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摘花(虐心,HE~)作者:黑木黎子追风绝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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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真的可以?”颜鹰感觉自己听到了二十一世纪最不可能听到的话:“你不介意绝群卖写真集?也不介意自己被曝光在写真集里?”
西门依旧微笑著说:“这些,真的很好啊!不要埋没了。”
“太棒了!今天晚上在场的各位一起出去哈皮一下吧!我要开香槟!”颜鹰乐得手舞足蹈,引得其他工作人员一阵大笑。不巧的是,西门头角上的一滴血不期就溅了上去,惹得颜鹰哇哇大叫:“西门你干的好事啊!绝群快把他送回去!不要在这里妨害公务!”
西门不服地辩解:“你们这叫什麽‘公务’哦?”
“哎呀,走啦走啦!”颜鹰像赶苍蝇一样把他们赶了出去,见齐绝群发动引擎,才想起朝他大喊道:“别忘了下午你要练台步!”
齐绝群在车里冲他竖了一个中指,吐著舌头道:“懒得理你。”
到家的时候,齐绝群发现西门已经在车座上睡著了。这个时候,他有多麽可爱啊!谁能忍心惊动他呢?齐绝群悄悄打开车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手掌一点一点地插进西门豪竹的脖子下和腿弯,像捧著一个易碎物品,轻手轻脚地将他捧进屋子。
一向毛手毛脚的齐绝群,如同做贼一般慢慢地爬著楼梯,憋出一手一脸的汗,才终於把西门放到床上。他坐在床边看著熟睡的西门,傻傻的笑容不知什麽时候粘到了他的脸上。
好想就这麽一口亲下去……不行,不行,万一把他惊醒就不好了。但是……齐绝群的脸不由自主地凑过去,离西门的脸只差一寸了,他忽然扁了扁嘴,把头缩了回去,甚至还把脸转了过去,但是不出三秒锺,他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看著那睡梦中的人儿。像是做著什麽高难度动作一样,他瞪大著眼睛慢慢靠近自己的目标,脑中是一个强烈的愿望:就一下……只一下而已……
“啊──!”当他的嘴唇刚贴到西门豪竹的脸上时,鼻子几乎被打塌,眼珠都差点被抠下来,让他著实吃了三四惊,而那惨叫声却不是他的,他捂著鼻子,有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感觉:“豪……豪竹,我不是故意要弄醒你的。”
西门豪竹见自己打的是齐绝群,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别人的监禁之下,刚才齐绝群亲在他脸上,让睡梦中的他以为噩梦还没有结束,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你干嘛靠那麽近?吓死我了。”
这下轮到齐绝群觉得奇怪了:“我几时不是靠这麽近了?你何必吓成这样?”
西门有些抱歉地问:“没打疼你吧?”
“你试试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吓我?”
“我不管,你要赔偿我的人身损害。”齐绝群摆出“你能奈我何”的无赖表情,一把按住西门,低下头去。
“不要了。”西门阻止住齐绝群。
“为什麽?我现在很想亲你。”
西门微微一笑,有些勉强:“改天吧,我现在……有些脏脏的。”
齐绝群忍不住发笑,弹了弹他的鼻子:“为了我的事你几年没洗澡了?”说著便从西门身上爬起来:“你去洗吧,我等你。”
西门踌躇片刻,慢腾腾从床上爬起来,走进了浴室。其实从陆会亮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只是齐绝群没能听明白他所谓的“脏”是什麽意思。当然,对他来说,不明白反而更好,所以他也索性规规矩矩地继续洗澡。
水温调得很高,西门觉得这样才能够杀毒,把身上的污秽都烫掉。他就这样开著喷淋器,任水从高处流便全身,冲刷著他的罪孽。他闭著双眼,只感觉到烟雾缭绕。他不敢睁开双眼,因为对面是一面很大的、明澈的镜子,他不敢看镜子里面那个人。
热……很热……仿佛被放在沸水里面煮,空气浓密得让人窒息,只有隐约的一点听觉──那是门铃的声响。
“绝群,我说过下午要走台步吧?你怎麽还在家里?”
