔忙。破晓出门,深夜而归。程子婴也乐得如此,整日在西厢房的书堆里钻着,有的时候也会被韩清硬拖着去清漪苑的药草堆里浇水捉虫,必要的时候制些常用草药,反正工具都是现成的。
程子婴也是在那时才知道,这个园子是之前韩绝亲自监工打理的,各种用度也全是按着自己的喜好而来。对于韩绝如此周到的安排,他困惑不已。只是男宠而已,何苦用心至此?他也因此询问过韩清,只是那个别扭的少年,总是老气横秋地告诫自己,不要私自揣度将军的心意,默然接受就好。
当然了,韩清这么说也是为了程子婴着想。男子本就平易随和,对待下人亦是真诚亲切,多日的相处让少年对男子的抵触渐渐消逝,两人的关系日益见长。
在第一次见到少年的时候,程子婴便想到了自己在老家的弟弟,相仿的年纪,相像的性格。之后通过交谈,又获知韩清因为从小没了父母而被韩绝收在帐中的凄苦身世后,程子婴心中涌起无尽怜爱,一时之间也就忘了自己的无奈悲哀,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一定要将韩清当作弟弟来照顾。即使只是绵薄之力,那也是有胜于无吧。
几天后的晚上,程子婴像往常那样正准备宽衣就寝,外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向早出晚归的韩绝竟然提早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程子婴与他都没有正面接触过,现在见他朝自己走来,心里有些不适应地忐忑不安。
见了程子婴还未入睡,韩绝倒是颇为高兴,本是一脸的倦惫也消了大半。大步流星,走上前就从后面搂住了男子。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韩绝心下有些不悦,都这么长时间了,见了自己怎么还会害怕呢?
“看到我你不高兴?”韩绝佯装生气,低头在韩子婴耳边轻语。
“微臣不敢。”程子婴有些躲闪,韩绝温热的气息让他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哼。”韩绝有些孩子气地往床上一坐,顺带将男子也拉着正对着坐在他腿上。
“这些日子,本将军为了你可是四处奔波,连歇都没歇过,你倒好,还端了个臭脸给我看。”韩绝手上微微施力,将程子婴搂得更紧。
男子本就被这别扭的姿势弄得焦头烂额,试想一下,哪有一个男子这样坐在另一个人身上,就算是——程子婴没敢再想下去,只是努力地往上抬身子,想离得远一些,但没想韩绝在他肩上轻轻一按,自己就整个儿又跌进他怀里。男子无法,只得妥协地应答:“将军,微臣不敢。”
看着男子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态,韩绝脸色微变,但还是克制脾气,随意地说道:“你儿子没死。”
“什么?”程子婴一声惊呼,双手紧紧地揪住对方的衣襟,“你刚才说什么?”
“程太医,你这是什么态度?”虽然清楚男子并非有意冒犯,但韩绝却突然起了孩子心性,想要逗他一逗。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男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了手,连声道歉。
“哼。”韩绝惩罚式地轻轻咬了一口程子婴的耳垂,就这这个姿势说道,“毕竟是你的孩子,我也不忍心看着他送死。所以另找了婴孩替换。”
“真的?真的吗?”程子婴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颤抖,“那,那孩子,现在,现在在哪里?”
“这个嘛——”韩绝故意拖长了语调,用手戳了戳自己的嘴巴,“先亲一个再告诉你。”
“这——”程子婴为难地低下头去,满脸羞红,垂在两边的手握紧成拳。沉默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头将唇掠过对方的嘴唇。只是微微一碰,轻轻一触,韩绝已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我把他送去我师父那里学艺了。将来学成归来,你们便可团聚。”韩绝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了,我吩咐了,每个月都会有书信来往,以报平安。怎么样,本将军为你想的周全吧?”
听到自己的孩子还活着的时候,程子婴已是高兴极了。虽然说不能见面,心里难免难受,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程子婴就已知足。对于韩绝,心里的感激甚于怨恨几分。
“至于赵家的孤儿,我已经把他养府里了,将来要报仇也容易些。”话说到这里,韩绝的声音突然有些阴晦起来。
“报仇?”程子婴下意识地重复,一瞬间又想起凤羽公主临终托孤的凄惨,心里热血沸起,大着胆子问道:“那微臣,微臣是否可以将他带在身边教导?”
韩绝抱着男子的手臂突然一紧,最后点头说,“我答应你。但得等那孩子大一些才好。现在先由奶娘带着吧。”
“谢,谢将军成全。”程子婴激动地就想滑到地上谢恩,无奈韩绝搂得紧。
“你当然得好好谢谢本将军。”韩绝一字一顿,一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暧昧地看着程子婴。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举报的童鞋请自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韩绝说了,谁敢举报,本将军拿剑劈了ta!
子婴说了,谁敢举报,我让我家将军攻了ta!(子婴乃这是嘛意思!)
