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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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更早认识你,比他爱你更多年,我曾经放弃过你一次,但是没想到你会跑来找我,让我又重燃了希望,谁知你跟他是又重修旧好了,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如果没把你从他身边夺过来我绝不罢休,因为是你让我有了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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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著他为爱痴狂的眼神,子翎惶恐的承接著他激烈燃烧的情感,宛如一只凶猛发狂的猛狮,要将他吞灭一样。
「我…。。很抱歉。」能吐出的只有深怀歉意的言语,无法怨恨他是拆散他和逸秋的刽子手,是自己将他逼到这个地步来的吧?自己在无心之下给了他希望,又一而再而三拒绝回应他的爱,或许这个爱他爱到不择手段的男人才是最受到伤害的一个!「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如果我能即早知道的话,我就…。。」
「你就会怎样?」赵映臣毫无耐性的截断了他的话,发红的双眼像要著火似的大吼:「难道你就会接受我的感情吗?」
「这……。。」子翎一时语塞了,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赵映臣冷冷一笑,「不会是不是?」他不由分说的扣住他的双肩,用力往餐桌上一推,「现在说抱歉已经太迟了,我一点也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痛!」背部遭到硬质物体的冲击,令子翎那张娃娃脸扭曲了起来。
「我本来想对你温柔的,但是你却一再激怒了我,」赵映臣紧紧压住他,唰了一声粗暴的撕掉了他的衣服,「我想饭也不需要吃了,直接让你成为我的,我要你用身体好好记住我,然後将那家伙永远从你心中驱除。」
「等…。一下…。」子翎禁不住挣扎著,背部被迫磨擦著桌面的感觉好不舒服。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叫我等什麽?」赵映臣那被欲望烧得火红的眸子睨视著他,「既然到这里就要有被我抱的觉悟!就算你後悔也来不及了,我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
「我没有後悔,」子翎强压下想抵抗的念头,「能不能先让我洗个澡。」
「不用洗了,你现在就很香了!」赵映臣低头闻著他头发与颈子上的香气,「我恨不得马上要了你,你以为我等得了你洗完澡吗?」
子翎抖了一下,「至少…。。别在餐桌上做,我的背真的好痛!」
「那就改在床上吧!」本想直接占有他,让他知道他现在是属於谁的,但看他一副难受的样子,赵映臣终究心生不忍的抱起了他,往双人床上轻轻一丢。
当子翎被压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心里燃烧的是花办凋落似的痛苦,他的身体就要被别的男人拥抱了吗?不管是不是出於非自愿,他都无疑是背叛了逸秋,再也没有脸回到他身边了!
「为什麽抖成这样?别怕,亲爱的,」发觉他的身体不断发著抖,赵映臣俯身在他唇上降下一吻,「我很快会温暖你的!我要将你的全部都会烙上我的烙痕。」
听到他宣示对自己的拥有权,子翎认命的闭上眼,脑中浮现的是逸秋那双柔情似水的青瞳、温柔相吻的唇瓣,结实健壮的臂膀,与宽阔匀称的肩膀,可是现在拥抱他的却不是他。
随著迫不及待又性急的舌头伸进了口腔蹂躏内部各处,只对爱人开启的部位终究是敌不过遭陷落的命运,神志逐渐远离,子翎只能想像著那是心爱的逸秋在吻著他,不由得忘情的回吻著。
「你真积极!」发觉他异於往常的主动,不知他是把自己当成代替品的赵映臣喜出望外的加深了吻,一往情深的吻著,像是要将满怀的情意都灌注。
「啊…。逸……秋…。。」恍惚中,他喊出了爱人的名字。
像被浇了一头冷水般,赵映臣又气又恼的往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子翎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那臭小子,胆敢无视自己到这个程度!「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我是谁!」他森冷彻骨的声音从地狱发出,像是要将四周空气冻结,强烈的愤怒在他暴突的青筋上爆裂开来。
为什麽他这麽忽视自己的心意?难道他的爱在他看来这麽不屑一顾吗?他极力控制自己,以免自己会忍不住捏碎那细白的颈子。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子翎不由得睁开了眼,映入眼眸的是那张暴怒的铁青面容。
「跟我做的时候还敢分心!把我赵映臣当什麽了!」他残忍的一笑,开始用手抚摸著他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从现在开始,我会做到你嘴里叫出我的名字为止!」
