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女夫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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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好。”傅青语看着镜子里的美女偷偷地乐,有些不明其理,便在进洗手间的门口之前站住脚,转身看着风轻,礼貌的问道:“请问我有那么好笑吗?”
“嗯?”风轻抬头,看着傅青语笑笑:“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起了一个笑话。并不是在笑你。”
“哦?不知道是什么笑话,能让这么端庄的小姐在这里偷偷发笑?说出来让我们也开心一下,不好吗?”傅青语认定了风轻是在嘲笑他,所以站在那里不肯走,有些耍无赖的嫌疑。
“你真的要听?”
“嗯,当然。开怀一笑能让人年轻许多。”
“好吧。”风轻回头抽了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手,同时淡淡的笑道:“一个人在雨夜里遇到了失恋醉酒的他,从此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这个人为他煮饭洗衣打理家中大小事务。但他始终在旁淡淡的看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对‘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爱的是男人。她一脸震惊,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说,靠,你不早说,老子装女人都快装成神经病了!”
门口的两个服务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
傅青语也淡淡的笑,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也神情缓和,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是普遍的社会现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小笑话虽然有些好笑,但背后也藏着某种扭曲的感情。
只是女洗手间的们砰地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一个女人指着风轻生气的骂道:“你敢骂我们的情歌王子傅青语是BL?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居心?”
风轻冷笑:“你是谁?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琳达?”傅青语看着洗手间里出来的女人,惊讶的叫道。
“青语……她分明是羞辱你。你居然不生气?”叫琳达的女人两步冲进傅青语的怀里撒娇。
“她如何羞辱我?我怎么没觉到?好了琳达,你回大厅等我。我……”傅青语指了指身后洗手间的门,微微一笑。
“你是男人?”风轻看着琳达傲人的胸脯,语出惊人。
“你胡说什么?!”琳达瞪大了眼睛。
“你是男人。就算是隆胸,也改变不了男人的事实。”风轻冷笑,怪不得这货对刚才的笑话那么敏感,他乃是阳脉之躯,分明就是个男人。
“你胡说!”琳达竭斯底里的喊着,扑向风轻,“我撕烂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婊仔!”
穿着粉红色蓬纱裙礼服的琳达扑上来,眼看着双手就要抓到风轻胸前的衣襟,却见一道墨色的旋风扫过,风轻早就换了位置,只是探手一拉,把琳达腰下的纱裙扯住,用力一带——撕拉一声,裙子被撕裂,风轻继续用力,薄薄的纱裙被风轻撕扯开来,露出琳达修长的洁白如玉的大腿。
“啊——你耍流氓!”琳达大声叫着,已经顾不得攻击,只是手忙脚乱的拉着自己的裙子。
“这年头,男人叫着被女人耍流氓。这是什么状况?”风轻顽皮的笑着,然后抬手拉开了琳达腰侧系着的枚红色的带子。一件三角型的小衣服被扯了下来。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衣服,也就是两片三角真丝布料对在一起缝了几针罢了。这个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此时好看的是琳达,如玉的双腿交接之地,赫然高昂着一样东西。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着,似乎还带着几分羞涩。
“妈的!”傅青语低声诅咒了一句,皱起了眉头。这货是今晚刚搭讪上的,原本还以为是一个富家小姐,看他的脸蛋儿还算诱人,原本想着财色兼收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变态!
“啊——他真的是男的啊?”女服务员瞪大了眼睛。
“行了,看够了没有?”男服务员抬手捂住女服务员的眼睛,低声斥道:“小心大管家知道你这样赚人家的便宜明天就把你炒掉。”
“分明是他脱光了让我看的,这也是我的错吗?”女服务员撅着嘴巴委屈的说道。
“他自愿脱光了你也不能看。”
“为什么你能看?”
……
“情歌王子,再见。”风轻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洗手间往大厅走去。
第123章 桃花夫人钗
风轻再会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很安静。女主持人身边的黑水晶展示台上,有个发型模,发型摸上的假发绾成了云髻,上面插着一只钗,紫金钗,镶嵌着红绿宝石,成一对蝴蝶的样子。华贵而雅致,最难得的是那一对蝴蝶竟然翩然若飞,像是真的一样。
“这是什么?杨贵妃带过的金钗?”风轻没怎么在意,只是开玩笑的悄声问道。
“你仔细看看。”淡月一双媚眼轻轻地虚起,死死的盯着那只金钗。
风轻一愣,转头仔细的看过去。因为离得太远,那钗子又小,就算风轻目力超人也看不真切那金钗的细节,于是问道:“这钗子有什么来历?““桃花夫人带过的金钗。”萧寒小声说道:“喜欢吗?只是看上去有些破旧了。”
“师叔很喜欢。”风轻笑道。
“那我们就买了?”
