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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门廊里的猫(有qj,慎)作者:靡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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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缓缓伸出一只手,慢慢在我眼前张开,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森,你看,多漂亮啊。”修长的手掌摊开,掌心赫然显现出一颗血肉模糊的眼球!
  我再度尖叫,惊恐万状地推开那只手,连滚带爬向后逃去……
  一阵剧痛让我清醒了过来,睁开刺痛的眼睛,四周是熟悉的景色,窗外的不月亮知何时悄悄探出头来,洒下柔和的光芒。
  原来是梦啊。
  我伸出手找寻电灯开关,这次很顺利地就拧亮了灯,刹时,房间里一片光明,几个人的身影清清楚楚显现在我的眼前。除了领头的男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握着的无疑是安装了消音装置的手枪。
  “森,还记得我么?”唯一带着微笑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温柔地问候语气让我全身好象浸透了冰水,只能抖抖嗦嗦,口不能言。
  这一刻,噩梦重演。
  我无法反抗,也无从反抗,对方几个手下都是虎背熊腰,看似职业拳手出身,何况在看穿我打算呼救的企图之后,他还在我耳畔轻轻威胁:“你看过‘沉默的羔羊’没有?如果现在叫出一个字,我不介意现场表演给你看。”
  说完,还自以为颇为幽默的笑了笑。然后一个人走上前来,熟练地用一块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气息令我迅速陷入昏睡中,在四周逐渐变暗的最后一刻,我吐出连自己都听不真切的呻吟:“杰克……”
  再度醒来,周围已是面目全非。
  我一手按住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狐疑地四处打量。
  洁白的墙壁,淡绿色的窗帘与床单,然而除了自己身下躺着的床之外,这个房间就再也没有其他陈设了。连窗户都是监狱式的,镶上了儿臂粗的金属栏杆。
  没有超过一分钟,就有一名穿着护士装的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巨汉。那个女人一言不发,径直来到床边,将听诊器贴到我的心口,开始检查。
  我同样保持沉默,合作可以最少限度的吃苦头,那个巨汉正一眨不眨注意我的动静呢。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检查结束,那个女人收起工具,冷冰冰地说道:“现在跟我走,汉尼拔先生要见你。”完全的陈述句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我乖乖爬起来跟在她后面走,巨汉紧随其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迟早都会来,这一点我或许早已经明白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途经各种身份检测,只见护士小姐不时掏出上衣口袋内的身份识别卡,频繁地在一道道关卡上划进划出,偶尔还会进行指纹、瞳孔核对。
  我们要接近的是政府极度机密档案还是特种生化病毒实验室?终于不耐烦这些烦琐的过程,我忍不住开口揶揄她,得到的回应是——没有回应。
  巨汉警惕地握紧拳头,观察我的目光也染上一层可以称作不怀好意的色彩。
  缩缩脖子,再度老实地当哑巴。
  最后一扇门开了,我有些畏惧地想往后缩,不料身后的壮汉突然推了我一下,害我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你好。”柔和的声音响起,亲切的仿佛自家兄弟。我放弃地抬头盯住眼前的男人,撕开一抹虚弱的微笑:“你好,肯,很难过你还记得我。”
  肯笑了,虽然我感觉不到对方有任何笑意浮现在眼睛里,这是他一贯对待我的表情,亲切,但是无情。“你还是一样幽默,森,而且这么有活力,如果达克也和你一样的话,那我就不会头痛了。”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么?”我努力挺直腰杆,掩饰自身的恐惧。“达克一死,你这个二当家立刻就可以升做老大,想必达克已经将遗嘱都立好了吧?”
  肯的眼神变地深沉起来,幽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他缓缓地开口,语气足以冻死一头大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千万不要忤逆比自己强的人,尤其是当你正处于对方手心里的时候?”
