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 by 冷翼 (虐心+推荐+b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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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倦了,真的倦了
十七岁那年,我答应自己,这一切将会有个结束。
对不起,许医生,野草也有累的时候。
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白色的月亮仿佛染了一片血红。
我安心地闭起眼,任轻飘飘的身体穿越生于死的界线。
我不想得到永生,也不想有来世。
我只希望能永远消失在浩浩穹苍之间,就当做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我这个人。
反正在这世上,我只是一个无名氏。
(完)
应求!!!续~~~~~~~~~~~
黑夜的风是什么颜色的?
我一手扶住阳台边沿,好让我在摇晃的状态中还能好好的坐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张开五指,任风在指间穿梭。
也许,风是透明的,就连夜色也不能染上……来吧,让透明的风穿过我的躯体,然后穿过我的灵魂,就是不知道风能不能把我变成透明的,即使我曾经是那么的肮脏。
身子缓缓的倾倒,很慢,很享受。我干脆张开双臂,也许下一秒我就能飞翔。
突然耳边一声暴喝;“混蛋!”
来不及职责,也来不及飞下去,我被粗暴的拎住衣领往后一扯,重重的被掷在阳台上。
既然摔倒了,我也不急着起来。可惜了午夜十二点这么正点的时刻,居然被一个暴徒破坏了。我躺在地上,看这个天杀的破坏者。
原来是那个侍应生,不过他现在看上去脸色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给我吓的。
侍应生用绝对不合格的态度把我拖到屋子里,在把阳台门好好关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斜在沙发上,对他说:给我拿杯酒,然后你可以走了……不过这次没有小费。
他从兜里点出五千,在我眼前一晃,“本来是要还给你的。”他又把带着我视线的五千块塞回兜里,“我从三个小时前就开始给这个房间打电话,想问你方便见我不,好不容易等到换班,我第一时间来还你,才发现原来你不需要了。”
“^_^,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原来是个傻子,知道我不需要了,还这么多事,现在把酒拿来,然后你可以走了!”
我不想我最后的一夜被一个外人破坏了,即便已经被破坏的一塌胡涂,不过耽误一点时间对我来说,还能够忍受吧,但不能耽误的太久,我怕我没那么多勇气坚持。
“先生,一个傻子是没有资格说另外一个人是傻子的。”他的眼神突然变的阴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长叹一声,“不过我也许真的是一个傻子。这样关键时刻居然还来管你的嫌事,老板知道了准扣我钱,说不定我的级别会因为你下降好几级!不过,也许你还有其他用处。”
我简直不能听懂他的任何一个词,不过这不重要,他怎么还不快走啊!
我不是一定要从这跳下去,不过这是我唯一替自己坐的选择,如果他不走,我是不是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比如洗澡溺水?
我眼睛骨碌碌乱转,一会瞟瞟洗澡间,一会看看玻璃杯子,我甚至小心翼翼的看看天花板上有没有梁。
他突然笑了,站了起来。
也许我坐着才会觉得他很高,但他走过来的时候真的很有压迫感,奇怪的事一个侍应生怎么可能给我压迫感,就连“火锋门”的门主都只是我暗中戏弄的对象,我怎么可能会怕他?我就要去了也!!!一个要死的人怎么可能去怕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刚刚接受了我的施舍。
等我好不容易缓过劲,平服了一下心情,觉得不那么压迫的时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捆绑住手脚丢在床上。
靠!原来最后一夜我不是摔死,不是溺死,不是吊死,也不是割腕死,而是SM死!
真是不可预料的结局。
罢了,罢了,过程于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可惜浪费了我一天的好心情。
他检查了一下绳索,居然还不放心,有不知从哪里扯来一根,把我和床捆在一起。
“好了,现在我可以睡上一个小时。”
他也不关灯,和衣躺在我身边,闭上眼睛,不一会就听到他平稳长绵的呼吸,他还真睡着了。
我可睡不着,但我也没闹。
有什么可闹的,难道你可以和一个傻子讲道理吗?
知道他这么傻,我应该把那五千撒作天女散花。
××××
迷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灯还亮着,不过那个侍应生已经走了。
不对呀,他怎么什么也没干就这么走了?我这么被绑着难不成要被尿憋死?
