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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浪荡江湖之药师 上by绪慈(美攻he)-第3部分

小说: 浪荡江湖之药师 上by绪慈(美攻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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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楞了楞,这才想到云倾好洁,连沐个浴都得来回洗三次,床铺被褥更是非新不用,要叫他揽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青楼姑娘来消火,的确是太强人所难了些。 



「可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你还想找个没开苞的清倌?」小春应了句。 



「清倌?」云倾没听过这词,不懂小春意思。 



「不是吧,清倌都没听过,」小春见道诧异地笑了起来。」莫非你从未上过这等风月场合?」 



夜里,歌舞笙乐之声不歇,偶有淫声浪语传来,云倾听得小春诡笑,时下也不接话,只是瞪着小春看。 



「其实不叫姑娘也成,中了春药很简单的,只要令其泄精就好。」小春还是那暧昧邪笑。」这房就先留给你了,自己来吧,我到外头去绕绕,晚些回来。」 



小春此时此刻的笑容看在云倾眼里,化为另一番风情,云倾只觉他杏眼带勾,勾得他心魂都颤了起来。 



「怎么做?」云倾压抑着声音问道。 



「什么怎么做?」小春眨了眨眼,不明白了。 



「你说的泄精。」 



「咦,不是吧,你连这也不懂!」小春可惊讶了。他没料到眼前这个人在情事方面竟然如此单纯,难怪他一忍再忍,忍得内伤如此严重。 



「我就是不懂,那又如何!」云倾冰冷的面容带着病态的嫣红,此时踌躇不决立于房中的他就像个无知稚子,听不明白小春的话,下腹那把火又烧得他烦郁万分。 



小春见云倾这副模样着实有些不忍,想放下不理会,但人都救来了,到如今才这么做实在有违他的本性。 



万般犹豫挣扎过后,小春牙一咬,捉起云倾的手来。 



云倾被他一碰整个人骤然巨震一下,那不知所措带着震惊的神情,着实让小春叹了声。 



自从看见云倾的第一眼开始,小春就知道自己注定没办法放下这个人不管了。 



小春带他至床旁,将他推倒在绮罗软被之中,俯下身道:」把你的暗器收起来,我教你。」 



云倾点了下头。 



小春解开云倾的腰带,衣裳一松,露出了里头的白棉亵衣,他跟着将手探入云倾亵裤当中,轻轻握住云倾早已勃发肿痛的分身。 



「你做什么!」云倾显然一僵。 



怕又遭受袭击,小春手掌连忙裹着云倾分身就摩娑起来,果不其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云倾倒抽一口气,当下整个人生生滞住。 



「安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小春如是说,盯着云倾那张涨红了的绝美容颜,笑了笑。 



双手都放了上去,时而转动,时而滑动,更甚者底下那对玉囊小春也细心照料抚弄。 



虽是初次替人做这种事,但出乎意料的却不太反感。 



小春发现自己总是放不下这个人,一见到这个人冰冷却又茫然的神情,视线便无法从这人身上移开,无论如何都想为这个人做些什么,好让他别再有那种令人见了直心酸的神情。 



云倾的喘息越来越快,偶尔喉间逸出压抑的低吟。他还未习惯这事,强烈得令人颤抖的快感袭来,一时惊慌,便又驱内力强压下。 



「美人儿,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别压制,这样你会受伤的。」小春敏锐地察觉到了云倾体内真气异动,手掌立即抚上了他的脸,唤回云倾意识。 



云倾睁开紧闭的眼,见着只有些微光线的床榻上,小春漆黑的眸子内那璀璨晶莹的流光。 



此刻的他,被那对含笑的春水双瞳深深吸引住了。 



「欸,别这样看着我。」小春面皮薄,软玉在怀还被如此凝望,一张脸都热起来了。他伸手盖住云倾双目,挡住云倾因欲望蒸腾而氤氲赤裸的目光。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云倾动情之际,沙哑问着。 



