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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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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我就在阁楼,正确来说,是阁楼的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还有,全身赤裸裸的。 

第一次被杨骚上,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因为之后被上了太多次,唯一记得的是很害怕、很痛而已。杨骚一直都用强的,一点润滑剂也不上,像是要让我牢牢的记下这宛如灾难般的开始。十七岁的我,对性早不是无知,然而,血气方刚的我却在这年纪对性彻头彻尾的厌恶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稍有气力便挣扎不休,手腕和脚踝早染血,在几乎自己弄断了自己的手脚后,杨骚给我四肢裹住皮革再上铁链。而这一个月中,我对杨骚说得最多的话是「操」、「逼」。 

在我被杨骚干得昏了又昏的时候,他偶尔会将我提起来离开床,往溶室清洗。 

在一次昏沉中,我看到全身镜子中的我,满身情欲痕迹自是不用说了,最醒目的是背上左边肩膀的位置,纹上了一个十元纸币般大小的狮子图案的徽纹,什么时候被纹上的,我完全不知道。 

看到这个永不褪色的纹身,我突然什么气力也没有了。 

任由杨骚将我的身体在镜子前翻开拨弄,清洗不过是为了下一次的插入,这么费周章干嘛?我在阁楼的第二个月,我动也不动宛如死尸的让杨骚上,死气沉沉的他也很不满意,什么器具都放上我身上刺激我,只是,过了半个月,杨骚就要送我往医院了。 

医院是他的,或者是他买通的,总之,这次住院我总算知道了。我想没有医生可以无视这么一个饱被受虐待的身躯,然而,就是没人有异议,众人都沉默着,只管让我好起来再给杨骚折腾。 

在吊了三天点滴后,在众人噤若寒蝉中,我跑了。 

当时,我就知道有可能是杨骚刻意的让我跑,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 

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这个冰冰冷冷的城市,还有不断上我的杨骚,早就将我的理智敲得粉碎。 

死和跑,两条路,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疯掉。 





#14〈Fly away〉(高飞) 

我在医院时「借用」了别人的衣服,我身上也没钱买新的,不管得那么多,我没有妄想自己能逃得去哪儿,我只想见到我的亲人。 

昔日的家,我却没有门匙,在家门外徘徊了一会,然后,坐在阶级上,呆滞了一会才去敲自己的家门,门开了,憔悴的母亲。 

我笑了笑:「妈,我回来了。」这一句,背后多少事。 

母亲立时泣不成声,我低声安慰,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然后,我问她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见后,画眉和阿衡就不断的去找你。几天后她红着眼回来,哭着说:「那些人抓了阿侠」……画眉说想代替你,可是那些人不肯放你……」我苦笑,这个呆姐姐,一人受苦就够了。 

「之后……她也不见了。两个月来只打了几次电话回来,我问她你在哪,画眉却说什么:「他只要阿侠」,阿侠,你究竟怎样了?有没有事?」 

我拧着眉听妈妈说着,愈听愈沉默。杨骚一直是局外人,欠下巨债的是我爸,那些人抓了我和我姐,却没有动妈和妹妹们,再说,我和我姐怎样也不值八百万,还有,「他只要我」这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了。这是我第一次想知道杨骚的脑袋究竟在想什么。 

我安抚好母亲,她病弱的身体再不堪任何打击,我只告诉她,我贷款了奖学金,不过我要工作来还债,这理由她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能这样说,她也只能这样相信我。母亲哭累睡下了,还紧抓着我的手,我轻轻扳开,沉吟很久,然后打电话,第一个找的人,是陈衡。 

「阿侠?干,你死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妈急得什么的?却不让我报警,你家究竟发生什么事?你姐姐呢?我问你妹,她们也不知道,他妈的﹗你说话呀?哑了吗?」 

我轻轻的问:「陈衡,我们是不是兄弟?」 

陈衡显然快被我弄疯了,平时斯文得很,粗话也不多说句,现在却大骂:「干!你废话什么—?」 

我截断他的话:「是兄弟的话,照顾我家人,我的事,你别管。」然后挂起电话。 

如果陈衡跟我说别管他的事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一拳打过去,而今,说这狠话的人却是我。我不能拖累他,尽管我知道他宁可被我拖累,也不愿我在他眼前失踪,不知道是生是死。 

最后,我望了望母亲,轻轻掩上家门。 

转身,离开。 

我在宁静的巷子踱步,慢慢走到妹妹们的学校,这儿也曾是我的母校,市内最顶尖的中学。我没有走进去,只在校门外仰望,里面安安静静的,众人都在上课。 

不久之前,我也是其中一份子,在课室里听着老师沉闷的讲课,和同学在午餐时间嬉闹,放学后在球场上挥洒汗水……每天日复日的听着那上课下课的钟声…… 

我伸手抚上左肩背,那里好象火烧……入手却一片凉凉,一把陌生的男声在我背后响起:「孙先生。」 

我转身,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杨骚的人,我很清楚姐姐不知被杨骚带去哪了,我始终要回去阁楼。 

