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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门廊里的猫(有qj,慎)作者:靡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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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地撇撇嘴角,伸手将一旁的黑猫捞过来搂住,“你就不能告诉我,究竟在做什么实验么?”
  “好奇?”他的眼神颇为玩味。
  “当然,在你家呆了那么久,只有实验室没进去过,我都快以为自己是蓝胡子的城堡里那个倒霉的新娘了。”我义愤填膺的指控。
  杰克不客气地爆发一阵狂笑,笑声虽然爽朗悦耳,但听在我的耳朵里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外面的动物已经开始找掩护撤退了,所以拜托你闭嘴OK?”我咬牙切齿的说。
  结果换来另一顿大笑。
  于是无言。等他笑好,笑够,笑到死,我们可以再继续刚才的问题。
  终于,杰克笑够了,一边擦眼泪一边喘息着说:“抱歉,你还是病人,我这样不太好……”
  我虚弱地回答:“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一点。那么可以回答我的疑问了么?”
  他似乎梗住了,嚅嚅地说:“你怎么这么固执……”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昨天晚上我就问了,结果被你糊弄过去,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不追究,现在我是病人,而且还是你害的,不觉得我应该有知情权么?”
  杰克没有再言左右而顾其他,那双深邃的绿眸沉思状地盯着我,半晌才缓缓开口:“好吧,我想,告诉你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你有勇气承担后果。”
  有这么严重?我咽了下口水,怯怯的举手发问:“可不可以不要说了,就当我没问?”
  杰克立刻发飙:“你耍我?”
  “不敢……”
  “已经迟了,我决定,现在就告诉你全部真相!”
  “真相……”虾米碗仔东东?我发觉事情大条,好象没有那么单纯了。我有预感,如果听了他接下来的话,一定会被卷入更倒霉的事情里去。
  “没错,真相!”杰克好象有些暴躁,“我来告诉你,我的实验是什么……”他一手抓起我怀里的黑猫,提到我鼻子跟前,一字一句的说:“看清楚,黑猫,就是我自己!明白么?”
  啊……?
  小时候听过一句中国俗语,叫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意思好象是世界这么广阔,发生几件希奇一点的事情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不值得大惊小怪。所以当杰克对我说自己是一只猫变成的时候,一拳飞过去的行为好象有点过分了。
  随后我理所当然地因为重感冒时用力过度而向后栽倒在床上,瞪着赤红的双眼听这家伙捂着鼻子解释。
  杰克说自己是个生化学家,这我已经知道了,虽然不太相信这种生活自理白痴会是科学家。然后他说自己主攻生物神经感应课题,接着又说自己目前正在进行不同物种间思维感应交换试验等等等等……我就觉得自己好象有点头昏了,可能是高烧未退的缘故。于是我挥挥手,迷迷糊糊咕哝一句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说,不介意的话我先睡了。等说完之后麻烦再叫醒我,谢谢。”
  某人当然见不得我安心养病,一时人性泯灭,将我直接拖出温暖的被窝,非要现场表演奇幻魔术给我看。
  直到黑猫趴在电脑上灵活敏捷地敲出“白痴,我是杰克!现在你相信了没?”我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伸出右手抖抖嗦嗦指向它又指向他,活象个傻子,他看着我得意微笑,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目光肯定地点点头,黑猫也是一脸镇定,端坐在电脑前,整个场面犹如一出哑剧现场。
  再次张了张嘴,我终于说出话来,却是:“你怎么训练出来的?可以开马戏团赚钱了!”
  杰克终于忍无可忍,摔门而出,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你试试看让它做任何事情,要不要我在场训练的!”
