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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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姐姐,你就是为了报复老爷,也不用寻死啊,天啊!”王氏委屈莫名,泪水凝咽。
百里衡冷喝道:“于德明,顾大人已是给足你面子了,自己亲自上门,而不是让衙役带你上堂,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是你做的,就冤不到你头上!”
“王爷,妾室分明是自杀,王爷跟大人兴师动众地上门,这就不是真的,遥言伤人啊!请顾大人,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说个明白。”
如雪怒喝道:“既然如此,你且等着,本官带人来锁你回刑部。东方如霜是不是自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现在本官不想废话。回刑部!”
在场所有人都被如雪威势给怔住了,一时间鸦雀无声。如雪提步出门,量他不敢不跟上。他要是跑,此地无银三百两,也省得她审了,直接给嚓了算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百里溪惊奇莫名,急奔着上前,套近乎似地紧挨着如雪,探问道:“真是谋杀的?”
如雪淡淡地道:“王爷就没有发现点异样?”一句话把百里溪堵得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女警也风流:第三十四章水落石未出]
在门口看见了东方培,见如雪出门,急步上来,探问道:“大人是不是于德明干的?如霜她……”
事情没有真正结论时,她是不能随便结论的,转了话题道:“东方家就来了你一个吗?”
东方培黯然伤神,深深叹息道:“家里乱得很,我娘又病了,二娘也不敢告诉她。家里遭逢变故,乱的很,谁还有心顾上这头。”
如雪莫名有一种亲情在心口涌动,宽慰道:“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浮。人生起起浮浮,酸甜苦辣才谓之人生。本官会给个公道的。”
百里溪指着前头道:“二哥,你瞧瞧这顾澜,越发没有尊卑了,让咱们在后面压阵,呵,本王倒成了她的跟班的了。不行,太放肆了!”
百里衡急忙拉住百里溪,劝阻道:“四弟,由她去吧,做大事不拘小节,有才的人自然也傲了些。把她惹急了,要是撂挑子,咱们就不知这案件真像了。”
裴昕接口道:“是啊,达王,顾澜当初就是这么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呵,我还被训过一次,不过他说的没错,我就特别服他。”
百里溪斜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爹,还有你那个大哥,真是的。”
裴昕一点不生气,依然呵呵笑道:“那有一家人都像的!”
天色空朦,天边最后一线光亮也渐渐散去,灰暗中刑部越发的让人惊畏。如雪一迈进院,就高声道:“来人,将几个嫌疑犯,给我分押到后院房里,本官要连夜审案。”
张三急声道:“大人,我这就叫衙役们升堂!”
“回来,不用了,就在大堂里审,顺便给我弄点吃的。还有找二个捕头来,我有事要交代。”
“是大人,王爷有什么吩咐吗?”张三恭敬而立。
百里溪提高嗓门道:“快点灯吧,这黑灯瞎火的,碜的慌。”
如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用手摁着胃,回头冷声道:“裴昕,将张氏给我带进来!”
这里也就裴昕能差得动了,裴昕倒也乐意,对他来说,这审案多新奇。急忙领着战战兢兢的张氏进了堂。如雪本想到审讯室的,一想天黑了,大堂里阴森森的,更有威慑力。如雪跟衙役一阵嘀咕,衙役领命而去。
大堂里只有微弱的光线,百里衡几个都立在黑暗的角落看着,衙役立刻点上了灯笼,如雪急时喊止:“两个就足够了。张氏我来问你,你们通常何时洗衣?昨日你可有离开洗衣院?本官向来奉行坦白从宽,搞拒从严,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不说实话,被本官查出来,那本官可就不饶你了。”
“大人,民妇不敢欺瞒大人,民妇跟仇氏是洗衣的女仆,天天早上天朦朦亮就起来洗衣,昨天,洗了一半,再去提水时,发现漂浮的头发,当时仇氏就吓得尖叫出声。后来管家、老爷都来了,拉上来一看原来是夫人,老爷就让人抬着夫人回她的房,设了灵。民妇说的句句属实,决不敢欺瞒!”
如雪又传了仇氏,说所之词相差无几,于是传了珠儿,她先是抽泣不语,直至东方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问了半天,她才大喊,自己对不起小姐。但是依然缄默不语。
“啪”惊堂木的声音,在这寒夜里,让所有人惊心动魄。如雪冷冷地道:“行,你可以不说,不要以为你不说,本官就不知你的所作所为。来人,带疑犯于德明、王氏上堂。”
张三轻探道:“大人,要不要先吃饭?这都过了晚饭了时间了。”
“有馒头吗?先给我一个,我都要饿晕了。快拿几个上来,我得有力气让这些人心服口服!”如雪的人趴在桌面上,饿肚子的滋味真不好受,现在都瘦的没能量来支掌了。
百里衡心疼地道:“吃了饭再说,这样下去,身体垮了,还能做什么大事?”