见了颜鹰这个催命鬼,齐绝群不由鬼叫起来:“才一会儿,你怎麽就来了啊!”
“你不要忘了,你的经纪人解除了和你的合约,公司非要我暂代你的经纪人我才勉为其难的,你别挑三拣四的了!”
“你很讨厌啊!豪竹刚回来,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吗?”
“消停?行啊,我去找西门理论。他现在人呢?”
“他在洗澡,你别偷看!”
“谁要看了?我才没你那麽变态呢。他洗多久了?”
“大概……有两小时了吧。”齐绝群仰头想了想,才发现自己回家确实不是很短的时间了,两小时对他来说已经是长假了。
“两小时?!”颜鹰忍不住大叫著捶下齐绝群的脑袋:“洗牛浴啊?需要这麽久?”
经他这麽一说,齐绝群也觉得很不对劲:“该不会……”他忽然一慌:“该不会出什麽事了吧?”他急忙冲上楼梯,在门外边捶边喊:“豪竹!豪竹你好了没有?豪竹?”
没有回答,什麽都没有,只有哗哗的水声,很大,很大……齐绝群奋力将门一撞──西门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连忙伸手企图遮挡自己的身体,但是没有用,根本就遮不住。他看到齐绝群那张大的双眼,满腔的屈辱倾泻而出──不!不要看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著我!西门失声嚎叫著,猛然蹲了下去──所坚持的一切,都没有了。
齐绝群呆呆得看著西门豪竹,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麽,豪竹的身上会有这麽多伤痕?还有……吻痕?好不容易,他才回过神来,急忙跑过去,关掉水龙头,用力地将西门抱住:“豪竹!豪竹,你为什麽要这样?你把皮肤都烫伤了!”齐绝群胸膛起伏得厉害,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是……”西门哽咽著,蜷缩得像一只被拔光了刺的刺蝟:“洗不干净……我怎麽洗都洗不干净……”
看到他快要崩溃的表情,齐绝群的手抓得更紧了:“你不脏!你很干净!豪竹你很干净!”
“不──!”西门狠命地推开齐绝群:“你出去,求求你快点出去!”
齐绝群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厉声问道:“是谁干的?是那个戴眼镜的混蛋?他叫什麽名字?我去找他算帐!”
“不是他。你不要再管了。”
“什麽?你叫我不要管?”齐绝群气得直跳脚:“他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我……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你居然叫我不要管!”
“我说了不是他。”
“不是他还会有谁?!”这下齐绝群可是打死也不相信了,看那家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加上两次被他撞见,怎麽会不是他?越发不相信,於是越发口不择言:“难道说……你是心甘情愿的?你喜欢被他虐
待?难怪他会送你回来,如果是正经地拜托别人做事,哪有人那麽好心还会送你回来的?现在我可全明白了!什麽为了我,全都是你们两个人唱的双簧!你们是什麽时候认识的?快说!”
西门豪竹没想到齐绝群会这样变本加厉,不禁恼羞成怒:“我是为了谁才弄成这样?你居然说我找借口!就算拿个测谎仪来,我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那你倒是说,你是凭什麽本事把我弄出来的?”
“我……”
“没话说了吧?”齐绝群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你根本说不出口!”他重新蹲到西门面前,“豪竹,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可是你怎麽可以这麽做?你怎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做交易?你知不知道这叫我有多痛心?我宁可被关在监狱里也不要你为我这麽做!你叫我怎麽能够原谅?怎麽能够放过欺负了你的人?我绝不会让他这麽逍遥!”
“你斗不过他的!”西门大叫著,想唤起齐绝群的觉悟:“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怎麽会是他的对手?”
“你是说,我比不上他?”