正当我为自己的最后一刻这么难堪而羞愧的时候,门嘭的一声被踢开,侍应生肩膀都是血,提了把匕首,快步走到床前,几刀割断绳索,然后又把刀比在我脖子上,把我一阵乱拖,拖进电梯,然后再拖出去。
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看见一帮保安堵住电梯口,停车场的另一端拉拉杂杂正跑过来好些人,其中好像还有四年前叫我一声少爷的小弟。
“我有人质,是酒店客人!”保安很识趣的让开一条路,他们谁也不想惹麻烦。
侍应生拉我上了车子,冲出重围。
“原来今天我轮不到自杀,是他杀!”我感叹的看着急速掠过的路灯。
他一边开车,一边空出手割断我手腕上的绳子,“我今天救了你一命,等一下轮你救我,子弹在肩膀上,我自己取不出。”
我转头看看他,不由伸掌抚额,“拜托,我可没打算让你救。”
“可我打算了。”
“果然是不可救药的傻子,不,是疯子。”
“你叫什么?”
我迟疑了一会,“我叫armeni。”
他微微一笑,并不看我,“不,armani已经死了,作为人质已经被我杀了,你叫沙,我叫你小沙吧?”
我叹了口气,看着车后渐渐聚集的追车,保安的,黑帮的,交警的,也许我应该在他死前问一下他的真民,等一下报告给警察,作一个好市民。
“那你叫什么?”
“我叫小风,不是疯子的风,是夜色如风的风。”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追车,突然重重踩下油门,“一切从现在开始!很高兴认识你,小沙,我们现在来赛车吧!”
我被惯性狠狠按在靠背上,重新开始吗?也许可以的吧,在时速300码的疾风中,让一切重新开始。
(完)
要番外的话看反应再说。
这一段修改一下:
“我叫小风,不是疯子的风,是夜色如风的风。”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追车,“你们以为追的上我吗?现在才是开始!”他突然重重踩下油门。
我们的车子于是变成害群之马,在车流里左冲右突,身后甩下一串串刺耳的急刹车声。
“很高兴认识你,小沙,我们现在来赛车吧!”
我被惯性狠狠按在靠背上,安全带勒的我胸口生疼。
重新开始吗?也许可以的吧。
我打开一丝车窗,风从 窄窄的缝隙中强劲的灌入。
好吧,我微微一笑,在时速300码的疾风中,让一切重新开始。
(完)
此文完全为同人续写,原作者不要介意。此文无版权,大家请随意。
《飘》番外
写在正文前:这篇文章是根据冷翼写的《飘》而写的后续。冷翼的《飘》是一篇完整的文章,我借用其中的故事凭自己的想象写了后篇。此文仅为个人收藏,谢绝转载。
*** *** 正文 *** ***
尚在黑暗中迷糊,下肢传来的剧痛让风的意识瞬间清醒,咬了咬牙,忍下这锥心的痛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洁白的天花板,上面悬着孤零零的日光灯。风看着那日光灯,想的却是自己的愿望真的是都不能实现的,连这个在十八岁生日时给自己的承诺现下也成了其中之一。可笑啊,选择结束却还是要继续。风不禁笑了起来,牵动了下肢,刺骨的痛传来,呛着了,于是又咳又笑又疼得咝咝吸气。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冷冷的,不带温度,听来跟只是陈述事实一样。
风这才发现床边站着一个年轻挺拔的男子,他那还略带有年轻稚气的脸阴沉着,那双一直很嚣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你怎么会有这个?”男子松开紧握的右手,掌心中间出现一块穿着皮质挂绳的石头,上面刻着一个生涩笔迹的“云”字。
风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上面什么也没有。“那本来就是我的。”
年轻男子脸色更沉,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Armani,别以为你换了个装扮我就不认识你了。就你这么低贱的人,怎么会是它的拥有者呢?说,到底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风自然而然地又露出了一副轻佻的模样:“捡来的,觉得好看就收着了。”
“在哪捡来的?什么时候捡到的?”男子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急切。
“忘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哪能记得啊,我说大少爷。”脸上一副嚣张样,心里却有点苦涩,很久不曾出现的苦涩:云,你为什么还会记得这个石头?
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轻声地自言自语:“风,你到底在哪里啊?”
