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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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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骚知道我最讨厌口交,我也没有挣扎,吃力的含着杨骚的硕大,竭力的忍下呕吐的感觉,他大力的往前顶,男根的尖端不停的刺激着我脆弱的咽喉,口张得最大也容不下,很辛苦,无论多辛苦多恶心也要吞下,我告诉我自己,三年来的调教是有用的……杨骚愈往愈深,被他紧按着后脑,完全避不开,无法吞咽的口涎,粉红色的唇瓣…… 

杨骚射在我口喉,我一阵彻底的恶心。 

吞下去…反胃……吞下去…… 

我尽力了。 

吞了一半杨骚的白浊,呕了一半出来,我泪眼迷蒙的喘气干呕,吐到嘴边了,捂住自己的嘴再逼自己吞下。可能我折磨自己的样子取悦了杨骚,他没有惩罚我呕吐了出来,他扯着我进了小套房内的溶室,扯掉我身上沾污了的衣物。 

我的牛仔裤完了…… 

全身镜内的赤裸裸的我,与刚才在升降机镜内的我,重叠了。 

脸颊红肿带少许青紫,嘴角蜿蜒白丝,一副下贱的模样……哈哈,怪不得要被人上……哈哈…… 

杨骚对我的轻笑很不满意,这时,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我掩脸低咒了一声,干,公司打来找我的。杨骚找出了我的手提电话,轻按了几个按钮,没了铃声,然后抓起我的双脚打开。 

我发誓,我下次一定买超小型薄式的手提电话! 

「唔……嗯……」我咬牙呻吟,久经情欲的后遗症是,我的身体变得敏感,杨骚剥开我紧闭的肛门,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一口气的慢慢塞入。 

手提电话,毕竟不太适合充当阳具,卡住了。杨骚没有用强,就这么让我不上不下的夹住。 

我白着脸看他打电话。 

「啊……﹗」 

那个天杀的人发明振动功能的? 

杨骚满意的笑了,在衣柜内取出簇新的衬衫长裤,吩咐我换上,干,怎么样换? 

手提电话震了一会,终于停下了。我颤抖着,不敢迟延的换上杨骚的衣服,拉好裤子拉炼不过几秒,电话又响了,我捂着腹部蹲下,他妈的!杨骚耸肩表示不关他事,干!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 

他箍紧了我的腰将我提起,带往他楼下停车场内的车子。整个过程我全身都倚靠着他,哼,夹着这样的东西还能自己走的话除非是外星人。 



车子回到阁楼楼下,停好,开门,落车。 

「Jack!」 

天啊……我无声呻吟,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总遇上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杨骚锁在我腰间的铁臂像是要将我碾碎,我忍着,打算采取最笨的方法—装作不认识。 

显然,陈衡比我聪明多了,他完全了解到这里是谁最大。 

「先生,可以让我和阿侠说些话吗?」陈衡彬彬有礼的向杨骚问道。 

我倒佩服陈衡,看到脸颊瘀青、整个人倚靠着杨骚、萎靡不振的我还可以这么冷静,毕竟知道我被人上和真实看到是两码子的事。 

杨骚在我耳边低笑道:「嘿,不认识?」我木然,不作声,低垂眼,这里,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杨骚这个时候完全演绎出什么是衣冠禽兽的真义,灿然微笑道:「抱歉,我想他不能站着和你聊了,若你不介意的话,一起上来吧。」 

陈衡安静的跟着我们上了55楼,杨骚拥着我走进房,将我扔在床上,我痛叫了一下,电话因为这样的动作更深入了。他利落的抓起我一只手,冰冷坚硬的触感缠绕我的手腕,干,他又将我铐在床上了,然后示意陈衡进来,还加了句:「慢慢聊。」这才离开。 

陈衡走进房,看到铐在床上的我,脸上的颜色精彩不得了。我向他苦笑了一下:「随便坐下吧!别再站着了。」我知道他等了我很久。他不动,我也不勉强,问:「你怎么肯定我在这里?」 

陈衡平静下来,道:「你不会骗朋友。」 

我闻言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只有你这个呆子才信我。」真是……太了解我了,陈衡,不要这么了解我好不好? 

笑着笑着,牵扯到脸颊的瘀伤,也扯到扣在肛门的电话,我犹疑了一下,若果再有人打电话来……道:「陈衡,转过身去,别看我一会好吗?」 

陈衡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没有犹豫的转过身。我单手褪下长裤,弓起身,先咬紧牙关,然后单手探到后面肛门,慢慢的抽出,但即使如何咬紧牙关,轻微的呻吟仍从牙缝间渗出。 

半晌,呼……我轻吐气,瞄了瞄陈衡的背影,双手握得这么紧干嘛? 

「别握了,你手不痛我痛。」我吃力的拉上长裤淡淡道。 

陈衡僵了一下,紧握成拳的双手渐渐放开。 

「好了,转回来吧。」 

「找我怎么了?」没什么天大的事要找我吧? 

