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晴 恶质妈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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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若紫!”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才喊出这听来有点严厉的语气。
“干嘛?”她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进他那双带点不知所措的眸里,“我试试看嘛!从没碰过男人让我这么好奇的,妈的你到底给不给试啦?”
“你自己说我们不熟的。”
该死的为什么他得在同一个时间里,对抗着自己从没燃起过的火热欲望,还得压抑着想笑出来的冲动?
“这……是不熟啊!”
艾若紫的眼神有点闪避,在月光下,那双长睫毛半掩了下来,在她嫩柔的双颊下洒下两片扇影。
“但……但我就是没办法克制嘛!”就是想吃他,比吃他煮的食物还渴望。
噢!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吻我!”他再也忍不住了,更觉得自己的忍实在是可笑。明明都如此的渴望着对方,他干嘛要忍?!只除了他跟她的身份是……
“嗯,怎么了?”
眼看两片唇瓣就要再度火热摩擦,却发现他的脸孔越来越远,甚至,远到两人甚至连身体都接触不到的距离。他看着她,深眸里依旧充满着欲望,却又多了几分神情难辨的阒黯。
“你是可心的妈妈。”
“嗯啊!”艾若紫点点头,有点急躁,明明就是他自己叫她吻他的,干嘛又把她推开啦?
“你知道可心……”
“嗯?”
“她希望我们两个做她的爸爸、妈妈。”
“知道啊!”
她的神情是如此的坦然甜美,又如此的艳光四射,一个美艳如火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同时兼具魅惑人心的艳丽,跟纯洁无瑕的甜美呢?
“那我们这样……”
孟夏森用手比向自己又比向她,心底虽担心的是另外一回事,但提出这个,希望能阻止她的挑逗,这样,他要压抑自己应该就不难了。
“怎样?”
她的一脸无辜,再次勾动他的男性欲望,让他忍不住逸出一丝呻吟,他简直要比发情的少年还没用。
甩晃了下脑袋,他用最后的理智道:“我们做了爱,下步就该步入结婚礼堂吧?”
她俏丽而略带英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做爱?”她的脸瞬间通红,“我以为只是一个吻而已。”
她拔高音量所显示出的错愕,让他的男性自尊大大受伤,忍不住手一拉,又把她拉进怀中、让两人呈现危险状态。。
“这种感觉,不会只是一个吻。”低下头,孟夏森猛然封住她的嘴。
这次的吻,比上次还来得震撼,叫人几乎无法思考,而沉溺于其中。
“不……唔……结……”随着思绪,艾若紫在他那火热的唇舌间,吐出这几个字眼。
“什么不结?”
他放开她一秒,又吻上她,从鼻尖、脸颊、耳朵……他该死的想吻遍她,想把她分肉分骨地全部吞下肚子里去。
“不……唔……嗯……”她被吻得全身酥软,死命地想集中涣散的意志,“没逮到凶手……绝不嫁……”
“凶……”他的吻顿了顿,“什么凶手?”
“就是……”有点失望他停了下来,艾若紫用那双情欲迷蒙的美眸看着他,好半晌,在确定他没听到答案,不会继续下去时,才认命地道:“杀了可心亲妈妈的凶手……”
他望着她。刚才,几乎要忘记了她那“紫猎人”的身份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忘记一切的拥有她,可惜的是,他不是夏天的森林,而是夏天的老鹰……
轻叹了口气,他将她半搂半抱着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你还真是不改刑警本色。”
“这是我唯一会做的。”她玩弄着他衬衫的扣子,里面那宽厚的胸膛,热热的肌肤,叫人好想钻进去摸摸……
“打算嫁给我吗?”
一句话,让她的手硬生生的煞住。
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唤,“妈妈、孟叔叔。”
她看向阳台门边正揉着眼睛的小小身影,接着,像是被烫到般逃离跟孟夏森身体之间的接触。
看来,孟夏森比她还早看到可心。
“可心,怎么不睡了呢?”
她走向可心,抱起依旧处在迷糊中的可心,往屋子里走。
“有电话……吵……”
可心小手回抱着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妈妈的肩膀上,还是很爱困。
“是吗?”她侧耳听,发现声音来自她的皮包,那铃声……
是局里的紧急通知!
她动作迅速地抱着可心进房间,然后把可心放在床上,才转身要去接电话时,“妈妈……”稚嫩的声音唤住了她的脚步。
“什么事?”
