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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奈何皇门(深宫怨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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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唤你一声皇兄!天地便决定了我们不能如此!不能像父皇与夕雾那样纠缠!如若不然,便是罪上加罪啊!这乱伦反常的罪过……
  他置若罔闻,撕开我的前襟。
  “皇兄!”你孤独寂寞!你真是孤独寂寞!可是……我却不是那能抚慰你的人!“我……我不是你后宫三千佳丽!”
  他啃咬着我的胸腹,如同品尝美酒一般,细细的回味,根本没有应答。
  我咬咬唇:“皇兄!我不是夕雾!”
  他倏地抬首,眸中交错过太多的情绪:“朕知道。朕想要你,如此而已。”
  要我?我怔住。
  从未在他人前裸裎的身体,就这样在寒夜中,无任何遮盖的颤抖着。他轻叹,解下衣衫,露出与我全然不同的强健的身体,伏下身来。肌肤的摩擦,无任何遮蔽的亲密,令我突然忘记了这是不该,这是罪过……我竟有些安心。
  是,安心。比起五年中无时无刻不在吞噬我的寂寞,此刻我竟有些高兴。
  皇兄没有抛下我,我并不是孤单一人。
  至少,我还有皇兄,他说他要我。
  他是如此的温暖,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温暖。
  我闭上眼,一道泪痕滑下脸庞。他的舌,轻柔的舔去了那道痕迹,而后,再度掠入我的口中。我颤抖着的手,慢慢的抬起,锁住他的颈项。我将我的身体,我的全部,都偎入他的怀中。
  你们,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蜷缩在黑夜中哭泣;我不要一个人,在这似乎无边无际的时光中虚度;我不要一个人,思念离去的你们。

  第四章 沉沦

  “皇兄,潇儿好孤单。”
  他没有应答,湿濡的舌滑过我的胸前,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身。
  “皇兄……这样好么?”
  我青涩的欲,在他的掌中逐渐昂扬,我轻轻呻吟,迷乱的瞧着他的眼,舍去了冷漠、复杂与温柔的眼。
  “……皇兄……啊……”
  我喘息着,转身瞧他,他却不给我时间,逼着我接纳他。
  疼痛,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他却是高兴的,我能听得出来。
  血从腿部流下,点点滴滴,在赤狐皮披风上烙下仿佛再也不会去的印记。我瞧着蜿蜒在披风上的血迹,忽然觉着疼得几乎要窒息。
  一切归于平静时,我茫然的睁眼,他正皱着眉看我的伤口。我白着脸往榻内缩了缩,不想让他再瞧下去。他的目光上移,定在我脸上。如此柔和的目光,让我几乎以为这是自个儿半梦半醒之间的错觉。
  “很疼么?”
  他撩起身旁的披风,轻轻拭去我腿间的血迹。
  我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他穿戴好,回身将我用那披风包裹起来,再次横抱起,稳稳当当的出了大殿,走向隐世阁。
  东方天空已泛着白,我瞧着那闪闪烁烁的启明星出神。
  “该上朝了。”他将我小心放在床上,抚去我额上的冷汗,轻声道。
  我点点头,手却不知怎的,拉住他的下袍不放。
  “潇儿。”他叹息,俯下身,吻住我的唇,细细的温柔的舔咬。
  “皇兄,皇兄……”我呜喃着,倏地想起方才的不该、罪过,放开他的下袍,别过脸。
  “普天之下、率土之宾,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他伸手强行将我的脸扭过来,正对着他幽深莫测的双眸,“潇儿,你是朕的。”
  “皇兄……”我张开嘴,蠕动两下想搬出圣贤之道,却猛然想到已失去说教的资格,况且……那时不是也……
  “莫要胡思乱想。”他轻轻一笑,缓和了双眸中的深沉。
  我紧紧的攥住身上盖的锦被,不语。
  他转身要离开,走不过两步,我却发现不知何时,手又抓住他的袍子不放。他回首,望进我的眸中。皇兄,你可会再来瞧我?想问,却问不出口。我抿紧嘴唇,忙收回手,拉起锦被盖住头脸。
  “放心,晚上朕取药来瞧你。”
  他的声调微微扬起,似乎含着笑意。闷在被中的我慢慢的将手探向后庭,只稍稍碰碰,便疼得倒抽了口气。
  熟悉的脚步声远去,而后突然消失。
  我从被中探出头,突觉着面上凉丝丝的,手一抹,全是泪。
  皇兄没有丢下我,我为何还要哭泣?慕容潇,你已不是孤单一人,为何还要哭泣?我怔怔的掀开被,看着胸前红色的一道道痕迹。泪再也止不住,如雨一样,覆盖住脸、身子,全部。
