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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爱人,我的敌人 by 蛰蛰 (虐心+虐身+sm)-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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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人肉?没错,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只要能够获胜吃点人肉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消失在夜色里。

       
      “大姐头,大姐头。前面的人已经找到营地了,还联系上了那里的营长。他们已经说了欢迎东猸歌舞团去那里呢。”
      “知道了,真罗嗦。我说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道道啊。不过新来的你还真麻烦,只不过给你上个妆你干吗动得这么厉害?”春桃用她的红指甲戳了戳我的脸。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现在巴不得在脸上涂满颜色。毕竟 沙威尔曾经见过我的脸。只是有谁听说过坐在骆驼上还能一动不动的人?
      我恶狠狠的瞪了眼春桃,这个女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过老实说她还挺漂亮的,有胸有腰的。(你就这么评价人?)
      “哎呀,我忘记把你的声音辅助器拿掉了。虽然你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等会那帮老爷要是在床上看到你的辅助器。一定会倒胃口的。”春桃右手一勾手上居然多了别人怎么解也解不开的我特制的声音辅助器。
      她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神色一沉,难道是我低估了她。我本能的伸手去拿我的声音辅助器。却被她轻易躲开。
      我们两个人在骆驼上一抓一闪看似轻巧,可是一匹骆驼要坐两个人已经不容易了。这么小的地方想做什么动作本来就不容易,偏偏春桃却还能躲过我的试探。
      明明已经要被我拿到,可下一秒春桃的行动却更出人意料。
      春桃将我的声音辅助器,扔给了下面的啊彩。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拉扯着两块海绵。“讨厌拉。我的假胸都被你拉的易位了。” 
      春桃居然是男的,我几乎晕倒。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春桃平整的胸,除了沙克我还没得人耍得这么厉害过。
      “没看到过男人垫海绵的啊。我们歌舞团是亚洲有名的易装歌舞团。要不然我也不会看上你啊。”春桃回瞪了我一眼。
      难道是我多疑了,不管是自卫队的人,还是别的什么组织都不会如此自甘堕落吧?
      “呆会遇见客人可要勤快点。多要点小费。能被人少摸两下,就少摸两下。如果客人一定要和你干,你就乘他干完后睡觉的时候,拿光他的钱。我们可是干一票就走的人啊。”临下骆驼,春桃还不忘提醒我。
      皇家自卫队果然就扎营在这附近,不知道是该说我运气太好还是太差,在离开奥而良的第四天我就找到了自卫队。
      只是我好象也馅进了一个大麻烦里了。
      “各位长官,春桃将个各位带来一个让你满意的夜晚。这里的姑娘都是原装货。”
      我躲在角落里,尽量不让人看到。
      不是害怕有人认出我是自由联盟的人,而是现在浓妆艳抹穿着格子裙的样子实在太丢脸了。
      “小安,这次你可是遇到大老板了。自卫队的指挥管看上你了。快跟这位兵大哥走。”
      指挥官?哪怕是再大的大老板,我也见过。
      不过奥而良的指挥观不就是沙威尔吗?
      天那,这回麻烦大了。
      才转入营帐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沙威尔头上缠着纱布,倒卧在床上。
      “听说来了个歌舞团。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没有我的老熟人,安。”
      我的脸色煞白。
      交接的目光里有试探和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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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色煞白。
      交接的目光里有试探和不信任。
      难道我被他发现了?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微笑着望着沙威尔。
      “没了舌头,还叫安。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呢?我亲爱的小奴隶。奥而良没粮食了吧?”沙威尔朝我走来。
      现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会承认了。不过我却仍然直立在原地,只是用惶恐无助的眼神望着沙威尔。
      “这样的演技不去做演员太可惜了。对了,你本来就是个最会演戏的人。在沙克面前是听话的性玩具,在其他人面前却冷血到了极点。沙克难道没有发现你只是一棵会腐蚀皇室的毒瘤吗?”沙威尔的神色越来越恐怖:“不过你装得再像也没有用。虽然你可以说世界上少舌头的会有很多。不过亲爱的安我敢保证在下面带环的人却决不会多。”
      说着沙威尔的大手居然要伸向我的分身。
      一旦被沙威尔发现了环,那么我也就势必成为扑火的飞蛾。毫无希望。
      我站在原地人却抖个不停。
      这种时候,这种场面又有谁不会颤抖呢?