“你为什麽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怎麽曲解了?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麽不成器,而且这也是事实。而他,开著比我还高档的跑车,还可以轻松地把阶下囚的我拉回来……是,他在你眼里如此优秀,所以你看不起我也是很自然的事。”不知道为什麽,齐绝群对那个戴眼镜的家夥很是介意,总觉得,早晚有一天,西门会因为那个人而弃他而去。他越想越觉得危险:“说不定……说不定我被警察抓走,也是他早就预谋好了的……就是为了让你去投怀送抱……”
“绝群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西门觉得十分沮丧,为什麽绝群的思想总是和他的脸孔不般配呢?陆会亮虽然不是什麽善类,但是他既然让西门去做那件事,自己是绝不会再去插手,何况这对他并没有什麽好处,他没有理由会帮助西门搞砸齐绝群,而让西门轻松地领功受赏。
西门一边思索著,近乎有些失神:“他不会这麽做……”
“不会?”齐绝群越发气急败坏起来:“你很了解他吗?你们认识到底有多久了?为什麽我不知道你认识那种人?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可是现在,我已经无法这样认为了。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著我?”
西门倚在墙上,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齐绝群的反复太奇怪了,他甚至不明白对方到底想怎麽样。为什麽相处了这麽久,不是越来越了解,却是越来越陌生呢?他明明……他明明也曾温柔过……
齐绝群就这样俯视著蜷缩在角落里的西门豪竹:“你怎麽不说话?”
西门低著头,看著地板上纵横的线条,低低地问:“我还能说什麽?既然……”西门凝神望著地面,目光空洞无神,他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你这麽不信任我,那麽绝群,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麽!”齐绝群像被点燃的火箭,顿时暴跳如雷、怒发冲冠,他猛烈地摇头,咬牙切齿地拒绝:“闹了半天,你终於说出来了!你想和那个人双宿双飞?不,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和你分手!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他连喊带动,俯下身去就抓住西门的肩膀,气势汹汹地吻住西门的嘴唇,霸道地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
“唔……”西门挣扎著用手推开齐绝群,齐绝群反而更用力地用身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再也逃不掉。
“绝群……快放开我!不要……”
“不要?别人搞你你就要,我就不可以?”
“不是这样……”西门欲哭无泪,齐绝群的话正中要害,将他的伤口暴露在日光下。
“那是怎样?”齐绝群一边厉声质问,一边用膝盖顶开西门蜷曲的双腿,一手在西门的前面来回套弄著,惹得西门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似乎想要摆脱,似乎又不全是。但是他的神志非常清醒,绝群啊……是在羞辱他!这不是爱,爱绝不是这样的!这是比爱更自私的独占!
全身的细胞都在排斥这种接触,腹中汹涌起伏著,好想吐……为什麽,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的罪恶感?难道说,我已经不爱绝群了吗?不,虽然说要分手,但那只是气话,我怎麽能真的背叛?可是为什麽,他碰我的时候,我会这样厌恶?我应该知道的……是,因为现在,他不是带著他的爱,而是带著他的怒来靠近我!不要……我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
看著西门微微涨红的脸,齐绝群胸中像打翻了无味瓶,不知究竟是个什麽滋味。他於是忍不住刻薄一句:“你果然是喜欢的吧?只要能让你有快感,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一直以来,你看中的只是我的身体吧?我齐绝群没有任何优点,你怎麽可能会真的爱上我?”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贬低自己,可是他的口气却十分辛辣,满是醋味:“可是豪竹,你既然要演戏,那就敬业一点,我最无法容忍的就是你和别人上床!你是我心中的圣地,是不可侵犯的!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玷污我心中的圣地?”
西门的眼眶中噙著点点的泪星,轻轻地反问:“是啊,你不也打著为了我的旗号和别人上床吗?”
一句话问得齐绝群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麽狡辩──原来他都知道了?他是怎麽知道的?
西门像是在讽刺齐绝群,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说:“既然你我都是男人,又何必太过计较自己的性生活是否杂乱?那个人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