  我噤声,原以为说出事实可以讨好人家,结果却一巴掌拍在马腿上。
  “跟我来,他想见你。”肯转身,径直往另一扇门走去,丝毫不怀疑我会跟在后面。
  我当然会跟,这房间里的保镖足足有一、二十人,我宁可和最憎恨的人同处一室也不想留下来。
  电子门无声无息地滑开,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着幽幽的蓝色光线,两秒钟后,白色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复杂的仪器散落在一张床榻的四周,不断闪烁着的信号等显示着自己的医疗用途。乍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仔细观察后才发现那里躺着一个人,由于他实在太瘦弱的,脸色苍白得和床单几乎无二,所以一时还真看不出来。几名从头到脚被白衣装甲得严严实实的医护人员缓缓走动,不时观察着病人的情况。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达克。汉尼拔,以年仅二十七岁的年龄掌控着这个城市东南区地下王国的首领,由于不明病症于半年前陷入半隐退状态,一切事物暂交由副首领肯。迈帝罗处理。现在他正静静地躺在这个房间,周身插满了各种导管,像个死人般沉睡着。
  “看看他,森。”肯在我身后说道,“好好看着你的哥哥,他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当然看得见他变成什么样子了,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虫,被凌乱的导管与电线编织的蜘蛛网牢牢绑住,一动也不能动,连绝望的表情也无力显现。而肯。迈帝罗就像是一只阴险邪恶的黑蜘蛛,虎视耽耽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等待对方慢慢落向死亡的深渊。
  可这是他自找的,嘲弄般闭上眼睛,我不会忘记当初得知被背叛的滋味,那感觉不好受啊,就像是在你遍体凌伤的时候,自己的左手忽然发疯似地再一刀砍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再得意洋洋地撒上一把盐。
  “怎么?不忍心了?”某人的口气比我的表情更加嘲弄,不过好象是针对我来的,“想想看,这十五年来,你一直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地活着,丝毫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兄弟随时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着吧?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其实是应该属于另一个人的?”
  “你想说什么?”我愫然抬头,紧张地望着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把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
  肯高深莫测地微笑,“你不明白?我以为杰克已经都告诉你了呢。”
  “杰克……?”
  “是啊,杰克,我们亲爱的生化专家,达克最后的希望,你那亲切的同居人。”他笑得很开心,“真是头痛啊,我们的小羊羔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
  周围的医护人员有的笑了出来,包含恶意的笑声完全不符救死扶伤的医者本色。我一点都不认为他说的话有哪里好笑,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好想逃离这里。
  看见我惊惶不安的样子似乎令自己获得很大的满足,肯撇了撇嘴角,向身后挥一下手,“带他下去吧。”
  立刻从不知名的角落冒出几个黑衣人来,好不客气地架着我离开,当门正要掩上之前,传来肯温柔的声音,“好好招呼他,达克尔先生可是很重要的客人。”

  童年

  “妈妈,为什么我不能和达克一起玩?”昏暗的房间里,母亲的面孔看不真切,依稀是一张忧郁的脸。听见我的问题后,她轻轻抚摩着我的脸颊,温和地回答“因为你在生病啊,森,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出去和达克一起玩了。”
  “那我的病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我不满地嘟起嘴巴,小小地抗议着,“人家都睡了好久了,很无聊啊。”
  “妈妈知道啊,森。”母亲拍着我的身体,安抚着说,“妈妈知道你很寂寞,对不对,可是如果病没有好就跑出去的话,森会更难受的哦?”
  “这样啊……”想了想,还是决定最后争取一下,“可是我怕达克一个人无聊嘛,如果没有我陪着他玩的话,达克会不会也很寂寞呢?”
  母亲低下身子吻了我的额头,“森真是个好孩子,这样担心自己的哥哥,放心吧,有肯陪着他呢,他们在一起也玩得很好啊。”
  肯是去年夏天来爸爸的实验室做助手的实习生,以十七岁的年龄接连跳级成为大学三年级学生,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少年。不过我至今还没有看见过他。
  “这样啊……”感觉有些难过,我默默缩进被子里。“原来不只是我嘛……”
  “森,森,我进来了哦!”随着一个充满活力的身影闯进房间,灿烂的阳光和清新的微风也一起涌了进来。
  “达克。”我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活力四射的样子,吃力地坐起身来迎接。
  “你好了么?”一屁股坐上我的床沿,达克立刻问道,“今天也不能出门?”
  这家伙,简直是来成心气我的,我撇撇嘴,“不行。”
  “真可怜,”他大大地叹了口气,“我们今天要去卡伦湖游泳哦。
  “我们?”我不解地问。
  “就是我和肯啊,”他非常自然地向后一指,我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很帅的哥哥,正一脸有趣地看着我们,“你好。你们还真像。”很温柔的声音,但是没有热忱。来不及回答,就被达克抢走了发言权。
  “他天天都陪我玩,是个很好的人哦!”
  “这样啊,好羡慕你哦。”我言不由衷的说道,吞下名为嫉妒的苦涩。达克已经找到别人来陪他玩了,“现在你都很少来找我玩了。”
  “没办法啊,你一直都在睡觉,有时候叫都叫不醒,爸爸妈妈又老是不许我来吵你,所以只好找肯来陪我了啊。”面对我的指控,达克立刻反驳,“你什么时候才回好啊?”