韩绝坏笑着把男子的脑袋往下拉,将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轻轻含住他的。程子婴的身子又习惯性地颤抖起来,但依然顺从地让韩绝亲吻着。四唇相触,惹起情丝无数。两舌相颤,激起缠绵万分。
在程子婴觉得自己快要因为无法呼吸而一命呜呼之时,韩绝的舌终于退出了他的嘴巴,两人之间悠悠地牵出一缕银丝,暧昧迷离。男子无力地将头随意地靠在对方肩膀上,任由他轻轻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
温柔地抚摸着男子□在外光洁的肩膀,韩绝满足地叹了口气,顺势将唇贴了上去,一寸一寸地舔舐吮吸,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程子婴感受着对方的爱抚,拼命压抑即将脱口的呻吟声。
像是知晓程子婴的心意似的,韩绝一手拉下男子胸前的衣服,对准了他右边的红樱便咬了上去,顺带轻轻一扯。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程子婴不禁“啊”地脱口而出,这一开口就像是破堤洪水,汹涌而出。
韩绝得逞地弯起嘴角,安慰似地用舌尖轻轻舔着男子的□画圈圈。一圈又一圈,像是没个尽头,程子婴麻痒难当,下意识地用手推拒起韩绝来。
“怎么?”韩绝微微抬头,看着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我知道了。”话音未落,扶在男子腰间的手便顺着精致的腰线滑到另一边红樱上,伸出大拇指轻轻按压起来。
“呀!不——”程子婴再次受到刺激,受惊地都要跳起身来。“恩,不,不,要。。。”
“撒谎。”韩绝变本加厉,干脆像婴孩一般吮吸起男子的□来。程子婴伸出手想要推开胸前埋着的脑袋,却被对方欺负地更惨。待胸前两点全然挺立坚硬,韩绝这才转移阵地,向下细细吻去。右手也顺着男子的脊柱轻轻抚摸,渐渐往下,摸上他的双臀。
“啊。。。。不。。。。恩。。。。。啊。。。。。。”程子婴重重喘气,随着韩绝的节奏不断地呻吟起来。揉捏着男子挺翘圆润的臀瓣,韩绝的舌尖绕地更欢了。顺着曲线,手指慢慢滑入股沟,轻轻地摩擦起来。
“恩。。。不。。啊。。那里。。。。。不要。。。。。。啊。。。。”程子婴的叫声越来越肆无忌惮,敏感的身子已经将理智全部抛弃。程子婴从未想过,自己竟有这番丢人模样。
快速地扯掉男子的裤子,韩绝的手直接探进那道深谷之中,轻轻抚摸着周边一圈圈的褶皱。肌肤相触,又是在如此羞人的地方,程子婴终于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韩绝却并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单单只是左手,就紧紧箍住挣扎之人。
急急得在手指上涂上早已准备好的润滑膏药,韩绝一口气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程子婴痛得大叫起来,身子猛地缩了起来。韩绝将男子紧紧搂紧怀里,在他耳边小声安慰,手指却依旧轻轻地动了起来。程子婴的额头上汗水淋漓,身子里的手指也增加到第三根。
“好点了么?”韩绝柔声轻问,手指慢慢开拓地向里伸去。程子婴趴在韩绝肩上连连摇头,他早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啊!”男子惊叫出声,夹杂着一丝兴奋。找到了,韩绝心中暗喜,不断地触碰着无意中发现的那点。
“恩。。。。啊。。。。哈。。。。。。不。。。。”程子婴扭动着身子,呻吟得更厉害了,“不要。。。。。那里。。。。啊。。。求。。。。”
低头看着男子胯间早已高高支起的帐篷,韩绝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蛋,“真不老实。”左手握住男子的硬挺抚摸起来。程子婴前后受到夹击,无处可逃。就像是一叶舟子,彻底翻覆在韩绝兴起的欲海之中。
轻纱坠落,掩盖重重□。只有一只纤长漂亮的手伸在外边,紧紧抓住床沿,骨节苍白得近乎透明。
大把大把的清阳透过窗棂缝隙撒进屋子里,铺在镂花大床交缠的两个男子身上。受到清亮的光芒的刺激,程子婴缓缓地睁开眼来,微微一动,只觉身子一阵酸疼,意识也瞬间清明。程子婴不敢再动,生怕惊醒了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子。
温热的触感不断地从后背传来,程子婴的腰间一如既往地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臂挽住,无法逃离。而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依旧酸胀难忍,像是被什么东西撑着,想到这里,程子婴突然反应过来,本来涨红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额上的冷汗也越冒越多。他竟然,他竟然——
子婴羞愧难当、尴尬万分。现下的情况让他进退不得,一心想要逃离这难堪的局面,却又怕吵醒了身后的男子而惹来更大的麻烦。而股间的那种异样感因为自己的注意变得越来越强烈鲜明,程子婴急得满头大汗,可身子却不敢再移动分毫。
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程子婴竭力克制着自己纹丝不动,但是韩绝却并不想再配合着装睡,将头凑到对方耳边,紧了紧手臂,蛊惑地低声耳语:“昨晚睡得还好吗?”
“啊——嗯——”由于身后男子的贴近,程子婴只觉得身子里的异物进得更深,一个不觉便呻吟出声。韩绝听得心里痒痒,忍不住慢慢地动了起来。因为昨晚念及对方是第一次,自己不想伤了他,便只要了两次,用的还是最保守的后背位。这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