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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绝代名妓 by 沙砾 (虐心+淡淡忧伤+推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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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笑忽然道:〃你可知犯了什麽错?〃

听他一言,我顿时绷紧了身体,规规矩矩的站好,低眉望著脚尖,讪讪道:〃不该与元大人起冲突。〃

君笑放柔了声音,道:〃过来。〃

我微微颤了下,不情愿的向他的方向挪著步子,走到他近前,停下,没再动作。

君笑手执杯盖,抵著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对视,他慢悠悠的道:〃你看这些孩子如何?〃

没料他他转了话题,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僵著身子,转向他们,仔细打量著,大都八九岁的年纪,相貌自是没话说,只是仿佛少了些什麽,引不起我的兴趣。我如实的向君笑说了。他一笑,道:〃确实如此,他们都是贫穷人家的孩子,没有教养,少得就是气质,你看不上眼是自然。〃

我应和著,却不知道君笑到底想要说什麽。他撤了手,道:〃你今日的行为同这些没教养的孩子一样惹人厌。〃

我惧怕起来,越发得低下头,不敢看君笑,虽然他的语气平和,柔软,可我明了那其中蕴藏的暴风骤雨。

我讷讷道:〃我知错了。〃

君笑笑了一笑,道:〃怎麽吓成著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翩翩公子的气度。〃他一面说著,一面将我拉进怀中,贴著我的耳,软声柔语道:〃自己选,认打还是认罚?〃

旁然看来,大抵会认为君笑说得是什麽情话,我扯了扯唇,那一句〃可不可以都不要〃终究还是没出口,半晌才涩声道:〃君笑说是什麽就是什麽。〃

然後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再君笑的膝上,接下来〃哧喇〃一声,下半身顿时清洁溜溜,冷风飕飕得吹在上面,引得我战栗起来。

我察觉君笑一手放在我的臀上,轻抚著,温暖的触觉自肌肤传来,他抚的手法很是技巧,再加上已经习惯情事的身体,竟令我燥热起来,他以商量的语气道:〃虽然凌夷这麽乖,但教训还是要给的,干脆来得来得彻底点儿,打罚一起来怎样?免得下回又忘记了。〃

我脑袋嗡得一声炸开来,还未转过神,就得听见一声脆响,当下就懵了,直到火辣辣的痛感从臀部蔓延开来,直入骨髓,弄得我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



我被打了。

被君笑,教训小孩般的按在膝盖上打屁股。只是他的手法实在是独特,只一巴掌,就如此之痛。

就在我绷著身子,等著下一次疼痛时候,君笑反而改作轻柔抚摸,力道适中的按压著,方才消去的欲望又被撩起,我下意识的放软了身子。

君笑道:〃以後别再义气用事。〃

话刚落,又是一巴掌,依然打在原位,於是加倍痛起来。

我哽咽起来,一半是因为他这般的折磨,令一半是羞辱,从小到大,哪里有人这般教训我,况还是在他人面前。那几位孩童,连同几名护院都还站在这里,就在这十几只明亮亮的眼睛底下,君笑扯了我衣裤,露出私秘之处,正大光明的扇巴掌,即便原来君笑调教我时,也是会遣他人避开的。

〃是不是觉得很屈辱?你那番做法与此相差无几,再依著你性子下去,别人是会说素心阁的凌夷毫无风度。〃

〃想要替漆夜讨个公道也不是你这麽做的,你与他地位相差甚远哪里能这般硬来。〃

〃要做穿石柔水,而不是撞石鸡蛋。〃

〃。。。。。。〃

君笑每说一句就落下一掌,中间还不忘撩拨我的情欲,若是真的情动,也不至於察觉到那麽痛,他偏偏待我稍有反应,来不及沈迷,就一巴掌打下来。就这般在边缘徘徊许久,不得解脱。



待到君笑将我扶起时,身上痛得要命,又不敢放声哭,只是压抑的啜泣,君笑看著我,只一句〃不许哭。〃就令我乖乖收了声。君笑吩咐那几个童子与护院退下後,才柔声对我道:〃痛的很麽?〃

我局促起来,不知答是还是不是,只有默不作声,他笑了一声,道:〃还没罚你就这模样。〃

听君笑所言,我心中一悸,下意识的护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臀部,抬头,望向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君笑没有理睬我的不安,只是让我随他同去他的住处。我看看地上被扯破的裤子,又望了望君笑,见他径自向外走去,只得跟上,虽说外面有深衣罩著,看不出来,可下面凉飕飕,空荡荡的,一如我的心情。

刚进内室,君笑就令我趴下,我犹豫了下,君笑并未多言,只是一挑眉,我立刻乖得像只小羊,挪到榻上,趴在上面。君笑撩起我的衣袍,不知拿了什麽药膏涂在上面,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方才的痛。他拥我在怀,揉著臀部,似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道:〃擦了药便好些了。〃

停了片刻,君笑又拉过被褥,替我盖好,道:〃睡吧。〃

我眨著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之前还说要处罚的,现在怎麽突然变了主意?我当然没有傻到直接去问君笑,闭了眼。