  也不知怎么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湫苓正无声的啜泣。
  我伸手揪住她的衣裳,拉了拉,挤出个笑脸。
  她扑倒在我身旁,哭得更厉害。
  我怅然的想,湫苓或许比我更寂寞……我的寂寞尚且可说出口,她的寂寞却只能永远藏在心中,无法告诉他人。湫苓啊湫苓,我抬起她的下颚,微笑,以唇语告诉她,我慕容潇可是福大命大之人,不必担心。
  湫苓抹了眼泪,转身奔了出去。她开门那一刹那,我才察觉外头的天色——漆黑一片。原来我竟然睡了整天,怨不得湫苓担心了。回神时,一双莫测高深的眸子正瞧着我。
  我张唇要说话,他却强行压过来,堵住我要出口的言语。
  撕咬、厮磨过去后,我疼得连手指也不想动半根。
  他修长的身体袒露在灯光中,悠然自得的巡睃我的上上下下。
  “你是我的。”
  我抬眼,与他闪过太多情绪的眼眸对视着。
  “你是我一人的。”
  我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抬起我的脸,弯起唇角。
  原本我也觉得我是自己的,并不属于任何人。但,漫长的五年过去,我惊觉若一个人只属于自己,就像四方穹宇中空留下他单独一个人一般,无助、寂寞、孤独……是了,只要属于皇兄就好了罢,在这世上,我唯一认可的血亲,我唯一能依偎的人。
  因而,我也弯着眼,绽出笑容。
  他轻轻叹息,眉眼中全是快意。
  从那天之后,我的身子“弱”了起来。湫苓只当我是受了风寒,央着我不停的喝药,我却是有苦道不出,只得偷偷浪费了她辛辛苦苦熬的汤药。皇兄几乎每个晚上都来瞧我,偶尔,我们谈论些诗词歌赋,偶尔,沉沦在欲海中不可自拔。
  我从未想过,自己对于皇兄而言到底算什么,也未曾想过,日日期待夜晚的我,与那些后宫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我所要的,只是皇兄的关注而已。
  直到又一个冬日要到来的时候,我来到荒废已久的青龙殿,怔怔的看着挂满夕雾画像的墙面,忽然觉着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可笑最可怜的人。

  第五章 爱恋与负罪

  日日夜夜,这一年都在自以为是的虚假中逝去了,何尝不可怜?
  自欺欺人,以为如此便能快活逍遥忘却所有不该不能,岂不是可笑?
  我举起振袖,掩着口轻轻笑起,胸中涌动的却尽是心伤心痛。不是要嘲讽自个儿么?为何这样笑……心却如此难受?难受得仿佛要血脉都将破裂。
  不是早明白皇兄的心思么?他知道我不是别人,是他的皇弟,却仍旧故我;他明白我与夕雾不同,且是夺取夕雾怜宠的对手,却依然如此。替代物也罢,发泄品也罢,玩物也罢,人偶也罢,我通通都认了,就为了不要孤零零的一人。可——为何现在想起,却如此难过?我不该欢喜雀跃的么?我不该高兴心悦的么?他的目光中有我,且不提他怎样看我怎样想我,他会陪着我……
  我不是……不是清楚的么?如今还有什么不满?我还想要什么?不是已经足够了么?!
  笑声愈发大了,是我的笑声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望着夕雾姿态万千的模样,视线逐渐模糊。
  夕雾说:潇儿,要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平平淡淡一生足矣。夕雾说:潇儿,你快快出宫去罢,别留在这宫中太久。皇宫大内,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夕雾说:男子,原本就该娶个女子,继承香火,这是天理。然而,男子喜欢上男子,女子喜欢上女子也无不可。合该是缘分到了。夕雾说:潇儿喜欢上的女子,夕雾会喜欢;潇儿喜欢上的男子,夕雾也会喜欢。但,潇儿切记,无论如何不能落到与夕雾一样的境地。
  夕雾一样的境地。
  如今何尝不是?
  我已不是我,我……如今竟想要更多……更多不属于我的怜宠!
  止不住大笑出声,泪水纷纷落下。近乎狂乱的,我哭着,笑着,肆无忌惮的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
  对皇兄的眷恋与敬慕是何时变质的?
  不知道!我不愿意想!
  或许……那夜之后,我便变了!变得罪孽深重!变得可笑可恨!
  夕雾你告诫我不能如此!不能如此!我时时刻刻谨记着这些教训,记着你与父皇之间的种种!可如今……如今我都做了些什么!
  “啊!!”
  伏在地上,我喊叫着,用尽全力,仿佛喊叫了,心中的疼痛便能少一分,仿佛嗓子嘶哑了,泪流尽了,背负的罪孽便能轻一分。
  “啊!!”
  闭上眼,撕咬自己的左腕,直至铁锈味蔓延到口中腹中,直至一双手拼命的将手腕拉开,如暴雨一样的泪水砸在手背上,烙印一般,带来钻心的痛楚。
  我怔怔的笑,戚戚切切挥去颊上的泪,注视着湫苓哀哀的模样。
  “湫苓,你哭做什么?”