  “我也不知道……”
  “唉,算了,我走了哦,你好好休息吧!”达克很无趣地歪歪脑袋,轻巧地跳下床,走到肯的身边,“走吧!”
  达克骄傲得像个王子,在高大的侍从的伴随下离开我的房间,顺手带走了满室的阳光。
  我呆呆地目送他们远去,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脸羡慕亦或寂寞的表情。
  “森!森!”激动的母亲推开房门,疾步走到我的床边,“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病就要治好了哦!”
  “真的么?妈妈?”我高兴地问,一不小心引发了一阵咳嗽,“咳咳……”
  “小心,不要坐起来,会着凉的。”母亲紧张起来,慌忙将欲起身的我按在床上,并仔细地掩好被子。
  “我不要紧的,妈妈,真的会治好我的病么?”顾不上咳嗽带来的难受感觉,兴奋地想着,真好啊,我的病就要治好了,可以出去玩了,可以再次和达克一起爬山,游泳,上树掏鸟窝……好棒啊……“森?森?你睡着了么?森……”
  急速后退的天花板,刺眼的白炽灯,左右两旁是遮住半张脸装束怪异的医生,夹带着我冲向一扇淡绿色的门。
  “动作快!快一点!”妈妈的声音,从其中一面口罩下传出,故做镇定的语气掩饰不了慌乱的情绪。
  “冷静,现在还来得及。”另一道声音传来,从容不迫地安抚妈妈的心情,啊,是爸爸啊。
  躺在苍白的手术台上,我无力地左右张望,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读书么?为什么下一刻就来到爸爸的医院来了呢,难道我又发病了?
  啊!达克!我惊奇地看见自己的孪生哥哥正躺在右边一张手术台上,双眼紧闭,似乎在睡觉。“达克,达克,你怎么也来了?”我小小声地唤他,周围忙碌的大人们没有注意到我的行为。可是达克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回带我。
  “达克,你说话啊,我好难受哦,都喘不过气来……咳咳……你怎么了,也病了么?”挣扎地想起来摸摸他,可惜被爸爸看见了。“森,你在做什么?”他一步跨上前将我放倒,“乖乖不要乱动,你要做手术啊!”
  “爸爸,达克为什么也在这里,他也病了么?”
  “……是啊,所以你们都要乖,不要乱动啊。”回答的时候,爸爸的眼睛没有像平时那样注视着我。妈妈也过来了,“森,来妈妈帮你打针,乖哦。”
  不疑有他,我老实地让妈妈帮我打针,随后一阵浓浓的倦意袭来,好想睡啊……真好,我们难得相聚的一家今天在这里团圆了呢……
  奇怪,达克到哪里去了。好几天都没有看见他了啊。我在花园里无聊的闲逛着,因为孤身一人而闷闷不乐。“讨厌,好不容易恢复健康了,哥哥又不见了,这样和以前根本没差嘛……”自言自语着,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肯,他一定知道达克在哪里!”
  连蹦带跳着跑到爸爸的实验室,找到主任办公室的大门,正准备推开时,听见里面有人争吵。
  “……他是你自己的儿子!”
  “很好你还记得他是我的儿子,希望你也记得你是什么身份!”
  “你竟然让他做牺牲品!你的儿子!”
  “森才是我的儿子!达克不过是个复制品!”愤怒的声线陡然升高,吓了我一跳。这不是爸爸和肯的声音么,他们为什么要吵架?
  “你说什么?”肯的声音瞬间降至冰点。
  你说什么?
  肯的话语犹如尖锐的冰块掷向尚且年少不经事的我,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晓得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将耳朵更加凑近虚掩的房门。
  爸爸好象被震慑住了,半晌才找回他的声音:“肯,我知道你很看重自己的成果,但是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我希望你还是能够抛弃无谓的感情因素,那对于我们的研究毫无益处。你明白么?”
  “……对不起,我失态了,教授。”肯的声音冷静了下来,却使得我更加迷惑,如同堕入云里雾里,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呢?好象是和我与达克有关啊……
  “森,你在这里做什么?”妈妈尖锐的声音惊扰了所有的人,爸爸从门里飞快地冲出来,一把捉住惊慌得想要逃走的我,妈妈也紧随着过来搂住我的头颅,不住地问:“森,你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她的反应引发远处一些工作人员的好奇,不时对这边打量着。
  爸爸也蹲了下来,目光与年幼的我平行:“孩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万众瞩目的对待,悄悄往妈妈身边退了一步,紧张而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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