「唔…。。」子翎试图心如止水的任他摆弄,但没有节操的男性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放浪起来,他紧咬住牙关,努力不做出一丝回应,就算是要跟不爱的男人睡,至少肉体要维持著对逸秋的忠诚,不能起任何反应。
「不要强忍著!」见他浑身僵硬得像死鱼,但雪白的肌肤却泛起了淡淡的桃红色,赵映臣惊喜的发现他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是在硬撑罢了,只要持之以恒的挑逗下去,他就不相信他不沦陷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我看得出你已经有感觉了,为什麽非要装得跟死鱼一样呢?」
「不…。。。」子翎顽强的不愿承认,天花板上将他的媚态清楚倒映出来的三菱镜却像是在嘲笑他虚张声势的矜持般,冷冷的发著光。
「人是无法抵抗快乐的,尤其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这点了,何不坦率点?」赵映臣在他耳边诱惑著,并伸手握住了子翎双腿间的分身来回套弄。
「啊…。」子翎终究是难以压制生理反应的勃起了,痉挛的前端开始溢出了无法隐忍的眼泪,滚烫的、愉悦的、却也是最沉痛的,一如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心却是冰冷一片。
「你的这个部位真是可爱,还是粉红色的呢,那个男人想必很少疼爱你这里吧,我会比他带给你更大的满足!」捧著那令人魂牵梦莹的躯体,赵映臣爱意满盈的疼爱著手中逐渐变硬的男性象徵,低下头用唇小心翼翼的包住了它,饥渴的嚐著属於子翎的雄性味道,舌尖沿著表面的充血部份轻轻舔著。
「唔…。不要…舔那…。。」子翎激动的摇著头,不管内心有多不情愿,下半身仍是忠实的呈现了欲望的高昂,他只能无奈又悲哀的接受男人的挑逗。
「别说不要,明明很喜欢的,看小东西都涨得这麽大了。」边挑逗著身下人快要爆发的分身,赵映臣洋洋得意的炫耀著辉煌的战积,「只要再弄一下就会高潮吧!」
「不…。。呜呜…。。」子翎狂乱的震动著身体,在悦乐的煎熬下,终於被迫攀到了高潮,在那一瞬间他忍不住流下了泣血似的泪水。
对不起,逸秋,他的身体还是被攻陷了、陷落在映臣淫亵的手腕下……。
「很爽吧!」见自己成功的煽动他的情欲,赵映臣心情大好,毫不嫌脏的喝下他的汁液,「你射出来的东西味道真甜啊!接下来要进入正戏了!」他将他的双脚分开,拿出润滑剂挤进狭小的後庭内。
感觉到内道正不断被灌入湿滑的液体,深深的无力感包围了子翎,他就要被侵占了,被不属於逸秋的物体进入体内……。为了逸秋,他只有咬著下嘴唇忍耐,直到嘴里嚐到了绝望的血腥味。
「不准你伤害自己!」赵映臣见状紧急丢开润滑剂,用手塞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咬伤娇嫩的唇办,任凭他坚韧的牙齿深深陷入自己手掌的肉,也强忍住疼痛不皱一点眉,只要他愿意成为他的人,这麽一点痛又算得了什麽?「你要记住,从你到我这以来,就已经代表你同意将全身交付给我,包括你的唇,我绝不许你弄伤属於我的任何部位,现在我要占有你,把脚分开一点,不要乱动。」
明白自己毫无选择的馀地,子翎无可耐何的松开了口,慢慢张开了脚,大有任君处置的架势。
「很好!」眼看著朝思暮想的诱人裸体就在面前,赵映臣咽了一口口水,急切的脱掉了上衣,再拉下裤子拉练,拿出早已跃跃欲试的怒张,对准了梦想已久的入口准备冲锋陷阵。「你就要是我的了!」
子翎抓紧了床单,当他发觉顶著下体的灼热感触正要嚐试探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迎面而来,他的唇、颈部、浑身上下的肌肤与分身都受敌人的引诱而叛离了爱人,如今连全身的最後一片净土也要沦陷了吗?想到刚才宣泄在映臣手上的痴态,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寻求著不在场的爱人的救助。「不要……逸秋救我…。。」
「你在向谁求助?」赵映臣闻言升起了万丈怒涛,写满欲望的浓黑眸子中跳动著一抹足以摧毁天地的寒意,到了这一刻子翎竟然还在想著那小子?「你给我看清楚,现在抱你的是我!」妒意与翻搅的痛楚烧掉了残存的理智,他顾不得温柔,顾不得怜香惜玉,只想好好惩罚身下这具没有把他放到眼底的躯体。
就在他要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以留下他烙印的那一瞬间,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那麽吵!」不甘好事被打断的赵映臣本想不以理会,但是敲门声却不罢休的越来越大声。
子翎的视线惊愕的望向了声音来源处,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却暂时拯救了他免於映臣狂猛怒气的侵袭。