  所以,我和黑猫留在房间里,相对无言。正想着要不要躺回去补眠时,黑猫甩甩尾巴,又敲下一行字:“你想睡了吧?其实我就在门口,只要你说相信我,就可以继续睡觉了。”
  吓!真是活见鬼!我腾地自床上跳起来,再度抖抖嗦嗦指着它:“你你你……”
  白痴,还不相信?就是我没错啦!黑猫打出字之后,转身对着我眦牙一笑,宛如地狱使者前来勾魂。
  我终于经受不了这种刺激,大叫一声:“鬼呀!!……”砰的一声直挺挺倒在地板上昏了过去。

  相知

  自从那天杰克给了我一道晴天霹雳之后,足足有三天没有缓过神来,一直躲在房间里镇定情绪。直到第四天上午肚子已经俄昏了,才心惊胆战地爬出来找吃的,于是一眼撞见坐在饭桌上洗脸的黑猫,看见我之后举起前爪打了个招呼。
  “……”无视,无视!以黑猫为圆心,两米长度为半径,呈圆周绕至厨房流理台前,搜寻剩余的三明治。黑猫咪呜一声,跳了上来,将一壶咖啡向我这边推了推。继续无视,转身匆匆坐到饭桌旁,埋头苦干。黑猫再度跳过来,贼溜溜的琥珀色大眼睛不住地盯着我,时而用那条粗大而毛茸茸的尾巴帖上我的额头。“喂!”向后一让,怒视着它,而眼前的黑猫居然做出了耸肩膀的动作!“只想看看你退烧了没有。”杰克在同一时间做了个同样的动作,并开口解释道。“腾不开身啊。”
  确实,这家伙正左手咖啡,右手三明治,翘起的二郎腿上还摊着一份早报,的确忙得不可开交。
  狠狠将杯子一放,起身打算出去呼吸一些新鲜空气,沐浴阳光雨露,汲取天地精华。不料杰克立时发问:“去哪里?”口气如临大敌,紧张万分。
  回首嫣然一笑,“去尿尿。”
  真以为自己是集中营管理层的骨干啊?
  其实时间长了,任何惊世骇俗的勾当都可以当作日常生活的组成部分,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就连一只猫会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今日时世》也一样。怀疑从前它表现得像一只猫就是为了欺骗我这个无知善良的好市民。
  “……”这日黄昏,杰克盯着电脑皱眉,面色不善,黑猫蹲踞一旁,似乎也是一脸凝重。“怎么了?”我不仅好奇地问。
  “森,我们好象又要搬家了。”视线离开屏幕后,杰克沮丧无比道。
  不会吧?还要搬?“为什么?他们又找上门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他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塞进自己和电脑之间,“你看!”
  窝在他的怀里,感觉整个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所保卫,我颇有些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可惜这个迟钝的家伙丝毫没有察觉我的不自在,一味叫我看电脑网络上的一则消息。“东区C大道火拼近日渐趋平缓,据闻原因是一方首领达克。汉尼拔突然陷入重病,引发帮派内乱。达克。汉尼拔一向深居简出,很少露面……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的时间不多了,必定会更加努力找到我。”杰克沉着一张酷酷的脸说。
  “他是谁啊?”感觉已经堕入云里雾里,摸不着边。“那个快死的黑社会头头?他找你做什么?”
  “那家伙是我的死对头,”杰克恨恨道,“不过找我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手下,想爬上老大位子的二把手。”
  “哦……等等!”我蓦地跳出他的圈定范围,指着对方鼻子大叫,“你不要说那些人真的是要抓你!那干我什么事?做什么要杀我?”
  他苦笑着格开眼前的手臂,“森,不要激动,我承认他们是误会了,以为你是我的实验志愿者,所以才打算杀你,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你还是认命的好。”
  我认命?为什么要认命?我本是东区C大道上一名微不足道安分守己兢兢业业小市民一个,如今被追杀得天涯海角四处逃难,原因就是被误会成一个莫名其妙的鬼生化学家的劳什子志愿者?要我认命,不如试试令猪去天上飞。
  “你给我说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勉强按捺下满腔怒火,我要先预知详情。
  见我面色不善,他也不敢在有所隐瞒,于是立刻掏出实情:“哪个,其实你已经知道我正在进行的项目了,就是物种间思维交换,在那之前,我已经首先完成了同种物种思维交换,就是说人与人之间可以达到思维交换……”“等等!”我打断他,头痛地揉揉太阳穴,“你说说你可以作到心电感应,就像科幻小说里写的那样?”
  “不是啊,哪有那么简单,这要借助很多仪器进行交换操作,而且两人进行意识交换之后只能维持较短时间,生物波长相似的人排斥性较小,目前还没有长久交换的成功案例。”杰克敲敲脑袋,似乎在懊悔作品的不完美,而我已经目瞪口呆,全身僵硬了。“你……你是不是在说鬼上身的东西啊?”
  “什么鬼上身!”轻嗤一声,他一手拍上我的脑门,“你还在发烧啊?那些黑道人物都轻易接受了我的成果,而且还为它抢破了头,你倒是这种反应,真给我面子。”
  “他们疯了,这种变态实验成果有什么好抢的?”
  “你还没看出来么?白痴!”他也火了,一脸藐视的说,“这意味着长生!只要不断地转移意识,就可以在不同的身体上永永远远存活下去!明白?”