“身上有孟叔叔的味道……好好闻喔!”
可心闭着眼,完全不敌睡魔的功力,却也不知道,她的话引来艾若紫一脸尴尬的鲜红。
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
天啊!简直就像个欲求不满的熟女一样,老天!
猛地摇头,算了,工作要紧,先去接电话吧!
☆ ☆ ☆
那是什么笨问题啊?!
“打算嫁给我吗?”孟夏森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那种时候说出这种话,他到底是怎么了?
当艾若紫还在屋子里时,孟夏森在阳台上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懊恼。
可当他看她讲着手机,神情越来越严肃时,他知道这不是自己懊恼的时候,所以他静静地走到她身旁,直到她挂断电话。
“我得出去一下。”
“怎么了?”孟夏森的浓眉蹙起,因为她的神色实在是太凝重了。
“工作上的问题,我有个线民的尸体跟小孩的尸体被人发现……你……”惊觉到自己竟然把这种事这么自然的说出口时,她煞住了话头。
“我帮你看着可心。”
他轻轻点头,神色毫无异样,仿佛听她说要下楼倒个垃圾般的正常。
“那……拜托你了!”
转身拿了随身的皮包,大略检查过里面的东西,她立刻走出门。
直到她将门关上,孟夏森才缓缓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抬起手,揉揉眉间。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上次在她面前,气氛都显得如此完美时,他却偏偏像个犹豫不决又冲动无法克制的羞涩少年,唉!
紫猎人……
如果他真的想得到她的话,恐怕……得付出不少的代价。光是隐瞒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个大难题了,尤其是,当他跟她在一起的感觉这么舒服,几乎以为自己可以无话不说了。
他……
堂堂的东南亚特佣组织的经纪人——夏孟鹰,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唉!轻轻地一声叹息,从裤子后袋掏出那个整晚震个不停的超小手机,那少说上百通的来电显示跟简讯留言,他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是谁打来的。
整个晚上,都不给他好好的经营餐馆的生意,只知道在那里对他这桌客人东张西望的,真是一群还有待训练的家伙啊!
☆ ☆ ☆
寂静的夜,最容易勾起寂寞心事,就算是不寂寞的人在夜里,也容易因为夜的沉思,跟暗里的彷徨,而感到迷失。
疲惫的步伐,还略带着一点拐伤轻微后遗症的踉跄,慢慢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唯一能抚慰她心灵的家。
打开大门,关上,客厅里一片漆黑,她却没有伸手开灯,在几乎难以看清东西的暗光中,她走向可心的房间。
床上,娇小的身躯发出规律的呼吸声,她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下来,看着床上可心那稚嫩的容颜,慢慢地水雾在她的眼角凝结。
上帝啊!
她闭上双眼,脑海里尽是那个因为吸毒过量而死去的女线民尸体,还有尸体旁早已死亡多日,身上充满被凌虐过痕迹的小孩尸体。
接着,又飘过当年才三岁,一脸稚嫩脸庞写满着防备之意的可心。
她再度睁开眼,看着可心熟睡的容颜,一滴再也无法承载心情的泪珠,就这么从她的颊边滑落坠地。
心中满是感激……
这孩子,当年没有遭遇到那种下场,更甚者,上帝将她赐予她,让她这个从十八岁起就一直是孤单一人的女人,从此有了亲人、有了家,更了解爱的感觉……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张开双臂,却又不敢吵醒可心,只好紧紧地环抱住自己,可突然,两只大手,从背后偷袭她。厚实的大掌盖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往后拖,直到撞上那堵胸膛,她本能地抖肩脱困,接着以双肘大力向后一击,同时高跟鞋也往后蹬勾,想要拐倒身后的人。
可没想到,她的两波攻击接连失效,背后的人反应比她更快数倍,一手扣住她的左腕,就要扭过她的身子。
被制住单手的她,迅速地用可活动的右手抽出挂在臀旁的小手枪,被人逼着顺势转身的同时,枪口直接对上那张俊美中带着一丝惊慌的脸庞。
“是我!”他没想到只是想拥抱佳人的下场,竟然是眉心间被抵着冰冷的枪管,而那刻意压低音量的低嗓,显然是担心吵醒床上的可人儿。
“你……”突然想到熟睡中的可心,艾若紫轻呼口气,压低声音,“你想吓死我啊?”
