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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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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单人房,房内不止我一人。门口站着穿著西装的保镳,旁边是管理阁楼楼下的一个冷淡的中年男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看我醒过来,唤了护士来替我换点滴瓶,量体温什么的,最后说了句:「少爷说,他下午会到。」然后就离开让我和保镳干瞪眼。 

我很累。可能是病了的关系,让人脆弱起来,我提不起劲来害怕,也不想思考如何令自己好受点。什么事都好象离我很远,心里却浮现着那个白白黄黄的煎蛋,一直萦绕不去。 

下午,医生巡房。 

很敦厚温文的一位医生,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他微笑:「别那么急,先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吧﹗」 

门推开,杨骚。 

冷冷的脸,我知道他不高兴我蓄意弄坏自己健康,我却没心思去害怕,老实说,死不去,我也十分不高兴,故此我和他都冷淡着脸。 

「他怎么了?」 

敦厚的医生好象不习惯我们间冷凝的气氛,不过一提起病情,他就皱着眉侃侃道:「这么年轻就得胃溃疡很少见,这个病要日积月累才会造成。精神紧张、压力大、食无定时、抽烟和酗酒都会造成胃溃疡,而且他拖了这么久才来急诊,弄至胃出血休克,情况也挺危险……」我沉默的听着,医生愈说愈紧锁眉头,杨骚的脸色也愈来愈冷。 

「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纵然年轻也不能这样……这几乎等于慢性自杀!」杨骚听得这句,眼光紧紧盯着我。我表情古怪的看着医生,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杨骚和我都没说话,医生最后总结道:「你要避免焦虑及情绪紧张,戒烟戒酒,别喝牛奶和吃亚士匹灵。这是一种慢性疾病,会时好时坏、反复发作,所以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今次情况危急已经做了手术,以后虽然有药物治疗,但身体毕竟不是铁铸的,要好好调理,知道了吗?」 

我感觉到医生真心关心我这个陌生人,所以轻轻的点头。医生再吩咐了几件生活上要注意的事,说了我要留院三天左右才离开。保镳也偕同医生走了出去。 

冷清清的房内剩下我和杨骚,顿时拥挤起来。 

杨骚走近病床,扬手,左右开弓,掴了我两个耳光。 

我没心情说话,显然,杨骚也一样,我宛如一个毫无生气的灰白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杨骚看了我很久,然后说了一句令我从骨子里冷出来的话:「你想见你的家人吗?」 

蓦然,疲累,很累很累,可是杨骚就掐住我的七寸,死不肯松开,我用尽力扯下手臂上的点滴针头,撑起身体往杨骚处靠去,不管腹部痛得叫嚣。 

杨骚一把按我回床上,在我耳边低语:「你想学你爸一样病死吗?连累了你们十多年,最后……」 

我恨,高声打断杨骚:「我才不会像他!」我闭上眼,终低低的道:「我以后也不会了,我只是不小心……」 

这次,杨骚没有掴我,他知道我说谎却没有掴我,我怔了怔,他深邃的眼睛望着我,犹如判决般语调:「你早知道,无论怎样,你永远都逃不开,你为什么还要尝试?」 

因为,我毕竟是一只鸽子,我向往自由。 

我不作声,杨骚走了,我姐姐来了。 

管理阁楼楼下的一个冷淡的中年男人,现在我知道他姓何,与我姐姐一同来。我一向不敢下楼见姐姐,我可以笑着让杨骚上,但是在姐姐面前,我怎样也不挤不出笑容。我知道她心痛我,知道她甚至想代替我让杨骚上,或者我该额手称庆杨骚喜欢上男的?故此即使我知道姐姐如何渴望见到我,三年来我也躲着她。 

病房内,保镳、何生、姐姐,还有我手上热腾腾的清粥。 

病真的会使人脆弱,三年来,我第一次哑了声,微笑,轻轻对姐姐说:「出院后可以做煎蛋给我吃吗?」姐姐抚着我的头,嗯了一声。 

姐姐的笑容,好象那一只荷包蛋,很温暖。 





#10〈秋意〉 

电视播着英超联球赛,米杜士堡对曼联。 

曼联被扫入了三球,活该!我捧着姐姐为我煮的汤水,一边看球赛一边喝,我向来不喜欢曼联,我喜欢的是朗拿度,无他,技术好…「耶— 又入一球!」我的欢呼嘎然而止,因为杨骚看了缩在长梳化上的我一眼。 

看球赛时实在很难压抑自己,我又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干!这样也不入?」我将喝光的汤碗往茶几上一放,瞄了瞄杨骚在桌子旁的侧影。自我上星期出院后他就一直在阁楼待着,却没有动我,我见他已经在计算机前熬了好几夜,真不是人。他的工作方式挺像印度的计算机工程师,他们编写计算机程序的方式就像制衣厂造衣服,二十四小时轮更制,分三更,上一个工程师写十小时,下班,另一个接手,十小时,马不停蹄地完工,所以,印度的计算机科技走在世界尖端。而杨骚,很有印度人的特质,甚至,比印度人更变态。 