  至此,我终于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整个人犹如被喜玛拉雅顶峰投下的圣光包围,彻底了解现在我们所处的形势。
  长生不老,谁不想要,尤其是出生入死,朝不保夕的黑道一族,不想方设法找他才怪!问题是……
  “他们为何知道你的研究?”这是怀疑的重点,虽然我有不好的预感,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因为达克。汉尼拔是我的赞助者,”果然,杰克语不惊人誓不休,“他与政府高层有很深的关系网,我在麻省理工开始研究这个课题的时候他就不只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于是派人来表示赞助意向。当时我正在为实验资金犯愁,这无异与天上掉下一大块馅饼。”
  “于是你立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冷笑着插话,“你白痴啊?哪有那么无条件的好事,那家伙必定另有企图!”
  没想到他还真老实点头:“是啊,他有提出条件,就是将来临床试验完成后,要将所有技术卖给他。当时还以为是有钱人异想天开的念头,你知道,那种人通常都会有一些怪癖嘛。”说到这里,他冲我心虚地笑笑,那副模样竟让我觉得有几分可爱,“后来才知道,那家伙因为身患绝症,打算将最后的希望托在我的研究上了,只要试验一成功,他就可以像个寄宿幽灵一样暂住在别人身上,将自己的身体冷冻,一直等到解药发明出来。”
  “真的假的,现在的黑社会这么有超前意识?”我怀疑的问,“那后来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他想寄生到别人身上,势必不会允许对方转换到自己身上,否则老大的位子就自动易主了。所以……”
  “所以他一定会杀了对方。”我一敲响指,大彻大悟。“对不对?”
  他再度苦笑:“没错,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是,已经太晚了,实验死了三个人,都是从贫穷国度偷渡来的劳工,当然,在达克。汉尼拔看来,那完全不用在意,因为连身份都没有的人即使意外死亡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何况他还有政府里的关系罩着。”
  “……怎么这样啊,”我不敢相信,“你杀了人?”
  这句话立刻直接击中对方的心底,眼前的男人流露出无比后悔的表情,他在为自己闯下的祸端深深懊悔着。见状,我的心底居然也泛起一丝疼痛,明明应该了解自己最好马上离开他,可是一股莫名的情绪让我伸出双手抱住了杰克的肩膀。
  “对不起,我说的太重了,那不是你的责任,”轻轻拍打着他肩头,杰克将温暖的头颅埋进我的颈窝,开始无声地哭泣。
  “我知道那些人的事情后,尽管已经接近尾声,还是决定停止研究,可是汉尼拔派人威胁我,并且炸了我所在的那家研究所,所有的同事几乎都死了……”他哽咽着继续述说,“于是我收拾东西出逃,并开始研究将人的意识与动物的相互转移,我发誓要把他变成一只猪!”
  尽管与气氛很不符,我还是忍不住嗤笑出声,为他孩子气的最后一句。
  “我发誓,要把他变成一只猪……”他继续咕哝着,不知不觉,这个男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无奈地叹口气,我认命地将杰克高大的身躯搬上了床。
  明天,就搬家吧。
  可惜,晚上发生了一件事,使得我们没有搬成。

  陷阱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这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所有人(我和杰克,黑猫?)都睡了,四下里应该寂静无声,可是就在半夜里,我忽然被惊醒。
  周围明明没有任何动静,我却全身寒毛倒竖,牙齿咯咯战抖。有什么在靠近这里,那种危险的气息让人感到恐惧的同时却又夹杂着似曾相识的味道。我睁大双眼,疯狂地扭头张望,视线所及是一片无尽的黑暗,那种黑暗不是我所熟悉的夜晚的黑暗,夹带着浓烈的威胁与不确定的意味。于是我试探地唤了一声:“杰克?”
  没有回答,就连我的声音都像是被暗夜吸走了似的,连回声都没有传来。我紧张地坐起身,摸索着找寻电灯开关,本应是电灯的位置上却摸到一件陌生的物体,濡湿粘滑的球状物,带着淡淡的腥味。我尖叫一声,将它掷得远远的,迅速缩至床角,一边不停将拿过它的左手在床单上摩擦,想擦去那种可怕的触感。
  “杰克!杰克!”我放声大叫,声音战栗不已。“你在哪里?”
  还是没有回答,世界上好象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用被子紧紧蒙着头,不敢再出声呼喊。
  不,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忽然有这种感觉。那个人的存在感是如此淡薄,以至于我好不容易才意识到。
  他点燃了一支蜡烛,慢慢向我*近,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闪现出苍白的面孔。“森,看着我。”
  我看着他,一动不动,血液似乎已经凝固在体内,有谁好象掐住了我的气管。
  “看着我,森,看着我。”那个人仿佛在念着咒语,令我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望着他,也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心脏就要痛得裂开了!
  那个人缓缓伸出一只手,慢慢在我眼前张开,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森,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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