中年人冷冷淡淡的说了句:「杨生说,请您玩够了就回去。」 

他看着我抚着肩膀后,漠然的再道:「杨生—也就是杨骚少爷,」见我没反应,顿了顿才接着说:「少爷吩咐我转告阁下:您身上的徽纹后殖入了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您想去哪也没关系,记得回来就行了。」 

「……」我想我那时的脸色一定精彩非常。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杨骚不是正常的地球人。 

我与那中年人对望了很久,他依然冷淡而没有任何不耐烦,仿佛可以永远站在那。在放学的钟声响起后,莘莘学子吱吱喳喳地,鱼贯的走出校门时,我跟了中年人回去阁楼。 

杨骚虽然刻意让我跑,却没说不会惩治我。 

第三个月,我在暴力中变成真的半死。我没有再叫骂,只是在嗜血的虐打之中观察杨骚,我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愈来愈令我胡涂,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实在不是人。 

在这个月,我终于知道杨骚有太多方法令人生不如死,可是,无论生死都与我无关,哀求、惨叫、哭泣都不是真正的我,我将他收藏得好好的,让杨骚见得着,却摸不了。而他也在这个月送给我见面礼物,乳尖上闪闪生辉的钻石乳环。 

杨骚奸尸般过了一段时间,最后我给他拖到楼下见姐姐,我才「死心塌地」的主动让他上,为了让他不再碰我姐姐,我将我真正的自己献上,任他鱼肉。杨骚将真正的我 — 那个十七岁的青涩少年,践踏得体无完肤。 

我学会张开双腿— 这显然是最基本的。 

我学会跪下,高高的翘起屁股— 这个角度是杨骚训练了很久的。 

我学会让肛门放松、上润滑剂— 起码少吃点苦头。 

还有很多让杨骚干我干得爽的技巧,当然还有挑逗他,这是必须。 

虽然,我一直都不能习惯被他压着的感觉。 

所有他喜欢的,我都要做,因为我是一件物件,一件令他快乐的玩具。 

我回到阁楼三个月后,寄了封信给陈衡,我没有隐瞒我被杨骚上的事实,还有告诉他,从他收到这封信开始,请他当孙侠微死了,并希望他能代替我照顾我病苦的母亲,我知道他会比我做得更好。 

我写好信后,呆看了阁楼外的穹苍很久很久,天朗气清,蔚蓝的、空灵的、美丽无比的,却不是真实的。 

从我回到阁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世界,没有晴天。 

Ps: 嘿嘿,主题出现了~~物件构成中的物件~~ 







#15〈Moonlight shadow〉(月影) 

十一月的纤月,似一抹铁钩,映在阁楼的窗上。 

陈衡已经回到n市的大学上课,记得那天我赶他走道:「谢谢你来找我,不过,别再有下次了。」最后这句,是我代杨骚说的。 

陈衡一拳打在我身上,我没避开,呃,事实是我都被杨骚锁在床上了,怎么避? 

陈衡嘶声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几个月什么消息也没有!生死未卜……只有一封该死的信,几年都不见人……」我不作声,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拳,他早该打的。 

我嘿了一声,苦笑:「对不起。」 

怎知更刺激到他,只听得他哑了声:「你别笑—﹗为什么在我面前还要笑?你苦……就是不要笑—」还轮不到我打断他的话,杨骚已经半倚在房门上敲了门几下。 

我俩闻声看向他,杨骚冷冷的道:「他没死你已经要偷笑了。」 

陈衡也世故了不少,立时收敛了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对杨骚说:「我回去上学,不会再来打扰,这次只是道别,希望你不要介意。」 

杨骚微微点了头,陈衡也马上离开,没看我一眼,可是,我就是知道他还会再来…… 

我望着倒影在窗上的银白的月影,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呃,是被锁在床上。自陈衡走后,杨骚都没给我解开,我的工作…又丢了,明显是杨骚想造成的效果。 

不知道杨骚这次是否真的动怒了?毕竟我上不上班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要关起我?我绝对不会认为杨骚是为了我的健康而不让我上班,我没有那么笨,而且这样想的话,实在太小看了杨骚,他,绝对不是人。 

黑沉沉的房里,孤单的月影。 

蓦地,冷冰冰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头。 所以我说,我最讨厌冷冰冰的东西了。 

我想,我应该知道那冰冷的东西的是什么,毕竟娃娃脸给我拿过上手。那人无声的解开我的锁链,我没挣扎,我也没有笨到认为那人是来救我的,因为我清楚知道,根本没有人会来救我。 