陈衡望着我道:「你忘了吗?」我不作声。 

陈衡,拜托你不要这么好记性好不好? 

「你说你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就这么的一天害怕自己一个人,害怕听到你爸的声音,害怕回家。你告诉我,无论如何,是朋友的话这一天一定要在。」 

我闭上了眼,轻道:「上世纪的事,也只有你这个呆子会念念不忘。」 

陈衡望着我,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道:「生日快乐,Jack。」 

原来,三年后的我,仍然不够坚强,还是一样害怕孤独一人。 


#12〈Out from the firing pan into the fire—the firing pan〉 

(从沸腾的油锅跳进火里—油锅) 

三年前。 

那天不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而是大雨滂沱,在淅沥雨声中奏起激昂的命运交响曲。 

早上,响起第一通电话。 

「孙侠微同学是吗?我们很高兴通知你,你获得了我们大学医学院的奖学金,包括为期六年的全额学费以及生活费,并为你预留下两年全额学费的海外深造的名额,请你在月底前亲自来到本校登记入学。恭喜你了。」 

雨势下得更大。「隆隆」的雷声隐隐传来,窗外黑沉的天空,雨大得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通电话。 

「老孙!操你妈逼!欠钱不用还吗—」被我拔掉了电话线。 

窗外飒飒作响的狂风,大雨迷蒙,「轰隆!」一声闷雷,吓了我一下,这时,「铃铃叮叮……」,第三通电话响起。是我的手提电话。 

「阿侠?家里电话怎么没人听了?你快来xx医院,爸在急救—妈晕倒了—」 

我匆匆拿了钥匙钱包,连雨具也忘了带,冲了出门,在黑沉沉的大街上淋着雨召出租车,操!这么大雨干嘛?一辆车也没有﹗我紧握自己的手,在暴雨中,企图冷静下来思考,姐姐和妈一早上班去,妹妹,妹妹在哪儿?我抖着手按着妹妹们做兼职工作的地方的电话号码,干,没接通! 

我浑身湿透赶到医院门前时,已经是一小时后。落车处与医院正门门口有段距离,我冒雨跑过去,我顾着向前冲,不料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撞个正着,我干﹗我狼狈得整个人跌倒在滂沱大雨中,肘部火辣辣的痛,他手上的黑色的伞也被我撞飞,立时被狂风刮走。 

我口不择言的含血喷人,嘶哑的骂:「操你妈的—没长眼吗?」 

在哗啦的雨声中,我抹了抹眼,不知道脸颊的是泪是雨,也不管那人有什么反应,匆促从地上起来往门跑过去— 

那人却身手敏捷的抓住我的手肘,沉声道:「道歉也不说句吗?」 

我奋力挣开,雨声模糊了我的声音:「干﹗放手!放手……」高亢的声调始终带着哑声。 

那人紧紧的抓住我,任我如何奋力的板开他的手指也绂风不动。妈妈……我慌张起来:「求求你,放开我—是我不对,我亲人—」他终于松开了,我什么也管不了,立时跑往急诊处。 

姐姐苍白的脸。比医院的墙更白。 

妈妈苍老的脸。比任何人都安静。 

「……妈没事,只是昏厥……」姐姐抖着毫无血色的唇瓣告诉我。 

没事,我终松了一口气,手指的关节都握得泛白了。姐姐却哭倒在我怀内,哽咽的道:「那个人…他跑去找妈,气得她…晕倒,自己也昏了…医生…医生说……」 

我紧紧的搂住姐姐软倒的身躯,「……末期肝硬化……拖不过二十四小时…」 

我一阵愕然,然后狠声道:「活该﹗整天只会酗酒!早该有这样的一天!」姐姐茫茫然低泣:「他…始终是爸爸……」我不忍再苛责什么,过去我也曾祈求过「如果他能死掉就好了」多少次,而今死亡乍然来临,我为什么还会感到悲伤? 

我振起精神,低问:「妹妹她们呢?」姐姐红着眼摇头,哑声道:「我找不到她们。」 

家里的电话线被我拔掉了,我的心又忐忑起来,这么大雨,她们回家了吗?还是在打工处待着? 