“多少钱?”风轻又笑,现场十分安静,只有台上的主持人还在一味的讲解着钗子的好处,看来是已经公布了竞拍价,只是下面的人却没几个响应。嗯,有些冷场了。
“竞拍价两万。”萧寒得意的笑。
“叫价试试。”风轻环顾四周,却见众人时不时的把目光投向这边的萧寒身上。显然,大家被萧公子刚才玩的哪出戏给吓着了,生怕着了他的道。其实钱不钱的没什么,能来这个地方的人,还不在乎那百八十万块华夏币,但得罪萧公子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不买古董,并不一定会得罪东方家,但只要跟萧公子叫板,那一定是得罪了萧家。这年头,民不跟官斗,自己还是保持低调一点的好,别跟凌家那个大头学。
“两万八。”萧寒果然举手叫价。
“两万八!萧公子出价两万八千元!”庄素心中暗暗地呼出一口气。我的妈呀,终于有人叫价了。这些大爷们再不开口,自己非得说破了嘴皮子不可。若到最后这第二件东西拍不出去,东方家可是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的吧?
众人皆不语。
都了然的保持原状,零星有几个鼓掌的,反而显得更加寂寥。
“两万八,还有没有加价的?”庄素扫视着大厅里二三百人,心中暗暗地叫苦。看来这些人是被这位萧公子给整怕了,这下子好了。没人跟他玩儿了。
“两万八!”庄素又换了个方向,喊了一次。众人依然保持沉默,没有人再出声。
就算想要买东西的人也在暗暗地思忖,反正还有第三件东西,等会儿再买也不算对不起东方家,这会儿没必要跟萧大公子杠上。得罪了萧公子,也没有好果子吃。
“好!两万八第一次!”
“两万八第二次!”
“两万八第三次!成交——”
“好!”东方九轩大声喝彩,“萧大哥真是幸运儿!这枚金钗当时被爷爷从古董黑市上收回来的时候,用了四万块华夏币,想不到今天被萧公子两万八买走。九轩真是佩服!”
东方九轩说着,亲手把那只钗子从发型模的云髻上摘下来,亲手送到了萧寒的手中。萧寒转手送给了淡月:“月女神,一点小意思,敬请笑纳。”
“多谢。”淡月也不客气,开心的接过了钗子,拿在手中仔细的把玩。
“真的是桃花夫人的金钗吗?”风轻从淡月的手里拿过那只钗,忽然间觉得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鼻子酸酸的,有些想流泪的冲动。于是她惊讶的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这只钗子里面,封印着一个怨灵。她所积累的怨气已经超过了一般的怨灵,你身上有碧灵玉簪,拿着她,会感受到它被封印的悲伤的气息。”淡月把钗子从风轻的手里接过来,只是微微一笑,却用内力把暗语送到了风轻的耳边。
风轻神情一凛,再次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只钗子,不再多话。
接下来是一个魔术节目,一个穿着礼服的男子站在台上,手里不断地往外甩着各种礼品,糖果,钥匙扣,小手链之类的东西,缤纷的洒向大厅里的人群,期间爆发一阵阵的掌声的欢笑声。
风轻和淡月对那些不感兴趣,悄声跟夏文渊和萧寒打了声招呼,便往餐台走去。忙活了大半晚上了,二人忽然觉得肚子饿了。
夏文渊和萧寒看了,摇摇头,各自去倒了一杯酒。
第三件古董是一本宋版的古书,风轻没多大兴趣,不过萧寒感兴趣,硬是花了十二万买了下来。当然这次有人跟他竞争,不过争了三四次,又怕被这家伙给坑了,所以半路放弃。三件古董萧寒买了两件,一共花了不到十五万。
从东方家回来,风轻被夏文渊请到了京城西郊的一所小别墅里,当然,同行的还有萧寒。
小别墅不大,但却十分的舒适。夏文渊叫女佣送来了几样点心水果还有红酒,在别墅的小院里摆放好,便招呼大家入座。
淡月手中拿着那只钗,细细的把玩,细细的沉思,好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师叔,那只钗真的被封印了什么在里面吗?”风轻手里端着杯法国波尔密图家族送来的特酿红酒。这种酒已经超越了它本身的价值,在黑市里也是有价无市,堪称无价之宝的艺术品。
一般葡萄在六月结果后大约需要一百天的时间成熟。在此过程中葡萄的体积变大,糖份增加,酸味降低,红色素和单宁等酚类物质增加使颜色加深。
用来酿酒的葡萄是颗颗精选的,在葡萄将要成熟却末熟透时采摘,既保持了葡萄的新鲜,又将其体内的酸味给保存了下来。经过波尔密图家族百年传承的酿酒密法酿制,将其潜在的香味给催化出来。
三年窖藏,一旦开启便香味扑鼻。一股清新自然的柠檬酸弥漫其中,让人闻之欲醉的同时,嘴里的津液会情不自禁的分泌加速。
人体津液和酒汁进行美妙的化学反应,实在是一件很刺激,却又极其享受的事。
夏文渊不仅仅是一个骄傲的军人,还是一个品酒的专家。他的小别墅里收藏的酒无一不是珍品,而今天晚上他拿出来招待几个人的酒,自然是珍品中的珍品。
“我说不清楚。毕竟历史上有关这个女人的记载并不多。有的也只是一些传闻野史,甚至是后人的杜撰。虽然这只钗里封印着一个怨灵,但我却找不到释放她的方法。或者,我们将她释放出来后,又如何降服她。”
