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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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所有表情。
小风:嗯,基本上,我没有注意看过。要不,下次注意看看。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大卫:……不可以。
小风:……嗯,偶也不会。
79、您对SM有兴趣吗?
大卫:嗯,没有尝试过。
小风:以后也别尝试。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怎么样?
大卫:……一直到他达到目的之前,应该是不会放弃。
小风:如果他放弃,我立刻翻身作主。
某人:。。。。。。
81、你对强奸怎么看?
大卫:……你有没有更有创意的问题,问来问去不离旁人的房闱之私。
小风:傅远臣当年那种行为是很可恶,不过,当时他也未成年……反正他现在过得也不好,算了,不说这个了。
82、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大卫:……
小风:我也烦了,你能不能不要老绕着这些问题发问?
83、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大卫:没有。
小风:有。但是,不说也罢。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大卫: 以前没有,希望以后会有。
小风:……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某人:……跳过。下一题。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大卫:没有。
小风:没有。
某人:唉。这些问题有够无聊啦,我都烦了。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某人:……跳过。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大卫:就是小风啊。
小风:嗯,当然是以展宁为前提,当然,在这个前提下,可以让我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积极进极努力开拓……就更好了。
某人:你党课听多了……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大卫:符合。
小风:基本上,也算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大卫:……
小风:……
某人:唉,我也烦了。怎么非得凑够一百问么……天哪,我口干手也痛了,谁出的一百问,这么无聊!直接跳到最后一题吧。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双卫互望,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某人奋笔疾书:尽在不言中。
101花落
傅远臣嘴里尖啸出声,肩上盛开了一大蓬的血花。
在阳光下,我飘身后退的时候,心里居然没有胜利的喜悦。
惊心动魄的锣响,傅远臣面如死灰。
我慢慢还剑入鞘,看着这个我叫了许多年傅大哥的人。他并没有看我,他在看台下。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看到玉公子,怀里紧紧拥着卫风,站在那青色的布幔底下,场中不下千人,可是,他们却象是遗世独立一般,旁若无人的,紧紧拥抱着彼此。
阳光真的很耀眼。
师傅他慢慢的退了开去,抽身走了。
甚至没有上台上和我说话。
他不是那样的。如果是平时,他绝不会不上来,更何况是今天这样一个场合。
傅远臣慢慢的,提着剑下了台。
他向那青色的布幔遮子底下走过去。
我定定的看着他。
如果我是他,我不会过去。
玉公子慢慢松开手,卫风站直身子,他的身形永远那样纤瘦,永远不会再长高。傅远臣走到了他的身后。
卫风回过头。
我没有听清傅远臣他说了什么,但我看到卫风一下子扬起手来,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用力之猛,他的身子一下子没有站稳,卫展宁一手搭上去,扶着他背心。
全场子的人,都被这一记耳光吸引。
卫风的声音在大风里乱乱续续,我只听见最后一句:“你跑吧,跑得越远越好,任越的人,只怕已经在门外面了,你要是有胆子,从正门出去,死个轰轰烈烈。没胆子,就从后门溜掉。五四,你给他指指后门在哪里!”
卫展宁的脸上带着淡淡然的微笑。
这个微笑我看了三年。
玉公子,公子如玉。
当年的武林中,没有人不知道如玉如雪,临风而立的玉公子卫展宁。
他那淡如春风的微笑,不知道迷醉了多少人。
可是,这三年中,我看到他带着轻愁的浅笑,对属下发号施令。
将江湖玩弄于股掌的,玉公子。
卫展宁。
如果卫风没有被救,如果……我没有从远竹先生最后一次送来的药上面看到隐迹,如果我没有把卫风带回他身边……
如果……
那么,今天这个场子里,会如此惨淡收场的,一定不止傅远臣一个人。连同我的师傅,我的师门……
如果,卫风不给他这一耳光。
不知道卫展宁会对他怎么样。
而现在,他只是站在他的身后。
卫风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作声。
他沉默,但是,他一直在他的身后。
傅远臣慢慢的从他们身边,擦了过去。
那背影说不出的落魄。被他走近身边,那些武林中人,纷纷让开道路,那避之不及的态度,象是他身上沾着剧毒猛疫。
而我的身边,却已经有人在探头察看,故意放大了声音的窃窃私语。
这种生活,要跟我多久?
我不知道。
卫风抬头象我这里看过来,他眼里带着了然,和泪光。
他向我摇了摇手。
我冲他微微一笑。
“师弟————”他手圈在嘴边,遥遥对我喊:“有什么对付不了事,就来找我啊!”
我心里知道分别在即,只是说:“好。”
他接着又喊:“要是有什么好吃的,记得叫人去通知我一声啊!”
我笑得更厉害,大声说:“好!”
大风呼呼的刮过身边。
我看到卫展宁把他横抱了起来,大步的回身走了。
身边人流如织,恭维声不绝于耳。
我却觉得很空落。
花开难免花谢,人来终有人去。
师兄。
这一刻我就知道,我会永远永远的想念你。
直到我不能再想念的时候。
三个月后,我正式登坛,继傅远臣后,武林中又多了一位少年盟主。
我比当年傅远臣掌衔的时候,还要小了两岁。
有人来送贺盒,络绎不绝。
林家门庭若市,师傅满面红光,坐在堂上。
自然,他是我的恩师。
弟子做了盟主,师傅岂不是身份更加超然贵重么?
