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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爱人,我的敌人 by 蛰蛰 (虐心+虐身+sm)-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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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联盟的营地在奥而良城内的西郊,离市中心并不远。我和浩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微正在那里指挥操练。
      而营地的周围还有一些“预备役”的游民在那里徘徊。
      “预备役”的问题是迟早的问题。随着自由联盟的壮大,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加入到自由联盟里来。然而良莠不分,鱼龙混杂的情况迟早会生出事端。这就像是一把剑的双刃,拿红色旅的话来说既要壮大队伍又要保持队伍的纯洁性。
      而更可怕的是一个军队越是在百无聊赖的时候越是容易引发暴乱。
      我苦笑着将头靠在指挥营帐的椅背上。
      解散“预备役”只能动摇军心,让以后真正想要加入自由联盟的人望而却步。
      不解散“预备役”则会让奥而良的普通市民寒心,到时候自由联盟将丧尽人心。
      而一场战争人心又往往能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起决定性的作用。
      两难的问题啊。
      如果是沙克,他会如何处理?
      杀一儆百?让所有作乱的士兵都不敢胡作非为。
      如果是纯,他又会如何处理?
      加强宣传?让百姓相信一切都和红色旅毫无关系。
      可我却不是他们。我要做的自然也不会和他们相同。
      这一次或许比被困奥而良时还要来得凶险,毕竟没有粮食只是外部的困难,而军心散乱则是内部的腐败。
      “你的样子真是像只丧家之犬,最高统帅。预备役的事情让你头痛了吗?”微总是这样说不出半句好听的,明明想要表达好意说出口来却总让人觉得别扭。
      “操练好了吗,微?”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急急忙忙从操场上跑回来的。现在我对微和浩已经不再有半点责怪的意思了,连我都觉得难办的事情他们又怎么能处理得十全十美呢?
      “我是来向最高统帅来请罪的。因为我的原因让自由联盟遭受了耻辱。”微站到我的面前行了个军礼。
      “这件事情怪不得你。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如果让他们加入了自由联盟的正式部队,那么我们就连挽回的余地也没有了。”我拍拍微的肩。“现在预备役有多少人?”
      “将近1万吧。”微皱了皱眉头回答我。
      一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难怪整个城里好象都装满了自由联盟的人一样。如果当时微没有答应那些饥饿的流民的要求,只怕立刻便会引发流民的暴乱吧。这一万个人又有多少人是像我刚才在市场里遇到的那种人,又有多少是真心想要推翻帝制的呢?要从这么多人里找真的,假的。大概比从芝麻堆里挑沙子来得还要难。
      我的头开始一个有两个大。
      “微先把这些人召集起来再说。”放在外面总也不是会事情,我摆了摆手示意微赶快去做这件事情。
      营帐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现在我只希望那些流民在微还没有找到他们前千万不要再给我惹出事端。一旦激怒了奥而良市民,对于自由联盟来说失去的不只是一座城市。
      下一刻,浩匆忙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他们把那个姑娘给杀了。整个奥而良都开始暴乱了。”浩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却也听得心惊肉跳。
      “他们杀了谁?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一把拉住浩的衣领。
      “就是刚才您打伤的那几个人。后来他们又回来想要报仇,看不见你。就找了那个卖苹果的女孩出气……”
      果然,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离开事情是不是就不会那个样子了呢?
      暴乱,一个城市的暴乱。
      对自由联盟来说这一仗才是最难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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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离开事情是不是就不会那个样子了呢?
      暴乱,一个城市的暴乱。
      对自由联盟来说这一仗才是最难打的。
      我狂乱地将摆放在桌子上的沙盘全部捋到了地上。
      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我永远也不可能超越他。即使他什么也不用做的在那里冷眼相望,我就得在这里焦头烂额。我以为自己是什么?是能扳倒他的最大对手?还是身肩无数兴亡的狗屁统帅?