“降服?降服做什么?不如直接让碧灵玉簪收了她,岂不更好?”风轻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这傻丫头,你想她一个被封印了几千年的怨灵,一定非同一般。若跟那些普通的魂魄一样被你的碧灵玉簪给吸了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吗?”淡月细细的看着金钗,幽幽叹道。
“你们在说什么?”萧寒不解的问道。
“她们说那只金钗里封印着一个怨灵,这个怨灵应该是桃花夫人,她们二人正研究怎么把桃花夫人的魂魄给放出来呢。”夏文渊替风轻回答,却一脸的不在乎,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品了一杯酒,慢慢的晃动着手中的水晶酒杯。
“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说聊斋故事似的?”萧寒不解的看着风轻和淡月,“有那么玄乎吗?”
“鬼神这种事情,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华夏文明五千余年,这些传说也说了五千年。我想也不仅仅是道听途说吧。”夏文渊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是华夏国最骄傲的军人,但在面对一些事情跟前,也有一些无法说清楚的事情。比如风轻能瞬间修复伤口,且不留任何痕迹,比如自己从小修炼的墨攻心法,还有军情二处设立的那个异能小组。当然,这些都是夏文渊心底的事情,是不会对萧寒说出来的。
“首长都说这种话?这可不像是咱们华夏国铁血军人能说出来的啊?我们首长可都是无神论者。”
“呵呵,无神论者是真的,但人却不能没有信仰。你说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人,会相信天上有个玉皇大帝吗?”夏文渊笑笑,这句话不是反驳,却胜似反驳。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华夏国的国家领导人是无神论者,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信仰。那种信仰集合起来的力量又汇聚到了哪里?
再说,人家心里信什么,能告诉你吗?
风轻和淡月不管两个男人在议论什么,只是凑在一起细心的研究那只钗。
风轻看着锈迹斑斑的金钗,忽然笑道:“师叔,你说这只钗当时就是这个样子吗?会不会在流传的过程中丢了什么?使得它不完整,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其中的玄机?”
“这也说不准,你看这蝴蝶做的如此细致,这金丝这么细,说不定少了一根须或者一块腿,弄得这只金钗不完整了,失去了关键的信息。让我们在这里猜谜。”淡月叹了口气。
“给我看看怎么样?”萧寒抬手问道。
“看吧。”风轻把金钗放到萧寒的手中。
院子里有月光,也有一盏高瓦的射灯。几人坐的地方虽然不是十分明亮,但光线也算充足。萧寒又往灯前凑了凑,让自己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细细的看了一遍,忽然说道:“首长,你这里有没有放大镜?”
“有。”夏文渊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佣人从屋子里出来,夏文渊吩咐了一声:“取放大镜来,再拿一只军用手电筒。”
佣人很快把东西送来,萧寒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的金钗,仔细的看了看,又把金钗递到淡月的手中,然后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
“快看!”萧寒在金钗的梳齿上发现了一串细小的符号,便惊喜的叫风轻和夏文渊:“快看,这里有字!”
炫?“在哪儿?”风轻忙凑过来看,不想因行动过急,脑袋和夏文渊碰了个正着,头上翁的一声,疼痛难忍。便恨恨的等着夏文渊:“你碰我干什么啊?”
书?“谁碰谁啊?”夏文渊也瞪了风轻一眼,这女人的头怎么这么硬?自己从小在军营里长大,什么痛没吃过,怎么被这女人碰一下,就这么疼呢?
网?“自然是你碰我!”风轻不让步的瞪下去。
“我告诉你啊,这可是在我家。”夏文渊的脸上带着几分威胁的样子。
“你家?惹火了我,我给你一把火烧了。”风轻掐腰怒视。
萧寒却只顾细心的看着那钗上的符号,皱着眉头仔细的辨认,然后试探着读出来:“楚宫慵扫眉黛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这是后人收藏这只钗的时候刻上去的。”淡月皱眉。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