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笑流光溢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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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在这里待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几个人叽叽喳喳一通训话后,见我乖乖的,才锁上九重锁,走了。
其实九重锁,特别是现在市面上卖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Case!
不过我特别想知道原因,所以,只好委屈自己在这里过一夜了,这几位大哥既不劫财,也不劫色——虽然,我也没什么色!必然是受人支使,那这位幕后的金主会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
会把我视作敌人的,那一定是女人,女人会把我当成敌人的,那定是因为白靖,既然范围缩得这么小了,自然不难猜:依莎?纪如芳?任玲?小红小绿,不是!只有——姚燕!
天微微亮,外面已有了动静,车子熄火的声音。
频频的开锁声,门被打开的一刹那,见到的不是姚燕狰狞的脸,而是一张俊朗非凡的脸。
“我来救你。”就这句话,一句,够了!
一生中能救我的人太少了,我觉得鼻子酸酸的,多余的分泌物很快充满眼眶,开口的话里竟带着哭腔:“阿靖——”我伸手,他过来,背后的阳光让他看上去像天使。
姚燕在,大哥小弟们在,还有一位久违的大哥——钟平!也在,方婉,方舟,大小秦,关霄,雨,洁铃,来了个大杂烩!
“阿可,没事吧!”钟平拎着那位大哥的耳朵走过来。
我谢谢他,“没事!”
“对不起啊,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竟敢绑架你!你饶我一次吧,求求你让钟哥饶我一次吧。”
“算了。”
“阿可!”我挥手打断钟平的话,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但是——我走到混身打颤的姚燕面前,她死命地瞪着我,我给她一个微笑,让她先放松放松——
“啪!”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我是使足了劲!
“臭三八,他妈的你活得不耐烦了,敢绑架我!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憋了一晚的气终于吐个痛快,这死女人我早看她不顺眼了,还敢老虎脸上拔毛!她找死!
“我警告你,再让我看见你,就找个流氓把你先奸后杀,再拖到荒郊野地,第二天上大字报,不信你就试试!咱们走着瞧,现在,给我滚!”其实我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怎么可能真去找人杀她!
这个没大脑的女人,吓得一张死人脸,屁滚尿流地溜了。
我回头一瞧,十个有八个都惊恐地盯着我。
“阿可,你怎么不收敛一点,你还有没有良心,叫你妈看见不砍了你。”叫我收敛,雨姑娘自己还不是砍来砍去的。
方婉笑笑:“我还不知道阿可有这副德行。”
“就是,在学校里装得像个淑女似的。”异口同声的当然是大小秦。
“哎呦!她从小就这么泼辣,凶得像只母老虎,谁敢惹她。”我瞪了钟平一眼,他耍宝似的闭嘴。‘
“还好当年没把你惹火了。”今天什么日子,连木头方舟这个通常不说一句话的人今天也会调侃人了。
“就是,还好当年没追上她,不然有苦果吃了。”关霄和雨站在一起,看样子,是破镜重圆了,可惜,有了裂痕。
“阿可啊!”洁铃开口,我想她不会说什么吧!
“我决定不到你那儿去工作了。”
“理由呢?”
“你这么凶,我怕你哪天不小心把我宰了!”洁铃说完,自个儿大笑,“实际上,总经理升我的职了,加薪了。”
“她通报有功,不然——”
“你怎么会知道阿可被绑架的?”
“这个…”
“你偷听到那个坏女人的电话?”
“不是,是——”
“还是你早就注意到那坏女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啦!”洁铃大叫。
“那是什么?”众人的异口同声让她愣了愣。
“是,是,是阿可告诉我的。”我干干脆脆说完。
所有眼光也整整齐齐投向我。
“怎么回事,阿可你怎么告诉她的?”
“她怎么不能。”白靖笑了笑,瞄了我一眼,“她可以猜出幕后主使者,然后通知洁铃。三更半夜把洁铃从床上挖起来通知我。”
“阿可怎么知道幕后主使者呢?”这话是小秦问的,却被大秦打了一下头,“她有脑子嘛!笨!”