      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他身下最无关重要的玩具。我只是个玩物而已
      浩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慌慌张张得跑了进来。
      “滚出去。”我双眼通红怒喝着看着我吓得发不出半点声音的浩。
      营帐里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靠在椅子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沙威尔说得没错会咬人的狗还是人道毁灭的好。我做的一切在沙克的眼里只怕是再幼稚可笑不过了。
      一瞬间我居然想到了死。
      我不能承受的是,我居然在解决了沙克的计谋之后,在自以为一切都安全了之后,反而自乱了阵脚。
      责任不在任何人,而在我。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响了,甚至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枪声。
      我匆匆的跑出了营帐,外面火光冲天。
      他们把临时市政厅给烧了。
      我开始担心起微来了,微负责去召集那些游民。在这样的情况下微既有可能被那些愤怒的市民撕碎,也有可能被走投无路的游民挟持。
      “浩,叫几个人赶快把微找回来。“我吩咐了声站在我旁边的浩,“告诉联盟的人没我的命令不准随便开枪。”
      营地里的联盟军仿佛也随着奥而良市民的暴乱陷入了一种焦躁的气氛里。
      一旦不控制好联盟军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旧金山的惨剧。
      导火线已经被人点着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到了极点,再也等不及浩的回来了。
      征服一座城市多么简单的事情,征服人的心多么难的事情。
      几分钟的路程里,放眼看去全部是自发拿着火把和枪的奥而良市民。并且都在向着同一个地方涌去——已经被烧着了的奥而良临时政府。那些市民还暂时不敢进入自由联盟的营地。只是拿着火把在城市里寻找着散落在市中心里的自由联盟的人。
      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种疯狂之中。
      市中心的街道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赶走侵略者!”
      “打死吸血虫!”
      各种各样的口号充斥耳中。他们要宣泄的是长久以来的不满与愤怒。
      “我这里又抓到了一个。“不时得有人从人群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几个大汉把抓住的高高地抬了起来。
      人群则在这样的喧闹之中涌向了被抓住的人,撕扯着被抓人的衣服,拉拽着被抓人的头发,甚至有激动的人居然开始吭咬被抓人的肉。
      直到那个人变得血肉模糊才被人们扔到地上,被人践踏而死。
      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能抓到几个在街头游荡的联盟军,后来人们则开始直接围攻那些看起来陌生的外乡人。
      疯了,这个城市疯了。
      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了找微一时冲动跑到了市中心。
      像我这样黑发黑眼一看起来就知道是外乡人在这里实在是有够危险的。
      我尽量压低帽子想要穿过人群,离开已经疯狂的人们。
      可是人潮涌动中又那里来那么好的秩序,光是莫名其妙被人挤倒在地上被人踩伤的人就有不少。我又是要逆流而行,越加的困难。
      “喂,你是什么人?把你的帽子拿下来让我们看看。”开始有人想要掀我的帽子。
      这是迟早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在这群疯狂的人眼里谁都可能是敌人。更何况是像我这样头戴帽子的人,简直太明显了。
      原本只有一两个人注意的我,此时却都转了过来。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朝我动手动脚了。如果是在空地上那么来他个二、三十个人对我也不是问题。可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是人和人几乎全部是贴在一起的(蛰蛰功力有限请大人想象挤公交车的情景)而如果我要在这里动手的话,那么我要对付的不是几十个人,而很有可能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人。
      这种情况下,除了冷静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对付一个疯子好办,但是对付一群疯子就比较困难了,而最可怕的是除了你以外所有的人都是疯子。
      我的手心开始流汗,原本以为自己大概会死在沙克手里,没想到却是死在这种情况下。
      就在我的帽子被人群掀掉的时候。一只大手居然在一瞬间将我一把拉进了街道边上的一条小巷里。
      街道上不时的传来“抓住他。”“抓住他”的怒吼又迅速地被其他的声音盖了过去。人群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我居然被救了。
      想想我这个所谓的最高统帅每次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老是依赖别人的救助,我不由的摇头苦笑。
      我的头被抬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救我的人——沙克!!!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望着我的主人,心里的恐惧却比刚才更加的凝重。
      我张大了嘴巴,嘴里除了苦涩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救我的人居然是沙克!!!
