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之恋+番外 by 古木 (虐心+泪文+推荐,曾经哭到无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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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好看归功于面具俱魅力非凡,我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兔女郎后头那个白白圆院的尾巴上
,太太太可爱了,以后每年都要来蹭热闹!
“那就是原家的长子,高个那个,原非——”
“听说今晚原家开这场舞会就是要他选亲的,今晚他的女伴就是未来的原家少奶奶——你千
万别告诉别人!”
“真的?!就是那个带金冠王子面具的?”
小快跑声,碎碎念声,兴奋惊喜声,不绝于耳——我连笑倒的时候都省了,眼睁睁看着包括
兔女郎在内的所有未婚女青年都提起裙绊远远离开我冲向那惟一目标,这种热闹诡异到可怕
的场景人间哪有几回闻!
那位顶着金冠的王子就在远远的那端,围拢着层层女人海。
在场所有未婚男青年,都恨不得拿叉子戳死那“王子”——什么王子啊?那么高贵脱俗,原
非会扮王子?打死他都不会吧。我的兔女郎都跑开了,只有失去猎艳目标的我四处寻觅我的
小捷美女。
——灯坏了,又闪。
——又一个牡丹火焰,坠落。
——他站在人群冷落的地方。偏僻的湖边,水清见底。那里没灯,很暗。
我边走边玩,抓来个红色小气球,顶在鼻子尖上,我慢慢走过去,憋住声音装模做样:“哈
啰,王子、殿下、国王。”
他这才转过身,我才看清他穿了一身黑色镶红边的长斗篷,个头挺拔,姿态傲慢,非常冷酷
而富有魅力,可惜了老板娘昨晚熬工,一件没用上——黑色眼罩下他一贯如谜的眼神盯着我
看是分明惊讶的!
吓我一跳!
“干嘛穿成黑魔鬼,斗篷什么时候买的?也是手工的?”
“你,认识我?”他盯着我,因为光线的暗沉我看他都只能看出轮廓。
“……啊,哈。”我看他唱作俱佳,赶紧配合轧上两脚。“国王殿下,我是你忠实的小丑。
”我挤挤鼻子上的红气球,憋出“吱吱”两声叫。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无法看清我,他疑惑地绷着下巴。
我磨蹭蹭,发出:“原非。”
“那个金冠王子才是原非,所有人都认识他,你怎么会认识我?”
“那肯定是郑公子整您的玩笑,他先找个八婆跟他说今晚原非要找老婆了,他穿什么什么衣
服几点几分出现,你千万不要跟第二个人说——那个王子肯定是郑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二
般阴,看郑炎斯斯文文模样真是不可貌相,以后一定要多加提防,做坏事不能给他抓住小辫
子。
原非笑了,弯弯的笑痕,虽然没有笑窝也很好看,甚至有几许羞涩——不会吧?!小1也可
以这样笑的吗?我疯还是他疯了?但这样的原非很让人想压倒啊。
“这么黑,这么多人,你怎么会认出我?”他又问,很温柔。
“我就是认得出啊,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苦恼,我装出温柔。
我们都不做声。
我斗胆上前一步,色迷迷摸他小手,,“我其实一直都背地里仰慕您迷恋您,美人——”他
微微一抖,黑暗里他眼神明亮如珍贵宝石,这样的人如果把他压倒,兔女郎、林捷,都闪—
—
“啊——”我惨叫,手被猛然间反扭,气球飞上天——
我们眼对着眼。我大大睁着,我比他大。
“这有什么办法?”他淡淡重复,用力贴近我,故意学我憋住声音,突然之间冷意凛凛:
“你跟我身边这么久你当然认得出,我身上的衣服是你买的你当然认得出,我昨晚还睡过你
你当然认得出,你以为你认出我就有什么特别?”
“您用不着这么激动吧,开个玩笑而已。”你身上衣服不是我买的,我放弃提示已经毫无笑
意非常不爽的他,缩起脑袋在比我瘦又美的青年面前认输:“我瞎蒙的,我哪认得出来。OK
?”
他松开我,扔掉眼罩,“你走吧。”他恢复冷静常态,好象一切都没发生过,挥挥手让我闪
人。
十个有钱人九个变态,我揉着自己手,要不是犯罪证据被牢牢掌握在该变态手中,我怎会沦
落到如此悲惨境地!
6
“您有没听到什么?”我忽然一机灵,竖起耳朵,手拢好,细细听,湖那边好象有什么——
黑压压的湖面哪有什么?——但我真的有听到什么!
原非大人甩都不甩我,看我搞鬼名堂自己搞得兴致勃勃,他长长眼一眯薄薄嘴一抿,只差哈
哈一笑,就打算去会他的仙蒂瑞娜了。我愤怒!我瞪那黑得见鬼的大湖,拔尖嗓子:“哈啰
哈啰?”——
“汪——汪——”
“听到没听到没?湖里面有狗湖里面有狗耶!”我拽起原非袖子,犹在兴奋中:“——湖里
面怎么有狗?”