“那既然知道是谁,为什么不自己出来?”
我笑笑,“有锁呀。”
“不是吧,那种锁你十一岁是就开过的。”死钟平,不说话又没人当他是哑巴!
“那你怎么通知洁铃的,绑匪没那么笨不收你的手机吧?”
“收了。”我说两个字,他们张大嘴。
“她自己开锁出来打了电话,然后再把自己锁回去。”白靖很平静的解释。
“怎么会!”
“两个字。”白靖又瞄了我一眼,“好玩。”
“不是吧?阿可,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才怪!我很想反驳,但腹部突如其来的绞痛几乎让我流出冷汗,背部阴恻恻的发寒。
“真是的,和我们开这种玩笑。”
随你们高兴说去吧,本小姐现在难受得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把头垂下,借长发遮了些光,手悄悄移到小腹,希望能够好点。
白靖似乎看出些什么,很快走了过来。
“真不好意思,让你失去贴身助理,少了一个勾搭的对象。”
“没关系,反正有新的补上来,洁铃,你知道的。”
“可惜了,她的身价没多少。”
“错了,我调查过了,她是‘星神’老板的千金。”
呵!这年头流行深藏不露,我笑了笑,看着他,“贱男人。”
白靖也笑了笑:“你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好,但是——”我把手放进他的臂膀里,“拜托,请送我到医院去好吗?”
于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怎么了?”怎么这些人还在这儿,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是得了绝症吧!”不然怎么还躺在医院呢?
我看向身边的白靖,他那是什么表情?惊讶!高兴!迷茫!欣喜,不可思议!难以理解!我希望他说明白。
“你怀孕了。”不会吧,我会,会怀孕吗?
“而且已经有两个月,刚刚打过安胎针,小心别做激烈运动。”方婉笑着说,一点也不顾虑我心中有多么震撼。
“我看咱们先回去,让他们两个人单独谈谈。”众人鱼贯而出,剩下一个呆呆的我和安静的他。
“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太离谱了吧!我才二十三岁,就要当妈妈了。”
白靖笑笑,帮我把头发抚到耳后,“你是女人,会怀孕很正常。”
我不想啊。“你一向很小心的,怎么会出这种事,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敢说这孩子不是你的,我砍死你!”这男人为了名利会不择手段,也许会因为不是时候而甩了这个孩子,我一直以为可以洒脱,可以随心所欲,可有了孩子,像是无形的纽带,把我和他套住、困住。
“现在,怎么办?”我把手放在腹部,想象自己的身体中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以后吃喝玩乐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有一个小东西,很可爱,很调皮,乖乖的陪我一起成长,是一件很感人的事,而且神奇!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我一惊,抬头看他,觉得——他很开心。
“阿可怀孕了,孩子是我和她的。”有时候坦诚需要一种勇气,而这种勇气不是人人都有的。
四位年轻的老人面面相觑,似乎也被这个消息炸傻了,一直以兄妹相称的两个人,竟然有了孩子。
“你,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爸爸缓过神来马上问我,或他。
“八年。”阿靖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是啊,有什么紧张的,我和他,好像已经很久了。
“八年,在我们相遇以前,那个时候这两个孩子还在读高一!”妈妈对白姨说,老八也在和白叔低语,我不知道会得出什么结果。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这孩子有了,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什么?结婚?
“是啊,这下可好了,咱们是亲上加亲,这两个孩子也算有缘,八年时间可不短,就如他们所愿,赶快把婚结了,好让咱们抱孙子。”
如我们的愿,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结婚可是大事,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是要中式还是西式呢?”
“还有哪些客人该请,这些让你们两个大男人想。”
“靖儿,你说选个什么日子?”