      “真是个笨蛋,居然在这种时候跑出来。”沙克把我按在了小巷的墙上。
      危险的双眼盯着我的惶恐的眼睛。
      好半天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嗤笑声在沙克的胸腔里共鸣着,在他面前我总是显得一无是处:“你以为呢?小狗。”
      “爱做英雄的小狗,还满脑子救人于水火的念头。不过你的身手倒是不减当年。”沙克在我的耳边私语亲吻。
      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感受过沙克的气息。
      我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在他面前我不敢有半点懈怠。
      沙克在奥而良,沙克在奥而良……
      而且还看见了我救人。
      我的心里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只想得自己胆战心惊,冷汗连连:“奥而良暴乱是你引发的。”
      沙克抬起头来看我,眼神里的冷意即使在他笑容最灿烂的时候也没有消失过。
      不错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即使奥而良附近有再多的游民也不可能一下子聚集起一万人。而民众的暴乱往往总是因为一个导火线和别有用心人的鼓动。这些除了沙克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到呢?
      “那四个人呢?”一旦想通了刚才的问题剩下来的问题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很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那四个人,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明知道不太可能我还是心存侥幸。
      “那四个人当然只是小混混而已了。不过你现在再想找他们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都已经成了奥而良最好的花肥了。”沙克的手开始按向我的下面。
      我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这是身体遇到了主人而发出的本能反映。
      从里面开始的腐烂总是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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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奥而良附近有再多的游民也不可能一下子聚集起一万人。而民众的暴乱往往总是因为一个导火线和别有用心人的鼓动。这些除了沙克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到呢?
      “那四个人呢?”一旦想通了刚才的问题剩下来的问题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很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那四个人,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明知道不太可能我还是心存侥幸。
      “那四个人当然只是小混混而已了。不过你现在再想找他们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都已经成了奥而良最好的花肥了。”沙克的手开始按向我的下面。
      我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这是身体遇到了主人而发出的本能反映。
      从里面开始的腐烂总是最快的。
      我整个人靠在潮湿的墙面上,如果不是有这堵墙在我一直颤抖着的双腿只怕立刻便会跪倒。强制自己直视沙克的意志,却还抵不上在沙克身边形成的跪着的本能。
      光是被沙克抓住下身就有这么大的冲击力。
      外面人山人海,火光冲天,而我和沙克却在巷子里对峙着。
      在他的面前我的大脑总是处于休克状态,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记不起。
      感觉到沙克的手扶上了我的环,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冲到了那里去了。我站立不稳整个人只能靠在沙克的身上。
      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我六神无主:“就是这个环让沙威尔上当的吧?”
      他居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在场的只有沙威尔,自卫队和纯的那帮人而已。奥而良的皇家自卫队已经被纯消灭干净了,而当事人的沙威尔在纯的手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沙克在红色联盟里有耳目。我眯着细想。
      下身却一个吃痛,沙克居然恨恨地拉扯着那个咬住我的下身的环:“不专心的小狗。”
      听不出一丝的愤怒和在乎,要不是我的下身有一种割裂般的疼痛我根本就不会知道沙克的情绪。这就是我和沙克不同,我的表情总是会泄露我的思想,而沙克的那张扑克脸则看不到半点情绪——除了冰冷。
      我虚弱得靠在沙克身上,现在的我是不需要思考了。和沙克在一起我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一切沙克都会解决,都会处理。就像那个时候在旧金山我们从难民潮中逃出来一样。
      安心,解脱,即使他视我为垃圾那样的感觉也是决不会消失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强者,是救世主,在他面前我却只想做个弱者,做个没有思想的奴隶。(所有看文的人跳出来集体说安你实在是太没自己的主意了。你简直就是为了别人在活吗。安怒:你们以为我想吗?主要是现在这个写文的人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你看看别人有这么多的麻烦吗?纯厉害吗,沙克厉害吗?人家再腐败,再无能也米我这么多事情啊。头顶一个钢盔,钢盔上还写着不是蛰蛰的人钻出来小心的说:那还不是为了突出你的英勇事迹吗?——||||)
      在沙克身边喉咙只需要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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