如雪坚决道:“不行,事情没做完,我更难受。饿了只是身体难受,人命关天,我心里难受。”
东方培连连作揖致谢,倒让如雪有此吃不消。想当年,有些家属因为痛失亲人,把气全都出在警察身上,还谢,不挨骂就不错了。相对,古代的人际关系单纯,案子也好破多了。
衙役将于德明等人都带上来,如雪没发话,只让他们干立着。张三端着包子进来,诱人的香气,到了如雪的鼻尖,口水泛滥,直咽而下,幸亏是光线暗,不然挺丢人。
如雪转过身,三两下,就把三个大包子给解决了。百里衡忍俊不禁,百里溪指着如雪,惊声道:“二哥,这……什么规矩?”
如雪摸了摸嘴,嘴里还在嚼着,急急咽下,拍了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上堂,开审!”
于德明一改开始的歉卑,不服气地昂着头道:“大人,本官好歹也是朝中命官,怎么会杀自己的结发妻子?东方家分明是血口喷人!”
东方培的心音因愤怒而打颤:“于德明,你个狼心狗肺的小人,如霜定是你逼疯的。”
于德明急忙抓住东方培的漏洞地道:“大人你听,连他自己都承认东方如霜是疯了,一个疯子失足落水是极正常的。”
“是啊,舅老爷,怎么说相公还是你外孙的父亲,你可不能因为东方家入狱,相公为了保全全家,不去为你们喊冤,就怀恨在心。你总不能让所有人都跟着倒霉吧!”王氏冷哼着。
“你……”东方培素来是个老实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惊堂木落后,如雪大喝一声:“吵什么,让你们说了吗?我今儿连干饭都没吃,忙了一天,是不是冤枉清楚的很?”
百里溪忍着笑,捂着嘴,轻声嘀咕道:“干饭是没吃,干包子吃了,这人一本正经的,还这么有趣,想不到听审,这般有趣!”
百里衡的脸上也泛着笑意,又睨了百里溪一眼。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在他的眼里只是有趣两字,百里衡不由地感慨,这朝中大事,岂能儿戏?
“于德明,你还狡辩,你们不是总说抬头有神明吗?”如雪冷静地,波澜不惊地道。
“大人,这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不能冤枉下官啊!”
于德明跟王氏大呼冤枉,如雪一声不吭地盯着他们,胸有成竹地道:“别吵了,我冤枉你?于德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至从东方家抄家后,因为王氏的父亲,你很快搭上了另一条船,被提为户部侍郎。你找了个理由将东方如霜的正妻之位也给换了,由着家中的小妾欺侮东方如霜。将她迁至偏院,干着粗活。只是她没想到,娘家翻了身,她却遭了殃。哎,这才祸福一念间啊!”
“大人,你要为舍妹申冤啊!”
“大人,您可是管刑部的,不能空口说白话!”于德明严词相抗。
如雪冷笑道:“于大人,难道还要将东方如霜请上来吗?这可是她明明白白告诉本官的。”
几个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百里衡也觉着怪异的很。百里溪与裴昕不由地互相靠了靠,百里溪摸了摸手臂,有些发寒的轻声道:“她不是死了吗?难道顾澜还有通鬼神的能力?”
几个女人都缩成一团,只差没叫出声,一时间大堂更加的狰狞恐怖。如雪接着道:“于德明,你不承认没关系。本官说给你听,本官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的确除了手中的老茧,还有冻疮,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她的眼中有出血点,只有被勒死的人才会眼中出现出血点,东方如霜脖子上没有伤痕,所以本官断定是被捂死的.其二,她的腹中并没有喝水迹像,所以她是死后才落水的。东方如霜并非淹死,而是先捂死,后扔进水井中。其三,将她扔进井里的,是王氏的丫环,我的说的没错吧!而且并不是什么前夜,而是昨天洗完衣服后至正午东方家出狱这段时间。本官查看了脚印,上面还有东方如霜的脚印,请问于大人,东方如霜都死了,还在府里走动吗?而且,仇氏跟张氏将洗衣水,直间泼在院中,才使得脚印清晰,哼,本官从洗衣处,一直追着一双脚印,到的地方很多,但是最集中的却是王夫人的院里。所以本官断定,那人就是王夫人身边的人,而且她的确是出府了。仇氏、张氏,本官给过你们两次机会,你们居然还昧着良心撒谎,来人拉出去,打到她们找回良心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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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也风流:第三十五章真像全露]
“大……大人饶命啊,这都是老爷让我们这么说的,我们为了有口饭吃,没办法的事!”仇氏、张氏慌忙求饶。
珠儿身体一软,晕倒在了地上。如雪命人扶至后院,王氏跟于德明依然硬得很,没事人似的。
于德明还狡辩道:“大人,即便如霜为人所杀,你也要查清楚,这事跟本官毫无关系。这人是珠儿杀的,雪莲也只是帮她一个忙而已!”