「可恶!」低咒了一声,赵映臣只有不情不愿的从子翎身上离开,「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是哪个不识相的人来坏我好事!把他赶走後再继续跟你温存!」跟子翎交待了一声後,他随手穿好裤子,脸色难看的朝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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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在看到来者的那一瞬间,赵映臣惊讶的差点没掉下下巴,想要再关上门已经来不及了,迎面就被狠狠揍了一拳。
「呜!」万万也想不到站在门外的竟是冒充服务人员的孟逸秋,猝不及防之下,赵映臣闷声倒了下去。「怎…怎麽会是你!」他捂住流血的嘴角,发出狼狈的悲鸣。
「看到我很惊讶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孟逸秋的青眸发出气急败坏的红光,又用力踢了他肚子一脚。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闯入私人的场所放肆…。」赵映臣像只负伤的野兽般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反击,但连续两次受到的冲击滞碍了他的行动,令他动弹不得的躺在了地上。
「子翎!」孟逸秋理都不理他,直往内室的双人床冲过去。
赵映臣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登堂入室,「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牙忍住痛,拿出了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想带走子翎没那麽容易!他露出阴险的目光。
「逸…。秋?!」当逸秋一冲到床边,子翎吓了一大跳,「你怎麽会来?」
「这才是我要问你的问题!这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会单独前来他订的房间?」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孟逸秋焦急的脸上转为鲜有的狂怒。「他对你出手了是不是?我要去杀了他!」
「不要!」见他一副要杀了映臣的可怕表情,子翎连忙拖住他,深怕上次伤害事件又重演。「我是自己要来这见他的。」
「你说什麽?」孟逸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里所听到的,英俊的脸歪斜著。
「因为我不想你留下案底,」害怕看到他轻篾的眼神,子翎索性自暴自弃的将实情全磐托出。「为了不让他告你,我答应了映臣提出了交换条件。」
「所以你来这的目地是准备献身於他吗?」孟逸秋的痛心多过愤怒,痛心自己太冲动才让赵映臣趁机抓住了把柄对子翎於取於求,更痛心子翎这种自我牺牲的性格,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他不知道他这麽做身为恋人的自己有多担心多心疼吗?
「对不起。」子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颜,「你要看轻我也无所谓,我就是来给他抱的。」
「你真是傻!」孟逸秋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怒,反而脱下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我怎麽会看轻你呢?我只是痛心你竟然又想做自我牺牲的义士了,为什麽不事先跟我这个恋人商量呢?」
「我……。。不想你为我操心!」从他的话中听出对自己的感情,子翎握紧了披在身上的温暖,原本冻结的心犹如注入了暖流般!
「你什麽都不说就想自己解决才让我更操心啊,」孟逸秋深深的叹了一声,「这里非久留之地,剩下的留到回家再说,穿上衣服,我们快走吧!」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递给了子翎。
子翎很快穿好衣服,从床上一跃而起,才发现自己有点腿软,幸好被逸秋及时扶住。「你没事吧?」
「没事!」子翎稳定脚步,牵住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逸秋点头,两人手牵手一起往房间出口走去。
正当他们走到了房门口,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个个高头大马,面无表情的瞪著他们,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简直就像是经过特别训练过的军队似的。
孟逸秋下意识的把子翎护在身後,作出了防备的姿态,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每个人身上都穿同样的黑衣服,莫非是赵映臣派来的保镖们吗?那家伙什麽时候叫来的?他不是被自己打得不能动弹了吗?
「这是怎麽回事?」感觉那些挡路的男人似乎来者不善,子翎惊愕的抓紧了逸秋的手,後者也安抚他的不安似紧紧回握住他的。
「想走没那麽容易!」从身後逐步逼近的人声解答了他们的疑问,只见挡在门口的男人们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