      沙威尔的手一把掳上了我的分身。
      一个环明显得束缚着我的分身。
      下一秒遮盖着我的私密的连衣裙被撕裂。
      小巧苍白的分身若人怜爱的搭拉着脑袋,而那个罪魁祸首则高傲的展示着自己的灰色光芒。
      可是这一刻沙威尔的脸色却变的更加难看:“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沙威尔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而我则仍旧很无辜得站在原地。
      不错我的分身上是有个环,只是这个环既不是白金的,也没有皇室徽章。这是一个黑铁环,上面还刻着几个大字——东猸歌舞团042号!
      沙威尔知道大名鼎鼎的自由联盟的安身上是有个白金皇室徽章的环,可是这个安只是个可怜的小小的易装歌舞表演团里的一个小角色他的环是铁的上面还有序号。
      沙威尔最相信的环却大大的开了他一个玩笑。
      下一秒沙威尔的神情又恢复了正常:“我是想那个安可没这么老实听话。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不过既然你是歌舞团里的安,我想你一定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
      沙威尔又坐回到了床上,而他说的话意思很明白。如果我不去小心伺候那个男人,那么我也不是什么歌舞团里的安。只要我在整个过程里有一点点的不服从,那么也就证明了我不是那个每天都靠允吸男人的精液为生的下贱配子了。
      只是沙威尔到现在还是没有明白一点,既然我天生就是个表演家。那么在他面前表演一回性机器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面无表情得解下自己的衣物,全身上下仿佛初生婴儿一般的干净赤裸。下一秒,我跪倒在了地上,爬到了沙威尔脚下。
      我的脸埋向了沙威尔的脚,极恭敬的用嘴唇膜拜着。
      可是下一秒就被沙威尔的大脚揣倒在地:“蠢东西,快吸我的肉棒。”
      我滚倒在地上,沙威尔的这一脚力气极大几乎让我承接不下。
      我抬起头来,却看见沙威尔的眼睛直直得盯着我看。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破绽。
      只可惜我现在的脸上除了病态的潮红什么也没有。
      我小声呻吟着,用牙齿解开了沙威尔的拉链。
      粗壮的欲望立刻从里面跳了出来。
      仿佛是得到什么赏赐一样,我跪立在沙威尔的两腿间小心的用脸颊摩擦着他的欲望。然后才开始伸出半截舌头轻舔着,因为只有半截舌头,所以几乎是将正张脸都要贴到了上面去了。慢慢地将那已经开始滴出白色液体的欲望含入,用力地吞吐着。
      “没想到少半截舌头的人伺候起来更舒服,一想到因为你少半截舌头为了吸允就势必要把我的分身含得更深,我就兴奋啊。”随着沙威尔的话语一股白色的液体射出,我全部吞下。不敢,流下半滴。
      沙威尔意由未尽的将我满是精液的脸抬起。
      四目交接,惟有强者胜沙威尔先避开了我的眼睛:“没想到你这么会伺候人。不过我个人不喜欢太过听话的充气娃娃。我还是喜欢驯野马。不过看你的样子还没过足瘾。不如来个有意思的节目吧。”
      只听一声招呼,几个高大的侍从走进了帐篷。
      他该不会是想要看NP的表演吧?