下午,第四通电话。 

「哥?哥!你去了哪儿?家里被人砸得什么也坏了—我们好怕—那些人—邻居说那些人要爸还钱,怎么办啊?哥—」 

我心一沉,急道:「你们别怕,先别管家里了,快来xx医院……你爸在急诊处,」耳边已是妹妹惊慌之声,匆匆叮咛:「别担心,记得小心点,外面很大雨。」 

所有事,如外边的狂风暴雨,不停的打在我身上。 

他要死了,妈病着,那些钱……不知道多大数目……奖学金……妹妹们还在念初中……统统将我的脑子搅拌成一团白糊。 

雨,一直的下,没有停过。 

这天夜里,姐姐、两个妹妹和我一起看着我们的父亲抢救无效。 

终于走了。 

至死他都没有清醒过来,一句话也没说过。我嘲弄的笑,即使醒来说的话也不会是人话。幸好妈还没醒过来,这个毁伤了她一生的人终于离她而去了。 

我父亲是爱着我妈的,妈说过。她曾淡淡的告诉我:「他说他要经历过一百个女人才知道他有多爱我。」妈今年四十五,却似六十老妪,任她如何绝代风华也抵不过命运的折磨。 

我记忆中父亲一生人只会两件事:酗酒和赌博。 

赌博将他家留下的财产败光。 

酗酒将我妈的人生折如柳絮。 

姐是早产儿,弱不禁风,妈被父亲醉酒时打得动了胎气才早产的。 

两个双生儿妹妹,差点流产,让妈落下了病根。 

我的童年在父亲的暴力中度过,熬出耐打的身体,我发誓我长大一定要带她们走得远远的。我小时侯总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长大后才可笑的发现,原来自己只是这个大千城市背后千千万万悲惨的人之中的一抹沙尘。 

即使这样,即使过去种种不是,即使如何如何,在他死去的这个夜晚,我还是流下了眼泪。在那条阴影重重的医院走廊的尽头,为他的死而哭过。 

然而,我父亲的死亡并未为我们带来明天,只是延续了梦魇。命运的嘲弄一直引我发笑,肥皂剧的剧情,如实呈现在我眼前。 





#13〈Out from the firing pan into the fire—the fire〉 

(从沸腾的油锅跳进火里—火) 

第二天。 

妈在医院醒来后,很平静的接受了他的死讯,半晌方才淡淡说了句:「他死了倒好,留下一堆烂摊子……」 

「妈,那人找你干嘛?」 

妈妈沉默,我轻道:「姐姐妹妹都去休息了。」 

她重重叹息:「我不应生下你们,让你吃苦……」我打断她:「多少苦也不怕﹗妈,我总要知道他欠下多少债。」 

妈茫然,喃喃道:「他对我说要两百万……他疯了,我哪来的钱?他不知怎样急了,脱口说了不止这数目…八百万……阿侠,你带着她们走吧。」 

我沉声道:「妈,没事的,你放心,我去和他们说,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们事的。」妈似一下子老了很多,不久就静静的睡去。我静静的看着半生苍桑的母亲,我怎可能丢下你? 

父亲的葬礼没有举行,只是草草的火葬。所有的钱都用来填补他遗下的债务,不过,很快,我知道这是白费气力的事。而我也瞒不了姐姐,我想送她走,她却不肯,坚持要留在医院看护妈妈,和我僵持不下,两个妹妹早就被我强制的送往她们朋友家暂住。朋友中,我只让陈衡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提到钱,他的家境不会比我好太多,正因为是兄弟,我怎样都不想连累他。 

我十七岁,肩膀上一下子挑起整个家。 

我对自己说,我捱得过。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回家时看到一堆样貌不善的人在等着时,我萌生逃跑的念头不过几秒,就打消了,要来的始终要来,这件事,始终都要解决,逃得一时,总不能一生也逃避,何况妈病弱,妹妹们还在求学阶段。我立时打了个电话给陈衡,要他去医院接我姐姐和妈妈,交付给他我很放心。 

深吸了口气,举步往他们走去。只是,涉世未深的我对人性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他们很文明的没有对我怎样,只是我被「请」到黑社会的场子里。我被关起来很多天,在黑暗中,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管得住自己没发疯,却管不住对亲人的担心。 

终于,我被松绑,带往一明亮的房间,在那儿我见到我姐姐,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同时,推门进来的,就是杨骚。 

高大,如刀雕刻出来深邃的五官,黑发黑眼,却明显看得出不是纯粹的中国人,而且,英俊得可以令无数女人尖叫。 

他笑着对白着脸的姐姐说:「你就是孙画眉?还不错,我要用一个金丝笼来养你。」这种占便宜的说话在我面前说?我愤怒的一拳打过去,他却轻松接下,将我的手拗在背部。一堆打手也上前将我制住,姐姐急得直哭:「你们放开他—」 

杨骚,俯视着我,箝起我下颔,道:「我想我们应该见过面了,记得吗?在医院,你冲撞了的人。」 

我怔住,那个高大的男人?我当时没留意,冷声问:「你想怎样?」 

他轻笑:「你俩现在是我的了,花了八百万买来的玩具。」 

我欲扑向他,他连声啧啧:「这么冲动?你姐还在这里呢?」 

杨骚示意旁人架走姐姐,我挣扎:「你带她去哪儿?放开她—」 

「我想你欠我一句抱歉。」杨骚轻抚我脸颊,望着我傲杰不驯的眼神,眼内像燃起了一些愉悦、挑战,下一刻,我就被打晕了。 

再醒来,我就在阁楼,正确来说,是阁楼的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还有,全身赤裸裸的。 

第一次被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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