风有点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心底默念:云,你还是别找风了,他知道你还记得他就行了。
“这个我拿走了,作为报酬,你的住院费用我帮你支付。”男子说完边匆匆走出了病房。
不要,别把我唯一还值得珍惜的东西带走。风在心里大叫。
*** *** *** ***
此后,男子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风也一天天康复起来,但是下不了地,按医生的说法是有腿伤,得养上一阵子。风心里却觉得可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却不愿意多想,想多了烦恼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那次心血来潮的装睡,或许风还不会知道真相。半个头埋在被窝中,假意睡得天昏地暗的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两位医生说的每一个字??他的腿废了。
心里冷冷地笑开了:命运啊,你真的很是残酷,或者说,你真的很眷顾我。
闭着的眼睛中,还是有泪水淌过眼角。
医院不想再呆下去,可是一个人无法离开,于是想了半天,风还是打了电话给夜哥。夜哥很快就来了,脸色不太好,或许是风打扰了他的休息。
“出息了啊。”夜哥见风后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帮风办了出院手续,带他离开了医院。
“去哪?”夜哥开着车,手搁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车子已驶到海边公路,风望着安静的海,不无黯然地说:“没有哪里可以去,夜哥随便在哪里将我放下吧。”
夜哥立刻停下了车,叫他滚蛋。风开心地笑笑,说了一句:“多谢夜哥了。”然后打开车门,用双手的力量使自己滚落到路旁,然后看着夜哥将车门关上,疾驰而去。
笑脸再也挂不住,慢慢将自己挪到沙滩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太阳渐渐西落,海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刮来阵阵寒意。月亮还没有升起,便被云头遮住。风拉拉单薄的衣服,想让自己暖和点。为自己置办的最后一身衣服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穿的还是看护自己的小护士见没他没出院穿的衣服而去买来的。
没有月光的夜里,海黑沉沉的,似乎要把这世界给吞没了一样。
风在沙滩上摸到一块卵石,在衣服口袋里摸到小护士眨着眼睛送给他的纪念章,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着这个金属纪念章在石头上刻着什么。
*** *** *** ***
夜哥正在“Yesgo”里开始一天的忙碌,继续着自己的长袖善舞。刚退出“烽火门”未来的接班人火哥的包厢,变遇到刚从外面回来,有点失魂Sean。看见Sean浑身湿漉漉地,夜哥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弄的?还不快去收拾干净了!”
Sean有点茫然的说:“下雨了,雨还挺大,没见过这个季节还下暴雨的。”说完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Jerry吹着口哨进来,将车钥匙丢给了夜哥:“谢谢夜哥!”然后靠近夜哥身边神秘兮兮地从身后那出份东西来在夜哥面前晃了晃,“夜哥啊,东西乱丢在车上会被人捡走的。”
夜哥没好气地接了过来,正准备随手扔到巴台里时不经意瞄到了那上面的名字??“Armani”,于是翻开来看看。
Jerry凑过脑袋来看:“这是什么,好像是病历啊。”
夜哥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举起双手做无辜状:“我可没有打开看过哦。”随后低声嘀咕,“看名字好像是Armani的,说起来,那天那家伙神经兮兮地自称过什么生日没人理后便不见了踪影。”
夜哥合上病历,瞄了一眼Jerry:“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有人找你好久了!”
Jerry耸耸肩离开了。
夜哥拿着病历回到了办公室,在皮椅上坐下,点了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了起来。半支烟还没抽完,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提起话筒,里面传来吧台上服务生的声音:“夜哥,有个叫洛云的人找您,说是要请问你一点事情。”
“哦,让他进来吧。”夜哥掐灭了烟,顺手将病历反了一面。
门打开了,那个叫洛云的人跟在服务生后面走了进来,夜哥打量了一下洛云,这人大约二十二岁左右,一看就是个贵公子:“洛先生,请坐。”随后吩咐服务生,“泡两杯咖啡过来。”
不一会服务生端来咖啡后退了出去。
“洛先生想问些什么?”
洛云有丝丝急切:“夜哥,请问你这儿有没有叫洛风的人?”
夜哥皱了下眉头:“你应该知道,在这里做的人是不可能用真名的,只用花名。”
洛云有丝黯然:“但是我在你们这儿的Armani身上发现了洛云的东西。”
夜哥的脸色沉了几分:“难道是Armani手脚不干净?或者就是客人赏了他的?”
洛云摇摇头:“应该不会,那东西不值钱。”洛云掏出了那块刻着“云”字的石头,“这是我失散了十四年的哥哥的东西。洛风是我哥哥。”
夜哥看着那石头:“这个Armani来的时候就戴着了,从来没见过他取下来过。”
“他说那是他捡来的。”
夜哥突然间想到手下每个人留在这里的身份证复印件,好像,Armani的真名是……
洛云问不到什么,就起身告辞了。待洛云一走,夜哥找出了Armani的资料,Armani的真名正是洛风。
看着照片中精神有点不振的Armani,夜哥有丝疑惑:看样子,Armani应该也是富家公子,为何会沦落至此呢?洛氏,如今相当有地位的企业,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