王氏似愤狠难当地道:“珠儿这个骚蹄子,一心想飞上树枝,勾引老爷,被如霜撞见,两人就大打出手,失手就将如霜给捂死了。念及她肚子里怀了老爷的孩子,小妇人才想出暂保她一命,等她生了孩子,就交给官府。想不到……”
所以有的人都倒吸了口冷气,如雪只好退堂,将所有人关押。边夜突审珠儿,还有被抓来的雪莲,至三更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房。
百里衡虽没有开口,但始终陪着她。不知劝了她几回,不要急于一时,她就是不听。心疼地扶着她道:“快去吃些宵夜,本王让张三早就备下了,吃好了,回府好好歇息。”
如雪打了个哈欠,探问道:“几时了?达王跟裴昕呢?”
“这都三更了,他们啊,早回府了,四弟能坚持到你退堂,已是极限了。你若天天这样,这身体哪儿吃得消?”百里衡温和的关切,在这寒夜里,像一盆暖暖的碳火。
两人在桌上坐好,昏黄的灯光微晃着,如雪双手撑着下额,望着沉沉的夜色,侧头直视着百里衡,疑问道:“王爷,你就好意思在一旁看着?我跟你说,男人一定要有事业心,就是做和尚天天也有心,要念多少经,化多少缘。我以前的同行,个个一心扑在工作上,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合眼,你们的日子也太松闲了,过得不无聊啊!”
百里衡轻哼了一声道:“本王还疼错了你了,陪到现在,倒得了你的数落。看来这好人做不得!”
“少来,我可是为你们皇家在干活,你倒成好人了。切,你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怎么说话的?”百里衡皱起眉头。
如雪毫不示弱地道:“就这么说话的呀?怎么了,就两个人,三更半夜,见鬼的时候,还要我拍马屁,迎合你们?我都快累死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张三跟媳妇端着面条进门,如雪顺手接过,也不管百里衡的表情,挑起面条,呜哧哧地一阵声响,竖起拇指道:“嗯,不错,张嫂做的吧,手艺不错,你们去睡吧,这么晚了!”
张三媳妇受宠若惊地道:“大人,叫我张三家的就行了,这称呼民妇可担不起啊!”
“哎,不就一称呼嘛,辛苦你们了!”
张三夫妻告退出门,百里衡忍无可忍地道:“丫头,你这吃相,实在是太不雅了。”
“哟,百里衡,人活着干嘛这么较真啊,又不是在国宴上,有什么关系?这叫真性情。”如雪我行我素,饿死了还装模作样,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嘛。
百里衡挑着面,复又停下,正色道:“本王就这么不值得你敬重?好歹本王比你年长!”
如雪不假思索地道:“哟,朋友之间不是坦诚相见吗?名字取来就是叫的,不能叫?好,好,以后再也不叫了,王爷!”
“你知道坦诚相见?这世上最不诚怕就是你了吧!林阳、顾澜、东方如……”百里数着手指,他的话未完,如雪已呛得直咳嗽,放下了手中的碗,直愣愣地审视着他道:“呵,你私下里调查我?看不出啊,原来你真是个高手,就是不用正道。”
百里衡心里不由地恼火,低喝道:“说话要有些分寸,冷嘲热讽地是怎么回事?”
如雪火冒三丈,这个男人真是不简单,抬步便走。百里衡的脸上乌云密布,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噌的立起,怒喝道:“站住,这是什么态度?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那是因为爱你的才,爱……想不到你,自鸣不凡,目中无人了。”
如雪回头斜了他一眼道:“王爷,现在是休息时间,是我自己的时间,所以我没必要奉承你。再说多一个名,对我来说,无所谓,债多了不愁,反正我又没犯什么大事。这件事,王爷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掀起的不是微波,而是巨浪!晚安了,明天见!”
百里衡脸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