“我怎么知道你反应这么快?”
孟夏森轻笑,浅弯的深眸中带着一丝赞许之意,他没见过比她动作更利落的女人了。然而,脑中浮出了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回忆,至少大哥旁边的那个女杀手例外,因为那女人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
“我当……嗯?你的身手也不错嘛!”
少有人能在她的连击下安然而退的,更别提还反制住她,逼她不得不转身。
“小时候练过一些。”他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完全的无害。
可隐约地,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那感觉,又没有明确到足以让她捕捉,她瞪着他的笑容,半晌,轻叹口气,“我们出去聊吧!”
“我只是想安慰你。”
他没有动,反而伸出手来,轻柔地卸下她手中的枪,伸长手搁在旁边衣柜的顶上。
她看着他的动作,她该反抗、该骂这家伙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向来不离身的枪被他拿去也就算了,她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东西太残酷,不适合流泪的你。”放好枪,确定不会在可心碰得到的范围后,他勾起她的下巴,轻柔地,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湿意。
“你看到了?”她的脸到现在才红,有点尴尬,竟然被人看到哭泣的模样。
“今晚很不好受?”
“不……”她摇头,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丝哽咽,“工作就是这样……有点棘手罢了。”
“那为什么看着可心哭呢?”他捧起她的脸,声音沉缓低柔,“你担心她吗?”
艾若紫摇头,他那温柔深邃的眼神,那低沉和缓的声音,有种让她感到渴望沉溺的魔力。
“不……我只是……感激……”发现自己声音的哽咽,她说不下去。
“我懂!”孟夏森搂着她,轻轻地引导她走向房间外面,等到关上门,他才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着迷地望着她,然后用轻柔的嗓音道:“她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嗯……你想干嘛?”
她发现他的意图,带点忧伤的心情随即变成防备,伸出手,即时挡住他越来越靠近的性感唇瓣。
“继续之前在阳台的事啊!”他笑得皮皮的,没有放开她,却也没更接近。
她脸红的推开他,径自走往客厅,“谁要跟你继续啊?”
“不跟我跟谁呢?”他跟在她身旁,抢她一步从小冰箱拿出啤酒,讨好似的递给她。
“孟夏森!”
她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接过酒来,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他拿了罐乌龙茶,也跟在她身旁。
两人坐到沙发上,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了,却没有人提起要回房休息。
她喝啤酒,他喝乌龙茶,电视是关着的,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打破了沉默。
“我没打算要嫁给你。”
“噗!”他差点把嘴里的乌龙茶喷出来。那句他生平说过最白痴的话,她竟然还记得?
见他不说话,她以为他在意,但她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对那种事虽然不在行,却也没有那种愚蠢的贞操观念。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在幼稚园上班,所以想法幼稚,但是现在这种年代,没人会因为上床而谈论婚嫁吧?就算是处女都很少人这么保守了。”
她的话让他心神一动。“你是吗?”
“嗯?”
“处女?”
丽颜染上了两抹艳红,美眸里的黑瞳往右边飘了下,“是又怎样?”
盂夏森看着她,好半晌,“我该回去了。”
“你别想走!”
她拉住他的衣角,把他起了一半的身子拉回沙发上,开玩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到一个敢吻她,不怕被她摔出去,更别提她也想吻回去的男人,如果这样就放弃了,她就不叫艾若紫。
“紫……”
“干嘛那样叫我,很恶心耶!叫我若紫。”
要人留下的是她,展现霸道的也是她,孟夏森有点小无奈地叹口气。
“我不能留下。”
“为什么?”
“因为我太想要你了。”
她睁大眼目看着他,“我也想要你啊!”
“可心希望我们在一起。”孟夏森这辈子没这么恨过自己,明明满心冲动就是渴望拉着她上床,偏偏那只剩百分之一的理智,硬要冒出头来。
“我知道,但我想跟你上床,跟她的希望无关。”
“我也是,所以,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对吗?”他轻柔地抚上她的发梢,她话里的坦白跟直接,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可爱的。
艾若紫低下头,神情显然有点难过,“难道真得结婚才能上床吗?”
“呃?”孟夏森被她的问题问倒了,“这……当然不是……”
“我想也是,”艾若紫似乎有些虚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