君笑在我身旁躺下,自後面搂住我,温暖安祥的气息顿时将我包裹住。我一直很疑惑,为何君笑偏偏能给人这样的错觉。我转过身,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嗅著君笑衣间的清香,闷闷的小声道:〃对不起,谢谢。〃君笑似乎愣了下,抱著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与他同榻而眠不是第一回,但从未如今夜般安稳,没有情欲,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

第二日一早,便被君笑叫起,迷朦地揉著眼,怎样也没办法立刻清醒过来,我翻了个身拽过被子,往身上盖,如此多次,终於清净下来。不过下一秒我立刻就为方才的行为感到後悔莫及。

正睡得香甜,什麽东西溜进衣襟内,无休止的揉弄,挑逗,引得我不由战栗,迷糊中只是想要摆脱那东西,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不知折腾了多久,一股熟悉且愉悦的感觉自下身蔓延至大脑,忽得清醒过来,胡乱揪住什麽东西,大口喘著气,待到稍微平静了些,才发觉不对,抬眼,对上的是君笑温润妩媚的笑,往下看去,我正紧紧的抓著君笑的衣襟,原本就松散的衣服依然被我扯去了大半。我睁圆了眼,看著君笑,结巴道:〃君。。。。。。君笑。。。。。。〃

他的笑容越发的妩媚,我直觉得冷汗刷刷的往外流,讪讪得松了手,他随意揉捏著我的身体,道:〃似乎是单薄了些,难怪总是叫不起。〃

我一言不发。

半个时辰後,君笑将我独自留在花园中,扎著马步。若只是像丁一那般罚也还好说,只是现在,且不说被君笑硬是灌了春药,光是後庭中的异物就足以让我好受,再加上前面还被缚上个银托子,这些零碎的玩意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人。临行前,君笑差了人在一旁看著,不许我偷懒,他什麽时候回来,我什麽时候可以休息。

这一切全都因为早上之事。想著君笑坐在榻边,一脸平静,淡然道:〃本来想你年纪小,就这麽算了,只是看你精神这麽差,身体也不好──〃君笑略微拖长了声调:〃还是练练吧。〃

君笑说,扎马步是习武的最基本之道,可以锻炼腰腿力量和韧性。

我望向前方,尽量不去想自己现在的状况,真不知道这一招罚人手段是君笑从丁一那里学来的,还是相反。无论是谁,总之是个混蛋。一面在心中暗骂,一面望著园子的入口,指望著君笑早些出现。

挨了片刻,望了望看守的护院,微微直了身子,想要休息下,就听得旁边一声:〃凌小公子,你还是规矩些。〃

我撇嘴,可怜兮兮的看向那人,他尴尬的咳了声,避过头,道:〃凌小公子,上回通融了一次,结果就出了漆夜那一事,这次若是再出乱子,我这饭碗也保不住了。〃

我正欲开口,却听得一声:〃真没料到能再这儿遇见你。〃

我诧异,这里是素心阁内院,一般客人是不会来这里的,抬头,顺著声音的方向看去,视线落在一人身上,看他模样,分明是对著我说话,可是我却没有一丝半点的印象。

我道:〃你是谁?〃

那人颇尴尬,停了下,才道:〃枣红马,追电。〃

我这才忆起,哦了一声。

他看了看四周,道:〃你怎麽在这儿?〃然後目光又落在我身上,疑惑道:〃练功麽?〃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人,还真是迟钝,在这地方还能是什麽人?不是嫖客,便是妓儿。

见我未答,他仿佛想起什麽般,忙道:〃你别误会,我是替父亲送布料来的。〃

一旁护院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插口道:〃凌小公子是被罚的。〃

我无力的扯出一抹笑,头脑已然发晕,仔细想想,今天早膳还没用过,就被拖了来。

他忽然像明白了什麽,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神情紧张,又带著几分愧疚:〃难怪那日你匆匆离去。〃

我愣住了,望著他,不解。不过身体到是适时的站了起来,寻求暂时的轻松。

〃要不是为了帮我,也不至於被他们发现你逃跑,又抓了回来。〃

〃啊?〃

他正色道:〃是我的错,我一定要将你赎出来。〃

我哭笑不得。正僵持著,听远处有人唤了一声〃颜风〃。他一面应著,一面对我道:〃等我。〃说罢,便撤手离去。

颜风一离去,就听护院道:〃凌小公子!〃

我撇嘴,暗自在心中骂了一声,摆好架势,继续扎马步。头脑昏沈沈的,身体乏得要命,几乎站不稳。看守的护院又不肯通融。我估量著什麽时候自己会晕过去,又想起那个冒失的颜风方才所说的〃等我〃,现在倒真的盼望他来,那样就可以稍许休息下了。