「吃药。」 

「喔。」 

我应了一声,眼睛还是盯着电视机。 

啪,电视屏幕一片漆黑。我跳了起来,却扯到腹部的手术后伤口,低咒了一声,这才去拿了药和开水,快速的吞下,妄想着杨骚再让我看球赛。嘿,他却离开了桌子,扯了我上天台。 

我不甘心的躺卧在长长的太阳椅上,杨骚说:「不用看了,四比一。」他的手抚上我腰际,我脱掉牛仔裤,乖乖的躺好,知道赛果有什么用?当然是看过程才过瘾﹗他探入我肛门的手指很暖,嗯,今天很安全,我用力的磨着他。 

这次急病之后,我感到我自己有些地方被杨骚磨平了,我还是我,只是姐姐的笑让我平静了很多。 

古龙说过,人自古以来,第一种职业是杀手。 

第二种是卖淫,都是无本生利的古老职业。 

我起码比我爸好点,有这样一份古老的职业。他从没好好的干过一份工作,他的人生,摧毁了我妈、我、我姐,至少,我要保住我两个妹妹。 

我皱眉头不适的低吟:「嗯……」很久没被上了,很干。 

杨骚让我坐下来,我微蹙着眉仰头,头上是没有月亮的夜空。 

万家灯火中,我忽然很渴望温暖,这个城市始终太冰冷……我和杨骚交叠在黑沉沉的天台上,暗处看明处,份外分明,我细声道:「杨骚,你为什么不走?」 

煞风景的话,在两人紧紧相交的身体上缠绕,杨骚抓住我的腰向下一挫,我闷哼。 

杨骚抬起眉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道:「你想要什么图案?」啧,又一年。 

我挑眉看着杨骚,这是民主吗?去年是血红宝石的小环,第一年是痛死我的钻石,还不如一条牛仔裤实际,我随便的说:「月亮吧﹗娃娃脸给了我几颗钻石。」我打开娃娃脸给我的盒子时就脱口道:干,007吗? 

随便什么都好,反正痛的人都是我,有差吗?杨骚掐着我的乳尖,这类的饰物我很少戴上,通常是杨骚不想干我时,又浑身冷冰冰时才会拿来装饰我。 

他翻身,大力的贯穿我,磨了很久的身子终于有点反应,我喘息着,肛门有点痛,杨骚在我身上上下颠簸,沉重,压得我不能呼吸。良久,杨骚狠狠的射入我身体深处,我静静的等他射完,热滚粘稠的感觉充满肛门,他没褪开,我忍耐着不动,通常这时候乱动的下场是又一轮挞伐,我才没那么笨! 

他搂住我,附耳低喃:「就这样吧﹗万劫不复的人,如何能翻身?你这么聪明,就这样了吧﹗」 

这是另外一个杨骚,在他很累时才出现,却是恶魔,吃人不吐骨,要你甘心情愿自动跳进无底深渊,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怎样死的。平时的杨骚才不会花心思在这些地方。我不怕死的问:「你什么时候在乎过?」 

惹火烧身了。杨骚身体冷下来,离开了我,我知道,这又是一个难捱的夜晚。 

杨骚在乎的。 

在很偶尔的时候,他在乎我的死活,他虽然杀死了孙侠微,却给予了一些,名为感情的东西,朔造了一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孙侠微。即使这名为感情的东西的重量重不过一张白纸。然而,纵使杨骚再不像人,他也会有好恶,我在他心目中,大抵就是抽Mild Seven这牌子而不抽别的牌子的选择吧?就好象他现在选择用夹子来折磨我,而不是鞭子。 

夹子夹上我的乳尖时,我倒抽一口凉气,我听着夜风,十月了,开始有点凉意,我讨厌冬天,我讨厌一切冷冰冰的东西。我因麻麻的痛开始扭动,贴近杨骚,他的身体再冷,也有温度。 

我流着冷汗,不知道是因为腹部的痛还是夹子的痛。杨骚轻舔我的锁骨,道:「不准去工作。」我立时一僵,拒绝?点头?拖延? 

杨骚淡漠的道:「柏给你的够作你几个月兼职工资了。」 

我从牙缝中泄出冷冷的声音:「我不会拿他的钱来给我妈。」 

我可以被杨骚上,可以被其它人上,可以活得连狗也不如,但至少,我要保护从未被沾污的母亲和妹妹们。用正常的工作换取金钱去养家,这是一个儿子和哥哥的责任。尽管杨骚扼杀了我的未来,但我决不可以扼杀她们的未来。 