「赵小春。」小春说:」你叫我小春成了,师父师兄都这么唤我的。」 



「小春……」云倾喃喃念着。 



「那你呢,我该叫你什么?」小春抚弄着云倾灼热的分身,不停地施予轻拢捻捏。」东方?」 



云倾兴起淡淡不悦。东方这两个字让他想起乌衣教那个混帐,那混帐就是这么叫他的。 



「不喜欢?」小春感觉云倾的肿胀在他手里轻轻跳动了一下,就快到极点了。」那,我唤你云倾可否?」 



小春拇指在红肿的铃口轻轻刷过,指尖抠弄按压,强烈的刺激令云倾差点跳起来。 



「嗯……」 



那声低低泄出的,像呻吟,像应许。 



云倾僵直身子,浑身绷紧,感觉自己在小春手里的那部分射出了湿润液体,分身不停跳动着,前所未有的酥麻混着愉悦在他体内炸了开来,弥漫到身体的每一方每一寸,无法言喻。 



晌午转醒,小春轻手轻脚整好衣裳,看云倾满脸倦容该多睡会儿便不吵他,在外头抓了个侍儿吩咐多加关注房内的云倾,而后出暗廊缓步下楼。 



行间还听见几处厢内丝竹歌舞之声,脑海里突然晃过以前的景象,熟悉的靡靡之音与鼻间萦绕不散的气味让他有些怀念。不做多想,他笑了笑,便离开苏雪楼。 



他记得师父是在十岁那年把他捡回神仙谷的。 



那时他娘得罪了朝中某位权贵,娘没了、他身受重伤,师父救回一只脚已经踩进鬼门关的他,还收他为弟子,供他屋瓦遮头、三餐温饱,然而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被带回神仙谷,和谷里的师兄们一起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站在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大街上,赶集的人从他身边挤过,吆喝的商贩扯开嗓门大喊,嘈杂的声音听得他耳朵都有些痛了。 



然而,好久没见到这么热闹的景象,整整八年,这花花世界,他暌违整整八年了,如今能再见到,心中滋味简直非笔墨得以形容。 



谷里生活虽好,衣食无忧,但他还是想念这种人多吵闹市井喧嚣景象的。他向来就非六根清净之人,也不像二师兄无欲无求到几乎可以青灯木鱼遁入空门,他只喜嘈杂纷闹,生来就注定一辈子是红尘中人。 



一个人呆站在大街上露齿傻笑,惹得旁人频频回首,几个姑娘由他身旁经过,偷瞧了他一眼,他颔首致意,却惹得姑娘们羞红了脸。 



小春笑得一个叫得意啊,没想到自己还挺本事的,这回出谷说不定能迷倒万千少女,掳获百家女儿芳心呢! 



顺道讨个媳妇回去见师父吧!他窃笑着。 



开开心心地,小春在涵扬城逛了一下午,见了各式各样新奇的玩意儿,采买的东西大包小包吊得两手臂都是。 



玩够看够也日渐西斜了,他这才抱着那堆物品往苏雪楼回去。 



苏雪楼外绛纱灯上,这回他懒得施轻功跃上跃下,于是便拣了前门走。哪知门坎都还没跨过去,福福泰泰的鸨母便往他这里撞过来,他没站稳差些飞出去,好在旁边一个姑娘连忙搀扶住他。 



「公子小心!」那姑娘说是搀扶,跟着却整个人贴了上来。 



「多谢姑娘。」小春笑了笑,不漏痕迹往右一挪,恰好和那姑娘身子错开,连衣角都没让人摸到。 



「唉呀、唉呀,司徒庄主贵客光临有失远迎,瞧我真是该死,这么晚才出来,庄主您大人大量肯定不会见怪的吧!」鸨母扯开嗓门喊着。 



小春往鸨母方向看去,只见个身形结实精壮的男子跃下马来,小厮牵了马去,鸨母立刻迎向前像见着金山银矿那般灿烂地笑。 



司徒生得高大魁梧、剑眉星眸,双眼炯炯有神,身着劲装且动作利落。他腰间还系了把雕琢龙凤的双柄剑,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几乎只凭气势就能将人扫倒般。 



「料峭近日身子可好些?」司徒将一盒人参和红笺拜帖交给鸨母。」这是给料峭的,烦请代传,说司徒想请料峭姑娘过府一聚。」 



鸨母打开长盒一看,发现是上好的百年参,笑得更灿烂了。」奴家这就立刻将这盒人参送去给料峭,司徒庄主您还请稍待。」 



鸨母走了,另一群人迎上来将司徒奉若上宾,斟茶递水的就有三个,捏腿捶背的也有五个。 



「这是什么阵仗?」小春好奇了。 



「这是司徒无涯,咱们涵扬绿柳山庄的庄主。」 



身旁的娇俏姑娘回答就回答,偏偏一双玉手攀上小春的肩,摸了小春一把。小春这人从来就是只调戏人,不给人调戏的,遇着这样的姑娘当下便闪了起来,两个人一来一往地,在厅里也颇为惹眼。 



「绿柳山庄?」小春问。 



「绿柳山庄您不识得?」那姑娘柔弱无骨地挨上小春的身,倒也玩上瘾了,调笑地说:」绿柳山庄是武林百年大庄,更是名堂响叮当的天下第一庄。小公子您甚少出门吧,瞧您脸蛋儿白里透红细皮嫩肉地,就没晒过光的模样。」 



「天生的。」小春身躯一倾轻而易举地化解那姑娘伸来的魔爪。 



其实小春倒是比较好奇这天下第一庄庄主,来见的是谁。 



那鸨母口中的料峭,应该是苏雪楼名妓。既然都来到苏雪楼了,没见过当家花旦怎么行! 



思绪一转,小春将手上东西全塞给从他身边走过的小厮,要小厮直接送进房,他则三两步翻上楼去偷偷跟在鸨母身后,想见见叫作料峭的,会是怎生的美人! 