白靖笑了笑,“你们定吧,选个好日子就行了。”
我看了他一眼,甚至怀疑他的话,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四人,我心里十分不舒服,结婚,我恐怕……
“怎么?”白靖溜上床,自从知道我怀孕后,他在也没碰过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你会有结婚的一天,而且,还是奉子成婚。”慢慢的想,慢慢的回忆,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可以写一本书了。
“我以为你早就觉悟了。”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两个月大的肚子根本没什么看头。突然间肚子里刹那的震动,我和他心领神会得对看了一眼,初为人母,我本身也半大不小,一切只能用神奇来形容。
“听说生孩子很痛苦,要把骨头全都弄散了才生得出来,这么大的孩子怎么生得出来?”
“不是生我的孩子吗?”是啊,生他白靖的孩子,听起来都有些期待了。
“如果,我难产有生命危险,你要孩子还是要保住母体?”我看着他的眼睛,许久都没有答案,其实,无论他选哪一个,我都不会生气的。
“不会,不会有这种事情。”
“难说,现在生孩子十有八九都这样,喂,你做什么,我有Baby的。”
“我会小心。”
“恭喜,恭喜!”
再有两天我就要结婚了,“红绫四方”我想转给别人做,也许,我没什么机会再来这儿了。
“恭喜什么?”
方婉坐在我的面前,“双喜临门,还不值得恭喜吗?”
“方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我不觉得,为什么?”
“大概是你和白靖在一起太久了,结不结婚都一样,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新鲜感了。”
我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不是因为这个。”
“唉!”她站起来,走到窗台边,“也许在你没有孩子之前,我会支持你,可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你不能太自私。你知道,如果你为所欲为,白靖,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意有所指,我也心领神会:“好了,我明白的,对了,你盘下‘红绫’怎样?它应该不会让你吃亏才对。”
方婉的眼光实际上是极其锐利的,通常可以看透我的心,摸清我的底,“我可以暂时帮你代管,你蜜月回来就交给你,怎么样?”
我笑着,“只好这样了。”
“阿可,这些帖子你看看,还缺什么没有?”老妈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又要忙我的事,还要照顾我们这一大一小的。
“你们办就好了。”
妈妈帮我拿了个垫子垫在腰后,“老妈从你出生就操不完的心,现在你要嫁人了,硬生生把我一手带出的宝贝送人,还赔上个小的,这,真不甘心啊!”
“妈,你这么舍不得,我不嫁好不好?”
我只是开个玩笑,妈妈却很紧张,“丫头,别乱起哄了,都是当妈的人了,事事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白叔白姨虽然是自家人,但毕竟不是亲爹亲妈,可以惯着你,任你胡来,你做人家媳妇儿的,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想当然了,这都是为你自己好,懂吗?”
我抱住母亲,一直以来只记得他的严厉,却也更忘不了那份常常让人窝心的亲情。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
“但愿如此,你这性子,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差错,会有什么差错呢,也许真的会有!
“我很惊讶,老爸你竟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晚上,我和爸爸来到了阳台,一天里,三个人对我说三段话,却是相同的意义。
“你这么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况且,你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了?”我和他向来无话不谈,甚至有些话不用说,爸爸通常就能领会,这就叫父女情深吧!
“我有多大了?二十三岁的人就要去结婚生子,可悲还是可喜?”
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可悲的是什么?孩子还是婚姻?”
我摇着头,“我不知道,或许都不是。”
“你爱这个孩子吗?”
我不由自主探手去摸肚子,大概做妈妈的女人都会觉得无比神圣,说不出违心之论,“当然,他很可爱。”我断定这是个男孩,像我,也像他爸爸。
“那你爱靖儿吗?”爱,这么长时间爱早就磨光了,但是我喜欢他、想他,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我自己,我最爱那个喜爱白靖的自己,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
我沉默,爸爸没有再问,他理解的,我不是个会把“爱”挂在嘴边的人。
“不管怎样,我希望我的阿可快乐。王可,你要知道,世上只有一个你,你的奇迹只有你能创造,你的思想只能由你自己去表现,你是个人,拥有你的空间与自由,一直以来,你做得很好,你让自己过得很好,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