我的尊严,一文不值。 

「求求你……」 

杨骚的眼光,如同秋意,也是冷冷的,他说过的事,不会改。 

《物件构成》 11…19 

#11〈十月二十七日〉 

风和日丽,艳阳照得我几乎打不开眼睛。 

在这样的阳光下,我有种无处容身的感觉。绿灯亮了,我甩开思绪,快步混在人群当中,在人海中,是最容易忘记自己的。 

我匆匆走进这幢银光闪闪的商业大楼,一阵冷气迎面而来,简约的现代化升降机大堂,冰冷的云石地板,合共十部升降机,空旷若大的空间与外面挤满人的街道形成强烈的对比。 

适逢午膳时间,大堂有很多一堆堆西装毕挺的上班族在闲聊等待升降机,和穿著衬衫破烂牛仔裤的我简直是两种生物,然而,我才没空理会这些。 

我比较喜欢以往付出劳力的兼职多,有一种实在的感觉。但是娃娃脸和躺病床令我失去了大半个月的工资,为了弥补今个月的收入,我不得不找一份高薪却需要学历的工作。而我现在干这份工作本来是不需要跑腿送文件的,嘿,新来的人总是被欺压,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我不得不用我的午餐时间来这里,找一个企划部的经理。 

简洁宽敞的接待处有着三位小姐在工作,很漂亮的新时代女性,我走向一个有着白白瓜子脸的,扯了个笑容:「您好,我想找x楼企划部李经理。」唔……小姐你还没吃饭吗?反应这么慢?我还想赶回去吃个微波炉快餐呢。 

我依然维持着好耐心的笑容,瓜子脸小姐匆忙低下头道:「是,这位先生请您等等……」另外两位小姐也凑过来向我笑,我也报以礼貌的笑容。 

等了5分钟,瓜子脸小姐微红着脸抱歉的向我道:「李经理出外吃午饭了,约半小时后才回……呃……」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两点了,这个男人吃饭吃这么久干嘛?突然,我感到有点凉凉的,怎么一点人声也没有?瓜子脸小姐,你怎么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呃,这声线未免太熟悉了吧…… 

转身,我冷着脸道:「找人。」 

「找谁?」杨骚一把抓过我手上的文件袋,我大喊了一声:「杨骚!」 

五、六个跟在杨骚身后穿著西装套装的男女顿时睁大了眼,看怪物般的看着我。我也知道有点大事不妙,没人够胆直呼杨骚全名,因为他的名字实在奇怪,虽然杨骚没说,但我没听过有人唤他全名的。我记得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时,我只差没指着他的鼻子哈哈大笑,他面对我毫不留情的讥笑完全没反应,只是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笑,弄得我也笑不下去,尔后,我以直呼他的全名为乐,渐渐下来,反而习惯了唤他杨骚。 

我才不管那么多,瞪着杨骚道:「还给我。」 

杨骚抽出文件看了看,丢了给一旁的一个西装男,冷冷的问:「上班?」 

我不作声。 

我不习惯成为整个大堂里的人的焦点,也不想在这里和杨骚「相认」,转身对瓜子脸小姐说:「文件我送到了,你问他拿。」走人。 

「过来。」 

我咬牙,道:「我还要上班。」杨骚看了我一眼,眼内的意味清楚得很。我只不过挣扎了一秒就跟着杨骚走往专用升降机。 

升降机内,我背靠着冰冷镜子站在角落,看着杨骚穿著黑西装站在一堆青年才俊中听取报告。我无聊的张望了一会,唯有望向升降机内镜子中的自己。 

遗传了母亲的美貌智能,我姐姐和两个妹妹不但很漂亮而且聪明,都从最顶尖的学校毕业,获全额奖学金,一分钱也没花过家里的。她们是富中国式的古典美,有句成语很适合她们,梨涡浅笑。我知道我在众人眼中算是俊朗,但我自己没什么感觉,而且经过三年,原来经常打球造成的古铜色皮肤渐回复原来的白色。……太白了,我嫌恶的看着自己。 

「叮」,到了,八十二楼,又是最顶楼,我沉默的跟着杨骚走进总裁的办公室。我不意外杨骚的富裕,虽然我都是现在才知道他是这栋大楼的主人。 

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钱,可以买到太多太多东西。 

譬如,我。 

关上门,杨骚淡淡的道: 

「你愈来愈得寸进尺了。」我抿了抿嘴,是吗?我倒不觉得。 

「我说过什么?」嗯,你是说过不准工作,所以是我疯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我苦笑,今天怎么了,这么倒霉。 

「啪﹗」 

我被他甩得跪在地上,低低的道:「我只是想上班。」 

我捂住火痛的脸颊,抬头问杨骚:「今天可不可以不做?」晕……我……真是无可救药的笨。 

杨骚一怔,没说话,扯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到他的胯下,冷笑:「你有资格说这句吗?」我默然,是,我由始至终都没有资格。 

我只是一个玩具。 

三年前定下的身份,至今仍没有改变,杨骚说过,将来都不会变。 

属于我自己的生命早在十七岁时完成,尔后的,都属于杨骚。 

杨骚知道我最讨厌口交,我也没有挣扎,吃力的含着杨骚的硕大,竭力的忍下呕吐的感觉,他大力的往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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