  湫苓摇着头,动作太大,发丝四散。
  “湫苓,你也知道了罢,早就不该瞒你。”我语气轻柔,也勾着唇带着笑,泪水却仍然喷涌出,怎么擦也擦不去。
  “我不后悔,不后悔。”
  “我只是懦弱。湫苓,我是个负罪的人,你可还愿跟着这个主子?已经,已经将礼义廉耻抛到脑后的主子,自私自利只懂得逃避的主子?”
  一年来刻意不想,刻意要忘记的事实,怎么能丢弃?
  我与皇兄,同为男子,且有血缘……真是天地不容的冤孽。更大的罪过,却是——我依恋着这份冤孽,我甚至,想与那些个妃嫔一般,求得帝皇更多的……甚至是全部的怜爱!
  “湫苓,我……该自裁的罢……如此祸乱,怎能存活在世上?皇兄他只是一时糊涂,他只是想报复我!我却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可是我不愿!瞧瞧!你的主子,连什么叫做脸面,什么叫做自持都给忘了!”
  我惨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抚着湫苓的脸颊,湫苓抖着唇,急切的要说什么,却终究不能出口。我掩住她的唇,摇首。
  “你定会说我是对的,情有可原。湫苓,你如此护着我,会宠坏我的……”
  “会有报应的,我会有报应的。湫苓,上天不会放过我的,不是么?”
  我喃喃道,猛然想到因果相报之说。自己种下的恶因,自然会结下恶果。对……如今尚可安稳,往后的日子,上天自有注定不是么?这么一想,心中的痛楚更甚,迟早有一天,我要离皇兄而去,如今为何不好好的与他在一起?为何要烦忧这许多已成命运的是非?
  只是,若要降罪,让我一人承担就好了。
  “湫苓……替我准备些香火纸钱。”
  湫苓仍然流着泪,固执的拉着我受伤的左腕不放。
  我无奈的笑,泪水却依然停不了。
  “我不会做傻事了。我等着报应来呢。”
  她张开唇,开开合合,仍旧发不出半点声响,她急得泪落得更凶,用力的将我的右手往她的喉间按。
  手指下振动着的喉管,是她满腔的心意。
  我闭眼,再睁开,一字字缓缓的道:“湫苓,我要祭拜父皇和夕雾,一年了,不曾尽孝道。”
  湫苓破涕为笑,将我拉出青龙殿,到得朱雀殿找些药草替我敷好伤口,这才急急忙忙的张罗三牲九礼去了。
  我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小湖边的石亭中,强行压下心中的纷乱。
  准备三牲九礼自是十分不易。虽然如今暗宫中的需度多了不少,侍卫与宫人都不加刁难,但是湫苓一人前前后后忙下来,也用了三四个时辰。
  夜幕垂下之时,我踏入白虎殿。
  长明灯下,祭台上并排的两个灵位在缭绕的香烟中更添了几分肃穆。
  我直挺挺的跪下来,用力叩头。
  这样一直维持着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父皇与夕雾,不会原谅我的作为罢。明知自己错了,明知这是不该,却仍然不愿意了断。我甚至,一直也不敢前来祭拜两位。终于明白何谓情事,何谓情到深处无可奈何,何谓用情深、痛彻骨……才来求他们的宽恕。
  潇儿本来不该成为皇兄的负累,潇儿本来该独饮寂寞,可是……如今,请准潇儿任性放肆一回。
  父皇,夕雾,潇儿不会危害皇兄,也不想危害皇兄。
  皇兄是千古圣君,身系着国家社稷与皇族荣辱,潇儿不会苛求太多。若能让皇兄忘却过去,哪怕是一点也是好的。
  若是上天有什么报应就冲着我来,潇儿只求现在能伴随在皇兄身边,一时一刻也罢。皇兄他……如今身边可信任的人也没有多少……
  许久之后,熟悉的脚步声停在我身后,半晌也没有动静。
  我的双腿已跪得麻木,没有知觉。石板上的寒意直逼肺腑,我却仍然不想动,仿佛再多跪一时半会,父皇与夕雾便会原谅我的荒唐。
  他在我身后轻轻的叹气,而后,温暖的身体靠近,将我抱起来。
  我的眼睛里定是布满血丝,因此也不敢瞧他,垂着头。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巡睃着,炽热得如同火焰。
  从白虎殿到隐世阁要过后庭花园——本是我种的菜园,如今荒废许久,长满了杂草。他抱着我,不急不徐的绕着道走。
  “若是朕今夜不来,你可要在那里跪整夜了?”
  我抬首看他,与他对视。
  “哭了?眼睛红得和玉兔似的。”
  温柔的话语。我就当作是说给我听的罢。不要钻牛角尖,不要胡乱猜度……不要嫉妒……
  “潇儿,你是我的。记住。不管天理伦常,不管应该不该,你是我的。我一人的。”他倏地面容一整,肃然道。
  我轻轻一笑,偎进他怀中:“这话皇兄天天说,也不腻么?”
  “直到你放在心上为止。”
  “潇儿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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