可是这个繁华的时候,我却一个人站在寂静的院中。
心底一片荒芜。
我心里的花,被那阵风,吹落了。
飘飘扬扬,来也无迹,去也无痕。
花落了。
102忘川
我知道我要死了。
黑暗中血不停滴落的声音。
一声,一声,滴落多少前尘旧事。
如果我过了奈何桥,到了轮回台。
那碗孟婆汤,我是喝不喝呢?
和那个人的相逢,如果重来一次,会不会有不同?
那个在昏暗房间里,推门而来的瘦小的婢女。
那是我第一次去杀人,手心里全是冷汗。她很胆小,其貌不扬,吓得魂不附体,为我梳头。
我在铜镜中看到,她偷眼打量我。
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你。
我要杀的,另有其人。
那个黄昏,在轿车里面,小心翼翼打量我的那个丫头。
却一回身,在堂上救了我的性命。
她声音清亮,说起话来眉飞色舞,药用得出神入化。
杀掉李元的时候,眼都没眨一下。
那个贼笑兮兮,来趁人之危的小丫头。一转眼,却变成了一个令人转不开眼的美丽的少年。
那个叫卫风的少年。
那个在我的身上哭泣挣扎的少年。
不知道相逢是个偶然,还是命中注定。
陌路相逢,却误终生。
那一次的杀人,也不知道是命定,还是偶然。本来是摆了一匣的签筒,我偏抽到了这一支。
李元,杀死我父的仇人。
而那个总是不言不语的小越,也抽了签。
不知道他要去杀什么人。他的剑法算得不错。
只是,这些刚学了不到半年的剑法,要去杀武林中的成名人物,还是痴人说梦的。
不杀人,就被杀。
能回来的,就继续活着。回不来的,就回不来了。
一把巨大的筛子一样,能留在上面的,就会被用到,被抖落的,就被忘记。
如果我被抖落了,谁还会记得我?
总是不言不语的师傅?还是半身瘫掉的姐姐?
说不清,看到那个少年的哭泣痛苦,心里那一跳一跳的是什么。
为什么……竟然会有这样耀眼的人,象是初升的朝阳。
明明是小小年纪,却有那样俊的功夫,那样稳的剑法。
想折断他。
想压碎他。
他叫卫风。
卫风。
可是事情到后来,却走了样。
浑身的火热,青涩却贲起的欲望。
我不能自制,迷失在欲望的颜色里。
他失去意识的同时,我释放了出来。
手不知不觉扣在那纤细的颈子上,慢慢收紧……杀了他,杀他……不停的在心底有那个声音说,杀了他。这样一个人,今天又结了仇怨,以后必然祸患。
杀了他!大好机会,不然日后一定要后悔的。
手已经收紧了。
却慢慢的又放了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手。
他的身上没有太多东西,一些瓶瓶罐罐,一点散碎银两,一把短剑,两套衣服。
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人。
那张用李元写的契约,也收在里面。
我把那张帛布卷了起来。
回头看一眼床上,他呼吸细微,仍然昏沉着。
那时大步而去的我,是绝不会想到,这个人,从这时起,已经改变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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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说过他的名字,卫风,迅速的传遍江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他的事,都会特别留神。
教主的宠信日重,开始亲传我武功。
任啸武。
他生平杀人无数,却没有想到,他现在正在教导的人,也是抱着终有一日要杀了他的心思。
他非常精明强干,行事狠辣。
他夫人早亡,不知道有没有孩子。
但是他有个内宠。
是男子。
我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
那天本来只是偶然的,经过了那个被列为禁忌的院落!
长长的一声嘶叫,明明就是任啸武!
院门口是有把守,可是那叫声这样不妥,却没有人进去看。我脚步一顿,便想向院里冲。那守卫伸手拦我:“左使,不可。教主有严令,这院里不管有什么动静,我们是不能进去的!”
我双目一翻,刚才那叫声怎么听也不是正在享乐的人发得出来的!
挥开那两人,我径自闯了进去!
一掌挥开了屋门,屋里面漆黑一团,任啸武粗喘的声音在墙角传来。另一个人也是呼吸散乱,靠在另一边墙角,不知怎样。
“教主?”我全神戒备,轻声唤。
心里象打鼓,忐忑不安着。
这是不是……上天送来的机会。
让我今夜就能达成所愿,杀了任啸武。
然后,屋里的另一个,完全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顶这个杀人罪名的人!
任啸武呻吟了一声,神智仍然清醒:“擒住他,不要伤他性命!”
我应了一声。
恐怕,今夜还不能得偿我愿。
那边墙角的人,分明也是委顿着的,却在我提剑上前挨近的一刻,暴然而起!
他的身法极了得,手里一柄钢刺,招数精妙无比。
我十来招急攻都没能占得一点便宜,立即长声清啸,唤人前来相助。
那人好生厉害,急斗中竟然撤出势来攻向墙角任啸武。我回剑招架的时候,他那一招却是虚的,一脚撑在我的胸口。胸中重重一震,气血翻腾无比难受,顺手回剑削过来斩在他腿上,他闷哼一声,身子向外斜飞,从窗口跃了出去。
我来不及追去看,抢上去扶任啸武。
扶在背上的手,悄然察探他的内息。
心里暗暗一惊,又是一喜。
他内息纷杂且不必说,较平时何止弱了一半去!
刚才那人究竟是什么来数,好生厉害!
任啸武调息了几口,立刻挣着站了起来:“