直到我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也没见著颜风。

〃凌小公子?〃

听闻蝉潭小心翼翼的试探著唤我,我笑了笑,道:〃没什麽,只是乏了。〃

蝉潭一面找来干的帕子替我擦拭,一面道:〃君老板说你今晚不必去献曲了。〃

待到梳洗完毕,倦然得一头栽在床榻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紧。

迷茫间,却听外面通报,说是殷夏求见。眨眨眼,将方才的颓然丢到一旁,搜肠刮肚怎样也想不起与这个人有所瓜葛。我抛出一句:〃不见。〃

蝉潭还未来得及出去回话,就听得一声沈稳浑厚的陌生声音自外面传来:〃媚而不妖,清且灼然,凌小公子美名在外,今日殷夏特意前来拜访,不巧听闻公子微恙,殷夏只求与公子一见。〃

我心中一动,从榻上坐起。〃媚而不妖,清且灼然〃是丁一私下与我说过的话,从未告知他人。我起身,理好仪容,道:〃请殷公子。〃

殷夏进来,未言片字,先递上一封信笺,封皮上一片空白。见他如此举动,便知自己猜得不错。抽出信纸,展开来,里面仅有〃一破夫差国,千秋竟不还〃几字,笔力苍劲,字体清冷,正是丁一亲笔书夏的。

我折起手上物品,跪坐在琴台前,一手抚弄著枯木龙吟,道:〃这是什麽意思?〃

殷夏回道:〃时机一到,凌小公子自会明白信上之言,若有需要可以玉牌遣殷夏等人。〃停了下,殷夏继续道:〃凌小公子可以在找到我们。〃

我笑了笑,道:〃若是让你除去丁一呢?〃

殷夏面色如常,道:〃玉牌在凌小公子手中,殷夏自是听从吩咐。〃

我未答,放在琴上的手微微施力,一抹一挑,顿时发出铮铮清鸣,随意奏起一曲战歌。心中憋闷得慌,几乎令人窒息。丁一心思果真深沈,这个局是何时设下的,意图为何,我全然不知,就这麽浑浑噩噩的被拉了进来,网在其中,不得挣脱。

一曲终,殷夏才开口道:〃凌小公子若无他事,殷夏先行告退。〃我微微颔首,看著他离去,直到殷夏的身型消失在视野里,才猛得一按琴弦,枯木龙吟发出一声悲鸣。

伏在琴上,似乎还能感触到丁一那微凉的手指在身上滑动。

夜风很大,吹拂在身上冰凉凉的。

我拖著疲惫的身体,跑到君笑的住处,见到的只是空荡荡的屋子。在门口站了一回儿,想到那些新来的孩子们,君笑一定是在调教他们,不到初更後,是见不到他的。撩开罩在床榻外的层叠纱缦,将被子拖过,裹紧,就这麽半坐著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被人推醒,睁眼,便见到君笑,他站在一旁,看著我,道:〃怎麽跑来这里。〃

我看向他,笑了笑,道:〃我冷。〃说著就起身抱住他。君笑果一把推开我,我爬起,又粘上他。君笑微微皱眉,似是要开口,终究没有出声。

我踮起脚,够著小心的去吻他,见他没有反对,便放心大胆的肆虐起来。君笑不是禁欲的人,只是他若不是有意,想要挑起他的欲望很难,按照他的说法,在红尘里打滚了这麽多年,什麽手段没见识过。

刚离开君笑的唇,就听见他道:〃丁一说了什麽?〃

我僵了动作,就这麽抱著他,站在原地。半晌才道:〃哪里有什麽。〃

君笑低低笑了一声,道:〃现在倒是学会撒谎了。〃我不言,与他继续厮磨。君笑干脆躺在榻上,微眯著眼,看著我动作。他的双瞳清且亮,被跳动烛光映得忽明忽暗。我被他盯得惧怕起来,手指微微颤动著。君笑也不出声,只是那样躺著,衣衫半开,柔顺的发散开来,铺在织锦的被褥上,好半天,他才吐出一句:〃真不知道我教你的学哪里去了,这麽差劲。〃

我停了动作,看向他。君笑勾出一抹浅淡的笑,罂粟般媚惑。我扑了上去,狠狠的噬咬著他的肌肤,哭道:〃我不是别人的工具,我不愿受别人的摆布,无论那人是你还是丁一。〃君笑吃痛,蹙眉,伸手扣住我的手腕。

我伏在君笑身上,哽咽著,挣扎著,道:〃我不愿呆在这里,我想回家。〃君笑伸出另一只手,替我抹去泪水,哄孩子般柔声道:〃回哪里?哪里是你的家?〃

〃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这里。〃

君笑笑了笑:〃你见过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没?就算打开笼子,它也飞不远。你知道为什麽?〃君笑的声音变得低沈起来:〃禁锢它的不是那个有形的笼子。〃君笑指著我的左胸,道:〃是这里,被困住了。〃

〃它以为它飞出了笼子,就摆脱了禁锢,其实不过是从有形的笼子飞入了无形的笼子。〃

我望向君笑,不言片字。

〃有什麽伤心的,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於你并非真情。〃

我摇头,这不一样,知道是一回事,但若真的切实体会到了又是一回事。

君笑松开桎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道:〃你真的喜欢他,何必非要乞求他的爱,为什麽不去争取,要他离不开你。〃

我愕然,看向君笑,他望著我,唇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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