越了几个长廊楼阁,小春跟着鸨母来到一处僻静厢房,趁着鸨母推门入内,小春身影一闪跟着登堂入室,而后迅速跃上长梁,身影飘忽,快得鸨母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凉得缩了缩脖子。 



「料峭啊,司徒庄主又来探妳了。」鸨母拉着嗓子喊着。 



纱幔半掩的室内犹有丝竹歌舞之声,一对侍儿撩起幔帘,露出帘后抚琴的绿衣女子。 



女子手如龋琛Ⅱ锥昝迹萑羟嵩浦卧拢u若流风之回雪,眉间轻蹙带有病色,纤弱动人我见犹怜。 



小春又看呆了。 



美人啊── 



他这走的是什么好运,一出谷就连遇两个天仙绝色。 



美人啊── 



当下叫他口水横流,止也止不住啊! 



料峭接过鸨母递来的锦盒与红帖,拆开红帖取出里头的小红笺和银票一看,苍白的病容上又添一抹苦涩。 



「过府相聚再附银票十万两……十万两要我去绿柳山庄……他怎么还不放弃为我赎身呢……」料峭清咳两声,搁下了红笺。 



鸨母一听十万两,两眼当下大放精光,强取了银票塞入怀中。 



鸨母笑若春花初开地道:」我的好女儿、好料峭,妳这回遇到的可是贵人啊!难得绿柳山庄的司徒大庄主要替你赎身,这可是妳几辈子修来的福。娘这就去替妳把卖身契找出来,妳等等,娘去替妳领司徒大庄主过来。」 



料峭掩唇再咳了几声,也无心应答,望了退出厢房的鸨母一眼,低头看那红色锦盒,心里头百般滋味难以说清,愁容满面,锁眉不展。 



忽地,有只温暖的手翻过她的手腕,如葱玉般修长的手指端按在她脉门之上。 



「你……」料峭一震,心中大惊,身旁不知何时竟坐了个风神秀朗的俊美少年。 



小春方才先是在梁上看了料峭一会儿,发现她病得不轻又没好好调理,整个人消瘦得像凋零黄花似的,真是令人心疼,所以脑袋都还来不及细想,手脚便先行,翻下梁来了。 



仔细切脉以后,小春端坐后正色说:」姑娘你脉象浮而弱、血气不通、邪气痈肺,又肝火生旺,似抑郁成疾,是肝郁外感之象。」 



「敢问公子你是……」料峭努力克制心中慌乱,问道。 



「唉呀,瞧我这都忘了,真是对不住。」小春说:」我刚才跟鸨母进来的,原本只是好奇想见见能让天下第一庄庄主倾心的美人,后来看到美人妳似乎久病不愈的模样,便一时忍不住走上前来。如此唐突,料峭姑娘千万别见怪。」 



小春忽又莞尔一笑。」依我看,料峭姑娘妳的病虽然不重,不过却来来回回好不了,挺是扰人。姑娘妳看了多久大夫了?是否都不见管用?但是这都不打紧!今日妳遇见了我赵小春,一切旧疾沉痾都将手到病除、药到根治。不是我夸口,这世间还没我治不好的病。」 



小春径自取了纸笔,在案上挥毫开方,一点也不顾身旁主人诧异的眼光。 



料峭在风尘中打滚数年,多少也练就微薄识人本领。 



她见小春下笔潇洒不羁,字迹豪迈天成,由书帖最易看出一人性格如何,再见小春神色自然没有半点轻薄举动,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苦苦一笑,道这小兄弟虽然唐突闯入,但应该并无恶意。 



「一日一帖,连用十四日始见成效。但出了效果以后还得继续服用三个月以上,等完全不咳了,也就差不多好了。」 



小春将墨迹未干的药方递给料峭,料峭一看不免又是讶异。 



「小公子你开的这方,不都是些寻常草药?」料峭疑惑问道。 



「我猜以妳这苏雪楼名妓的身份,又是绿柳山庄庄主心上人,妳家妈妈对妳的病肯定下极功夫,人参、灵芝、何首乌,绝对四处搜罗来让妳补身子。」 



「的确如此,原来弄巧反拙了吗?。」料峭这才醒悟小春方子当中用茯苓、鲜杷叶用意。 



「的确。」小春笑说:」姑娘你身子底太虚,正是俗话说的虚不受补,这些东西性温易燥,姑娘你身子已经坏得不能再坏,越吃只会让妳的病情越加恶化而已。其实寻常性平性凉的山草药对妳而言最好,慢慢调养不可求急,扔了那些人参灵芝等等,过个几天妳的病就会有起色。」 



料峭收起了方子,颔首道谢。」料峭的病若能痊愈,当会好好酬谢小公子。」 



「公子就公子,为何特意加个小字。」小春绽笑。 



「赵公子你年纪轻轻便出来行走江湖,家里人不担心吗?」料峭说着。 



「家里人早没了。」小春不以为意笑着说。 



他随后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料峭姑娘,妳在这苏雪楼,认识的人肯定也多多,请问妳可曾听闻江湖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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