“你家的?”原非问我。
我摇头,举目四望:“哪家的狗掉湖里去了?”
我和原非站在湖旁边,没有人气。
狗不叫了。
——“你还不下去捞?”
“啊?为什么要我下去?”
原非终于温文一笑,很有冷血意味,我眯眯眼睛,当然领会出了“你不下去难道我下去?”
的意思,“我不会游泳啊……”我拽我拽,拽出斗篷一窟窿!
他掉头,扬扬手,背朝我走得潇洒:“原来你不会游泳啊,那就没好戏看了。”
狗彻底不叫了。
水冻冻的,天黑黑的,风嗖嗖的,心抖抖的——我一米八的大小伙站在湖边上,朝热闹的那
些人焦急大喊:“救命啊!——快来人救狗啊!——”但没有一个人理我。
妈的,死破狗!
你为什么不干脆淹死算了你叫个屁啊!我两眼翻翻,踢掉鞋子,提起裤管——
听上去,离得并不远啊!我绝非如来佛祖下凡我只是听它离水不远才愿意冒生命危险去趟这
趟浑水——我当然是在自己能力控制范围内我才去做我犯不找冒傻气我是这么冷静这么睿智
这么倒霉的人!我是疯了我冷得要死我下水去找条死烂狗!
水好冷啊,我打喷嚏,又打一个,流鼻涕流到嘴里了——
“小狗狗——小心肝小宝贝——”
天好黑啊,会不会有水鬼拽我下去啊!
我浑身发抖,抖如麦筛,我吼:“你死没死叫一声啊!”
一颗大大的焰火蹿到天空上去,刹那明亮的夜空下,一只狗尾巴飘荡在湖面上,离我两米—
—
水才到膝盖,我唰唰流着鼻涕眉开眼笑想得天真,别让我逮着你看我逮到你好好收拾你!
“英雄救狗英雄救狗……”我摸着了!湿淋淋的毛尾巴,还差一步,只差一步看我抓你!我
走——
为什么每年夏天会有那么多游泳好人淹死在某某著名大湖里?打个形象的比方,因为他们都
没有下好台阶,当甲台阶与乙台阶之间的坡度差有100米的时候,你从甲台阶上踏出自信满
满一步,于是“扑通”,你也踏完你人生的最后一步。所以大家游泳最好还是留在游泳池里
又安全又卫生。真的。
“救命啊!——咕咚咕咚——”我滑进深渊里了我踩空了我摔破脑袋了!
我满鼻子满眼睛满脑袋都进水了,我挥舞四肢只好重好重,我不停挣扎拍出水花只不停灌水
下肚——冷死我了吓死我了!救命啊!上帝啊!我再也不救狗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眼黑了。
“你闹够没有?”
“没有,我淹死了。”我无意识回话。
——低沉的笑刺进耳膜,我都死了谁敢笑话我还笑得这么好听!
我睁开眼,满天星斗——罂粟一样标致的美人脸蛋睥睨着我,就算把瞳孔深深藏起来,我还
是看到他憋笑快憋出内伤,这样的他是非常温柔的,真好,但我现在是鬼了我哆哆嗦嗦伸出
水淋淋的鬼摸摸他的小脸蛋:“美人,你来接我了?——”
“是啊,我来接你上天堂。”
他冲我笑笑,拨掉我挡住眼睛的湿头发,温柔看着我,我也冲他笑笑。
他张开五指,犹如慢动作,轻轻掴了我一巴掌,打得我一咕噜飞出他迷魂阵,才看清自己正
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手里还攥着一坨狗毛——“原来才到腰啊!哈哈哈哈——”我傻笑,大
难不死不亦乐乎!
漫天星辰下,英雄终于抓到了他的美人。原非搀着我,寒冷刺骨我很体恤朝他靠靠过给暖和
给他,虽然他跟我一样湿漉漉看上去怎么一点也不狼狈?
“两位一定要在水里取暖吗?”
低低沉沉,温温和和,真正很有贵族感的金属嗓音,不急不忙说道。
我才看到边上这个——这个老帅哥,他的衣着打扮嗓音动作都很笔挺理智,耳边上一点白发
显示出沧桑冷峻,他一直都站在这儿,却一点没让人发觉,现在他也泡在很冷很冷的水里,
但他不急不躁出声却犹如欢迎贵客的标准英国贵族,他指着岸边,以不容拒绝和反驳的稳妥
要求我们不要在水里浪漫一整晚。
7
现在又暖和又安全,光线明亮,室温正好,手边上连原非都没有的精致古董灯在被当作普通
油灯一样点着外,还有眼前好大的壁炉里兹兹跳动着明黄透亮的火焰,简直在散发着松油的
香味,——这一切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最温暖安心的家的,既舒适又不铺张,但连脚下的
毛毯都是用安哥拉高地的小白羊毛编织,一个懂得这般享受生活的男人,其必要条件是他一
定是个大富翁。
“先先生,谢谢您收容我们——”我没想到先家的长子比我们大这么多,我还以为是个小帅
哥,裹着毯子,我以羡慕钦佩的眼光打量这个周身散发纯男人味的优雅贵族,他给我倒了杯
暖呵呵香喷喷的热巧克力,再坐在我身边,穿着深蓝色的毛衣,腿非常修长,十指交叠于膝
上,他平静温和,还对我微微露出好迷人的笑容,完全出于本身的智慧和教养一点不需要冷
酷潇洒就很眩目了,他跟原非真不一样,他待陌生人的我们一直都很亲切,一点不像这些富
家子那样没品又嚣张——不知道原非到了这岁数能不能修炼成这样有品?