      我心里产生一股不安的念头。

       
      6
      补给线,粮食,战争……
      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就证明给我们看吧。
      我的大脑里如果还有所谓的智慧与理智的话,那么我就不应该如此疯狂的单枪匹马的只身赴险。我只是想证明一些,那个人看不到的东西而已。
      含糊的吞吐着不知道是谁的丑恶性器,后面也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大脑却一丝也没有停止思考。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自己的体力消耗。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没有高潮。在这一点上,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我的意志。因为我的身体被一个金属环所束缚着。
      营帐里肮脏的味道越来越浓。
      跪俯在地上,眼角却瞄到一双军靴在自己的头前:“我现在倒是开始相信你不是安了。如果是安的话,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看来他们把你弄得很舒服啊。”几个手势后那群侍从便走的一干二净。
      “想要吧。或者我应该把你当作战利品送给我亲爱的堂哥。有着相同相貌的下贱玩物。不过你能让沙克兴奋多久就要看你的天赋了。”一只军靴残忍的踏上我的欲望。并开始有节奏的踩动它。
      我的意识渐渐远去,随着那缓慢的节奏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可惜咬住我欲望的铁环并不能因为我模糊的意志而松口,我面色潮红,整个人蜷曲成了一团。
      鄙视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模糊而又遥远:“真是没有意思。”随即那原本踩在我欲望上的军靴也意兴阑珊的移开了。
      我的气息不稳到了极点,只能绻在地上喘气。
      “祸害!还是看到一个消灭一个的好。”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我的脑袋。沙威尔的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即使在他半信半疑之机,却也宁愿错杀而不原放过。
      我本可以跳起来攻击沙威尔,可却因为刚才的折磨而连半个指头也动不了。
      我只能看着那抵着我脑袋的枪。
      “谁让你张得和那个人那么像。你以为这个皇室可以安放几个定时炸弹,一个就足以让所有人跟着他去死。那个也是应该除掉的,可惜沙克不愿意。知道这叫什么吗?”原本抵着我的枪开始使劲塞进我嘴里。
      “狗屁爱情!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他说他不能扔掉自己的小狗。小狗,会咬主人的狗只能是疯狗。他妈的就该人道毁灭。他对他的宠物有责任,那他对他辛苦拿到手上的东西的责任又到哪里去了?”我抬眼看沙威尔,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双手将枪口拼命地塞进我的嘴巴里。黑色的枪身几乎已经抵住了我的喉咙。即使在射精时都冷静的很的沙威尔此时却双眼通红,越说越是兴奋,整个人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死亡,我并不害怕。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感觉自从我参加了自由联盟以来就不曾消失过。死对我来说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不正常到了极点,爱上一个同性,甚至被人折磨却仍然没有厌恶的感觉。
      可是看到这样的沙威尔我却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不正常。不是性的问题,而是另外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不正常。
      我冷眼看着沙威尔,被个精神错乱的人干掉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权势是什么?杀了你,我他妈杀了你,沙克才会知道现在他的地位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家族的!为了家族,就得杀人。”横冲直撞的枪管撕裂了我的嘴角,我的嘴角开始不间断的滴血。
      沙威尔是为了皇室的安危才回要杀我。他厌恶作为沙克宠物的我,因为我的出现会影响到整个皇家。不顺从的玩具,这只怕是我最大的罪过。只是沙威尔并不明白沙克从来就没有对我仁慈过。他所以为的危险简直荒谬到了极点。整个奥而良战役就可以证明一切,沙克并不在乎我的生死。
      另一方面,让我吃惊的是皇室的那种病态的仓皇,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的果实滋养出来的也只能是一群病态的细胞。疯狂的以皇室的一切作为自己的一切的心理,让皇室的人有一种草木皆兵的病态。仿佛任何人都是要造反的逆民的心态,造成了臭名昭瞩的旧金山大屠杀。
      可惜现在的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不然让我对付一个疯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下一秒,巨大的枪响震动着每个人的耳膜。
      不过倒下的不是我,开枪的也不是沙威尔。明显的是外面有人在开枪。
      “是谁开的枪?”沙威尔抽出了塞在我嘴里的枪。
      在军营中未经允许的开枪,明显是触犯了军纪的严重事情。第一及有可能暴露埋伏方的具体位置,第二还将引起己方的慌乱。无怪乎沙克会将自己的暴怒全发泄到了外面。
      很快的一个小兵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是外面歌舞团的那些人在表演节目。”
      节目,难道是在在表演百步穿杨?我虽然低着头,却几乎要笑了出来。
      一声枪响居然救了我的命,实在是天意啊。
      “蠢货。”沙威尔猛地朝那个小兵甩了一个巴掌,然后大步往外面走。才走了几步便又转了回来(怎么感觉像武二杀嫂,这几天《水浒》看的),一把拉着我的头发一并往外扯。
      周围的几个小兵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
      这又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衣服也没穿,又是满身的淤痕,还被他们的长官像狗一样的拖来拖去,是人都会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只是我不知道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我刚才服务过的?
      我低垂着头不去理会那些东西,没什么好羞耻的。如果有,那种羞耻也早被沙克磨光了。
      才拖拉了几步,沙威尔便停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在这里表演节目的,几百个人围在营地中间鼓掌叫好,有几个性急的人早按耐不住性子,将手探入自己的裆部圈拢着。
      沙威尔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一会儿工夫,原本围在营地中间的人看见沙威尔来了立刻便闪开了一条道,在那里叫好吹哨的人也片刻间安静了许多。
      我被沙威尔拖到了里面。
      春桃的下面已经将一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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