那人扯了我离开床,还走不到几步,灯,就大亮了。 

杨骚、几个不知是谁的男人,围堵着。 

走投无路的那人,我也不知道他来干嘛的,不过,他肯定不想和杨骚见面,我从他手上的枪管紧紧的抵着我的头中得知。 

原来,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感觉是这样,更不用说,杨骚他们人人手上的枪枝了。每一枝枪的枪口,都对准了我,呃,应该说瞄准了拿我作挡箭牌的那人。 

如此的接近死亡的平静,我淡淡的笑了。 

杨骚望着我,眼内的意味是 — 你别妄想。 

「呯﹗砰!」 

火辣辣的子弹射入我的右肩膀,在那人的心脏中穿出。杨骚连开两枪,竟然都打在同一个伤口,我右肩,那人的心脏。从此,我知道杨骚的枪法比娃娃脸更棒。 

杨骚是喜欢我的,我心底很清楚,我纵是再笨,也知道。 

只有喜欢一件东西,才会想霸占,才会想得到,才会想摧毁。杨骚这么一个寡情冷血的性子,无情得不是人的人,却上了我三年,而我还未死,那就很明显了。 

而他,也不需要爱,他不需要我爱上他,甚至不用我对他有感情,他也能将我完全的、牢牢的、永远的锁在他身下。 

只是,我无论被他上多少次,我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的孙侠微。 

当初的那个少年,在被他上了之后,早就死了。 

中枪那一刻,我知道,某一天,他厌倦了我,不是放我走,他容不下我爱上别人,或者应该说,他容不下他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走。 

他对我,是有感情,然而,他待我也不过如此。 

就好象他毫不犹豫的开枪,毫不犹豫的上我,毫不犹豫的扼杀了我的未来。 

杨骚,没有心,不是人。 

杨骚走过来,扯开我软落的身体,对着那尸体再开枪。 

「呯﹗砰!」 

一声,一声,他的世界,我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就好象人鱼公主闯入人类世界一样可悲。 

然后,杨骚握着那支还带着硝烟的枪,狠狠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我被打得侧开脸,杨骚抓住我的头发又甩了一巴掌,嘴角咸咸的,应该是破皮了。 

杨骚轻轻的说:「别妄想可以死,永远也别妄想。」 

眼前的杨骚模糊的分裂成很多个身影,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我终抵不过枪伤的痛楚,在脸颊的刺痛中晕过去。 







#16〈停止了的时钟〉 

透明的点滴瓶中,晶莹的水点一点一滴的往下掉,像是嘀嘀哒哒的时钟。暗红色的血浆包静静的、温驯的倚在呐员摺?

我醒了过来,冷眼的看着陌生的医生和护士在忙碌。手臂上插上了点滴针头和输血的针头。而这里,依然是阁楼,依然是阁楼的床上,我没有再被锁起来,像一个正常人般正常的躺卧着。 

在我的肩膀被白色的绷带完美的包妥之后,杨骚出现了。 

医生向杨骚报告着,枪伤的痛让我注意力不能太集中,我没留意他在说什么,但是医生微微高亢的声音依然入耳:「他之前有胃溃疡的病历,再加上现在受伤,若果这针打下去,他身体会熬不住……」医生没有再说下去,只因白痴也看得到杨骚的脸色,明哲保身才是保住小命的真理。 

我看着医师弹了弹针筒,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这位医生真是一位正常人,他安慰我道:「不用怕,这只是让你神智清醒的,因为你接下来会因伤口而发高烧……昏过去会比较好,不用受太多苦……」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就住了口,我木然的看着他轻巧的将针头刺在我手臂上的静脉。然后,全部人都离开,当然,除了杨骚,我强调,他不是人。 

点滴瓶还是一点一滴的,很快,火烧的感觉就蔓延我全身了,我哆嗦着,呻吟逸出,我不敢在杨骚面前压抑呻吟,这可是杨骚清清楚楚的「指示」过。我渐渐分不出究竟是肩膀痛还是全身的热,总之,浑身不适,身体不像是自己的。 

我知道,这时候我身体应该自动的晕厥,可惜,医学实在太昌明了。 

杨骚扯开盖住我的被子,我,当然是赤裸裸的。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我首次喜欢他冷冷的手。他的手分开我双腿,让我打开到成为一个「M」字,腰下垫上枕头。 

「唔……嗯……哼……」 

我尝试放松身体让杨骚的手指探进去,但是,我的身体实在不受我控制,我热得微微扭动,推拒着,喘息着。我难受的看着杨骚醮了润滑剂帮我松弛,我尝试努力的配合着,但是杨骚没有给我太多时间适应,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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