“不要客气了,小城,小黑跟我很多年了,你救了它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先先生——不拗
口吗?直接喊我瑜扬吧。”
“其实不算救啦,先先生家狗真是有个性,这么大冷天还冬泳,我才是吃饱饭没事做狗拿耗
子多管闲事——”我瞪那条死狗,它本来闭眼打盹突然机敏无比反瞪我,还恶意地龇牙咧嘴
露出它又尖又长的犬牙,吓得我不自觉挪挪凳子,离正在壁炉旁暖和的德国纯种大狼狗远一
点,侵华日军不是常放大狼狗出来咬死人再撕碎下肚!
“请说慢点,我在英国长大,对这里的一些常用语还不熟。”
——“你在英国长大?”
原非一直安静地被排除在我和长辈的小圈圈外,这时突然醒过来一样插嘴插舌,真不讨喜,
难得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坐在大城堡的房间里啜吸正宗贵族为我倒的热巧克力。
“怪不得先先生看上去跟我们这么不一样——”我撑着椅背趴过去,仔细打量他眼睛是不是
绿的蓝的灰的?
“瑜扬。”他重复,瞳孔真的有点暗暗的绿,好漂亮,我盯着看,多好看的眼睛啊,好象深
不见底的宁静湖泊一样。
“对对,瑜扬瑜扬。”我笑兮兮,觉得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
——“我的助理没见过世面,先先生见笑了。”这个原非一看没人理他,就开始发作他的恶
势力了。我缩回椅子,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小城这么年轻已经是大企业的总裁助理了?”先瑜扬看着我说话,眼神正派又镇定,一点
不受原非影响,他让我感觉他更在意的不是原非说我什么而是我说过些什么——从来没有人
会忽略原非而尊重我的意见包括原总裁自己。“真是了不起,我在你这年纪,还待在学校里
念怎么也读不完的书。只有小城这样的人,才会跳到水里去救一条狗吧,如果换作我,说不
准调头就走装作没看见。”
“小事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经常冬泳的,这点冷对我只是小意思。”
原非站在一旁看我手舞足蹈,虽然不说话但嘴角明显露出讥笑,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没见过
世面,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么晚了,二位就在我这休息一晚,明天我送各位回家。”
他伸出手,自然摸摸我从不服贴的头发,但果然它又立刻翘起来,先瑜扬说:“小城,你愿
意的话就在我的城堡多玩两天。”——所谓一见如故大概就如此,我斜睨着旁边站着的男人
,首次有蹿到他头上农奴翻身把歌唱的畅快感受。
原非冷眼旁观,毫不在意,没办法,我在意的事他从不在意,我早已习惯。假如有一天我的
雀跃能变成他的,那世界末日就要到来。
8
我舒服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枕头有阳光的味道,先先生给我的感觉就像阴霾天日里的阳光
,温柔舒服,像老院长的感觉。原非从浴室出来,看我一副乐呵呵傻样,已经见怪不怪,懒
得搭理我这号了。
我也不理他。
他在另一张床上躺下,才一会就好象不满意冷冰冰的床单,对我招招手,要我过去给他焐被
子。虽然被当中暖床工具很是气闷,但想想他今天也算被我拉下水了,我抱着自己那坨热乎
乎的被子过去,给他盖上,再换了他那佗冷冰冰的被子过来,给自己盖。这个人的体温跟他
整个人一样酷如冰雪。
“先瑜扬。”原非念这个名字,突然喊我:“你对这个姓有印象吗?”
“没有。”我躺在冰凉凉了的床铺上,摇摇脑袋,“怎么了?”
“你跟我老头这么久,除了收他钱监视我其他什么都不干吗?”他凉殷殷又讽刺我。
我跳下床,赤脚又跳到他床上,钻进暖洋洋的大被子里,埋在里面不想出来了,我困了打个
哈欠背对他决定不理他挑衅。
“老头有个情妇,也姓先。”
我转过身在八卦面前竖起耳朵,他看我转身达到目的了,反而再不理我,恶劣地闭目养神,
虽然他这样讨人厌但在这样的宁静轻松的夜晚,我们彼此依靠犹如情侣享受着彼此体温——
当然实际上我们只是债权人与小奴隶的关系。我觉得我的债权人害人成瘾眼里都是别有用心
者,但我当然没胆说出口,我哼哼哈哈:“我也认识一个姓先的,还是清道夫呢,专扫我们
这层大楼。”
“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为什么又讽刺我!我哪里说错了?先瑜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